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角动行人,喧喧行人起。笳鸣马嘶乱,争渡金河水。 日暮沙漠垂,战声烟尘里。尽系名王颈,归来报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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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杳霭无定状,霏微常满林。清风光不散,过雨色偏深。 幽意赏难尽,终朝再招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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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满袖归来天桂香,紫泥重降旧书堂。自怜苇带同巢许, 不驾蒲轮佐禹汤。怪石尽含千古秀,奇花多吐四时芳。 何人更肯追高躅,唯有樵童戏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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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邺
巴山不可上,徒驭亦裴回。旧栈歌难度,朝云湿未开。 瀑泉飞雪雨,惊兽走风雷。此去无停候,征人几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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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家园小酌】 旋作园庐指顾成,柳阴已复著啼莺。 百年更把几杯酒,一月元无三日暗。 鸥鹭向人殊耐久,山林与世本无营。 小诗漫付儿曹诵,不用韩公说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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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喜迁莺 晋师胜淝上⑴】 长江千里, 限南北。 雪浪云涛无际⑵。 天险难逾⑶, 人谋克壮⑷, 索虏岂能吞噬⑸! 阿坚百万南牧⑹, 倏忽长驱吾地⑺。 破强敌, 在谢公处画⑻, 从容颐指⑼。 奇伟, 淝水上, 八千戈甲⑽, 结阵当蛇豕⑾。 鞭弭周旋⑿, 旌旗麾动⒀, 坐却北军风靡⒁。 夜闻数声鸣鹤⒂, 尽道王师将至⒃。 延晋祚⒄, 庇烝民⒅, 周雅何曾专美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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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纲
处世曾无著,生前事尽非。一瓶兼一衲,南北去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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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莹
【诉衷情】 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1] 香阁掩,眉敛、月将沉。 争忍不相寻?怨孤衾。[2]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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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敻
壮岁嬉游,乐事几经,青门紫陌芳春。未见廉纤,膏雨浥花尘。濯锦宝丝增艳,洗妆玉颊尤新。向韶光浓处,点染芳菲,总是东君。 苏州老子,经雨南园,为谁一扫花林。谁信道、佳声著处,肌润香匀。晓试何郎汤饼,暮留巫女行云。寄言游子,也须留眄,小驻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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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立方
座上辞安国,禅房恋沃州。道心黄叶老,诗思碧云秋。 卷轴朝廷饯,书函内库收。陶欣入社叟,生怯论经俦。 日色屏初揭,风声笔未休。长波溢海岸,大点出嵩丘。 不绝羲之法,难穷智永流。殷勤一笺在,留著看银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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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译者附记〔2〕 在一本书之前,有一篇序文,略述作者的生涯,思想,主张,或本书中所含的要义,一定于读者便益得多。但这种工作,在我是力所不及的,因为只读过这位作者所著述的极小部分。现在从尾濑敬止〔3〕的《革命露西亚的艺术》中,译一篇短文放在前面,其实也并非精良坚实之作。——我恐怕他只依据了一本《研求》〔4〕,——不过可以略知大概,聊胜于无罢了。 第一篇是从金田常三郎所译《托尔斯泰与马克斯》的附录里重译的,他原从世界语的本子译出,所以这译本是重而又重。艺术何以发生之故,本是重大的问题,可惜这篇文字并不多,所以读到终篇,令人仿佛有不足之感。然而他的艺术观的根本概念,例如在《实证美学的基础》中所发挥的,却几乎无不具体而微地说在里面,领会之后,虽然只是一个大概,但也就明白一个大概了。看语气,好像是讲演,惟不知讲于那一年。 第二篇是托尔斯泰死去的翌年——一九一一年——二月,在《新时代》〔5〕揭载,后来收在《文学底影像》〔6〕里的。今年一月,我从日本辑印的《马克斯主义者之所见的托尔斯泰》中杉本良吉的译文重译,登在《春潮》月刊〔7〕一卷三期上。 末尾有一点短跋,略述重译这篇文章的意思,现在再录在下面—— “一,托尔斯泰去世时,中国人似乎并不怎样觉得,现在倒回上去,从这篇里,可以看见那时西欧文学界有名的人们——法国的AnatoleFrance〔8〕,德国的GerhartHaupt^mann〔9〕。意大利的GiovanniPapini〔10〕,还有青年作家D’Ancelis〔11〕等——的意见,以及一个科学底社会主义者——本论文的作者——对于这些意见的批评,较之由自己一一搜集起来看更清楚,更省力。 “二,借此可以知道时局不同,立论便往往不免于转变,豫知的事,是非常之难的。在这一篇上,作者还只将托尔斯泰判作非友非敌,不过一个并不相干的人;但到一九二四年的讲演,却已认为虽非敌人的第一阵营,但是‘很麻烦的对手’了,这大约是多数派〔12〕已经握了政权,于托尔斯泰派之多,渐渐感到统治上的不便的缘故。到去年,托尔斯泰诞生百年记念时,同作者又有一篇文章叫作《托尔斯泰记念会的意义》,措辞又没有演讲那么峻烈了,倘使这并非因为要向世界表示苏联未尝独异,而不过内部日见巩固,立论便也平静起来:那自然是很好的。 “从译本看来,卢那卡尔斯基的论说就已经很够明白,痛快了。但因为译者的能力不够和中国文本来的缺点,译完一看,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倘将仂句拆下来呢,又失了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在我,是除了还是这样的硬译之外,只有‘束手’这一条路——就是所谓‘没有出路’——了,所余的惟一的希望,只在读者还肯硬着头皮看下去而已。” 约略同时,韦素园君的从原文直接译出的这一篇,也在《未名》半月刊〔13〕二卷二期上发表了。他多年卧在病床上还翻译这样费力的论文,实在给我不少的鼓励和感激。至于译文,有时晦涩也不下于我,但多几句,精确之处自然也更多,我现在未曾据以改定这译本,有心的读者,可以自去参看的。 第三篇就是上文所提起的一九二四年在墨斯科的讲演,据金田常三郎的日译本重译的,曾分载去年《奔流》〔14〕的七,八两本上。原本并无种种小题目,是译者所加,意在使读者易于省览,现在仍然袭而不改。还有一篇短序,于这两种世界观的差异和冲突,说得很简明,也节译一点在这里—— “流成现代世界人类的思想圈的对蹠底二大潮流,一是唯物底思想,一是唯心底思想。这两个代表底思想,其间又夹杂着从这两种思想抽芽,而变形了的思想,常常相克,以形成现代人类的思想生活。 “卢那卡尔斯基要表现这两种代表底观念形态,便将前者的非有产者底唯物主义,称为马克斯主义,后者的非有产者底精神主义,称为托尔斯泰主义。 “在俄国的托尔斯泰主义,当无产者独裁的今日,在农民和智识阶级之间,也还有强固的思想底根底的。…… 这于无产者的马克斯主义底国家统制上,非常不便。所以在劳农俄国人民教化的高位〔15〕的卢那卡尔斯基,为拂拭在俄国的多数主义的思想底障碍石的托尔斯泰主义起见,作这一场演说,正是当然的事。 “然而卢那卡尔斯基并不以托尔斯泰主义为完全的正面之敌。这是因为托尔斯泰主义在否定资本主义,高唱同胞主义,主张人类平等之点,可以成为或一程度的同路人的缘故。那么,在也可以看作这演说的戏曲化的《被解放了的堂吉诃德》〔16〕里,作者虽在揶揄人道主义者,托尔斯泰主义的化身吉诃德老爷,却决不怀着恶意的。作者以可怜的人道主义的侠客堂·吉诃德为革命的魔障,然而并不想杀了他来祭革命的军旗。我们在这里,能够看见卢那卡尔斯基的很多的人性和宽大。” 第四和第五两篇,都从茂森唯士的《新艺术论》译出,原文收在一九二四年墨斯科出版的《艺术与革命》〔17〕中。两篇系合三回的演说而成,仅见后者的上半注云“一九一九年末作”,其余未详年代,但看其语气,当也在十月革命后不久,艰难困苦之时。其中于艺术#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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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八都词客漫喧然,谁解飞扬诰誓间。五色彩毫裁凤诏, 九重天子豁龙颜。巴山月在趋朝去,锦水烟生入阁还。 谋及中兴多少事,莫愁明月不收关。 却搜文学起吾唐,暂失都城亦未妨。锦里幸为丹凤阙, 幕宾征出紫微郎。来时走马随中使,到日援毫定外方。 若以掌言看谏猎,相如从此病辉光。 贾谊才承宣室召,左思唯预秘书流。赋家达者无过此, 翰苑今朝是独游。立被御炉烟气逼,吟经栈阁雨声秋。 内人未识江淹笔,竟问当时不早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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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过云根冷不移。古林疏又密,色依依。何须喷饭笑当时。B672B552谷,盈尺小鹅溪。 展玩似堪疑。楚山从此去,望中迷。不知何处倚湘妃。空江晚,长笛一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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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石城夸窈窕,花县更风流。簟冰将飘枕,帘烘不隐钩。 玉童收夜钥,金狄守更筹。共笑鸳鸯绮,鸳鸯两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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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恰则杏花红一树。捻指来时,结子青无数。漠漠春阴缠柳絮。一天风雨将春去。 春到家山须小住。芍药樱桃,更是寻芳处。绕院碧莲三百亩。留春伴我春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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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离情折杨柳,此别异春哉。含露东篱艳,泛香南浦杯。 惜持行次赠,留插醉中回。暮齿如能制,玉山甘判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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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雪初消荠菜生,角门深巷少人行。柳梢听得黄鹂语,此是春来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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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载
【春日】 一夕轻雷落万丝, 霁光浮瓦碧参差。 有情芍药含春泪, 无力蔷薇卧晓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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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
修夸人物,元如许、谁把屏星留却。弄破峨眉山月影,似作平分消息。卷雾名谭,翳云长袖,未称三池客。且然袖手,人间烦暑方剧。 分手未见前期,风前耿耿,目断斜阳角。亦欲乘风归去也,问讯故山猿鹤。_鼓催鸡,挥弦送雁,转首成乖各。愿加飡饭,书来频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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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秧平,烟树远,村燕声喧,凫雁归来晚。自倚阑干舒困眼。一架葡萄,青得池塘满。 饮先愁,吟又懒。几许闲情,百计难消遣。客路不如归梦短。何况啼鹃,怎不教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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