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叶翻浓,余香栖苦,障风怨动秋声。云影摇寒,波尘锁腻,翠房人去深扃。昼成凄黯,雁飞过、垂杨转青。阑干横暮,酥印痕香,玉腕谁凭。 菱花乍失娉婷。别岸围红,千艳倾城。重洗清杯,同追深夜,豆花寒落愁灯。近欢成梦,断云隔、巫山几层。偷相怜处,熏尽金篝,销瘦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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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远冢松回曲渚风,一官闻是校书终。 霜情月思今何在,零落人间策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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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一树依依在永丰,两枝飞去杳无踪。 玉皇曾采人间曲,应逐歌声入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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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贞
脱祸东奔壮气摧,马如飞电毂如雷。当时若不听弹铗,那得关门半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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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遵
元来老子曾垂教。挫锐和光为妙。因甚不听他,强要争工巧。只为忒惺惺,惹尽闲烦恼。 你但莫、多愁早老。你但且、不分不晓。第一随风便倒拖,第二君言亦大好。管取没人嫌,便总道、先生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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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敦儒
游九仙山,闻里中儿歌陌上花,父老云,吴越王妃每岁春必归临安,王以书遗妃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吴人用其语为歌,含思宛转,听之凄然。而其词鄙野,为易之云。 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 遗民几度垂垂老,游女长歌缓缓归。 陌上山花无数开,路人争看翠軿来。 若为留得堂堂去,且更从教缓缓回。 生前富贵草头露,身后风流陌上花。 已作迟迟君去鲁,犹教缓缓妾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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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昨天我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 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 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 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 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 “你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 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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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阔处只三尺,翛然足吾事。低篷挂钓车,枯蚌盛鱼饵。 只好携桡坐,唯堪盖蓑睡。若遣遂平生,艅艎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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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半里芳阴到陆家,藜床相劝饭胡麻。林间度宿抛棋局, 壁上经旬挂钓车。野客病时分竹米,邻翁斋日乞藤花。 踟蹰未放闲人去,半岸纱帩待月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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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诸弟】 梦魂常向故乡驰, 始信人间苦别离。 夜关倚床忆诸弟, 残灯如豆月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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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尚书剑履出明光,居守旌旗赴洛阳。世上功名兼将相, 人间声价是文章。衙门晓辟分天仗,宾幕初开辟省郎。 从发坡头向东望,春风处处有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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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铁马胡裘出汉营,分麾百道救龙城。 左贤未遁旌竿折,过在将军不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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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
《隋书》《经籍志》〔2〕:《后汉书》一百三十卷,无帝纪,吴武陵太守谢承撰;《唐书》《艺文志》同,又录一卷〔3〕,《旧唐志》三十卷〔4〕。承字伟平,山阴人,博学洽闻,尝所知见,终身不忘;拜五官郎中,稍迁长沙东部都尉,武陵太守,见《吴志》《妃嫔传》并注〔5〕。《后汉书》宋时已不传,故王应麟《困学纪闻》自《文选》注转引之〔6〕;吴淑进注《事类赋》在淳化时,亦言谢书遗逸〔7〕初阳曲傅山乃云其家旧藏明刻本,以校《曹全碑》,无不合〔8〕,然他人无得见者;惟钱塘姚之骃辑本四卷,在《后汉书补逸》中〔9〕,虽不著出处,难称审密,而确为谢书。其后仁和孙志祖〔10〕。黟汪文台〔11〕又各有订补本,遗文稍备,顾颇杂入范晔书〔12〕,不复分别。今一一校正,厘为六卷,先四卷略依范书纪传次第,后二卷则凡名氏偶见范书或所不载者,并写入之。案《隋志》录《后汉书》八家〔13〕,谢书最先,草创之功,足以称纪;而今日逸文乃仅藉范晔书,《三国志》注及唐宋类书以存。注家务取不同之说,以备异闻,而类书所引,又多损益字句,或转写讹异,至不可通,故后贤病其荒率,时有驳难;亦就闻见所及,最其要约,次之本文之后,以便省览云。 ※ ※ ※ 〔1〕本篇据手稿编入,原无标点。当写于一九一三年三月。 谢承《后汉书》,鲁迅辑录的散佚古籍之一,一九一三年三月辑成,共六卷,未印行。 〔2〕《隋书》《经籍志》《隋书》,纪传体隋代史,唐代魏征等著,八十五卷。其中《经籍志》为长孙无忌等著,载列汉至隋的存佚书目。它所采用的经、史、子、集四部图书分类法,直至清代相沿未变。 〔3〕《唐书》《艺文志》《唐书》,这里指《新唐书》,纪传体唐代史,宋代宋祁、欧阳修等著,二二五卷。其中《艺文志》载列唐时所存书目,著录谢承《后汉书》一三○卷,又录一卷。按乾隆武英殿版《新唐书·艺文志》作“一三三卷,又录一卷。” 〔4〕《旧唐志》即《旧唐书·经籍志》。《旧唐书》原名《唐书》,纪传体唐代史,五代后晋刘昫等著,二百卷。后人为与《新唐书》区别,故加“旧”字。按该书《经籍志》载:“《后汉书》一百三十三卷,谢承撰。”本文作“三十卷”,字有脱误。 〔5〕《三国志·吴书·妃嫔传》:“吴主权谢夫人,会稽山阴人也。 ……早卒。后十余年,弟承拜五官郎中,稍迁长沙东部都尉,武陵太守,撰《后汉书》百余卷。”注:“《会稽典录》:承字伟平,博学洽闻,尝所知见,终身不忘。”《三国志》,纪传体魏、蜀、吴三国史,晋代陈寿著,六十五卷。注文为南朝宋裴松之所作。 〔6〕王应麟(1223—1296)字伯厚,庆元(今浙江宁波)人,宋末学者。官至礼部尚书兼给事中。《困学纪闻》,读书笔记,二十卷。 卷十三“考史”部“谢承”条有“谢承父婴为尚书侍郎”等语,下注: “谢承《后汉书》,见《文选》注。”《文选》,即《昭明文选》,诗文总集,南朝梁昭明太子萧统编,共三十卷。唐代李善为之作注,分为六十卷。《困学纪闻》引语见《文选》卷二十四陆士衡《答贾长渊》诗李善注。 〔7〕吴淑(947—1002)字正仪,宋代润州丹阳(今属江苏)人,官至职方员外郎。宋淳化(990—994)年间,进所著类书《事类赋》百篇,又应诏自加注释,分为三十卷。他在《进〈事类赋〉状》中称:谢承《后汉书》等“皆今所遗逸,而著述之家,相承为用。不忍弃去,亦复存之。” 〔8〕傅山(1607—1684)字青主,阳曲(今属山西)人,明清之际学者。据《困学纪闻》卷十三“考史”部“谢承”条阎若璩夹注: 傅山自云其家有“永乐间扬州刊本”谢承《后汉书》;“郃阳曹全碑出,曾以谢书考证,多所裨,大胜范书。以寇乱亡失。”《曹全碑》,全称《汉郃阳令曹全碑》,东汉碑刻,记当时郃阳(今属陕西)县令曹全事迹。明代万历年间在陕西出土。 〔9〕姚之骃字鲁思,清代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官至监察御史。辑有《〈后汉书〉补逸》二十一卷,内收已经逸失的《后汉书》八家:东汉刘珍《东观汉记》八卷,三国吴谢承《后汉书》四卷,晋薛莹《后汉书》、晋张璠《后汉记》、晋华峤《后汉书》、晋谢沈《后汉书》、晋袁山松《后汉书》各一卷,晋司马彪《续汉书》四卷。 〔10〕孙志祖(1736—1800)字诒穀,一字颐谷,清代仁和(今浙江杭州)人。官至御史。辑有《重订谢承〈后汉书〉补逸》五卷。 著有《读书脞录》等。 〔11〕汪文台(1796—1844)字南士,清代黟(今属安徽)人。 辑有《七家〈后汉书〉》二十一卷,包括谢承书八卷,薛莹书一卷,司马彪书五卷,华峤书二卷,谢沈书一卷,袁山松书二卷,张璠书一卷,并附失名氏书一卷。 〔12〕范晔书指范晔所著《后汉书》。范晔(398—445),字蔚宗,顺阳(今河南淅川)人,南朝宋史学家。曾官尚书吏部郎、宣城太守。撰《后汉书》,成帝纪、列传九十卷,即被杀。梁代刘#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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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多暮蝉,师去宿山烟。古壁灯熏画,秋琴雨润弦。 竹间窥远鹤,岩上取寒泉。西岳沙房在,归期更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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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谁歌、暗香疏影,此花堪照人世。起持霜月为花如寿,天亦愿花千岁。谁有意。著如此人间,更著花如此。高寒洒洒。看浩荡刚风,跨虬飞佩,玉影乱如水。 行春处,一笑人间紫翠。纷纷窥此天地。寿如川至。□好是、涧翁兹岁喜。荣沾南儒恩例。捧觞更喜郎君美。任夜来归待。见说生辰,恰逢本命,寿筵且未。听老聃孙子。祝公耆艾,祝公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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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小孩时候快活不?我,不快活。至少我在回忆中想不起来。你满意你现在的情况不?你觉不觉得有地方习惯成了自然,明知是做自己习惯的奴隶却又没法摆脱这束缚,没法回复原来的自由?不但是实际生活上,思想、意志、性情也一样有受习惯拘执的可能。习惯都是养成的;我们很少想到我们这时候觉着的混身的镣铐,大半是小时候就套上的——记着一岁到六岁是品格与习惯的养成的最重要时期。我小时候的受业师袁花查桐荪先生,因为他出世时父母怕孩子遭凉没有给洗澡,他就带子这不洗澡习惯到棺材里去——从生到死五十几年一次都没有洗过身体!他也不刷牙,不洗头,很少洗脸。脏得叫人听了都腻心不是?我们很少想到我们品格上,性情上,乃至思想上的不洁多半是原因于小时候做父母的姑息与颟顸。中国人口头上常讲率真,实际上我们是假到自己都不觉得。讲信义,你一天在社会上不说一两句谎话能过日子吗?讲廉讲洁,有比我们更贪更龌龊的民族没有?讲气节——这更不容说了! 这是实际情形,不容掩讳的。我们用不着归咎这样,归咎那样,说来很简单,只是一个教育问题;可不是,上学以后,而是上学以前的教育问题。品格教育,不是知识教育。我们不敢说合理的养育就可以消灭所有的败类;但我们确信(借近代科学研究的光)环境与有意识的训练在十次里至少有八九次可以变化气质,养成品格。什么事只要基础打好就有办法:屋漏了容易修,墙坏了可以补,基础不坚实时可麻烦。管好你的孩子,帮他开好方向,以后他就会自己寻路走。 但是你说谁家父母不想管好他们的孩子?原是的。但我们要问问仔细,一般父母心目中的“好孩子”究竟是不是好孩子。究竟他们的管法是不是,我在上篇里说过。(一)替孩子本身的利益;(二)替全社会着想。我的观察是老派父母养育的观念整个儿是不对的。他们的意思是爱,他们的实效是害。我敢断定现代大多数的父母是对他们的子女负罪的。养花是多简单的一件事,但有的花不能多晒,有的不能多浇水,还有土性的关系,一不小心,花就种死,或是开得寒伧,辜负了它的种性。管孩子至少比养花更难些。很多的孩子是晒太多浇太勤给闹坏的。这几乎完全是一个科学问题,感情的地位,如其有,很是有限,单靠爱是不够的。单凭成法也是不够的。养花得识花性,什么花怎么养法;管孩子得明白孩子性质,什么孩子怎么管法——每朝每晚都得用心看着,差不得一点。打起了底子,以后就好办。 这话听得太平常了,谁不知道不是?让我们来看看实际情形。我们不讲无知识阶级的父母,实际乡下人的管孩子倒是合理得多,他们比较的“接近自然”。最可痛的是所谓有知识阶级乃至于“知识阶级”的育儿情形。别笑话做母亲的在人前拖出奶来喂孩子,这是应得奖励的。有钱人家有了孩子就交给奶妈,谁耐烦抱孩子,高兴的时候要过来逗逗亲亲叫几声乖,一下就喊奶妈抱了去,多心烦!结果我们中上等人家的孩子运定是老妈乃至丫头们的玩物!有好多孩子身上闻着老妈的臭味,脸上看出老妈的傻相! 单看我们孩子的衣着先就可笑。浑身全给裹得紧紧,胳、胫、腿,也不叫露在外面,怕着凉。怕着凉,不错;可是裤子是开裆的,孩子一往下蹲,屁股就往外露,肚子也就连带通风——这倒不怕着凉了!孩子是不能常洗澡的,洗澡又容易着凉,我们家乡地方终年不洗澡的孩子并不出奇,我不知道我自己小时候平均每年洗几回澡,冬天不用说,因为屋子不生火,当然不洗,夏天有时不得不洗,但只浅浅的一只小脚桶,水又是滚汤,(不滚容易着凉!)结果孩子们也就不爱洗。我记得孩子时候顶怕两件事:一件是剃头;一件是洗澡。“今天我总得‘捉牢’他来剃头”,“今天我总得‘捉牢’他来洗澡”,我妈总是这么说;他们可不对我讲一个人一定得洗澡的理由,他们也不想法把洗的方法给弄适意些。这影响深极了,我到这老大年纪每回洗澡虽不至厌恶:总不见得热心;看作一种必要的麻烦,不是愉快的练习。泅水也没有学会,猜想也是从小对洗身没有感情的缘故。我的孩子更可笑了。跟我一样,他也不热心洗澡。有一次我在家里(他是祖母管大的),好容易拉了他一起洗,他倒也没有什么,明天再洗,成绩很好,再来几次就可以引起他的兴趣的希望。可是他第二天碰巧有了发热,家里人对他说:你看,都是你爸爸不好,硬拖你洗,又着凉了,下回再不要听他的!他们说这话也许一半是好玩,但孩子可是认了真,下回他再也不跟爸爸洗澡了! 像这类的情形真是举不胜举;但单纯关于身体的习惯,比较还容易改。最坏是一般父母心目中的“好孩子”观念。再没有比父母更专制的;他们命令,他们强制,他们骂,他们打;他们却从不对孩子讲理——好像孩子比他们自己欠聪明懂不得理似的!他们用种种的方法教孩子学大人样——简单说,愈不像孩子的孩子在他们看是愈好的孩子。孩子得听话,不许闹——中国父母顶得意的是他们的孩子听人家吩咐规规矩矩的叫人,绝对机械性的叫人——“伯伯”、“妈妈”。我有时看孩子们哭丧着脸听话叫人的时候,真觉得难受!所以叫人是孩子聪明乖的唯一标准。因为要#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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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袖红弦明月中, 自弹自感闇低容。 弦凝指咽声停处, 别有深情一万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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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好女儿】 绿遍西池,梅子青时。 尽无端、尽日东风恶。 更霏微细雨,恼人离恨, 满路春泥。 应是行云归路,有闲泪、洒相思。 想旗亭、望断黄昏月, 又依前误子,红笺香信, 翠袖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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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碛路天早秋,边城夜应永。遥传戎旅作,已报关山冷。 上将顿盘阪,诸军遍泉井。绸缪阃外书,慷慨幕中请。 能使勋业高,动令氛雾屏。远途能自致,短步终难骋。 羽翮时一看,穷愁始三省。人生感然诺,何啻若形影。 白发知苦心,阳春见佳境。星河连塞络,刁斗兼山静。 忆君霜露时,使我空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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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两载绣衣频驻节,金莲曾印青苔。匆匆归去寿琼杯。曲终挥别泪,江上片帆开。 记得秋宵山吐月,酒酣同上层台。杖藜何日解重来。相思凭过雁,飞送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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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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