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贞白重寒芳,前后丛生夹小堂。月朵暮开无绝艳, 风茎时动有奇香。何惭谢雪清才咏,不羡刘梅贵主妆。 更忆幽窗凝一梦,夜来村落有微霜。
375 0 0
陆龟蒙
瑞云盘翠侵妆额。眉柳嫩、不禁愁积。返魂谁染东风笔。写出郢中春色。 人去后、垂杨自碧。歌舞梦、欲寻无迹。愁随两桨江南北。日暮石城风急。
297 0 0
周密
隔是身如梦,频来不为名。怜君近南住,时得到山行。
406 0 0
元稹
谢公亲校武,草碧露漫漫。落叶停高驾,空林满从官。 迎筹皆叠鼓,挥箭或移竿。名借三军勇,功推百中难。 主皮山郡晚,饮算柳营寒。明日开铃阁,新诗双玉盘。
345 0 0
中华文学
【山亭夜宴】 桂宇幽襟积, 山亭凉夜永。 森沉野径寒, 肃穆岩扉静。 竹晦南汀色, 荷翻北潭影。 清兴殊未阑, 林端照初景。
300 0 0
王勃
韩公堆北涧西头,冷雨凉风拂面秋。 努力南行少惆怅,江州犹似胜通州。
366 0 0
白居易
閟宫静谧,合乐周张。泰尊始献,百末重觞。 震澹存诚,庶几迪尝。遥源之祚,天汉灵长。
329 0 0
行役不遑安,在幽机转发。山谷无明晦,溪霞自兴没。 朝栉杉下风,夕饮石上月。懿尔青云士,垂缨朝凤阙。 宁知采竹人,每食惭薇蕨。
354 0 0
钱起
风琴秋拂匣,月户夜开关。荣启先生乐,姑苏太守闲。 传声千古后,得意一时间。却怪钟期耳,唯听水与山。
383 0 0
【点绛唇】 湖上西风, 露花啼处秋香老。 谢家春草, 唱得清商好。 笑倚兰舟, 转尽新声了。 烟波渺,暮云稀少, 一点凉蟾小。
435 0 0
晏几道
重举金猊多炷香。仙方调绛雪,坐初尝。醉鬟娇捧不成行。颜如玉,玉碗共争光。 飞盖莫催忙。歌檀临阅处,缓何妨。远山横翠为谁长。人归去,余梦绕高唐。
356 0 0
王安中
【好事近】 春雨细如尘, 楼外柳丝黄湿。 风约绣帘斜去, 透窗纱寒碧。 美人慵剪上元灯, 弹泪倚瑶瑟。 却卜紫姑香火, 问辽东消息。
371 0 0
朱敦儒
有意兼程去,飘然二翼轻。故乡多久别,春草不伤情。 洗钵泉初暖,焚香晓更清。自言难解缚,何日伴师行。
299 0 0
人少庭宇旷,夜凉风露清。槐花满院气,松子落阶声。 寂寞挑灯坐,沉吟蹋月行。年衰自无趣,不是厌承明。
353 0 0
解印出公府,斗薮尘土衣。百吏放尔散,双鹤随我归。 归来履道宅,下马入柴扉。马嘶返旧枥,鹤舞还故池。 鸡犬何忻忻,邻里亦依依。年颜老去日,生计胜前时。 有帛御冬寒,有谷防岁饥。饱于东方朔,乐于荣启期。 人生且如此,此外吾不知。
393 0 0
寂寞吾庐贫,同来二阁人。所论唯野事,招作住云邻。 古寺期秋宿,平林散早春。漱流今已矣,巢许岂尧臣。
394 0 0
贾岛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409 0 0
韦庄
京中开讲已多时,曾作坛头证戒师。 归到双溪桥北寺,乡僧争就学威仪。
436 0 0
张籍
《前赋〈春居杂兴〉诗二首,间半岁,不复省视,因长男嘉[礻右]读杜工部集,见语意颇有相类者,咨于予,且意予窃之也。予喜而作诗,聊以自贺》 命屈由来道日新,诗家权柄敌陶钧。任无功业调金鼎,且有篇章到古人。本与乐天为后进,敢期子美是前身。从今莫厌闲官职,主管风骚胜要津。
王禹偁
自从先生出了征求“青年爱读书十部”的广告之后,《京报副刊》上就登了关于这类的许多无聊的通信;如“年青妇女是否可算‘青年’”之类。这样无聊的文字,这样简单的脑筋,有登载的价值么?除此,还有前天的副刊上载有鲁迅先生的《咬文嚼字》一文,亦是最无聊的一种,亦无登载的必要!《京报副刊》的篇幅是有限的,请先生宝贵它吧,多登些有价值的文字吧!兹寄上一张征求的表请收下。 十三,仲潜。 凡记者收到外间的来信,看完以后认为还有再给别人看看的必要,于是在本刊上发表了。例如廖仲潜先生这封信,我也认为有公开的价值,虽然或者有人(也许连廖先生自己)要把它认为“无聊的通信”。我发表“青年二字是否连妇女也包括在内?”的李君通信,是恐怕读者当中还有像李君一般怀疑的,看了我的答案可以连带的明白了。关于这层我没有什么其他的答辩。至于鲁迅先生的《咬文嚼字》,在记者个人的意见,是认为极重要极有意义的文字的,所以特用了二号字的标题,四号字的署名,希望读者特别注意。因为鲁迅先生所攻击的两点,在记者也以为是晚近翻译界堕落的征兆,不可不力求改革的。中国从翻译印度文字以来,似乎数千年中还没有人想过这样的怪思想,以为女人的名字应该用美丽的字眼,男人的名字的第一者应该用《百家姓》中的字,的确是近十年来的人发明的(这种办法在严几道时代还未通行),而近十年来的翻译文字的错误百出也可以算得震铄前古的了。至于这两点为什么要攻击,只要一看鲁迅先生的讽刺文字就会明白。他以中国“周家的小姐不另姓绸”去映衬有许多人用“玛丽亚”,“婀娜”,“娜拉”这些美丽字眼译外国女人名字之不当,以“吾家rky”一语去讥讽有许多人将无论那一国的人名硬用《百家姓》中的字作第一音之可笑,只这两句话给我们的趣味已经够深长够浓厚了,而廖先生还说它是“最无聊”的文字么?最后我很感谢廖先生热心的给我指导,还很希望其他读者如对于副刊有什么意见时不吝赐教。 伏园敬复。 一九二五年一月十五日《京报副刊》。
269 0 0
鲁迅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