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生春草,梦中共、水仙相识。细拨冰绡,低沈玉骨,搅动一池寒碧。吹尽杨花,糁毡消白。却有青钱,点点如积。渐成翠、亭亭如立。 汉女江妃入奁室。擘破靓妆拥出。夜月明前,夕阳_后,清妙世间标格。中贮琼瑶汁。才嚼破、露飞霜泣。何益。未转眼,度秋风,成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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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黄冈之地多竹,大者如椽。竹工破之,刳去其节,用代陶瓦。比屋皆然,以其价廉而工省也。 子城西北隅,雉堞圮毁,蓁莽荒秽,因作小楼二间,与月波楼通。远吞山光,平挹江濑,幽阒辽夐,不可具状。夏宜急雨,有瀑布声;冬宜密雪,有碎玉声。宜鼓琴,琴调虚畅;宜咏诗,诗韵清绝;宜围棋,子声丁丁然;宜投壶,矢声铮铮然;皆竹楼之所助也。 公退之暇,被鹤氅衣,戴华阳巾,手执《周易》一卷,焚香默坐,消遣世虑。江山之外,第见风帆沙鸟,烟云竹树而已。待其酒力醒,茶烟歇,送夕阳,迎素月,亦谪居之胜概也。彼齐云、落星,高则高矣;井干、丽谯,华则华矣;止于贮妓女,藏歌舞,非骚人之事,吾所不取。 吾闻竹工云:“竹之为瓦,仅十稔;若重覆之,得二十稔。”噫!吾以至道乙未岁,自翰林出滁上,丙申,移广陵;丁酉又入西掖;戊戌岁除日岁除日,新旧岁之交,即除夕。,有齐安之命;己亥闰三月到郡。四年之间,奔走不暇;未知明年又在何处,岂惧竹楼之易朽乎!幸后之人与我同志,嗣而葺之,庶斯楼之不朽也! 咸平二年八月十五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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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偁
长沙耆旧拜旌麾,喜见江潭积雪时。柳絮三冬先北地, 梅花一夜遍南枝。初开窗阁寒光满,欲掩军城暮色迟。 闾里何人不相庆,万家同唱郢中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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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六月滩声如猛雨,香山楼北畅师房。 夜深起凭阑干立,满耳潺湲满面凉。 纱巾草履竹疏衣,晚下香山蹋翠微。 一路凉风十八里,卧乘篮舆睡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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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护霜云映月朦胧,乌鹊争飞井上桐。 夜半酒醒人不觉,满池荷叶动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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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巩
旧隐匡庐一草堂,今闻携策谒吾皇。峡云难卷从龙势, 古剑终腾出土光。开翅定期归碧落,濯缨宁肯问沧浪。 他时得意交知仰,莫忘裁诗寄钓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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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下秋来风景异,[2] 衡阳雁去无留意。[3] 四面边声连角起,[4] 千嶂里,[5] 长烟落日孤城闭。[6] 浊酒一杯家万里, 燕然未勒归无计,[7] 羌管悠悠霜满地。[8] 人不寐, 将军白发征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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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
孤帆处处宿,不问是谁家。南国平芜远,东风细雨斜。 旅怀多寄酒,寒意欲留花。更想前途去,茫茫沧海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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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醒世恒言】 富贵本无根,[1] 尽从勤里得。 请观懒惰者, 面待饥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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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梦龙
忆见特公赏秋处,凉溪看月清光寒。 今夕深溪又相映,特公何处共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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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祖东征屈未伸,荥阳失律纪生焚。 当时天下方龙战,谁为将军作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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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洲三岛曾行处,离情几番凄惋。坠叶重题,枯条旧折,萧飒那逢秋半。登临顿懒。更葵D64E难留,苎衣将换。试语孤怀,岂无人与共幽怨。 迟迟终是也别,算何如趁取,凉生江满。挂月催程,收风借泊,休忆征帆已远。山阴路畔。纵鸣壁犹蛩,过楼初雁。政恐黄花,笑人归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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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沂孙
偶引群仙到世间,熏风殿里醉华筵。 等闲贪赏不归去,愁杀韦郎一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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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同官意,宣尼久敬交。文场刊玉篆,武事掌金铙。 道合宜连茹,时清岂系匏。克勤居簿领,多暇屏讙譊. 美酒怀公宴,玄谈俟客嘲。薄云生北阙,飞雨自西郊。 院暑便清旷,庭芜觉渐苞。高门关讵闭,逸韵柱难胶。 枳棘鸾无叹,椅梧凤必巢。忽闻徵并作,观海愧堂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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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逖
露入庭芜恨已深,热时天下是知音。汗流浃背曾施力, 气爽中宵便负心。一片山溪从蠹损,数行文字任尘侵。 绿槐阴合清和后,不会何颜又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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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莲幕遥临黑水津,櫜鞬无事但寻春。 梁王司马非孙武,且免宫中斩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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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独坐贡闱里,愁心芳草生。山公昨夜事,应见此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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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晨有行路客,依依造门端。 人马风尘色,知从河塞还。 时我有同栖,结宦游邯郸。 将不异客子,分饥复共寒。 烦君尺帛书,寸心从此殚。 遣妾长憔悴,岂复歌笑颜。 檐隐千霜树,庭枯十载兰。 经春不举袖,秋落宁复看。 一见愿道意,君门已九关。 虞卿弃相印,担簦为同欢。 闺阴欲早霜,何事空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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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迈远
再剖 你们知道喝醉了想吐吐不出或是吐不爽快的难受不是?这就是我现在的苦恼;肠胃里一阵阵的作恶,腥腻从食道里往上泛,但这喉关偏跟你别扭,它捏住你,逼住你,逗着你——不,它且不给你痛快哪!前天那篇“自剖”,就比是哇出来的几口苦水,过后只是更难受,更觉着往上冒。我告你我想要怎么样。我要孤寂:要一个静极了的地方——森林的中心,山洞里,牢狱的暗室里——再没有外界的影响来逼迫或引诱你的分心,再不须计较旁人的意见,喝采或是嘲笑;当前唯一的对象是你自己:你的思想,你的感情,你的本性。那时它们再不会躲避,不曾隐遁,不曾装作;赤裸裸的听凭你察看、检验审问。你可以放胆解去你最后的一缕遮盖,袒露你最自怜的创伤,最掩讳的私亵。那才是你痛快一吐的机会。 但我现在的生活情形不容我有那样一个时机。白天太忙(在人前一个人的灵性永远是蜷缩在壳内的蜗牛),到夜间,比如此刻,静是静了,人可又倦了,惦着明天的事情又不得不早些休息。啊,我真羡慕我台上放着那块唐砖上的佛像,他在他的莲台上瞑目坐着,什么都摇不动他那入定的圆澄。我们只是在烦恼网里过日子的众生,怎敢企望那光明无碍的境界!有鞭子下来,我们躲;见好吃的,我们唾涎;听声响,我们着忙;逢着痛痒,我们着恼。我们是鼠、是狗、是刺猬、是天上星星与地上泥土间爬着的虫。哪里有工夫,即使你有心想亲近你自己?哪里有机会,即使你想痛快的一吐? 前几天也不知无形中经过几度挣扎,才呕出那几口苦水,这在我虽则难受还是照旧,但多少总算是发泄。事后我私下觉着愧悔,因为我不该拿我一己苦闷的骨鲠,强读者们陪着我吞咽。是苦水就不免熏蒸的恶味。我承认这完全是我自私的行为,不敢望恕的。我唯一的解嘲是这几口苦水的确是从我自己的肠胃里呕出——不是去脏水桶里舀来的。我不曾期望同情,我只要朋友们认识我的深浅——(我的浅?)我最怕朋友们的容宠容易形成一种虚拟的期望;我这操刀自剖的一个目的,就在及早解卸我本不该扛上的担负。 是的,我还得往底里挖,往更深处剖。 最初我来编辑副刊,我有一个愿心。我想把我自己整个儿交给能容纳我的读者们,我心目中的读者们,说实话,就只这时代的青年。我觉着只有青年们的心窝里有容我的空隙,我要偎着他们的热血,听他们的脉搏。我要在我自己的情感里发见他们的情感,在我自己的思想里反映他们的思想。假如编辑的意义只是选稿、配版、付印、拉稿,那还不如去做银行的伙计——有出息得多。我接受编辑晨副的机会,就为这不单是机械性的一种任务。(感谢晨报主人的信任与容忍),晨报变了我的喇叭,从这管口里我有自由吹弄我古怪的不调谐的音调,它是我的镜子,在这平面上描画出我古怪的不调谐的形状。我也决不掩讳我的原形:我就是我。记得我第一次与读者们相见,就是一篇供状。我的经过,我的深浅,我的偏见,我的希望,我都曾经再三的声明,怕是你们早听厌了。但初起我有一种期望是真的——期望我自己。也不知那时间为什么原因我竟有那活棱棱的一副勇气。我宣言我自己跳进了这现实的世界,存心想来对准人生的面目认他一个仔细。我信我自己的热心(不是知识)多少可以给我一些对敌力量的。我想拼这一天,把我的血肉与灵魂,放进这现实世界的磨盘里去捱,锯齿下去拉,——我就要尝那味儿!只有这样,我想才可以期望我主办的刊物多少是一个有生命气息的东西;才可以期望在作者与读者间发生一种活的关系;才可以期望读者们觉着这一长条报纸与黑的字印的背后,的确至少有一个活着的人与一个动着的心,他的把握是在你的腕上,他的呼吸吹在你的脸上,他的欢喜,他的惆怅,他的迷惑,他的伤悲,就比是你自己的,的确是从一个可认识的主体上发出来的变化—#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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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旧时心事,说著两眉羞。长记得、凭肩游。缃裙罗袜桃花岸,薄衫轻扇杏花楼。几番行,几番醉,几番留。 也谁料、春风吹已断。又谁料、春风吹已断。又谁料、朝云飞亦散。天易老,恨难酬。蜂儿不解知人苦,燕儿不解说人愁。旧情怀,消不尽,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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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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