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空水绕篱,几日此栖迟。采菊频秋醉,留僧拟夜棋。 桂阴生野菌,石缝结寒澌。更喜连幽洞,唯君与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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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碎霞浮动晓朦胧。春意与花浓。银瓶素绠,玉泉金甃,真色浸朝红。 花枝人面难常见,青子小丛丛。韶华长在,明年依旧,相与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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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褪色了,斑驳了,这园里的座椅,原先站得稳稳的,现在陷落在土里 早晚就会凭空倒下去的, 早晓就会凭空倒下去的。 在夜里大红的花朵看似黑的,曾经在此坐过的又回来坐它: 他们坐着,浦满的一排全是的, 他们坐着,满满的一排全是的。 他们坐着这椅座可不往下沉,冬天冻不着他们洪水也冲不了他们 因为他们的身子是空气似的轻, 他们的身子是象空气似的轻。 此诗发表于1924年10月29日《晨报副镌》。原诗题下注明:译自Thomas Hardy《Late Lyrics and Eaiier》,即:译自哈代《抒情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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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出门复入门,两脚但如旧。所向泥活活,思君令人瘦。 沉吟坐西轩,饮食错昏昼。寸步曲江头,难为一相就。 吁嗟呼苍生,稼穑不可救。安得诛云师,畴能补天漏。 大明韬日月,旷野号禽兽。君子强逶迤,小人困驰骤。 维南有崇山,恐与川浸溜。是节东篱菊,纷披为谁秀。 岑生多新诗,性亦嗜醇酎。采采黄金花,何由满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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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于郡城送明卿之江西】 青枫飒飒雨凄凄, 秋色遥看人楚迷。 谁向孤舟怜逐客, 白云相送大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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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攀龙
草草书传锦字,厌厌梦绕梅花。海山无计驻星槎。肠断芭蕉影下。 缺月旧时庭院,飞云到处人家。而今赢得鬓先华。说着多情已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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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夜息,饥蚊尚营营。但将膏血求,岂觉性命轻。 顾己宁自愧,饮人以偷生。愿为天下幮,一使夜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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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登临自古骚人事。惨忄栗天涯意。金华峰顶做重阳。月地千寻风里、万枝香。 相君携客相应记。几处容狂醉。双溪明月乱山青。飞梦时时犹在、最高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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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 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 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 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 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 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 料知短兵不敢接,军师西门佇献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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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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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一春花事今宵了。点检落红都已少。阿谁追路问东君,只有青青河畔草。 尊前不信韶华老。酒意妆光相借好。檐前暮雨亦多情,未做朝云容易晓。 南歌子正月二十八日定空寺赏梅暮霰寒依树,娇云冷傍人。江南谁寄一枝春。何似珑璁十里、更无尘。 雨萼胭脂淡,香须蝶子轻。碧山归路小桥横。谁见暗香今夜、月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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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滂
自从章士钊主张读经〔2〕以来,论坛上又很出现了一些论议,如谓经不必尊,读经乃是开倒车之类。我以为这都是多事的,因为民国十四年的“读经”,也如民国前四年,四年,或将来的二十四年一样,主张者的意思,大抵并不如反对者所想像的那么一回事。 尊孔,崇儒,专经,复古,由来已经很久了。皇帝和大臣们,向来总要取其一端,或者“以孝治天下”,或者“以忠诏天下”,而且又“以贞节励天下”。但是,二十四史不现在么?其中有多少孝子,忠臣,节妇和烈女?自然,或者是多到历史上装不下去了;那么,去翻专夸本地人物的府县志书〔3〕去。我可以说,可惜男的孝子和忠臣也不多的,只有节烈的妇女的名册却大抵有一大卷以至几卷。孔子之徒的经,真不知读到那里去了;倒是不识字的妇女们能实践。还有,欧战时候的参战,我们不是常常自负的么?但可曾用《论语》感化过德国兵,用《易经》咒翻了潜水艇呢? 〔4〕儒者们引为劳绩的,倒是那大抵目不识丁的华工〔5〕! 所以要中国好,或者倒不如不识字罢,一识字,就有近乎读经的病根了。“瞰亡往拜”“出疆载质”〔6〕的最巧玩艺儿,经上都有,我读熟过的。只有几个胡涂透顶的笨牛,真会诚心诚意地来主张读经。而且这样的脚色,也不消和他们讨论。他们虽说什么经,什么古,实在不过是空嚷嚷。问他们经可是要读到像颜回,子思,孟轲,朱熹,秦桧(他是状元),王守仁,徐世昌,曹锟; 〔7〕古可是要复到像清(即所谓“本朝”〔8〕),元,金,唐,汉,禹汤文武周公〔9〕,无怀氏,葛天氏〔10〕?他们其实都没有定见。他们也知不清颜回以至曹锟为人怎样,“本朝”以至葛天氏情形如何;不过像苍蝇们失掉了垃圾堆,自不免嗡嗡地叫。况且既然是诚心诚意主张读经的笨牛,则决无钻营,取巧,献媚的手段可知,一定不会阔气;他的主张,自然也决不会发生什么效力的。 至于现在的能以他的主张,引起若干议论的,则大概是阔人。阔人决不是笨牛,否则,他早已伏处牖下,老死田间了。现在岂不是正值“人心不古”的时候么?则其所以得阔之道,居然可知。他们的主张,其实并非那些笨牛一般的真主张,是所谓别有用意;反对者们以为他真相信读经可以救国〔11〕,真是“谬以千里”〔12〕了! 我总相信现在的阔人都是聪明人;反过来说,就是倘使老实,必不能阔是也。至于所挂的招牌是佛学,是孔道,那倒没有什么关系。总而言之,是读经已经读过了,很悟到一点玩意儿,这种玩意儿,是孔二先生的先生老聃的大著作里就有的,〔13〕此后的书本子里还随时可得。所以他们都比不识字的节妇,烈女,华工聪明;甚而至于比真要读经的笨牛还聪明。何也?曰:“学而优则仕”〔14〕故也。倘若“学”而不“优”,则以笨牛没世,其读经的主张,也不为世间所知。 孔子岂不是“圣之时者也”么,而况“之徒”呢?现在是主张“读经”的时候了。武则天〔15〕做皇帝,谁敢说“男尊女卑”?多数主义〔16〕虽然现称过激派,如果在列宁治下,则共产之合于葛天氏,一定可以考据出来的。但幸而现在英国和日本的力量还不弱,所以,主张亲俄者,是被卢布换去了良心〔17〕。 我看不见读经之徒的良心怎样,但我觉得他们大抵是聪明人,而这聪明,就是从读经和古文得来的。我们这曾经文明过而后来奉迎过蒙古人满洲人大驾了的国度里,古书实在太多,倘不是笨牛,读一点就可以知道,怎样敷衍,偷生,献媚,弄权,自私,然而能够假借大义,窃取美名。再进一步,并可以悟出中国人是健忘的,无论怎样言行不符,名实不副,前后矛盾,撒诳造谣,蝇营狗苟,都不要紧,经过若干时候,自然被忘得干干净净;只要留下一点卫道模样的文字,将来仍不失为“正人君子”。况且即使将来没有“正人君子”之称,于目下的实利又何损哉? 这一类的主张读经者,是明知道读经不足以救国的,也不希望人们都读成他自己那样的;但是,耍些把戏,将人们作笨牛看则有之,“读经”不过是这一回耍把戏偶尔用到的工具。抗议的诸公倘若不明乎此,还要正经老实地来评道理,谈利害,那我可不再客气,也要将你们归入诚心诚意主张读经的笨牛类里去了。 以这样文不对题的话来解释“俨乎其然”的主张,我自己也知道有不恭之嫌,然而我又自信我的话,因为我也是从“读经”得来的。我几乎读过十三经〔18〕。 衰老的国度大概就免不了这类现象。这正如人体一样,年事老了,废料愈积愈多,组织间又沉积下矿质,使组织变硬,易就于灭亡。一面,则原是养卫人体的游走细胞(Wanderzelle)渐次变性,只顾自己,只要组织间有小洞,它便钻,蚕食各组织,使组织耗损,易就于灭亡。俄国有名的医学者梅契尼珂夫(EliasMetschnikov) 〔19〕特地给他别立了一个名目:大嚼细胞(Fresserzelle)。据说,必须扑灭了这些,人体才免于老衰;要扑灭这些,则须每日服用一种酸性剂。他自己就实行着。 古国的灭亡,就因为大部分的组织被太多的古习惯教养得硬化了,不再能够转移,来适应新环境。若干分子又被太多的坏经验教养得聪明了,于是变性,知#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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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年过潘岳才三岁,还见星星两鬓中。 纵使他时能早达,定知不作黑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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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巧语娇莺春未暮。杨柳风流,恰过池塘雨。芳草满庭花满树。无情胡蝶飞来去。 睡起小奁香一缕。玉篆回纹,等个人分付。桃叶不言人不语。眉尖一点君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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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本中
有客传河尹,逢人问孔融。青囊仍隐逸,章甫尚西东。 鼎食分门户,词场继国风。尊荣瞻地绝,疏放忆途穷。 浊酒寻陶令,丹砂访葛洪。江湖漂短褐,霜雪满飞蓬。 牢落乾坤大,周流道术空。谬惭知蓟子,真怯笑扬雄。 盘错神明惧,讴歌德义丰。尸乡馀土室,难说祝鸡翁。
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维此奄息,百夫之特。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交交黄鸟,止于桑。谁从穆公?子车仲行。维此仲行,百夫之防。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交交黄鸟,止于楚。谁从穆公?子车针虎。维此针虎,百夫之御。临其穴,惴惴其栗。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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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满地霜华浓似雪。人语西风,瘦马嘶残月。一曲阳关浑未彻。车声渐共歌声咽。换尽天涯芳草色。陌上深深,依旧年时辙。自是浮生无可说。人间第一耽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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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
云别青山马踏尘,负才难觅作闲人。 莫言馆驿无公事,诗酒能消一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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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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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迷有著,因病得寻师。话尽山中事,归当月上时。 高松连寺影,亚竹入窗枝。闲忆草堂路,相逢非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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