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与百劳,一西复一东。天空信寥廓,翔集何时同。 知己怅难遇,良朋非易逢。怜君心相亲,与我家又通。 言笑日无度,书札凡几封。湛湛万顷陂,森森千丈松。 不知有机巧,无事干心胸。满堂皆酒徒,岂复羡王公。 早年抱将略,累岁依幕中。昨者从淮西,归来奏边功。 承恩长乐殿,醉出明光宫。逆旅悲寒蝉,客梦惊飞鸿。 发家见春草,却去闻秋风。月色冷楚城,淮光透霜空。 各自务功业,当须激深衷。别后能相思,何嗟山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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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还是延年一种材,即将瑶朵冒霜开。不如红艳临歌扇, 欲伴黄英入酒杯。陶令接z5堪岸著,梁王高屋好欹来。 月中若有闲田地,为劝嫦娥作意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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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人生如寄耳,世态逐时移。浮名薄利能几,方寸谩交驰。粗足生涯随分,到眼风光可乐,终不羡轻肥。有志但长叹,无路且卑飞。 恨年华,何去速,又来迟。绿阴浓映池沼,_浪皱风漪。啭午莺声睍完,滚地杨花飘荡,爱景惜芳卮。此意谁能解,一笑任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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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采桑子】 冷香萦遍红桥梦,[1] 梦觉城笳。[2] 月上桃花, 雨歇春寒燕子家。[3] 箜篌别后谁能鼓,[4] 肠断天涯。 暗损韶华, 一缕茶烟透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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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渺渺无穷尽,风涛几日平。年光与人事,东去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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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莹
夜悄悄,烛荧荧,金炉香尽酒初醒。春睡起来回雪面, 含羞不语倚云屏。 莲脸薄,柳眉长,等闲无事莫思量。每一见时明月夜, 损人情思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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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炯
种荷玉盆里,不及沟中水。养雉黄金笼,见草心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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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山有文章,可惋只在碎。然长于指叙,约洁有馀态。 心语适相应,出句多分外。于诸作者间,拔戟成一队。 中行虽富剧,粹美若可盖。子昂感遇佳,未若君雅裁。 退之全而神,上与千载对。李杜才海翻,高下非可概。 文与一气间,为物莫与大。先王路不荒,岂不仰吾辈。 石屏立衙衙,溪口扬素濑。我思何人知,徙倚如有待。
惆怅时节晚,两情千里同。离忧不散处,庭树正秋风。 燕影动归翼,蕙香销故丛。佳期与芳岁,牢落两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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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浅染霓裳,轻匀汉额,巫山行雨方还。最好是、肌香蜡莹,萼嫩红干。曾见金钟在列,钧天罢、笋_都闲。妖饶似,晓镜乍开,绿沁眉山。 休夸瘦枝疏影,湘裙窄、一钩龙麝随鞍。便更做、山人倦赏,畏冷无欢。争奈冰瓯彩笔,题诗处、珠琲斓斑。清宵永,相对莫放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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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绥莱勒的连环图画四种〔2〕出版并不久,日报上已有了种种的批评,这是向来的美术书出版后未能遇到的盛况,可见读书界对于这书,是十分注意的。但议论的要点,和去年已不同:去年还是连环图画是否可算美术的问题,现在却已经到了看懂这些图画的难易了。 出版界的进行可没有评论界的快。其实,麦绥莱勒的木刻的翻印,是还在证阴连环图画确可以成为艺术这一点的。现在的社会上,有种种读者层,出版物自然也就有种种,这四种是供给智识者层的图画。然而为什么有许多地方很难懂得呢?我以为是由于经历之不同。同是中国人,倘使曾经见过飞机救国或“下蛋”,则在图上看见这东西,即刻就懂,但若历来未尝躬逢这些盛典的人,恐怕只能看作风筝或蜻蜓罢了。 有一种自称“中国文艺年鉴社”,而实是匿名者们所编的《中国文艺年鉴》在它的所谓“鸟瞰”中,曾经说我所发表的《连环图画辩护》虽将连环图画的艺术价值告诉了苏汶先生,但“无意中却把要是德国板画那类艺术作品搬到中国来,是否能为一般大众所理解,即是否还成其为大众艺术的问题忽略了过去,而且这种解答是对大众化的正题没有直接意义的”。〔3〕这真是倘不是能编《中国文艺年鉴》的选家,就不至于说出口来的聪明话,因为我本也“不”在讨论将“德国板画搬到中国来,是否为一般大众所理解”;所辩护的只是连环图画可以成为艺术,使青年艺术学徒不被曲说所迷,敢于创作,并且逐渐产生大众化的作品而已。假使我真如那编者所希望,“有意的”来说德国板画是否就是中国的大众艺术,这可至少也得归入“低能”一类里去了。 但是,假使一定要问:“要是德国板画那类艺术作品搬到中国来,是否能为一般大众所理解”呢?那么,我也可以回答:假使不是立方派〔4〕,未来派〔5〕等等的古怪作品,大概该能够理解一点。所理解的可以比看一本《中国文艺年鉴》多,也不至于比看一本《西湖十景》少。风俗习惯,彼此不同,有些当然是莫明其妙的,但这是人物,这是屋宇,这是树木,却能够懂得,到过上海的,也就懂得画里的电灯,电车,工厂。尤其合式的是所画的是故事,易于讲通,易于记得。古之雅人,曾谓妇人俗子,看画必问这是什么故事,大可笑。中国的雅俗之分就在此:雅人往往说不出他以为好的画的内容来,俗人却非问内容不可。从这一点看,连环图画是宜于俗人的,但我在《连环图画辩护》中,已经证明了它是艺术,伤害了雅人的高超了。 然而,虽然只对于智识者,我以为绍介了麦绥莱勒的作品也还是不够的。同是木刻,也有刻法之不同,有思想之不同,有加字的,有无字的,总得翻印好几种,才可以窥见现代外国连环图画的大概。而翻印木刻画,也较易近真,有益于观者。我常常想,最不幸的是在中国的青年艺术学徒了,学外国文学可看原书,学西洋画却总看不到原画。自然,翻板是有的,但是,将一大幅壁画缩成明信片那么大,怎能看出真相?大小是很有关系的,假使我们将象缩小如猪,老虎缩小如鼠,怎么还会令人觉得原先那种气魄呢。木刻却小品居多,所以翻刻起来,还不至于大相远。 但这还仅就绍介给一般智识者的读者层而言,倘为艺术学徒设想,锌板的翻印也还不够。太细的线,锌板上是容易消失的,即使是粗线,也能因强水浸蚀的久暂而不同,少浸太粗,久浸就太细,中国还很少制板适得其宜的名工。要认真,就只好来用玻璃板,我翻印的《士敏土之图》〔6〕二百五十本,在中国便是首先的试验。施蛰存先生在《大晚报》附刊的《火炬》上说:“说不定他是像鲁迅先生印珂罗版本木刻图一样的是私人精印本,属于罕见书之列”〔7〕,就是在讥笑这一件事。我还亲自听到过一位青年在这“罕见书”边说,写着只印二百五十部,是骗人的,一定印的很多,印多报少,不过想抬高那书价。 他们自己没有做过“私人精印本”的可笑事,这些笑骂是都无足怪的。我只因为想供给艺术学徒以较可靠的木刻翻本,就用原画来制玻璃版,但制这版,是每制一回只能印三百幅的,多印即须另制,假如每制一幅则只印一张或多至三百张,制印费都是三元,印三百以上到六百张即需六元,九百张九元,外加纸张费。倘在大书局,大官厅,即使印一万二千本原也容易办,然而我不过一个“私人”;并非繁销书,而竟来“精印”,那当然不免为财力所限,只好单印一板了。但幸而还好,印本已经将完,可知还有人看见;至于为一般的读者,则早已用锌板复制,插在译本《士敏土》里面了,然而编辑兼批评家却不屑道。 人不严肃起来,连指导青年也可以当作开玩笑,但仅印十来幅图,认真地想过几回的人却也有的,不过自己不多说。我这回写了出来,是在向青年艺术学徒说明珂罗板一板只印三百部,是制板上普通的事,并非故意要造“罕见书”,并且希望有更多好事的“私人”,不为不负责任的话所欺,大家都来制造“精印本”。 十一月六日。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涛声》第二卷第四十六期,署名旅隼。 〔2〕麦绥莱勒的连#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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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江城子】 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短松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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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其一蹈海鲁连不帝秦,茫茫烟水着浮身;国民孤愤英雄泪,洒上鲛绡赠故人。 其二海天龙战血玄黄,披发长歌揽大荒;易水萧萧人去也,一天明月白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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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殊
处处兵戈路不通,却从山北去江东。 黄昏欲到壶关寨,匹马寒嘶野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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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绝顶有悬泉,喧喧出烟杪。不知几时岁,但见无昏晓。 闪闪青崖落,鲜鲜白日皎。洒流湿行云,溅沫惊飞鸟。 雷吼何喷薄,箭驰入窈窕。昔闻山下蒙,今乃林峦表。 物情有诡激,坤元曷纷矫。默然置此去,变化谁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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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玉楼银榜枕严城,翠盖红旂列禁营。日映层岩图画色, 风摇杂树管弦声。水边重阁含飞动,云里孤峰类削成。 幸睹八龙游阆苑,无劳万里访蓬瀛。
彼鼠侵我厨,纵狸授粱肉。鼠虽为君却,狸食自须足。 冀雪大国耻,翻是大国辱。膻腥逼绮罗,砖瓦杂珠玉。 登楼非骋望,目笑是心哭。何意天乐中,至今奏胡曲。 官军收洛阳,家住洛阳里。夫婿与兄弟,目前见伤死。 吞声不许哭,还遣衣罗绮。上马随匈奴,数秋黄尘里。 生为名家女,死作塞垣鬼。乡国无还期,天津哭流水。 登楼望天衢,目极泪盈睫。强笑无笑容,须妆旧花靥。 昔年买奴仆,奴仆来碎叶。岂意未死间,自为匈奴妾。 一生忽至此,万事痛苦业。得出塞垣飞,不如彼蜂蝶。 妾家清河边,七叶承貂蝉。身为最小女,偏得浑家怜。 亲戚不相识,幽闺十五年。有时最远出,只到中门前。 前年狂胡来,惧死翻生全。今秋官军至,岂意遭戈鋋. 匈奴为先锋,长鼻黄发拳。弯弓猎生人,百步牛羊膻。 脱身落虎口,不及归黄泉。苦哉难重陈,暗哭苍苍天。 可汗奉亲诏,今月归燕山。忽如乱刀剑,搅妾心肠间。 出户望北荒,迢迢玉门关。生人为死别,有去无时还。 汉月割妾心,胡风凋妾颜。去去断绝魂,叫天天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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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小池山额垂螺碧。绿红香里眠鸂鶒。波面翠云开。仙槎天上来。 吹将红日落。懊恼严城角。风月此时情。知君华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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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凝眸。正楚天秋晚,远岸云收。草绿莲红,□映小汀洲。芰荷香里鸳鸯浦,恨菱歌、惊起眠鸥。望去帆、一派湖光,棹声咿哑橹声柔。 愁窥汴堤细柳,曾舞送莺时,锦缆龙舟。拥倾国纤腰皓齿,笑倚迷楼。空令五湖夜月,也羞照三十六宫秋。正浪吟、不觉回桡,水花风叶两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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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七朝文物旧江山。水如天。莫凭栏。千古斜阳,无处问长安。更隔秦淮闻旧曲,秋已半,夜将阑。 争教潘鬓不生斑。敛芳颜。抹么弦。须记琵琶,子细说因缘。待得鸾胶肠已断,重别日,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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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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