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秋风来,瑶草恐衰歇。中途寡名山,安得弄云月。 渡江如昨日,黄叶向人飞。敬亭惬素尚,弭棹流清辉。 冰谷明且秀,陵峦抱江城。粲粲吴与史,衣冠耀天京。 水国饶英奇,潜光卧幽草。会公真名僧,所在即为宝。 开堂振白拂,高论横青云。雪山扫粉壁,墨客多新文。 为余话幽栖,且述陵阳美。天开白龙潭,月映清秋水。 黄山望石柱,突兀谁开张。黄鹤久不来,子安在苍茫。 东南焉可穷,山鸟飞绝处。稠叠千万峰,相连入云去。 闻此期振策,归来空闭关。相思如明月,可望不可攀。 何当移白足,早晚凌苍山。且寄一书札,令予解愁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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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凤诏传来绛阙,当宁思贤辅。淮海甘棠惠花,霖雨商岩吉梦,熊虎周郊旧卜。千秋盛际,催促朝天归去。动离绪。 空眷恋,难暂驻。新植双亭临水,风月佳名未睹。淮拟金尊时举。况乐府、风流一部。妍歌妙舞,萦云回雪,亲教与,恨难诉。争欲攀辕借住。功成绣衮,重兴江山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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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先生九华隐,鸟道隔尘埃。石室和云住,山田引烧开。 久闻仙客降,高卧诏书来。一入深林去,人间更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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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锦雉双飞梅结子,平春远绿窗中起。吴江澹画水连空, 三尺屏风隔千里。小苑有门红扇开,天丝舞蝶共徘徊。 绮户雕楹长若此,韶光岁岁如归来。
温庭筠
送雁迎鸿,未寒时节,已凉天气。针线倦拈,帘帏低卷,别般风味。 欹眠梦到山中,共老幼、扶携笑喜。桑枯影深,鸡豚香美,家家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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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咎
鲸鬣翻腾四海波,始将天意用干戈。尽驱神鬼随鞭策, 全罩英雄入网罗。提剑尚残吴郡国,垂衣犹欠魏山河。 鼎湖无路追仙驾,空使群臣泣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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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八十,自儿时祝愿,这般年数。滴露研朱轻点笔,个个眉心丹字。萱草丛边,梅花香里,真有人如此。红颜青鬓,儿时依旧相似。 堪笑生子愚痴,投身枳棘,欲了官中事。万叠关山遥望眼,遐瞬白云飞处。膝下称觞,门前问寝,幸有嵩谟子。更望此去,十分好学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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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乌府内,何处逐凫归。关吏迷骢马,铜章累绣衣。 野亭山草绿,客路柳花飞。况复长安远,音书从此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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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商
猿鸟犹疑畏简书,风云常为护储胥。 徒令上将挥神笔,终见降王走传车。 管乐有才终不忝,关张无命欲何如。[2] 他年锦里经祠庙,梁父吟成恨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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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芳处亦将枯槁同,应缘造化未施功。 羲和若拟动炉鞴,先铸曲江千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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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燕台下榻玉为人,月桂曾输次第春。几日酬恩坐炎瘴, 九秋高驾拂星辰。汉庭凤进鹓行喜,隋国珠还水府贫。 多少嘉谟奏风俗,斗牛孤剑在平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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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陶
密叶因裁吐,新花逐翦舒。攀条虽不谬,摘蕊讵知虚。 春至由来发,秋还未肯疏。借问桃将李,相乱欲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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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好,仪貌恶。不姓许,即姓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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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涛声》的寿命有这么长,想起来实在有点奇怪的。 大前年和前年,所谓作家也者,还有什么什么会,标榜着什么什么文学,到去年就渺渺茫茫了,今年是大抵化名办小报,卖消息;消息那里有这么多呢,于是造谣言。先前的所谓作家还会联成黑幕小说,现在是联也不会联了,零零碎碎的塞进读者的脑里去,使消息和秘闻之类成为他们的全部大学问。这功绩的褒奖是稿费之外,还有消息奖,“挂羊头卖狗肉”也成了过去的事,现在是在“卖人肉”了。于是不“卖人肉”的刊物及其作者们,便成为被卖的货色。这也是无足奇的,中国是农业国,而麦子却要向美国定购,独有出卖小孩,只要几百钱一斤,则古文明国中的文艺家,当然只好卖血,尼采说过:“我爱血写的书”〔2〕呀。 然而《涛声》尚存,这就是我所谓“想起来实在有点奇怪”。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个缺点。看现在的景况,凡有敕准或默许其存在的,倒往往会被一部分人们摇头。有人批评过我,说,只要看鲁迅至今还活着,就足见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这是真的,自民元革命以至现在,好人真不知道被害死了多少了,不过谁也没有记一篇准账。这事实又教坏了我,因为我知道即使死掉,也不过给他们大卖消息,大造谣言,说我的被杀,其实是为了金钱或女人关系。所以,名列于该杀之林〔3〕则可,悬梁服毒,是不来的。 《涛声》上常有赤膊打仗,拚死拚活的文章,这脾气和我很相反,并不是幸存的原因。我想,那幸运而且也是缺点之处,是在总喜欢引古证今,带些学究气。中国人虽然自夸“四千余年古国古”,可是十分健忘的,连民族主义文学家,也会认成吉斯汗为老祖宗〔4〕,则不宜与之谈古也可见。上海的市侩们更不需要这些,他们感到兴趣的只是今天开奖,邻右争风;眼光远大的也不过要知道名公如何游山,阔人和谁要好之类;高尚的就看什么学界琐闻,文坛消息。总之,是已将生命割得零零碎碎了。 这可以使《涛声》的销路不见得好,然而一面也使《涛声》长寿。文人学士是清高的,他们现在也更加聪明,不再恭维自己的主子,来着痕迹了。他们只是排好暗箭,拿定粪帚,监督着应该俯伏着的奴隶们,看有谁抬起头来的,就射过去,洒过去,结果也许会终于使这人被绑架或被暗杀,由此使民国的国民一律“平等”。《涛声》在销路上的不大出头,也正给它逃了暂时的性命,不过,也还是很难说,因为“不测之威”,也是古来就有的。 我是爱看《涛声》的,并且以为这样也就好。然而看近来,不谈政治呀,仍谈政治呀,似乎更加不大安分起来,则我的那些忠告,对于“乌鸦为记”〔5〕的刊物,恐怕也不见得有效。 那么,“祝”也还是“白祝”,我也只好看一张,算一张了。昔人诗曰,“丧乱死多门”〔6〕,信夫! 八月六日。 十一月二十五日的《涛声》上,果然发出《休刊辞》来,开首道:“十一月二十日下午,本刊奉令缴还登记证,‘民亦劳止,汔可小康’〔7〕。我们准备休息一些时了。 ……”这真是康有为所说似的“不幸而吾言中”,岂不奇而不奇也哉。十二月三十一夜,补记。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月十九日《涛声》第二卷第三十一期。 〔2〕“我爱血写的书”参看本卷第25页注〔5〕。〔3〕名列于该杀之林一九三三年一月,作者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并被举为执行委员,因此招致国民党的忌恨。同年六月;该盟副会长杨杏佛遭暗杀,作者也被列入黑名单。 〔4〕这里说的民族主义文学家,指黄震遐。参看《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 〔5〕“乌鸦为记”的刊物指《涛声》。它自第一卷第二十一期起,刊头上印有乌鸦的图案。 〔6〕“丧乱死多门”语见唐代杜甫《白马》诗。〔7〕“民亦劳止,汔可小康”语见《诗经·大雅·民劳》。汔,庶几,差不多。 上海的少女〔1〕 在上海生活,穿时髦衣服的比土气的便宜。如果一身旧衣服,公共电车的车掌会不照你的话停车,公园看守会格外认真的检查入门券,大宅子或大客寓的门丁会不许你走正门。所以,有些人宁可居斗室,喂臭虫,一条洋服裤子却每晚必须压在枕头下,使两面裤腿上的折痕天天有棱角。 然而更便宜的是时髦的女人。这在商店里最看得出:挑选不完,决断不下,店员也还是很能忍耐的。不过时间太长,就须有一种必要的条件,是带着一点风骚,能受几句调笑。否则,也会终于引出普通的白眼来。 惯在上海生活了的女性,早已分明地自觉着这种自己所具的光荣,同时也明白着这种光荣中所含的危险。所以凡有时髦女子所表现的神气,是在招摇,也在固守,在罗致,也在抵御,像一切异性的亲人,也像一切异性的敌人,她在喜欢,也正在恼怒。这神气也传染了未成年的少女,我们有时会看见她们在店铺里购买东西,侧着头,佯嗔薄怒,如临大敌。自然,店员们是能像对于成年的女性一样,加以调笑的,而她也早明白着这调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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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将军辟辕门,耿介当风立。诸将欲言事,逡巡不敢入。 剑气射云天,鼓声振原隰。黄尘塞路起,走马追兵急。 弯弓从此去,飞箭如雨集。截围一百里,斩首五千级。 代马流血死,胡人抱鞍泣。古来养甲兵,有事常讨袭。 乘我庙堂运,坐使干戈戢。献凯归京师,军容何翕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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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夷
香篆一点雕盘萤度秋,半缕宫奁云弄愁。情缘不到头,寸心灰未休。金陵道中瘦马驮诗天一涯,倦鸟呼愁村数家。扑头飞柳花,与人添鬓华。春思淡月梨花曲槛傍,清露苍苔罗袜凉。恨他愁断肠,为他烧夜香。小姬手捻红牙花满头,爱唱春词不解愁。一声出画楼,晓莺无奈羞。香柈暖蜕龙团香骨尘,细袅云衣古篆文。宝奁余烬温,小池明月昏。心火蟠烧九曲肠,鼻观熏修三昧香。劫灰书几场,犹存延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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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吉
【赞林黛玉】 两弯似蹙非蹙肙烟眉,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 娇袭一身之病。 泪光点点, 娇喘微微。 闲静似姣花照水, 行动如弱柳扶风。 心较比干多一窍, 病如西子胜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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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金错银盘贮赐冰,清光如耸玉山棱。 无论尘客闲停扇,直到消时不见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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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裕之
青衫华发,对风霜、倚遍危楼孤啸。恶浪平波,看尽世间多少。忘却金闺故步,都付与、野花啼鸟。只自笑。悠悠心事,无人知道。 扰扰世路红尘,看销尽英雄,青山亦老。宇宙无穷,事业到头谁了。高楼一声书角,把千古、梦中吹觉。天欲晓。起看蕊梅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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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湖三百里,菡萏发荷花。五月西施采,人看隘若耶。回舟不待月,归去越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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