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猗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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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松桂各参天。石桥下,新种一池莲。似仙子御风,来从姑射,地灵献宝,产向蓝田。曾入先生虚白屋,不喜傅朱铅。记茂叔溪头,深衣听讲,远公社里,素衲安禅。 山间。多红鹤,端相久,蓦地飞去蹁跹。但蝶戏鹭翘,有时偷近旁边。对月中乍可,伴娥孤另,墙头谁肯,窥玉三年。俗客浓妆,安知国艳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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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不归丹掖去,铜竹漫云云。唯喜因过我,须知未贺君。 ——裴度 诗闻安石咏,香见令公熏。欲首函关路,来披缑岭云。 ——白居易 貂蝉公独步,鸳鹭我同群。插羽先飞酒,交锋便战文。 ——李绅 镇嵩知表德,定鼎为铭勋。顾鄙容商洛,徵欢候汝坟。 ——刘禹锡 频年多谑浪,此夕任喧纷。故态犹应在,行期未要闻。 ——裴度 游藩荣已久,捧袂惜将分。讵厌杯行疾,唯愁日向曛。 ——白居易 穷阴初莽苍,离思渐氤氲。残雪午桥岸,斜阳伊水濆。 ——李绅 上谟尊右掖,全略静东军。万顷徒称量,沧溟讵有垠。 ——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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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馆娃宫中露华冷,月落啼鸦散金井。吴王扶头酒初醒, 秉烛张筵乐清景。美人不眠怜夜永,起舞亭亭乱花影。 新裁白苎胜红绡,玉佩珠缨金步摇。回鸾转凤意自娇, 银筝锦瑟声相调。君恩如水流不断,但愿年年此同宵。 东风吹花落庭树,春色催人等闲去。大家为欢莫延伫, 顷刻铜龙报天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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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舒阴致养,合大资生。德以恒固,功由永贞。 升歌荐序,垂币翘诚。虹开玉照,凤引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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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象四时清,无人画得成。众山寒叠翠,两派绿分声。 坐月何曾夜,听松不似晴。混元融结后,便有此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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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骤雨送行色,把剑渡长淮。西风咄咄怪事,吹不散烟霾。才是橙黄时候,早似梅边天气,寒意已相催。老子尚顽耐,仆马苦虺_。 叹平生,身客路,半天涯。飞鸢__曾见,底事又重来。回首白云何处,目送孤鸿千里,去影为徘徊。篱菊渐秋色,杜瓮有新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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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西江月】 秋收起义 军叫工农革命, 旗号镰刀斧头。 匡庐一带不停留, 要向潇湘直进。 地主重重压迫, 农民个个同仇。 秋收时节暮云愁, 霹雳一声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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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但有离宫处,君王每不居。旗门芳草合,辇路小槐疏。 殿闭山烟满,窗凝野霭虚。丰年多望幸,春色待銮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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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君恩断,观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 枕席临窗晓,屏帷对月空。年年后庭树,芳悴在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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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暮萍生早,日落雨飞馀。横彩分长汉,倒色媚清渠。 梁前朝影出,桥上晚光舒。愿逐旌旗转,飘飘侍直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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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六七,万木生芽是今日。 远天归雁拂云飞,近水游鱼迸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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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虚室昼常掩,心源知悟空。禅庭一雨后,莲界万花中。 时节流芳暮,人天此会同。不知方便理,何路出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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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元衡
世乱君巡狩,清贤又告亡。星辰皆有角,日月略无光。 金柱连天折,瑶阶被贼荒。令人转惆怅,无路问苍苍。 宗社运微衰,山摧甘井枯。不知千载后,更有此人无。 政入龚黄甲,诗轻沈宋徒。受恩酬未得,不觉只长吁。 傥在扶天步,重兴古国风。还如齐晏子,再见狄梁公。 棠树梅溪北,佳城舜庙东。谁修循吏传,对此莫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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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杜衡先生在“最近,出于‘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重读了莎士比亚的《凯撒传》〔2〕。这一读是颇有关系的,结果使我们能够拜读他从读旧书而来的新文章:《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见《文艺风景》〔3〕创刊号)。 这个剧本,杜衡先生是“曾经用两个月的时间把它翻译出来过”的,就可见读得非常子细。他告诉我们:“在这个剧里,莎氏描写了两个英雄——凯撒,和……勃鲁都斯。……还进一步创造了两位政治家(煽动家)——阴险而卑鄙的卡西乌斯,和表面上显得那么麻木而糊涂的安东尼。”但最后的胜利却属于安东尼,而“很明显地,安东尼底胜利是凭借了群众底力量”,于是更明显地,即使“甚至说,群众是这个剧底无形的主脑,也不嫌太过”了。 然而这“无形的主脑”是怎样的东西呢?杜衡先生在叙事和引文之后,加以结束——决不是结论,这是作者所不愿意说的——道—— “在这许多地方,莎氏是永不忘记把群众表现为一个力量的;不过,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他们底感情是完全被几个煽动家所控制着,所操纵着。……自然,我们不能贸然地肯定这是群众底本质,但是我们倘若说,这位伟大的剧作者是把群众这样看法的,大概不会有什么错误吧。这看法,我知道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至于我,说实话,我以为对这些问题的判断,是至今还超乎我底能力之上,我不敢妄置一词。……” 杜衡先生是文学家,所以这文章做得极好,很谦虚。假如说,“妈的群众是瞎了眼睛的!”即使根据的是“理性”,也容易因了表现的粗暴而招致反感;现在是“这位伟大的剧作者”莎士比亚老前辈“把群众这样看法的”,您以为怎么样呢?“巽语之言,能无说乎”〔4〕,至少也得客客气气的搔一搔头皮,如果你没有翻译或细读过莎剧《凯撒传》的话——只得说,这判断,更是“超乎我底能力之上”了。 于是我们都不负责任,单是讲莎剧。莎剧的确是伟大的,仅就杜衡先生所绍介的几点来看,它实在已经打破了文艺和政治无关的高论了。群众是一个力量,但“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据莎氏的表现,至少,他们就将“民治”的金字招牌踏得粉碎,何况其他?即在目前,也使杜衡先生对于这些问题不能判断了。一本《凯撒传》,就是作政论看,也是极有力量的。 然而杜衡先生却又因此替作者捏了一把汗,怕“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自然,在杜衡先生,这是一定要想到的,他应该爱惜这一位以《凯撒传》给他智慧的作者。然而肯定的判断了那一种“朋友们”,却未免太不顾事实了。现在不但施蛰存先生已经看见了苏联将要排演莎剧的“丑态”(见《现代》九月号)〔5〕,便是《资本论》里,不也常常引用莎氏的名言,未尝说他有罪么?将来呢,恐怕也如未必有人引《哈孟雷特》〔6〕来证明有鬼,更未必有人因《哈孟雷特》而责莎士比亚的迷信一样,会特地“吊民伐罪”〔7〕,和杜衡先生一般见识的。 况且杜衡先生的文章,是写给心情和他两样的人们来读的,因为会看见《文艺风景》这一本新书的,当然决不是怀着“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的朋友。但是,一看新书,可也就不至于只看一本《文艺风景》了,讲莎剧的书又很多,涉猎一点,心情就不会这么抖抖索索,怕被“政治家”(煽动家)所煽动。那些“朋友们”除注意作者的时代和环境而外,还会知道《凯撒传》的材料是从布鲁特奇的《英雄传》〔8〕里取来的,而且是莎士比亚从作喜剧转入悲剧的第一部;作者这时是失意了。为什么事呢,还不大明白。但总之,当判断的时候,是都要想到的,又未必有杜衡先生所豫言的痛快,简单。 单是对于“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的看法,和杜衡先生的眼睛两样的就有的是。现在只抄一位痛恨十月革命,逃入法国的显斯妥夫(LevShestov)〔9〕先生的见解,而且是结论在这里罢—— “在《攸里乌斯·凯撒》中活动的人,以上之外,还有一个。那是复合底人物。那便是人民,或说‘群众’。 莎士比亚之被称为写实家,并不是无意义的。无论在那一点,他决不阿谀群众,做出凡俗的性格来。他们轻薄,胡乱,残酷。今天跟在彭贝〔10〕的战车之后,明天喊着凯撒之名,但过了几天,却被他的叛徒勃鲁都斯的辩才所惑,其次又赞成安东尼的攻击,要求着刚才的红人勃鲁都斯的头了。人往往愤慨着群众之不可靠。但其实,岂不是正有适用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古来的正义的法则的事在这里吗?劈开底来看,群众原是轻蔑着彭贝,凯撒,安东尼,辛那〔11〕之辈的,他们那一面,也轻蔑着群众。今天凯撒握着权力,凯撒万岁。明天轮到安东尼了,那就跟在他后面罢。只要他们给饭吃,给戏看,就好。他们的功绩之类,是用不着想到的。他们那一面也很明白,施与些像个王者的宽容,借此#p#副标题#e#
鲁迅
金陵故都最好,有朱楼迢递。嗟倦客、又此凭高,槛外已少佳致。更落尽梨花,飞尽杨花,春也成憔悴。问青山、三国英雄,六朝奇伟。 麦甸葵丘,荒台败垒。鹿豕衔枯荠。正朝打孤城,寂寞斜阳影里。听楼头、哀笳怨角,未把酒、愁心先醉。渐夜深,月满秦淮,烟笼寒水。 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灯火渡头市。慨商女不知兴废。隔江犹唱庭花,余音亹亹。伤心千古,泪痕如洗。乌衣巷口青芜路,认依稀、王谢旧邻里。临春结绮。可怜红粉成灰,萧索白杨风起。 因思畴昔,铁索千寻,谩沈江底。挥羽扇、障西尘,便好角巾私第。清谈到底成何事。回首新亭,风景今如此。楚囚对泣何时已。叹人间、今古真儿戏。东风岁岁还来,吹入钟山,几重苍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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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元量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厌伴老儒烹瓠叶,强随举子踏槐花。囊空不办寻春马,眼乱行看择婿车。得意犹堪夸世俗,诏黄新湿字如鸦。
苏轼
几生馀习在,时复作微吟。坐夏莓苔合,行禅桧柏深。 入山成白首,学道是初心。心地不移变,徒云寒暑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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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亦有性,与我将不别。我若似草木,成道无时节。 世人不会道,向道却嗔道。伤嗟此辈人,宝山不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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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见来如此,未尝离洞门。结茅遮雨雪,采药给晨昏。 古树藤缠杀,春泉鹿过浑。悠悠无一事,不似属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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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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