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深红 一作:轻)梅定妒,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阑 通:栏)
534 0 0
李清照
前年帝里探春时,寺寺名花我尽知。 今日长安已灰烬,忍能南国对芳枝。
393 0 0
中华文学
地位到公辅,耆艾过稀年。几人兼此二美,而况是名贤。松柏苍然长健,姜桂老来愈辣,劲气九秋天。鲠鲠撄鳞语,不改铁心坚。 说武夷,同此月,瑞三仙。公虽居后,瑰奇伟特却光前。续得紫阳脉络,了却西山事业,舟楫济商川。饮对黄花榭,一酌岁三千。
319 0 0
三义塔者,中国上海闸北三义里遗鸠〔2〕埋骨之塔也,在日本,农人共建之。 奔霆飞?歼人子,败井颓垣剩饿鸠。 偶值大心离火宅,终遗高塔念瀛洲。〔3〕精禽梦觉仍衔石,斗士诚坚共抗流。〔4〕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5〕六月二十一日 〔1〕本篇在收入本书前未在报刊上发表过。《鲁迅日记》一九三三年六月二十一日:“为西村真琴博士书一横卷……西村博士于上海战后得丧家之鸠,持归养之,初亦相安,而终化去。建塔以藏,且征题咏。率成一律,聊答遐情云尔。”诗中“Y稀弊鳌*焰”。西村真琴(1883—1956),日本生物学家。一二八事变时曾来上海。〔2〕鸠指鸽子,日语称为堂鸠。 〔3〕大心佛家语,“大悲心”的略称。《大乘起信论》以“欲拔一切众生苦”之心为大悲心。瀛洲,传说中的东海神山,这里指日本。《史记·秦始皇本纪》:“齐人徐皦等上书,言海中有三神山,名曰蓬莱、方丈、瀛洲”。 〔4〕精禽即精卫。《山海经·北山经》:“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反,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5〕劫波佛家语,梵文Kalpa的音译,略称为劫。古印度传说,世界经历若干万年毁灭一次,重新开始,叫做一“劫”。后人借用指天灾人祸。
359 0 0
鲁迅
Ⅻ鲁迅全集·第八卷集外集拾遗补编 本书收入一九三八年五月许广平编定的《集外集拾遗》出版后陆续发现的佚文,其中广告、启事、更正等编为附录一;从他人著作中录出的编为附录二。
337 0 0
荒岸烧未死,白云痴不动。极目无人行,浪打取鱼笼。
407 0 0
贯休
乱蕊压枝繁。堆积金钱闹作团。晚起涂黄仍带酒,看看。衣剩腰肢故著单。 薄瘦却禁寒。牵引人心不放阑。拟折一枝遮老眼,难难。蝶横蜂争只倚阑。
405 0 0
陈师道
【汝墳】 遵彼汝墳,伐其条枚;[1] 未见君子,惄如调饥。[2] 遵彼汝墳,伐其条肄;[3] 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赪尾,王室如燬;[4] 虽然如燬,父母孔迩。[5]
391 0 0
诗经
分散骨肉恋,趋驰名利牵。一奔尘埃马,一泛风波船。 忽忆分手时,悯默秋风前。别来朝复夕,积日成七年。 花落城中池,春深江上天。登楼东南望,鸟灭烟苍然。 相去复几许,道里近三千。平地犹难见,况乃隔山川。
411 0 0
白居易
晚日宴清湘,晴空走艳阳。花低愁露醉,絮起觉春狂。 舞旋红裙急,歌垂碧袖长。甘心出童羖,须一尽时荒。
408 0 0
元稹
曲沼朱阑,缭墙翠竹晴昼。金万缕、摇摇风柳。还是燕子归时,花信来后。看淡净洗妆态,梅样瘦。春初透。 尽日明窗相守。闲共我焚香,伴伊刺绣。睡眼腾腾,今朝早是病酒。那堪更、困人时候。
349 0 0
袁去华
古庙积烟萝,威灵及物多。因知曹孟德,争奈此公何。 树古雷痕剥,碑荒篆画讹。今朝冥祷祝,只望息干戈。
410 0 0
此老先生,尚不留东阁,肯博西凉。我侬争取,来近思旷之旁。朱颜未改,绝胜如、蔡义张苍。元自有,安丹灶地,何须求白云乡。 欲缀小词称寿。□譬如河伯,观海_洋见庄子注。遥知垂弧甲第,置酒华堂。且吟梁甫,谁管他、冶子田强。试问取,壶翁仙诀,几时传与君房。
357 0 0
刘克庄
不到谢公台。明月清风好在哉。旧日髯孙何处去,重来。短李风流更上才。 秋色渐摧颓。满院黄英映酒杯。看取桃花春二月,争开。尽是刘郎去后栽。
315 0 0
苏轼
永寿寺中语,新昌坊北分。归来数行泪,悲事不悲君。 悠悠蓝田路,自去无消息。计君食宿程,已过商山北。 昨夜云四散,千里同月色。晓来梦见君,应是君相忆。 梦中握君手,问君意何如。君言苦相忆,无人可寄书。 觉来未及说,叩门声冬冬。言是商州使,送君书一封。 枕上忽惊起,颠倒著衣裳。开缄见手札,一纸十三行。 上论迁谪心,下说离别肠。心肠都未尽,不暇叙炎凉。 云作此书夜,夜宿商州东。独对孤灯坐,阳城山馆中。 夜深作书毕,山月向西斜。月下何所有,一树紫桐花。 桐花半落时,复道正相思。殷勤书背后,兼寄桐花诗。 桐花诗八韵,思绪一何深。以我今朝意,忆君此夜心。 一章三遍读,一句十回吟。珍重八十字,字字化为金。
389 0 0
白日依山尽,[2] 黄河入海流。[3] 欲穷千里目,[4] 更上一层楼。[5]
王之涣
又乞书题出,关西谒列侯。寄家僧许岳,钓浦雨移洲。 卖马登长陆,沾衣逐胜游。菜肠终日馁,霜鬓度年秋。 诗苦无人爱,言公是世仇。却怜庭际草,中有号忘忧。
363 0 0
天宫高阁上何频,每上令人耳目新。前日晚登缘看雪, 今朝晴望为迎春。林莺何处吟筝柱,墙柳谁家晒麹尘。 可惜三川虚作主,风光不属白头人。
445 0 0
灵境偶一寻,洞天碧云上。烂柯有遗迹,羽客何由访。 日暮怅欲还,晴烟满千嶂。
今年夏天游了一回长安②,一个多月之后,胡里胡涂的回来了。知道的朋友便问我:“你以为那边怎样?”我这才栗然地回想长安,记得看见很多的白杨,很大的石榴树,道中喝了不少的黄河水。然而这些又有什么可谈呢?我于是说:“没有什么怎样。”他于是废然而去了,我仍旧废然而住,自愧无以对“不耻下问”③的朋友们。 今天喝茶之后,便看书,书上沾了一点水,我知道上唇的胡须又长起来了。假如翻一翻《康熙字典》,上唇的,下唇的,颊旁的,下巴上的各种胡须,大约都有特别的名号谥法的罢,④然而我没有这样闲情别致。总之是这胡子又长起来了,我又要照例的剪短他,先免得沾汤带水。于是寻出镜子,剪刀,动手就剪,其目的是在使他和上唇的上缘平齐,成一个隶书的一字。 我一面剪,一面却忽而记起长安,记起我的青年时代,发出连绵不断的感慨来。长安的事,已经不很记得清楚了,大约确乎是游历孔庙的时候,其中有一间房子,挂着许多印画,有李二曲⑤像,有历代帝王像,其中有一张是宋太祖或是什么宗,我也记不清楚了,总之是穿一件长袍,而胡子向上翘起的。于是一位名士就毅然决然地说:“这都是日本人假造的,你看这胡子就是日本式的胡子。” 诚然,他们的胡子确乎如此翘上,他们也未必不假造宋太祖或什么宗的画像,但假造中国皇帝的肖像而必须对了镜子,以自己的胡子为法式,则其手段和思想之离奇,真可谓“出乎意表之外”⑥了。清乾隆中,黄易掘出汉武梁祠石刻画像来⑦,男子的胡须多翘上;我们现在所见北魏至唐的佛教造像中的信士像⑧,凡有胡子的也多翘上,直到元明的画像,则胡子大抵受了地心的吸力作用,向下面拖下去了。日本人何其不惮烦,孳孳汲汲地造了这许多从汉到唐的假古董,来埋在中国的齐鲁燕晋秦陇巴蜀的深山邃谷废墟荒地里? 我以为拖下的胡子倒是蒙古式,是蒙古人带来的,然而我们的聪明的名士却当作国粹了。留学日本的学生因为恨日本,便神往于大元,说道“那时倘非天幸,这岛国早被我们灭掉了!”⑨则认拖下的胡子为国粹亦无不可。然而又何以是黄帝的子孙?又何以说台湾人在福建打中国人⑩是奴隶根性? 我当时就想争辩,但我即刻又不想争辩了。留学德国的爱国者X君,——因为我忘记了他的名字,姑且以X代之,——不是说我的毁谤中国,是因为娶了日本女人,所以替他们宣传本国的坏处么?我先前不过单举几样中国的缺点,尚且要带累“贱内”改了国籍,何况现在是有关日本的问题?好在即使宋太祖或什么宗的胡子蒙些不白之冤,也不至于就有洪水,就有地震,有什么大相干。我于是连连点头,说道:“嗡,嗡,对啦。”因为我实在比先前似乎油滑得多了,——好了。 我剪下自己的胡子的左尖端毕,想,陕西人费心劳力,备饭化钱,用汽车⑾载,用船装,用骡车拉,用自动车装,请到长安去讲演,大约万料不到我是一个虽对于决无杀身之祸的小事情,也不肯直抒自己的意见,只会“嗡,嗡,对啦”的罢。他们简直是受了骗了。 我再向着镜中的自己的脸,看定右嘴角,剪下胡子的右尖端,撒在地上,想起我的青年时代来—— 那已经是老话,约有十六七年了罢。 我就从日本回到故乡来,嘴上就留着宋太祖或什么宗似的向上翘起的胡子,坐在小船里,和船夫谈天。 “先生,你的中国话说得真好。”后来,他说。 “我是中国人,而且和你是同乡,怎么会……” “哈哈哈,你这位先生还会说笑话。” 记得我那时的没奈何,确乎比看见X君的通信要超过十倍。我那时随身并没有带着家谱,确乎不能证明我是中国人。即使带着家谱,而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并无画像,也不能证明这名字就是我。即使有画像,日本人会假造从汉到唐的石刻,宋太祖或什么宗的画像,难道偏不会假造一部木版的家谱么? 凡对于以真话为笑话的,以笑话为真话的,以笑话为笑话的,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不说话。 于是我从此不说话。 然而,倘使在现在,我大约还要说:“嗡,嗡,……今天天气多么好呀?……那边的村子叫什么名字?……”因为我实在比先前似乎油滑得多了,——好了。 现在我想,船夫的改变我的国籍,大概和X君的高见不同。其原因只在于胡子罢,因为我从此常常为胡子受苦。 国度会亡,国粹家是不会少的,而只要国粹家不少,这国度就不算亡。国粹家者,保存国粹者也;而国粹者,我的胡子是也。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逻辑”法,但当时的实情确是如此的。 “你怎么学日本人的样子,身体既矮小,胡子又这样,……”一位国粹家兼爱国者发过一篇崇论宏议之后,就达到这一个结论。 可惜我那时还是一个不识世故的少年,所以就愤愤地争辩。第一,我的身体是本来只有这样高,并非故意设法用什么洋鬼子的机器压缩,使他变成矮小,希图冒充。第二,我的胡子,诚然和许多日本人的相同,然而我虽然没有研究过他们的胡须样式变迁史,但曾经见过几幅古人的画像,都不向上,只是向外,向下,和我们的国粹差不多。维新以后,可是翘起来了,那大约是学了德国式。你看威#p#副标题#e#
348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