大唐开鸿业,巍巍皇猷昌。止戈戎衣定,修文继百王。 统天崇雨施,理物体含章。深仁谐日月,抚运迈时康。 幡旗既赫赫,钲鼓何锽锽.外夷违命者,翦覆被大殃。 和风凝宇宙,遐迩竞呈祥。四时调玉烛,七曜巡万方。 维岳降宰辅,维帝用忠良。三五咸一德,昭我皇家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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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暮角含风雨气曛,寂寥莓翠上衣巾。道情不向莺花薄, 诗意自如天地春。梦入乱峰仍履雪,吟看芳草只思人。 手中孤桂月中在,来听泉声莫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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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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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明宰试舟楫,张灯宴华池。文招梁苑客,歌动郢中儿。 月色望不尽,空天交相宜。令人欲泛海,只待长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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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单于烽火动,都护去天涯。别赐黄金甲,亲临白玉除。 塞垣须静谧,师旅审安危。定远条支宠,如今胜古时。 方见将军贵,分明对冕旒。圣恩如远被,狂虏不难收。 臣节唯期死,功勋敢望侯。终辞修里第,从此出皇州。 百万精兵动,参差便渡辽。如何好白日,亦照此天骄。 远树深疑贼,惊蓬迥似雕。凯歌何日唱,碛路共天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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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霜风净,雷封露气寒。群贤高宴胜龙山。中有仙翁绿鬓、更朱颜。 北阙心犹壮,老杜九日诗云:“北阙心长恋,西江首独回。”东篱兴未阑。年年身健足清欢。后会不妨重约、醉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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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述尧
西皞司分昼夜平,羲和停午太阴生。 铿锵揖让秋光里,观者如云出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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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扁舟殊不系,浩荡路才分。范蠡湖中树,吴王苑外云。 悲心人望月,独夜雁离群。明发还驱马,关城见日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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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咫尺东溪路,年来偶访迟。泉声迷夜雨,花片落空枝。 石径逢僧出,山床见鹤移。贫斋有琴酒,曾许月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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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尺青崖三尺坟,微言已绝杳难闻。戴颙今日称居士, 支遁他年识领军。暂对杉松如结社,偶同麋鹿自成群。 故山弟子空回首,葱岭唯应见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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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东南半壁乾坤窄,渺人物、消磨尽。官爵网罗,功名钓饵,眼底纷纷蛙井。暮更朝令。扌干格了多少,英雄豪俊。身事悠悠,儒冠误矣文章病。 休休蕉鹿梦省。早牛衣无恙,鸥盟未冷。相越平吴,终成底用,不似五湖舟稳。浩歌狂饮。休说我命通,待他心肯。浮世南柯,梦邯郸一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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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湖相通,二水洗高空。定知一日帆,使得千里风。 雪唱与谁和,俗情多不通。何当逸翮纵,飞起泥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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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星旂纷电举,日羽肃天行。 遍野屯万骑,临原驻五营。登山麾武节,背水纵神兵。 在昔戎戈动,今来宇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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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
莎栅东行五谷深,千峰万壑雨沈沈。 细君几日路经此,应见悲翁相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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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甫也诸侯老宾客,罢酒酣歌拓金戟。骑马忽忆少年时, 散蹄迸落瞿塘石。白帝城门水云外,低身直下八千尺。 粉堞电转紫游缰,东得平冈出天壁。江村野堂争入眼, 垂鞭亸鞚凌紫陌,向来皓首惊万人。自倚红颜能骑射。 安知决臆追风足,朱汗骖驔犹喷玉。不虞一蹶终损伤, 人生快意多所辱。职当忧戚伏衾枕,况乃迟暮加烦促。 明知来问腆我颜,杖藜强起依僮仆。语尽还成开口笑, 提携别扫清溪曲。酒肉如山又一时,初筵哀丝动豪竹。 共指西日不相贷,喧呼且覆杯中渌。何必走马来为问, 君不见嵇康养生遭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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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穷阴急景暗推迁。减绿鬓,损朱颜。利名牵役几时闲。又还惊,一岁圆。 劝君今夕不须眠。且满满,泛觥船。大家沈醉对芳筵。愿新年,胜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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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三十年来命,唯藏一卦中。题诗还问易,问易蒙复蒙。 本望文字达,今因文字穷。影孤别离月,衣破道路风。 归去不自息,耕耘成楚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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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东风笑问。落红啼鴂,清明来未。小雨弄睛,做轻寒天气,南极光中,五云深处,人庆秋岁。翡翠屏间,琉璃帘下,彩衣明媚。九老风流,五侯家数,如此乾坤,有人如此。天正烦君,作江南一瑞。世上今秦,山中古晋,尽不经吾意。但要牡丹,年年今日,伴人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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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之仙人,时往太华峰。清晨鸣天鼓,飙欻腾双龙。 弄电不辍手,行云本无踪。几时入少室,王母应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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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代文人之为志怪,既平实而乏文彩,其传奇,又多托往事而避近闻,拟古且远不逮,更无独创之可言矣。然在市井间,则别有艺文兴起。即以俚语著书,叙述故事,谓之“平话”,即今所谓“白话小说”者是也。 然用白话作书者,实不始于宋。清光绪中,敦煌千佛洞之藏经始显露,大抵运入英法,中国亦拾其余藏京师图书馆; 书为宋初所藏,多佛经,而内有俗文体之故事数种,盖唐末五代人钞,如《唐太宗入冥记》,《孝子董永传》,《秋胡小说》则在伦敦博物馆,《伍员入吴故事》则在中国某氏〔1〕,惜未能目睹,无以知其与后来小说之关系。以意度之,则俗文之兴,当由二端,一为娱心,一为劝善,而尤以劝善为大宗,故上列诸书,多关惩劝,京师图书馆所藏,亦尚有俗文《维摩》《法华》等经及《释迦八相成道记》《目连入地狱故事》〔2〕也。 《唐太宗入冥记》首尾并阙,中间仅存,盖记太宗杀建成元吉,生魂被勘事者;讳其本朝之过,始盛于宋,此虽关涉太宗,故当仍为唐人之作也,文略如下: ……判官懆恶,不敢道名字。帝曰,“卿近前来。”轻道,“姓崔,名子玉。”“朕当识。”言讫,使人引皇帝至院门,使人奏曰,“伏惟陛下且立在此,容臣入报判官速来。”言讫,使来者到厅拜了,“启判官:奉大王处,太宗是生魂到,领判官推勘,见在门外,未敢引。”判官闻言,惊忙起立,…… 宋有《梁公九谏》一卷(在《士礼居丛书》中),文亦朴陋如前记,书叙武后废太子为庐陵王,而欲传位于侄武三思,经狄仁杰极谏者九,武后始感悟,召还复立为太子。卷首有范仲淹《唐相梁公碑文》〔3〕,乃贬守番阳时作,则书出当在明道二年(一○三三)以后矣。 第六谏 则天睡至三更,又得一梦,梦与大罗天女对手着棋,局中有子,旋被打将,频输天女,忽然惊觉。来日受朝,问访大臣,其梦如何?狄相奏曰,“臣圆此梦,于国不祥。 陛下梦与大罗天女对手着棋,局中有子,旋被打将,频输天女:盖谓局中有子,不得其位,旋被打将,失其所主。今太子庐陵王贬房州千里,是谓局中有子,不得其位,遂感此梦。臣愿东宫之位,速立庐陵王为储君,若立武三思,终当不得!” 然据现存宋人通俗小说观之,则与唐末之主劝惩者稍殊,而实出于杂剧中之“说话”。说话者,谓口说古今惊听之事,盖唐时亦已有之,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四《贬误篇》)有云,“予太和末,因弟生日观杂戏,有市人小说,呼扁鹊作‘褊鹊’字,上声。……”李商隐《骄儿诗》(集一) 亦云,“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似当时已有说三国故事者,然未详。宋都汴,民物康阜,游乐之事甚多,市井间有杂伎艺,其中有“说话”,执此业者曰“说话人”。说话人又有专家,孟元老〔4〕(《东京梦华录》五)尝举其目,曰小说,曰合生,曰说诨话,曰说三分,曰说《五代史》。南渡以后,此风未改,据吴自牧〔5〕(《梦粱录》二十)所记载则有四科如下: 说话者,谓之舌辨,虽有四家数,各有门庭: 且“小说”名“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公案扑刀杆棒发迹变态之事。……谈论古今,如水之流。 “谈经”者,谓演说佛书,“说参请”者,谓宾主参禅悟道等事。……又有“说诨经”者。 “讲史书”者,谓讲说《通鉴》汉唐历代书史文传兴废战争之事。 “合生”,与起今随今〔6〕相似,各占一事也。 灌园耐得翁〔7〕(《都城纪胜》)述临安盛事,亦谓说话有四家,曰小说,曰说经说参请,曰说史,曰合生,而分小说为三类,即“一者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说公案,皆是搏拳提刀赶棒及发迹变态之事;说铁骑儿,谓士马金鼓之事”是也。周密〔8〕之书(《武林旧事》六),叙四科又略异,曰演史,曰说经诨经,曰小说,曰说诨话,无合生;且谓小说有雄辩社(卷三),则其时说话人不惟各守家数,且有集会以磨炼其技艺者矣。 说话之事,虽在说话人各运匠心,随时生发,而仍有底本以作凭依,是为“话本”。《梦粱录》(二十)影戏条下云,“其话本与讲史书者颇同,大抵真假相半。”又小说讲经史条下云,“盖小说者,能讲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捏合。”《都城纪胜》所说同,惟“捏合”作“提破”而已。是知讲史之体,在历叙史实而杂以虚辞,小说之体,在说一故事而立知结局,今所存《五代史平话》及《通俗小说》〔9〕残本,盖即此二科话本之流,其体式正如此。 《新编五代史平话》者,讲史之一,孟元老所谓“说《五代史》”之话本,此殆近之矣。其书梁唐晋汉周每代二卷,各以诗起,次入正文,又以诗终。惟《梁史平话》始于开辟,次略叙历代兴亡之事,立论颇奇,而亦杂以诞妄之因果说。 龙争虎战几春秋,五代梁唐晋汉周, 兴废风灯明灭里,易君变国若传邮。 粤自鸿荒既判,风气始开,伏羲画八卦而文籍生,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那时诸侯皆已顺从,独蚩尤共炎帝侵暴诸侯,不服王化。黄帝乃帅诸侯,兴兵动众,…… 遂杀死炎帝,活捉蚩尤,万国平定。这黄帝做着个厮杀的头脑,教天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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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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