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宫柳拂宫墙。楼殿无人春画长。燕子归来依旧忙。忆君王。月破黄昏人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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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克家
粉堞连青气,喧喧杂万家。夷人祠竹节,蜀鸟乳桐花。 酒报新丰景,琴迎抵峡斜。多闻滞游客,不似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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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曙
驭风过阆苑,控鹤下瀛洲。欲采三芝秀,先从千仞游。 驾凤吟虚管,乘槎泛浅流。颓龄一已驻,方验大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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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日落风bk々,驱车行远郊。中心有所悲,古墓穿黄茅。 茅中狐兔窠,四面乌鸢巢。鬼火时独出,人烟不相交。 行行近破村,一径欹还坳。迎霜听蟋蟀,向月看蟏蛸。 翁喜客来至,客业羞厨庖。浊醪夸泼蚁,时果仍新苞。 相劝对寒灯,呼儿爇枯梢。性朴颇近古,其言无斗筲。 忧欢世上并,岁月途中抛。谁知问津客,空作扬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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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歌声共不回,去年天气旧亭台。 梁尘寂寞燕归去,黄蜀葵花一朵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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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庙谋宏远人难测,公主生还帝感深。 天下底平须共喜,一时闲事莫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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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玉梅梢重,香罗芰扇低。帘风不动蝶交飞。一样绿阴庭院、锁斜晖。 对月怀歌扇,因风念舞衣。何须惆怅惜芳菲。拼却一年憔悴、待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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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卯七月既望,余偕同志放舟邀凉于三汇之交,远修太白采石、坡仙赤壁数百年故事,游兴甚逸。余尝赋诗三百言以纪清适。坐客和篇交属,意殊快也。越明年秋,复寻前盟于白荷凉月间。风露浩然,毛发森爽,遂命苍头奴横小笛于舵尾,作悠扬杳渺之声,使人真有乘杳飞举想也。举白尽醉,继以浩歌。 清溪数点芙蓉雨,苹飙泛凉吟艗。洗玉空明,浮珠沆瀣,人静籁沉波息。仙潢咫尺。想翠宇琼楼,有人相忆。天上人间,未知今夕是何夕。此生此夜此景,自仙翁去后,清致谁识?散发吟商,簪花弄水,谁伴凉宵横笛?流年暗惜。怕一夕西风,井梧吹碧。底事闲愁,醉歌浮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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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密
清泉映疏松,不知几千古。寒月摇清波,流光入窗户。对此空长吟,思君意何深。无因见安道,兴尽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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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豪不必驰千骑,雄不在垂双鞬.天生俊气自相逐, 出与雕鹗同飞翻。朝行九衢不得意,下鞭走马城西原。 忽闻燕雁一声去,回鞍挟弹平陵园。归来青楼曲未半, 美人玉色当金尊。淮阴少年不相下,酒酣半笑倚市门。 安知我有不平色,白日欲落红尘昏。死生容易如反掌, 得意失意由一言。少年但饮莫相问,此中报仇亦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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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万古阴崖雪,灵根不为枯。瘦于霜鹤胫,奇似黑龙须。 拄访谭玄客,持看泼墨图。湖云如有路,兼可到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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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孤山寺瑞上人房写望】 底处凭栏思眇然,孤山塔后阁西偏。 阴沉画轴林间寺,零落棋枰葑上田。 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 迟留更爱吾庐近,只待春来看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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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逋
官事未易了,且向酒边来。君如无我,问君怀抱向谁开。但放平生丘壑,莫管旁人嘲骂,深蛰要惊雷。白发还自笑,何地置衰颓。 五车书,千石饮,百遍才。新词未到,琼瑰先梦满吾怀。已过西风重九,且要黄花入手,诗兴未关梅。君要花满县,桃李趁时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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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秋初江上别旌旗,故国无家泪欲垂。千里未知投足处, 前程便是听猿时。误攻文字身空老,却返渔樵计已迟。 羽翼凋零飞不得,丹霄无路接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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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东家女,常怀物外多。自从图渤海,谁为觅湘娥。 白鹭栖脂粉,赪鲂跃绮罗。仍怜转娇眼,别恨一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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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锽
万里西风,吹我上、滕王高阁。正槛外、楚山云涨,楚江涛作。何处征帆木末去,有时野鸟沙边落。近帘钩、暮雨掩空来,今犹昨。 秋渐紧,添离索。天正远,伤飘泊。叹十年心事,休休莫莫。岁月无多人易老,乾坤虽大愁难著。向黄昏、断送客魂消,城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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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一 我早已想写一点文字,来记念几个青年的作家。这并非为了别的,只因为两年以来,悲愤总时时来袭击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我很想借此算是竦身一摇,将悲哀摆脱,给自己轻松一下,照直说,就是我倒要将他们忘却了。 两年前的此时,即一九三一年的二月七日夜或八日晨,是我们的五个青年作家〔2〕同时遇害的时候。当时上海的报章都不敢载这件事,或者也许是不愿,或不屑载这件事,只在《文艺新闻》上有一点隐约其辞的文章〔3〕。那第十一期(五月二十五日)里,有一篇林莽〔4〕先生作的《白莽印象记》,中间说: “他做了好些诗,又译过匈牙利和诗人彼得斐〔5〕的几首诗,当时的《奔流》的编辑者鲁迅接到了他的投稿,便来信要和他会面,但他却是不愿见名人的人,结果是鲁迅自己跑来找他,竭力鼓励他作文学的工作,但他终于不能坐在亭子间里写,又去跑他的路了。不久,他又一次的被了捕。……” 这里所说的我们的事情其实是不确的。白莽并没有这么高慢,他曾经到过我的寓所来,但也不是因为我要求和他会面;我也没有这么高慢,对于一位素不相识的投稿者,会轻率的写信去叫他。我们相见的原因很平常,那时他所投的是从德文译出的《彼得斐传》,我就发信去讨原文,原文是载在诗集前面的,邮寄不便,他就亲自送来了。看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面貌很端正,颜色是黑黑的,当时的谈话我已经忘却,只记得他自说姓徐,象山人;我问他为什么代你收信的女士是这么一个怪名字(怎么怪法,现在也忘却了),他说她就喜欢起得这么怪,罗曼谛克,自己也有些和她不大对劲了。就只剩了这一点。 夜里,我将译文和原文粗粗的对了一遍,知道除几处误译之外,还有一个故意的曲译。他像是不喜欢“国民诗人”这个字的,都改成“民众诗人”了。第二天又接到他一封来信,说很悔和我相见,他的话多,我的话少,又冷,好像受了一种威压似的。我便写一封回信去解释,说初次相会,说话不多,也是人之常情,并且告诉他不应该由自己的爱憎,将原文改变。因为他的原书留在我这里了,就将我所藏的两本集子送给他,问他可能再译几首诗,以供读者的参看。他果然译了几首,自己拿来了,我们就谈得比第一回多一些。这传和诗,后来就都登在《奔流》第二卷第五本,即最末的一本里。 我们第三次相见,我记得是在一个热天。有人打门了,我去开门时,来的就是白莽,却穿着一件厚棉袍,汗流满面,彼此都不禁失笑。这时他才告诉我他是一个革命者,刚由被捕而释出,衣服和书籍全被没收了,连我送他的那两本;身上的袍子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的,没有夹衫,而必须穿长衣,所以只好这么出汗。我想,这大约就是林莽先生说的“又一次的被了捕”的那一次了。 我很欣幸他的得释,就赶紧付给稿费,使他可以买一件夹衫,但一面又很为我的那两本书痛惜:落在捕房的手里,真是明珠投暗了。那两本书,原是极平常的,一本散文,一本诗集,据德文译者说,这是他搜集起来的,虽在匈牙利本国,也还没有这么完全的本子,然而印在《莱克朗氏万有文库》(Reclam’sUniversal-Bibliothek)〔6〕中,倘在德国,就随处可得,也值不到一元钱。不过在我是一种宝贝,因为这是三十年前,正当我热爱彼得斐的时候,特地托丸善书店〔7〕从德国去买来的,那时还恐怕因为书极便宜,店员不肯经手,开口时非常惴惴。后来大抵带在身边,只是情随事迁,已没有翻译的意思了,这回便决计送给这也如我的那时一样,热爱彼得斐的诗的青年,算是给它寻得了一个好着落。所以还郑重其事,托柔石亲自送去的。谁料竟会落在“三道头”〔8〕之类的手里的呢,这岂不冤枉! 二 我的决不邀投稿者相见,其实也并不完全因为谦虚,其中含着省事的分子也不少。由于历来的经验,我知道青年们,尤其是文学青年们,十之九是感觉很敏,自尊心也很旺盛的,一不小心,极容易得到误解,所以倒是故意回避的时候多。见面尚且怕,更不必说敢有托付了。但那时我在上海,也有一个惟一的不但敢于随便谈笑,而且还敢于托他办点私事的人,那就是送书去给白莽的柔石。 我和柔石最初的相见,不知道是何时,在那里。他仿佛说过,曾在北京听过我的讲义,那么,当在八九年之前了。我也忘记了在上海怎么来往起来,总之,他那时住在景云里,离我的寓所不过四五家门面,不知怎么一来,就来往起来了。大约最初的一回他就告诉我是姓赵,名平复。但他又曾谈起他家乡的豪绅的气焰之盛,说是有一个绅士,以为他的名字好,要给儿子用,叫他不要用这名字了。所以我疑心他的原名是“平福”,平稳而有福,才正中乡绅的意,对于“复”字却未必有这么热心。他的家乡,是台州的宁海,这只要一看他那台州式的硬气就知道,而且颇有点迂,有时会令我忽而想到方孝孺〔9〕,觉得好像也有些这模样的。 他躲在寓里弄文学,也创作,也翻译,我们往来了许多日,说得投合起来了,于是另外约定了几个同意的青年,设立朝华社。目的是在绍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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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衰残与世日相疏,惠好唯君分有馀。茶药赠多因病久, 衣裳寄早及寒初。交情郑重金相似,诗韵清锵玉不如。 醉傅狂言人尽笑,独知我者是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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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堂闭仙人影,空坛月露初。闲听道家子,盥漱读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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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玩水登山无足时,诸仙频下听吟诗。 此心不恋居人世,唯见天边双鹤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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