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老金山顶,无心上石桥。讲移三楚遍,梵译五天遥。 板阁禅秋月,铜瓶汲夜潮。自惭昏醉客,来坐亦通宵。
444 0 0
张乔
此心曾与木兰舟,直到天南潮水头。 隔岭篇章来华岳,出关书信过泷流。 峰悬驿路残云断,海浸城根老树秋。 一夕瘴烟风卷尽,月明初上浪西楼。
451 0 0
贾岛
此身知是妄,远远诣支公。何法住持后,能逃生死中。 秋苔经古径,萚叶满疏丛。方便如开诱,南宗与北宗。
409 0 0
中华文学
霜重麟胶劲,风高月影圆。乌飞随帝辇,雁落逐鸣弦。
599 0 0
玉润金明。记曲屏小几,翦叶移根。经年汜人重见,瘦影娉婷。雨带风襟零乱,步云冷、鹅筦吹春。相逢旧京洛,素靥尘缁,仙掌霜凝。 国香流落恨,正冰铺翠薄,谁念遗簪。水天空远,应念矾弟梅兄。渺渺鱼波望极,五十弦、愁满湘云。凄凉耿无语,梦入东风,雪尽江清。
404 0 0
周密
【绮怀】[1] 几回花下坐吹萧,银汉红墙入望遥[2]。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三五年时三五月[3],可怜杯酒不曾消[4]。
554 0 0
黄景仁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597 0 0
便道访情亲,东方千骑尘。禁深分直夜,地远独行春。 绛阙辞明主,沧洲识近臣。云山随候吏,鸡犬逐归人。 庭顾婆娑老,邦传蔽芾新。玄晖翻佐理,闻到郡斋频。
395 0 0
刘长卿
时节方大暑,试来登殊亭。凭轩未及息,忽若秋气生。 主人既多闲,有酒共我倾。坐中不相异,岂恨醉与醒。 漫歌无人听,浪语无人惊。时复一回望,心目出四溟。 谁能守缨佩,日与灾患并。请君诵此意,令彼惑者听。
488 0 0
元结
淡色分山晓气浮。疏林犹剩叶,不多秋。林深仿佛昔曾游。频唤酒,渔屋岸西头。 不拟此凝眸。朦胧清影里,过扁舟。行行应到白苹洲。烟水冷,传语旧沙鸥。
406 0 0
张炎
这一本的编辑的体例,是和前一本相同的,也是按照着写作的时候。凡在刊物上发表之作,上半年也都经过官厅的检查,大约总不免有些删削,不过我懒于一一校对,加上黑点为记了。只要看过前一本,就可以明白犯官忌的是那些话。 被全篇禁止的有两篇:一篇是《什么是讽刺》,为文学社的《文学百题》〔1〕而作,印出来时,变了一个“缺”字;一篇是《从帮忙到扯淡》,为《文学论坛》而作,至今无踪无影,连“缺”字也没有了。 为了写作者和检查者的关系,使我间接的知道了检查官,有时颇为佩服。他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我那一篇《从帮忙到扯淡》,原在指那些唱导什么儿童年,妇女年〔2〕,读经救国,敬老正俗,中国本位文化,第三种人文艺等等的一大批政客豪商,文人学士,从已经不会帮忙,只能扯淡这方面看起来,确也应该禁止的,因为实在看得太明,说得太透。别人大约也和我一样的佩服,所以早有文学家做了检查官的风传,致使苏汶先生在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七日的《大晚报》上发表了这样的公开信: “《火炬》编辑先生大鉴:顷读本月四日贵刊‘文学评论’专号,载署名闻问君的《文学杂谈》一文,中有——‘据道路传闻苏汶先生有以七十元一月之薪金弹冠入××(照录原文)会消息,可知文艺虽不受时空限制,却颇受“大洋”限制了。’等语,闻之不胜愤慨。汶于近数年来,绝未加入任何会工作,并除以编辑《现代杂志》及卖稿糊口外,亦未受任何组织之分文薪金。所谓入××会云云,虽经×报谣传,均以一笑置之,不料素以态度公允见称之贵刊,亦复信此谰言,披诸报端,则殊有令人不能已于言者。汶为爱护贵刊起见,用特申函奉达,尚祈将原书赐登最近贵刊,以明真相是幸。专此敬颂 编安。 苏汶(杜衡)谨上。十二月五日。” 一来就说作者得了不正当的钱是近来文坛上的老例,我被人传说拿着卢布就有四五年之久,直到九一八以后,这才将卢布说取消,换上了“亲日”的更加新鲜的罪状。我是一向不“为爱护贵刊起见”的,所以从不寄一封辨正信。不料越来越滥,竟谣到苏汶先生头上去了,可见谣言多的地方,也是“有一利必有一弊”。但由我的经验说起来,检查官之“爱护”“第三种人”,却似乎是真的,我去年所写的文章,有两篇冒犯了他们,一篇被删掉(《病后杂谈之余》),一篇被禁止(《脸谱臆测》)了。也许还有类于这些的事,所以令人猜为“入××(照录原文)会”〔3〕了罢。这真应该“不胜愤慨”,没有受惯奚落的作家,是无怪其然的。 然而在对于真的造谣,毫不为怪的社会里,对于真的收贿,也就毫不为怪。如果收贿会受制裁的社会,也就要制裁妄造收贿的谣言的人们。所以用造谣来伤害作家的期刊,它只能作报销,在实际上很少功效。 其中的四篇,原是用日本文写的,现在自己译出,并且对于中国的读者,还有应该说明的地方——一,《活中国的姿态》的序文里,我在对于“支那通”加以讥刺,且说明日本人的喜欢结论,语意之间好像笑着他们的粗疏。然而这脾气是也有长处的,他们的急于寻求结论,是因为急于实行的缘故,我们不应该笑一笑就完。 二,《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是在六月号的《改造》杂志上发表的,这时我们的“圣裔”,正在东京拜他们的祖宗,兴高采烈。曾由亦光君译出,载于《杂文》〔4〕杂志第二号(七月),现在略加改定,转录在这里。 三,在《中国小说史略》日译本的序文里,我声明了我的高兴,但还有一种原因却未曾说出,是经十年之久,我竟报复了我个人的私仇。当一九二六年时,陈源即西滢教授,曾在北京公开对于我的人身攻击,说我的这一部著作,是窃取盐谷温教授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里面的“小说”一部分的;《闲话》里的所谓“整大本的剽窃”,指的也是我〔5〕。现在盐谷教授的书早有中译,我的也有了日译,两国的读者,有目共见,有谁指出我的“剽窃”来呢?呜呼,“男盗女娼”,是人间大可耻事,我负了十年“剽窃”的恶名,现在总算可以卸下,并且将“谎狗”的旗子,回敬自称“正人君子”的陈源教授,倘他无法洗刷,就只好插着生活,一直带进坟墓里去了。 四,《关于陀思妥夫斯基的事》是应三笠书房之托而作的,是写给读者看的绍介文,但我在这里,说明着被压迫者对于压迫者,不是奴隶,就是敌人,决不能成为朋友,所以彼此的道德,并不相同。 临末我还要记念鎌田诚一君,他是内山书店的店员,很爱绘画,我的三回德俄木刻展览会,都是他独自布置的;一二八的时候,则由他送我和我的家属,以及别的一批妇孺逃入英租界。三三年七月,以病在故乡去世〔6〕,立在他的墓前的是我手写的碑铭。虽在现在,一想到那时只是当作有趣的记载着我的被打被杀的新闻,以及为了八十块钱,令我往返数次,终于不给的书店,我对于他,还是十分感愧的。 近两年来,又时有前进的青年,好意的可惜我现在不大写文学,并声明他们的失望。我的只能令青年失望,是无可置辩的,但也有一点误解。今天我自己查#p#副标题#e#
392 0 0
鲁迅
鹿门埋孟子,岘首载羊公。万古千秋里,青山明月中。 政从襄沔绝,诗过洞庭空。尘路谁回眼,松声两处风。
536 0 0
齐己
黑白纷纷小战争。几人心手斗纵横。谁知胜处本无情。 谢傅老来思别墅,杜郎闲去忆鏖兵。何妨谈笑下辽城。
383 0 0
凉叶辞风,流云卷雨。寥寥夜色沈钟鼓。谁调清管度新声,有人高卧平阳坞。 草暖沧洲,潮平别浦。双凫乘雁方容与。深藏华屋锁雕笼,此生乍可输鹦鹉。
375 0 0
贺铸
西风几弄冰肌彻,玲珑晶枕愁双设。时节是重阳,菊花牵恨长。鱼书经岁绝,烛泪流残月。梦也不分明,远山云乱横。
494 0 0
徐灿
【背面美人图】 欲呼回首不知名, 背立东风几许情。 莫道画师元不见, 倾城虽见画难成。
506 0 0
高启
凌波起罗袜,含风染素衣。别有知音调,闻歌应自飞。
588 0 0
骆宾王
绿云影里,把明霞织就,千重文绣。紫腻红娇扶不起,好是未开时候。半怯春寒,半便晴色,养得胭脂透。小亭人静,嫩莺啼破清昼。 犹记携手芳阴,一枝斜戴,娇艳波双秀。小语轻怜花总见,争得似花长久。醉浅休归,夜深同睡,明日还相守。免教春去,断肠空叹诗瘦。
439 0 0
淡雾轻云匝四垂,绿塘秋望独颦眉。野莲随水无人见, 寒鹭窥鱼共影知。九陌要津劳目击,五湖闲梦诱心期。 孤灯夜夜愁欹枕,一觉沧洲似昔时。
448 0 0
谢公秋思渺天涯,蜡屐登高为菊花。贵重近臣光绮席, 笑怜从事落乌纱。萸房暗绽红珠朵,茗碗寒供白露芽。 咏碎龙山归出号,马奔流电妓奔车。
467 0 0
令狐楚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