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马嘶长路,离人挹佩刀。客来东道远,归去北风高。 时候何萧索,乡心正郁陶。传君遇知己,行日有绨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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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杨柳黄金穗,梧桐碧玉枝。春来消息断,早晚是归期。 玳织鸳鸯履,金装翡翠篸.畏人相问著,不拟到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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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楚
秋来四面足风沙,塞外征人暂别家。 千里不辞行路远,时光早晚到天涯。 汉兵出顿金微,照日明光铁衣。百里火幡焰焰, 千行云骑騑騑.蹙踏辽河自竭,鼓噪燕山可飞。 正属四方朝贺,端知万舞皇威。 少年胆气凌云,共许骁雄出群。匹马城南挑战, 单刀蓟北从军。一鼓鲜卑送款,五饵单于解纷。 誓欲成名报国,羞将开口论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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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南歌子】 雨暗初疑夜, 风回便报晴。 淡云斜照著山明, 细草软沙溪路、 马蹄轻。 卯酒醒还困, 仙村梦不成。 蓝桥何处觅云英? 只有多情流水、 伴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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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天保定尔,亦孔之固。俾尔单厚,何福不除?俾尔多益,以莫不庶。 天保定尔,俾尔戬穀。罄无不宜,受天百禄。降尔遐福,维日不足。 天保定尔,以莫不兴。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 吉蠲为饎,是用孝享。禴祠烝尝,于公先王。君曰:卜尔,万寿无疆。 神之吊矣,诒尔多福。民之质矣,日用饮食。群黎百姓,遍为尔德。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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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烛啼痕怨漏长。吟蛩随月到回廊。一屏烟景画潇湘。 连夜断无行雨梦,隔年犹有著人香。此情须信是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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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绝岸临西野,旷然尘事遥。清川下逦迤,茅栋上岧峣. 玩月爱佳夕,望山属清朝。俯砌视归翼,开襟纳远飙。 等陶辞小秩,效朱方负樵。闲游忽无累,心迹随景超。 明世重才彦,雨露降丹霄。群公正云集,独予忻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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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骚人久不出,安得国风清。拟掘孤坟破,重教大雅生。 皇天高莫问,白酒恨难平。悒怏寒江上,谁人知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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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我的爱:再不可迟疑;误不得这唯一的时机, 天平秤——在你自己心里,哪头重——法码都不用比! 你我的——哪还用着我提?下了种,就得完功到底。 生,爱,死——三连环的迷谜;拉动一个,两人就跟着挤。 老实说,我不希罕这活,这皮囊,——哪处不是拘束。 要恋爱,要自由,要解脱——这小刀子,许是你我的天国! 可是不死就得跑,远远的跑谁耐烦在这猪图里捞骚? 险——不用说,总得冒不拼命,哪件事拿得着? 看那星,多勇猛的光明!看这夜,多庄严,多澄清! 走罢,甜,前途不是暗昧;多谢天,从此跳出了轮回! 此诗发表于1925年11月25日《晨报副镌》,署名海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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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一缕金香永夜清。残编未掩古琴横。绣衾寒拥宝缸明。 坐听竹风敲石磴,旋倾花水漱春酲。落梅和雨打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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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仙伦
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 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斗遗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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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誉自馨香道自怡,相思岭上却无机。荒渠叶覆深霞在, 片石人吟一鸟飞。何处风砧传古曲,谁家冢树挂斜晖。 因思往事真堪笑,鹤背渔竿未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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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种桑人家十之九,连绿不断阴千亩。年年相戒桑熟时,畏人盗桑晨暮守。前年灾水去年旱,私债官租如火锻。今春差觉风雨好,可惜桑田种又少。采桑女子智于男,晓雾浸鞋携笋篮。幼年父母责女红,蚕事绩事兼其中。桑有稚壮与瘦肥,亦有蚕饱与蚕饥。忌讳时时外意生,心血耗尽茧初成。织不及匹机上卖,急偿官租与私债。促织在室丝已竭,机抒西邻响不绝。残岁无米货入苦,妄意明年新丝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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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籍蓬池上,孤韵竹林才。巨源从吏道,正拥使车来。 相逢且交臂,相命且衔杯。醉后长歌毕,馀声绕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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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叶落堪悲,似水年光暗移。身世都如梦役, 是非空使神疲。良图有分终在,所欲无劳妄思。 幸有一壶清酒,且来闲语希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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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苑韶年此日归,东郊道上转青旂。柳色梅芳何处所, 风前雪里觅芳菲。开冰池内鱼新跃,剪彩花间燕始飞。 欲识王游布阳气,为观天藻竞春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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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汗 现在对于一个人的立论,如果说它是“高超”,恐怕有些要招论者的反感了,但若说它是“彻底”,是“非常前进”,却似乎还没有什么。 现在也正是“彻底”的,“非常前进”的议论,替代了“高超”的时光。 文艺本来都有一个对象的界限。譬如文学,原是以懂得文字的读者为对象的,懂得文字的多少有不同,文章当然要有深浅。而主张用字要平常,作文要明白,自然也还是作者的本分。然而这时“彻底”论者站出来了,他却说中国有许多文盲,问你怎么办?这实在是对于文学家的当头一棍,只好立刻闷死给他看。 不过还可以另外请一枝救兵来,也就是辩解。因为文盲是已经在文学作用的范围之外的了,这时只好请画家,演剧家,电影作家出马,给他看文字以外的形象的东西。然而这还不足以塞“彻底”论者的嘴的,他就说文盲中还有色盲,有瞎子,问你怎么办?于是艺术家们也遭了当头一棍,只好立刻闷死给他看。 那么,作为最后的挣扎,说是对于色盲瞎子之类,须用讲演,唱歌,说书罢。说是也说得过去的。然而他就要问你:莫非你忘记了中国还有聋子吗? 又是当头一棍,闷死,都闷死了。 于是“彻底”论者就得到一个结论:现在的一切文艺,全都无用,非彻底改革不可! 他立定了这个结论之后,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谁来“彻底”改革呢?那自然是文艺家。然而文艺家又是不“彻底”的多,于是中国就永远没有对于文盲,色盲,瞎子,聋子,无不有效的——“彻底”的好的文艺。 但“彻底”论者却有时又会伸出头来责备一顿文艺家。 弄文艺的人,如果遇见这样的大人物而不能撕掉他的鬼脸,那么,文艺不但不会前进,并且只会萎缩,终于被他消灭的。切实的文艺家必须认清这一种“彻底”论者的真面目!七月八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七月十一日《申报·自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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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日里飏朝彩,琴中伴夜啼。上林如许树,不借一枝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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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府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日长唯鸟雀,春远独柴荆。 数有关中乱,何曾剑外清。故乡归不得,地入亚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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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江上南风起白蘋,长沙城郭异咸秦。 故乡犹自嫌卑湿,何况当时赋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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