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窗萤影灭复流,北风微雨虚堂秋。虫声竟夜引乡泪, 蟋蟀何自知人愁。四时不得一日乐,以此方悲客游恶。 寂寂江城无所闻,梧桐叶上偏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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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大礼言毕,仙卫将归。莫申丹恳,空瞻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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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只合沧洲钓与耕,忽依萤烛愧功成。未游宦路叨卑宦, 才到名场得大名。梁苑二年陪众客,温陵十载佐双旌。 钱财尽是侯王惠,骨肉偕承里巷荣。拙赋偏闻镌印卖, 恶诗亲见画图呈。多栽桃李期春色,阔凿池塘许月明。 寒益轻裯饶美寝,出乘车马免徒行。粗支菽粟防饥歉, 薄有杯盘备送迎。僧俗共邻栖隐乐,妻孥同爱水云清。 如今便死还甘分,莫更嫌他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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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翠空缥缈虚无,算唯海上蓬瀛好。琼瑶宫阙。蕊珠台榭,玲珑缭绕。弱水沈冥,瑞云遮隔,几人曾到。四明中,自有神仙洞府,烟霞里、知多少。 堪笑当年狂客,爱休官、何须入道。婆娑绿发垂肩,著甚黄冠乌帽。花底金船,月边玉局,尽能迟老。待丹成九转,飘然驾鹤,却游三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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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锦里淹中馆,岷山稷下亭。空梁无燕雀,古壁有丹青。 槐落犹疑市,苔深不辨铭。良哉二千石,江汉表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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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
西塞沿江岛,南陵问驿楼。湖平津济阔,风止客帆收。 去去怀前浦,茫茫泛夕流。石逢罗刹碍,山泊敬亭幽。 火识梅根冶,烟迷杨叶洲。离家复水宿,相伴赖沙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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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回头不忍看羸僮,一路行人我最穷。马迹蹇于槐影里, 钓船抛在月明中。帽檐晓滴淋蝉露,衫袖时飘卷雁风。 子细寻思底模样,腾腾又过玉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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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七律.读太白侠客行】 夜抱孤灯读侠客, 梦魂飞去谢人间。 青光幻灭长空雪, 紫气飘忽月色寒。 巨蟒倒行倾北海, 灵蛇乱舞动南天。 死生参破如一梦, 电闪雷鸣露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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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蒙
诀妙与功精,通宵膝上横。一堂风冷淡,千古意分明。 坐客神魂凝,巢禽耳目倾。酷哉商纣世,曾不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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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旧无一人,独归清雒春。花闻哭声死,水见别容新。 乱后故乡宅,多为行路尘。因悲楚左右,谤玉不知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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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笑艳秋莲生绿浦。红脸青腰,旧识凌波女。照影弄妆娇欲语。西风岂是繁花主。 可恨良辰天不与。才过斜阳,又是黄昏雨。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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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少小与君情不疏,听君细话胜家书。 如今若到乡中去,道我垂钩不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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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画作飞凫艇,双双竞拂流。低装山色变,急棹水华浮。 土尚三闾俗,江传二女游。齐歌迎孟姥,独舞送阳侯。 鼓发南湖溠,标争西驿楼。并驱常诧速,非畏日光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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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阿Q正传》序 这在我是很应该感谢,也是很觉得欣幸的事,就是:我的一篇短小的作品,仗着深通中国文学的王希礼(B.A.Vassi-liev)〔2〕先生的翻译,竟得展开在俄国读者的面前了。 我虽然已经试做,但终于自己还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够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别人我不得而知,在我自己,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将各个分离,使大家的心无从相印。这就是我们古代的聪明人,即所谓圣贤,将人们分为十等〔3〕,说是高下各不相同。其名目现在虽然不用了,但那鬼魂却依然存在,并且,变本加厉,连一个人的身体也有了等差,使手对于足也不免视为下等的异类。造化生人,已经非常巧妙,使一个人不会感到别人的肉体上的痛苦了,我们的圣人和圣人之徒却又补了造化之缺,并且使人们不再会感到别人的精神上的痛苦。 我们的古人又造出了一种难到可怕的一块一块的文字;但我还并不十分怨恨,因为我觉得他们倒并不是故意的。然而,许多人却不能借此说话了,加以古训所筑成的高墙,更使他们连想也不敢想。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为了他们自己;至于百姓,却就默默的生长,萎黄,枯死了,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已经有四千年! 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因为,已经说过,我们究竟还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我虽然竭力想摸索人们的魂灵,但时时总自憾有些隔膜。在将来,围在高墙里面的一切人众,该会自己觉醒,走出,都来开口的罢,而现在还少见,所以我也只得依了自己的觉察,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作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 我的小说出版之后,首先收到的是一个青年批评家〔4〕的谴责;后来,也有以为是病的,也有以为滑稽的,也有以为讽刺的;或者还以为冷嘲〔5〕,至于使我自己也要疑心自己的心里真藏着可怕的冰块。然而我又想,看人生是因作者而不同,看作品又因读者而不同,那么,这一篇在毫无“我们的传统思想”的俄国读者的眼中,也许又会照见别样的情景的罢,这实在是使我觉得很有意味的。 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于北京。鲁迅。 著者自叙传略 我于一八八一年生在浙江省绍兴府城里的一家姓周的家里。父亲是读书的;母亲姓鲁,乡下人,她以自修得到能够看书的学力。听人说,在我幼小时候,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并不很愁生计。但到我十三岁时,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6〕,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我于是决心回家,而我的父亲又生了重病,约有三年多,死去了。我渐至于连极少的学费也无法可想;我的母亲便给我筹办了一点旅费,教我去寻无需学费的学校去,因为我总不肯学做幕友或商人,——这是我乡衰落了的读书人家子弟所常走的两条路。 其时我是十八岁,便旅行到南京,考入水师学堂〔7〕了,分在机关科〔8〕。大约过了半年我又走出,改进矿路学堂〔9〕去学开矿,毕业之后,即被派往日本去留学。但待到在东京的豫备学校〔10〕毕业,我已经决意要学医了,原因之一是因为我确知道了新的医学对于日本的维新〔11〕有很大的助力。我于是进了仙台(Sendai)医学专门学校,学了两年。这时正值俄日战争〔12〕,我偶然在电影上看见一个中国人因做侦探而将被斩,因此又觉得在中国还应该先提倡新文艺。我便弃了学籍,再到东京,和几个朋友立了些小计画〔13〕,但都陆续失败了。我又想往德国去,也失败了。终于,因为我的母亲和几个别的人〔14〕很希望我有经济上的帮助,我便回到中国来;这时我是二十九岁。 我一回国,就在浙江杭州的两级师范学堂做化学和生理学教员,第二年就走出,到绍兴中学堂去做教务长,第三年又走出,没有地方可去,想在一个书店去做编译员,到底被拒绝了。但革命也就发生,绍兴光复后,我做了师范学校的校长。革命政府在南京成立,教育部长招我去做部员,移入北京,一直到现在。〔15〕近几年,我还兼做北京大学,师范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的国文系讲师。 我在留学时候,只在杂志上登过几篇不好的文章。〔16〕初做小说是一九一八年,因了我的朋友钱玄同的劝告,做来登在《新青年》上的。这时才用“鲁迅”的笔名(Penname);也常用别的名字做一点短论。现在汇印成书的只有一本短篇小说集《呐喊》,其余还散在几种杂志上。别的,除翻译不计外,印成的又有一本《中国小说史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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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剑南归受贺,太学赋声雄。山路长江岸,朝阳十月中。 芽新抽雪茗,枝重集猿枫。卓氏琴台废,深芜想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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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潇潇细雨。雨歇芳菲犹淡伫。密洒轻笼。湿遍柔枝香更浓。 琼腮微腻。疑是凝酥初点缀。冷体相宜。不似梨花带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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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卢疏斋山无数,烟万缕,憔悴煞玉堂人物。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冬季会黎正卿分司席上开年近,酿酒醇,是谁传竹边梅信?小斋中主宾三四人,旋蒸来醉乡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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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武均州报已复西京】 白发将军亦壮哉,西京昨夜捷书来。 胡儿敢作千年计, 天意宁知一日回。 列圣仁恩深雨露,中兴赦令疾风雷。 悬知寒食朝陵使,驿路梨花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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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古道长荆棘,新岐路交横。君于荒榛中,寻得古辙行。 足踏圣人路,貌端禅士形。我曾接夜谈,似听讲一经。 联翩曾数举,昨登高第名。釜底绝烟火,晓行皇帝京。 上客远府游,主人须目明。青云别青山,何日复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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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半夜惊罗扇。蛩声入梦传幽怨。碧藕试初凉。露痕啼粉香。 清冰凝簟竹。不许双鸳宿。又是五更钟。鸦啼金井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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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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