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人各在一涯居,声味虽同迹自疏。佳句传因多好事, 尽题稀为不便书。已通戎略逢黄石,仍占星文耀碧虚。 闻说朝天在来岁,霸陵春色待行车。
371 0 0
刘禹锡
水天空阔,恨东风不借、世间英物。蜀鸟吴花残照里,忍见荒城颓壁。铜雀春情,金人秋泪,此恨凭谁雪。堂堂剑气,斗牛空认奇杰。 那信江海余生,南行万里,属扁舟齐发。正为鸥盟留醉眼,细看涛生云灭。睨柱吞嬴,回旗走懿,千古冲冠发。伴人无寐。秦准应是孤月。
393 0 0
邓剡
玉溪秋月浸寒波。忍持酒、重听骊歌。不堪对、绿阴飞阁,月下羞蛾。 夜深惊鹊转南柯。惨别意、无奈愁何。他年事、不须重问,转更愁多。
353 0 0
周紫芝
小山娇翠低歌扇。雏莺学语春犹浅。无力响方檀。声随玉笋翻。 垂鬟云乍染。媚靥香微点。未解作轻颦。凝情已动人。
420 0 0
李弥逊
共工争帝力穷秋,因此捐生触不周。 遂使世间多感客,至今哀怨水东流。
346 0 0
中华文学
江南烟景复如何,闻道新亭更可过。处处艺兰春浦绿, 萋萋藉草远山多。壶觞须就陶彭泽,时俗犹传晋永和。 更使轻桡徐转去,微风落日水增波。
359 0 0
皇甫冉
鸢飞杳杳青云里,鸢鸣萧萧风四起。旗尾飘扬势渐高, 箭头砉划声相似。长空悠悠霁日悬,六翮不动凝风烟。 游鹍翔雁出其下,庆云清景相回旋。忽闻饥乌一噪聚, 瞥下云中争腐鼠。腾音砺吻相喧呼,仰天大吓疑鹓雏。 畏人避犬投高处,俯啄无声犹屡顾。青鸟自爱玉山禾, 仙禽徒贵华亭露。朴樕危巢向暮时,毰毸饱腹蹲枯枝。 游童挟弹一麾肘,臆碎羽分人不悲。天生众禽各有类, 威凤文章在仁义。鹰隼仪形蝼蚁心,虽能戾天何足贵。
404 0 0
东风起,东风起,海上百花摇。十八风鬟云半动,飞花和雨著轻绡。归路碧迢迢。
277 0 0
陈与义
共喜年华好,来游水石间。烟容开远树,春色满幽山。 壶酒朋情洽,琴歌野兴闲。莫愁归路暝,招月伴人还。
332 0 0
孟浩然
京城在处闲人少,唯共君行并马蹄。更和诗篇名最出, 时倾杯酒户常齐。同趋阙下听钟漏,独向军前闻鼓鼙。 今日春明门外别,更无因得到街西。
459 0 0
张籍
崇霞台上神仙客,学辨痴龙艺最多。 盛德好将银管述,丽词堪与雪儿歌。
349 0 0
浑成紫檀金屑文,作得琵琶声入云。 胡地迢迢三万里,那堪马上送明君。 异方之乐令人悲,羌笛胡笳不用吹。 坐看今夜关山月,思杀边城游侠儿。
461 0 0
群山万壑引长风,透林皋、晓日玲珑。楼外绿阴深,凭栏指点偏东。浑河水、一线如虹。清凉极,满谷幽禽啼啸,冷雾溟濛。任海天寥阔,飞跃此身中。云容。看白云苍狗,无心者、变化虚空。细草络危岩,岩花秀媚日承红。清风阁,高凌霄汉,列岫如童。待何年归去,谈笑各争雄。
356 0 0
顾太清
相国已随麟阁贵,家风第一右丞诗。 笄年解笑鸣机妇,耻见苏秦富贵时。
389 0 0
何人劚得一片木,三尺春冰五音足。 一弹决破真珠囊,迸落金盘声断续。 飘飘飖飖寒丁丁,虫豸出蛰神鬼惊。 秋鸿叫侣代云黑,猩猩夜啼蛮月明。 潏潏汩汩声不定,胡雏学汉语未正。 若似长安月蚀时,满城敲鼓声噒噒。 青山飞起不压物,野水流来欲湿人。 伤心忆得陈后主,春殿半酣细腰舞。 黄莺百舌正相呼,玉树后庭花带雨。 二妃哭处山重重,二妃没后云溶溶。 夜深霜露锁空庙,零落一丛斑竹风。 金谷园中草初绿,石崇一弄思归曲。 当时二十四友人,手把金杯听不足。 又似贾客蜀道间,千铎万磬鸣空山。 未若此调呦呦兮啁啁,嘈嘈兮啾啾。 引之于山,兽不能走。吹之于水,鱼不能游。 方知此艺不可有,人间万事凭双手。 若何为我再三弹,送却花前一尊酒。
335 0 0
牛殳
洛阳有人名玉清,可怜玉清如其名。善踏斜柯能独立, 婵娟花艳无人及。珠为裙,玉为缨。临春风,吹玉笙。 悠悠满天星。黄金阁上晚妆成,云和曲中为曼声。 玉梯不得蹈,摇袂两盈盈。城头之日复何情。
380 0 0
毕耀
草玄门户少尘埃,丞相并州寄马来。初自塞垣衔苜蓿, 忽行幽径破莓苔。寻花缓辔威迟去,带酒垂鞭躞蹀回。 不与王侯与词客,知轻富贵重清才。
355 0 0
盛才倾世重,清论满朝归。作隼他年计,为鸳此日飞。 比肩移日近,抗首出郊畿。为报清漳水,分明照锦衣。
352 0 0
浪影龟纹皱。蘸平烟、青红半湿,枕溪窗牖。千尺晴霞慵卧水,万叠罗屏拥绣。漫几度、吴船回首。归雁五湖应不到,问苍茫、钓雪人知否。樵唱杳,度深秀。 重来趁得花时候。记留连、空山夜雨,短亭春酒。桃李新栽成蹊处,尽是行人去后。但东阁、官梅清瘦。欸乃一声山水绿,燕无言、风定垂帘昼。寒正悄,ED51吟袖。
322 0 0
吴文英
花边文学 五十三岁寿辰全家合影(1933) 与萧伯纳等合影(1933) 书赠瞿秋白联语 《自由谈》、《动向》发表的部分文章书影Ⅹ鲁迅全集·第五卷 伪自由书 本书收作者一九三三年一月至五月间所作杂文四十三篇,一九三三年十月由上海北新书局以“青光书局”名义出版。一九三六年十一月曾由上海联华书局改名《不三不四集》印行一版。此后印行的版本都与初版相同。 前记 这一本小书里的,是从本年一月底起至五月中旬为止的寄给《申报》〔1〕上的《自由谈》的杂感。 我到上海以后,日报是看的,却从来没有投过稿,也没有想到过,并且也没有注意过日报的文艺栏,所以也不知道《申报》在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由谈》,《自由谈》里是怎样的文字。大约是去年的年底罢,偶然遇见郁达夫〔2〕先生,他告诉我说,《自由谈》的编辑新换了黎烈文〔3〕先生了,但他才从法国回来,人地生疏,怕一时集不起稿子,要我去投几回稿。我就漫应之曰:那是可以的。 对于达夫先生的嘱咐,我是常常“漫应之曰:那是可以的”的。直白的说罢,我一向很回避创造社〔4〕里的人物。这也不只因为历来特别的攻击我,甚而至于施行人身攻击的缘故,大半倒在他们的一副“创造”脸。虽然他们之中,后来有的化为隐士,有的化为富翁,有的化为实践的革命者,有的也化为奸细,而在“创造”这一面大纛之下的时候,却总是神气十足,好像连出汗打嚏,也全是“创造”似的。我和达夫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之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大抵是空话。但这样的就熟识了,我有时要求他写一篇文章,他一定如约寄来,则他希望我做一点东西,我当然应该漫应曰可以。但应而至于“漫”,我已经懒散得多了。 但从此我就看看《自由谈》,不过仍然没有投稿。不久,听到了一个传闻,说《自由谈》的编辑者为了忙于事务,连他夫人的临蓐也不暇照管,送在医院里,她独自死掉了。几天之后,我偶然在《自由谈》里看见一篇文章〔5〕,其中说的是每日使婴儿看看遗照,给他知道曾有这样一个孕育了他的母亲。我立刻省悟了这就是黎烈文先生的作品,拿起笔,想做一篇反对的文章,因为我向来的意见,是以为倘有慈母,或是幸福,然若生而失母,却也并非完全的不幸,他也许倒成为更加勇猛,更无挂碍的男儿的。但是也没有竟做,改为给《自由谈》的投稿了,这就是这本书里的第一篇《崇实》〔6〕;又因为我旧日的笔名有时不能通用,便改题了“何家干”,有时也用“干”或“丁萌”。 这些短评,有的由于个人的感触,有的则出于时事的刺戟,但意思都极平常,说话也往往很晦涩,我知道《自由谈》并非同人杂志,“自由”更当然不过是一句反话,我决不想在这上面去驰骋的。我之所以投稿,一是为了朋友的交情,一则在给寂寞者以呐喊,也还是由于自己的老脾气。然而我的坏处,是在论时事不留面子,砭锢弊常取类型,而后者尤与时宜不合。盖写类型者,于坏处,恰如病理学上的图,假如是疮疽,则这图便是一切某疮某疽的标本,或和某甲的疮有些相像,或和某乙的疽有点相同。而见者不察,以为所画的只是他某甲的疮,无端侮辱,于是就必欲制你画者的死命了。例如我先前的论叭儿狗,原也泛无实指,都是自觉其有叭儿性的人们自来承认的。这要制死命的方法,是不论文章的是非,而先问作者是那一个;也就是别的不管,只要向作者施行人身攻击了。自然,其中也并不全是含愤的病人,有的倒是代打不平的侠客。总之,这种战术,是陈源〔7〕教授的“鲁迅即教育部佥事周树人”开其端,事隔十年,大家早经忘却了,这回是王平陵〔8〕先生告发于前,周木斋〔9〕先生揭露于后,都是做着关于作者本身的文章,或则牵连而至于左翼文学者。此外为我所看见的还有好几篇,也都附在我的本文之后,以见上海有些所谓文学家的笔战,是怎样的东西,和我的短评本身,有什么关系。但另有几篇,是因为我的感想由此而起,特地并存以便读者的参考的。 我的投稿,平均每月八九篇,但到五月初,竟接连的不能发表了,我想,这是因为其时讳言时事而我的文字却常不免涉及时事的缘故。这禁止的是官方检查员,还是报馆总编辑呢,我不知道,也无须知道。现在便将那些都归在这一本里,其实是我所指摘,现在都已由事实来证明的了,我那时不过说得略早几天而已。是为序。 一九三三年七月十九夜,于上海寓庐,鲁迅记。 〔1〕《申报》旧中国出版时间最久的日报。一八七二年四月三十日(清同治十一年三月二十三日)由英商在上海创办,一九○九年为买办席裕福所收买,一九一二年转让给史量才,次年由史接办。九一八事变、一二八事变以后,曾反映民族资产阶级的抗日要求。一九三四年十一月史量才遭国民党暗杀后,该报重趋保守。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六日上海解放时停刊。《自由谈》是该报副刊之一,始#p#副标题#e#
310 0 0
鲁迅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