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又再宿桃源,醉邀仙侣。听碧窗风快,珠帘半卷疏雨。多少离恨苦。方留连啼诉。凤帐晓,又是匆匆,独自归去。 愁睹。满怀泪粉,瘦马冲泥寻去路。谩回首、烟迷望眼,依稀见朱户。似痴似醉,暗恼损、凭阑情绪。淡暮色,看尽栖鸦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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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永夕愁不寐,草虫喧客庭。半窗分晓月,当枕落残星。 鬓发游梁白,家山近越青。知音在谏省,苦调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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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贞白
(《网罟》,伏羲氏之乐歌也。其义盖称伏羲能易人 取禽兽之劳,凡二章,章四句) 吾人苦兮,水深深。网罟设兮,水不深。 吾人苦兮,山幽幽。网罟设兮,山不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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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年来年去只艰危,春半尧山草尚衰。四海清平耆旧见, 五陵寒食小臣悲。烟销井邑隈楼槛,雪满川原泥酒卮。 拭尽贾生无限泪,一行归雁远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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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旧是秦时镜,今藏古匣中。龙盘初挂月,凤舞欲生风。 石黛曾留殿,朱光适在宫。应祥知道泰,鉴物觉神通。 肝胆诚难隐,妍媸信易穷。幸居君子室,长愿免尘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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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花作婵娟玉作妆,风流争似旧徐娘。 夜深曲曲湾湾月,万里随君一寸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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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闻人语著仙卿字。瞋情恨意还须喜。何况草长时。酒前频共伊。 娇香堆宝帐。月到梨花上。心事两人知。掩灯罗幕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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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山冥云阴重,天寒雨意浓。数枝幽艳湿啼红。莫为惜花惆怅、对东风。 蓑笠朝朝出,沟塍处处通。人间辛苦是三农。要得一犁水足、望年丰。
王炎
妆成皓腕洗凝脂,背接红巾掬水时。薄雾袖中拈玉斝, 斜阳屏上撚青丝。唤人急拍临前槛,摘杏高揎近曲池。 好是琵琶弦畔见,细圆无节玉参差。 撚玉搓琼软复圆,绿窗谁见上琴弦。慢笼彩笔闲书字, 斜指瑶阶笑打钱。炉面试香添麝炷,舌头轻点贴金钿。 象床珍簟宫棋处,拈定文楸占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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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爱辋川寺,竹窗东北廊。一别十馀载,见竹未曾忘。 今春二月初,卜居在新昌。未暇作厩库,且先营一堂。 开窗不糊纸,种竹不依行。意取北檐下,窗与竹相当。 绕屋声淅淅,逼人色苍苍。烟通杳霭气,月透玲珑光。 是时三伏天,天气热如汤。独此竹窗下,朝回解衣裳。 轻纱一幅巾,小簟六尺床。无客尽日静,有风终夜凉。 乃知前古人,言事颇谙详。清风北窗卧,可以傲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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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无生深旨诚难解,唯是师言得正真。 远近持斋来谛听,酒坊鱼市尽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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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花宫柳陌正从行,紫袂金鞍问姓名。战国方须礼干木, 康时何必重侯嬴。捧将束帛山僮喜,传示银钩邑客惊。 直为云泥相去远,一言知己杀身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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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冠卿
露湿墙花春意深,西廊月上半床阴。 怜君独卧无言语,唯我知君此夜心。 不明不暗胧胧月,不暖不寒慢慢风。 独卧空床好天气,平明闲事到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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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得银符,卷朝衣归袖,犹惹天香。星移太微几度,飞出西江。吴城驻马,趁鲈肥、腊蚁初尝。红雾底,金门候晓,争如小队春行。 何用倚楼看镜,算橘中深趣,日月偏长。江山侍吟秀句,梅靥催妆。东风水暖,弄烟娇、语燕飞樯。来岁醉,鹊楼胜处,红围舞袖歌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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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去岁虽无战,今年未得归。皇恩何以报,春日得春衣。 挟纩非真纩,分衣是假衣。从今貔武士,不惮戍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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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带红花供奉班。里头新样总宜男。闹装鞍辔青骢马,帖体衣裳紫窄衫。 云鬓重,黛眉弯。内家妆束冠江南。轻裘缓带风流帅,锦绣丛花拥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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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风烟即异方,连峰危栈倚苍苍。 哀猿咽水偏高处,谁不沾衣望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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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德为邦久,丰貂旧相尊。发生传雨露,均养助乾坤。 晓肆登楼目,春销恋阙魂。女墙分吏事,远道启津门。 湓浦潮声尽,钟陵暮色繁。夕阳移梦土,芳草接湘源。 封内群甿复,兵间百赋存。童牛耕废亩,壕木绕新村。 野步渔声溢,荒祠鼓舞喧。高斋成五字,远岫发孤猿。 一顾承英达,多荣及子孙。家贫仍受赐,身老未酬恩。 属和瑶华曲,堪将系组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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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黄酒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兼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⑵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⑶,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⑷,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钞书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认识字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茴香豆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草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字么?”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⑸,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吃茴香豆,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⑹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⑺,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p#副标题#e#
鲁迅
闻君久卧在云间,为佐嫖姚未得还。新结茅庐招隐逸, 独骑骢马入深山。九灵洞口行应到,五粒松枝醉亦攀。 明日珂声出城去,家僮不复扫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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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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