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鸿回北。正雪洗烧痕,千岩匀绿。鱼纵新漪,梅繁断岸,春到鉴湖一曲。满城绣帘珠幌,暖响聒天丝竹。渐向晚,放芙蕖千顷,交辉华烛。 贤牧。棠阴静,康阜政成,褒诏来黄屋。玉笋光寒,紫荷香润,人道此装须趣。且出催花银漏,恣饮宝觥醽醁。向明岁,看传柑归去,腰横金粟。
324 0 0
中华文学
独漉水中泥,水浊不见月。不见月尚可,水深行人没。 越鸟从南来,胡鹰亦北渡。我欲弯弓向天射, 惜其中道失归路。落叶别树,飘零随风。客无所托, 悲与此同。罗帏舒卷,似有人开。明月直入,无心可猜。 雄剑挂壁,时时龙鸣。不断犀象,绣涩苔生。国耻未雪, 何由成名。神鹰梦泽,不顾鸱鸢。为君一击,鹏抟九天。
309 0 0
李白
十指中央了五行,说人休咎见前生。 我来本乞真消息,却怕呵钱卦欲成。
415 0 0
过了烧灯,杨柳外、无边春色。庆初度、香浮东阁,瑞呈南极。翰墨场中推老手,曾魁多士催勍敌。到而今、官簿在天台,神仙籍。 和月倚,南坡石。滴露点,床头易。看白头红颊,目光摇碧、富贵康强仍有子,人生似此应难得。更摩挲、铜狄说当年,真消息。
382 0 0
刘仙伦
浪花中一叶扁舟,拣溪山好处追游。遣兴忘怀,醉乡中间甚春秋。学洗耳溪边许由,笑胡蝶梦里庄周。茅舍清幽,衲被蒙头;红日三竿,高枕无忧。到大来散诞逍遥。园林成趣。独木为桥。你便绿重官高。是非海万顷风涛。不如俺绝利名麻鞋布袄,少忧愁{髟查}绦。兴饮浊醪,醉赴蟠桃;闲步云山,闷访渔樵。 人生如落叶辞柯,百岁光阴,暗里消磨。信蹉跎世人,看便似风魔。叹富贵如披麻救火,功名似暴虎冯河。白甚张罗,日月如梭;十载生涯,一枕南柯。子是虚飘飘水上浮沤,不如谷口烟霞,独乐深耕。为国求兵,笑包胥哭倒秦亭。试看青门外锄瓜邵平,东篱下栽菊渊明,午醉初醒,独坐茅亭;打一会简子渔鼓,通一篇道德黄庭。
383 0 0
皇皇上天。照临下土。 集地之灵。降甘风雨。 各得其所。庶物群生。 各得其所。靡今靡古。 维予一人某敬拜皇天之祜。薄薄之土。 承天之神。兴甘风雨。 庶卉百物。莫不茂者。 既安且宁。维予一人某敬拜下土之灵。 维某年某月上日。明光于上下。 勤施于四方。旁作穆穆。 惟予一人某敬拜迎于郊。 以正月朔日迎日于东郊。
346 0 0
佚名
何处堪留客,香林隔翠微。薜萝通驿骑,山竹挂朝衣。 霜引台乌集,风惊塔雁飞。饮茶胜饮酒,聊以送将归。
323 0 0
张谓
山中有流水,借问不知名。映地为天色,飞空作雨声。转来深涧满,分出小池平。恬澹无人见,年年长自清。
357 0 0
储光羲
若为天畔独归秦,对水看山欲暮春。穷海别离无限路, 隔河征战几归人。长安万里传双泪,建德千峰寄一身。 想到邮亭愁驻马,不堪西望见风尘。
403 0 0
刘长卿
银潢濯月,金茎团露,一日清于一日。昨宵云雨暗河桥,似划地、不如今夕。 乘查信断,_机人去,误了桥边消息。天孙问我巧何如,正为怕、不曾陈乞。
299 0 0
涂黄仙子娇无力。秋花不敢争颜色。风物一番新。从今到小春。 新词仍险韵。赓续惭非称。桃李寂无言。此花名独传。
339 0 0
郭应祥
相悲得成长,同是外家恩。旧业废三亩,弱年成一门。 城开山日早,吏散渚禽喧。东阁谬容止,予心君冀言。
303 0 0
卢纶
登庸楼上方停乐,新市堤边又举杯。正是离情伤远别, 忽闻台旨许重来。此时暂与交亲好,今日还将简册回。 争得长房犹在世,缩教地近钓鱼台。
377 0 0
忆在江南日,同游三月时。采茶寻远涧,斗鸭向春池。 送客沙头宿,招僧竹里棋。如今各千里,无计得相随。
472 0 0
张籍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鳏 同:矜)
295 0 0
偶存名迹在人间,顺俗与时未安闲。来谒大官兼问政, 扁舟却入九疑山。 湘江二月春水平,满月和风宜夜行。唱桡欲过平阳戍, 守吏相呼问姓名。 千里枫林烟雨深,无朝无暮有猿吟。倚桡静听曲中意, 好似云山韶濩音。 零陵郡北湘水东,浯溪形胜满湘中。溪口石颠堪自逸, 谁能相伴作渔翁。 下泷船似入深渊,上泷船似欲升天。泷南始到九疑郡, 应绝高人乘兴船。
360 0 0
元结
迎冬小雪至,应节晚虹藏。玉气徒成象,星精不散光。 美人初比色,飞鸟罢呈祥。石涧收晴影,天津失彩梁。 霏霏空暮雨,杳杳映残阳。舒卷应时令,因知圣历长。
317 0 0
我来入蜀门,岁月亦已久。岂惟长儿童,自觉成老丑。 常恐性坦率,失身为杯酒。近辞痛饮徒,折节万夫后。 昔如纵壑鱼,今如丧家狗。既无游方恋,行止复何有。 相逢半新故,取别随薄厚。不意青草湖,扁舟落吾手。 眷眷章梓州,开筵俯高柳。楼前出骑马,帐下罗宾友。 健儿簸红旗,此乐或难朽。日车隐昆仑,鸟雀噪户牖。 波涛未足畏,三峡徒雷吼。所忧盗贼多,重见衣冠走。 中原消息断,黄屋今安否。终作适荆蛮,安排用庄叟。 随云拜东皇,挂席上南斗。有使即寄书,无使长回首。
325 0 0
杜甫
杨花飞尽莺声涩。杜鹃唤得春归急。病酒起来迟。娇慵懒画眉。 宝奁金鸭冷。重唤烧香饼。著意炼龙涎。纤纤手_烟。
363 0 0
赵长卿
本书收作者一九二七年至一九二九年所作杂文三十四篇,末附作于一九三二年的《鲁迅译著书目》一篇。一九三二年九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初版。序言 我的第四本杂感《而已集》的出版,算起来已在四年之前了。去年春天,就有朋友催促我编集此后的杂感。看看近几年的出版界,创作和翻译,或大题目的长论文,是还不能说它寥落的,但短短的批评,纵意而谈,就是所谓“杂感”者,却确乎很少见。我一时也说不出这所以然的原因。 但粗粗一想,恐怕这“杂感”两个字,就使志趣高超的作者厌恶,避之惟恐不远了。有些人们,每当意在奚落我的时候,就往往称我为“杂感家”,以显出在高等文人的眼中的鄙视,便是一个证据。还有,我想,有名的作家虽然未必不改换姓名,写过这一类文字,但或者不过图报私怨,再提恐或玷其令名,或者别有深心,揭穿反有妨于战斗,因此就大抵任其消灭了。 “杂感”之于我,有些人固然看作“死症”,我自己确也因此很吃过一点苦,但编集是还想编集的。只因为翻阅刊物,剪帖成书,也是一件颇觉麻烦的事,因此拖延了大半年,终于没有动过手。一月二十八日之夜,上海打起仗来了,越打越凶,终于使我们只好单身出走,〔1〕书报留在火线下,一任它烧得精光,我也可以靠这“火的洗礼”之灵,洗掉了“不满于现状”的“杂感家”〔2〕这一个恶谥。殊不料三月底重回旧寓,书报却丝毫也没有损,于是就东翻西觅,开手编辑起来了,好像大病新愈的人,偏比平时更要照照自己的瘦削的脸,摩摩枯皱的皮肤似的。 我先编集一九二八至二九年的文字,篇数少得很,但除了五六回在北平上海的讲演〔3〕,原就没有记录外,别的也仿佛并无散失。我记得起来了,这两年正是我极少写稿,没处投稿的时期。我是在二七年被血吓得目瞪口呆,离开广东的,〔4〕那些吞吞吐吐,没有胆子直说的话,都载在《而已集》里。但我到了上海,却遇见文豪们的笔尖的围剿了,创造社〔5〕,太阳社〔6〕,“正人君子”们的新月社〔7〕中人,都说我不好,连并不标榜文派的现在多升为作家或教授的先生们,那时的文字里,也得时常暗暗地奚落我几句,以表示他们的高明。我当初还不过是“有闲即是有钱”,“封建余孽”或“没落者”,后来竟被判为主张杀青年的棒喝主义者了。〔8〕这时候,有一个从广东自云避祸逃来,而寄住在我的寓里的廖君〔9〕,也终于忿忿的对我说道:“我的朋友都看不起我,不和我来往了,说我和这样的人住在一处。” 那时候,我是成了“这样的人”的。自己编着的《语丝》〔10〕,实乃无权,不单是有所顾忌(详见卷末《我和〈语丝〉的始终》),至于别处,则我的文章一向是被“挤”才有的,而目下正在“剿”,我投进去干什么呢。所以只写了很少的一点东西。 现在我将那时所做的文字的错的和至今还有可取之处的,都收纳在这一本里。至于对手的文字呢,《鲁迅论》和《中国文艺论战》〔11〕中虽然也有一些,但那都是峨冠博带的礼堂上的阳面的大文,并不足以窥见全体,我想另外搜集也是“杂感”一流的作品,编成一本,谓之《围剿集》。如果和我的这一本对比起来,不但可以增加读者的趣味,也更能明白别一面的,即阴面的战法的五花八门。这些方法一时恐怕不会失传,去年的“左翼作家都为了卢布”〔12〕说,就是老谱里面的一着。自问和文艺有些关系的青年,仿照固然可以不必,但也不妨知道知道的。 其实呢,我自己省察,无论在小说中,在短评中,并无主张将青年来“杀,杀,杀”〔13〕的痕迹,也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对于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给我十刀,我只还他一箭。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这并非唯物史观的理论或革命文艺的作品蛊惑我的,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后来便时常用了怀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无条件的敬畏了。然而此后也还为初初上阵的青年们呐喊几声,不过也没有什么大帮助。 这集子里所有的,大概是两年中所作的全部,只有书籍的序引,却只将觉得还有几句话可供参考之作,选录了几篇。当翻检书报时,一九二七年所写而没有编在《而已集》里的东西,也忽然发见了一点,我想,大约《夜记》是因为原想另成一书,讲演和通信是因为浅薄或不关紧要,所以那时不收在内的。 但现在又将这编在前面,作为《而已集》的补遗了。我另有了一样想头,以为只要看一篇讲演和通信中所引的文章,便足可明白那时香港的面目。我去讲演,一共两回,第一天是《老调子已经唱完》〔14〕,现在寻不到底稿了,第二天便是这《无声的中国》,粗浅平庸到这地步,而竟至于惊为“邪说”,禁止在报上登载的。是这样的香港。但现在是这样的香港几乎要遍中国了。 我有一件事要感谢创造社的,是他们“挤”我看了几种科学底文艺论,明白了先前的文学史家们说了一大堆,还是纠缠不清的疑问。并且因此译了一本蒲力汗诺夫的《#p#副标题#e#
329 0 0
鲁迅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