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夜。同醉月明花树下。此夜江边。月暗长堤柳暗船。 故人何处。带我离愁江外去。来岁花前。又是今年忆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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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本中
稳唱巧翻新曲,灵犀密意潜通。荷花香染晚来风。相对恍然如梦。 有恨眉尖皱碧,多情酒晕生红。此愁不是闲浓。应为仙源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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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二十年前,君王东顾,诏牧此州。念昔时豪杰,犹难辟阖,如今老大,却更迟留。四载相望,三春又半,邂逅劭农得纵游。田畴事,是桑条正长,麦含初抽。 悠悠。身世何求。算七十迎头合罢休。谩绕堤旌纛,牵连_棹,喧天鼓吹,断送龙舟。翠_层边,碧云堆处,一担担来天外愁。如何好,且同斟绿醑,自课清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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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师资怀剑外,徒步管街东。九里山横烧,三条木落风。 古池曾看鹤,新塔未吟虫。夜久龙髯冷,年多麈尾空。 心宗本无碍,问学岂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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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蜀客本多愁,君今是胜游。碧藏云外树,红露驿边楼。 杜魄呼名语,巴江作字流。不知烟雨夜,何处梦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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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造化拾无遗,唯应杜甫诗。岂非玄域橐,夺得古人旗。 日月精华薄,山川气概卑。古今吟不尽,惆怅不同时。 甫也道亦丧,孤身出蜀城。彩毫终不撅,白雪更能轻。 命薄相如命,名齐李白名。不知耒阳令,何以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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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高二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和她不幸被歌德这老头言中,“钟情”得厉害,“怀春”得一塌糊涂。 “红线”是文学,校文学社的小报把我的文章和她的诗歌登在了一起,同为社员的我和她便在互评作品的时候有了较深的印象。她的诗清纯且有些朦胧,我的散文热烈奔放,经过一段时间的“切磋”与“碰撞”,我终于有了感觉,我有些喜欢她了。我很内向,又很胆小,不敢去她的教室解决秋水之盼,便心如长草般等待着每周一次的文学社活动。 我发现,她似乎对我也颇有好感。文学社20多位“文学家”,女才子占了一多半,她却偏偏坐在我旁边的位子,而且时不时向我莞尔倩笑。 于是常常不顾老师口吐莲花的妙语,和她谈“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谈“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谈“诗意的栖居”,谈“思想的芦苇”;她则和我谈泰戈尔、谈惠特曼、谈顾城、谈北岛。谈谈复谈谈,惺惺亦惺惺,别的“社员”们常常在休息的间歇说笑打闹,我和她却始终“相敬如宾”。我曾听经验丰富的大人们说,这就是“好”的标志。 我和她真的“好”上了,没有明言,心有灵犀。 有人会笑话或指责我:小小年纪竟敢早恋。其实我始终反对“早恋”这个词。林黛玉与“宝哥哥”两情相悦的时候不过十多岁;翠翠对二老傩送有好感的时候大了点,也才14岁多一点;朱丽叶与罗密欧就更是绝对的“早恋”,一个14岁,一个17岁;为爱而烦恼的维特本来就是个“少年”。这些都是千古绝唱,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过?更何况我们只是谈文学,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更不会像那些低素质的同学一样光天化日之下牵手、喂饭,更没有偷偷KISS(连想都没想过)。我和她都是很纯洁的青年,是精神境界很高的好学生。如果非要给我们安上“早恋”的罪名,那我们也只不过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而已。 高三了,文学社暂停,我和她难得再见一次面(我们学校很大)。发e-mail成了我们“精神恋爱”的主要方式。有一次,我曾大胆地在信中写进热辣辣的“情语”,好久,才收到她的回复。 “我一直把你当作最要好的同学,把你当作可信赖的哥哥。如果真的有缘,请留给明天!好吗?” 我知道,她比我理性。如果真如她所预言,我的明天,不,是我和她的明天一定是沐浴在眼光、春雨中的一棵橡树,一株木棉。 等待明天,用真心,用汗水。
小文
霜落寒空月上楼,月中歌吹满扬州。 相看醉舞倡楼月,不觉隋家陵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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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竹里梅花相并枝,梅花正发竹枝垂。 风吹总向竹枝上,直似王家雪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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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春寒不出门,不知江柳已摇村。 稍闻决决流冰谷,尽放青青没烧痕。 数亩荒园留我住,半瓶浊酒待君温。 去年今日关山路,细雨梅花正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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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汉之广矣中有洲,洲如月兮水环流。流聒聒兮湍与濑, 草青青兮春更秋。苦竹林,香枫树,樵子罛师几家住。 万山飞雨一川来,巴客归船傍洲去。归人不可迟, 芳杜满洲时。无限风烟皆自悲,莫辞贫贱阻心期。 家住洲头定近远,朝泛轻桡暮当返。不能随尔卧芳洲, 自念天机一何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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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寒池月下明,新月池边曲。若不妒清妍,却成相映烛。
韩愈
【雨中花慢】 邃院重帘何处, 惹得多情, 愁对风光。 睡起酒阑花谢, 蝶乱蜂忙。 今夜何人, 吹笙北岭, 待月西厢。 空怅望处, 一株红杏, 斜倚低墙。 羞颜易变, 傍人先觉, 到处被著猜防。 谁信道, 些儿恩爱, 无限凄凉。 好事若无间阻, 幽欢却是寻常。 一般滋味, 就中香美, 除是偷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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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门逢古老,独立思氛氲。一身既零丁,头鬓白纷纷。 勋庸今已矣,不识霍将军。 汉家能用武,开拓穷异域。戍卒厌糠核,降胡饱衣食。 关亭试一望,吾欲泪沾臆。 边城十一月,雨雪乱霏霏。元戎号令严,人马亦轻肥。 羌胡无尽日,征战几时归。 幽州多骑射,结发重横行。一朝事将军,出入有声名。 纷纷猎秋草,相向角弓鸣。 黯黯长城外,日没更烟尘。胡骑虽凭陵,汉兵不顾身。 古树满空塞,黄云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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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但见出门踪,不见入门迹。却笑山头女,无端化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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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邺
清樾已生昼寂,孤花尚表春余。象床筠簟燕堂虚。初过晚凉微雨。 珪璧新来北苑,鲈鱼未减东吴。捧觞红袖透香肤。不浥翔龙烟缕。
葛胜仲
凝碧旧池头,一听管弦凄切。多少梨园声在,总不堪华发。 杏花无处避春愁,也傍野烟发。惟有御沟声断,似知人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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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三秦五岭意,不得不依然。迹寓枯槐曲,业芜芳草川。 花当落第眼,雨暗出城天。层阁浮云外,何人动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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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须暂往,戎马惜离群。去远留诗别,愁多任酒醺。 一秋常苦雨,今日始无云。山路时吹角,那堪处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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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幽默”一倾于讽刺,失了它的本领且不说,最可怕的是有些人又要来“讽刺”,来陷害了,倘若堕于“说笑话”,则寿命是可以较为长远,流年也大致顺利的,但愈堕愈近于国货,终将成为洋式徐文长〔2〕。当提倡国货声中,广告上已有中国的“自造舶来品”,便是一个证据。 而况我实在恐怕法律上不久也就要有规定国民必须哭丧着脸的明文了。笑笑,原也不能算“非法”的。但不幸东省沦陷,举国骚然,爱国之士竭力搜索失地的原因,结果发见了其一是在青年的爱玩乐,学跳舞。当北海上正在嘻嘻哈哈的溜冰的时候,一个大炸弹抛下来〔3〕,虽然没有伤人,冰却已经炸了一个大窟窿,不能溜之大吉了。 又不幸而榆关失守,热河吃紧了,有名的文人学士,也就更加吃紧起来,做挽歌的也有,做战歌的也有,讲文德〔4〕的也有,骂人固然可恶,俏皮也不文明,要大家做正经文章,装正经脸孔,以补“不抵抗主义”之不足。 但人类究竟不能这么沉静,当大敌压境之际,手无寸铁,杀不得敌人,而心里却总是愤怒的,于是他就不免寻求敌人的替代。这时候,笑嘻嘻的可就遭殃了,因为他这时便被叫作:“陈叔宝全无心肝”〔5〕。所以知机的人,必须也和大家一样哭丧着脸,以免于难。“聪明人不吃眼前亏”,亦古贤之遗教也,然而这时也就“幽默”归天,“正经”统一了剩下的全中国。 明白这一节,我们就知道先前为什么无论贞女与淫女,见人时都得不笑不言;现在为什么送葬的女人,无论悲哀与否,在路上定要放声大叫。 这就是“正经”。说出来么,那就是“刻毒”。 三月二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三月八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徐文长(1521—1593)名渭,号青藤道士,浙江山阴(今绍兴)人,明末文学家、书画家。著有《徐文长初集》、《徐文长三集》及戏曲《四声猿》等。浙东一带流传许多关于他的故事,有的把他描写成诙谐、尖刻的人物。这些故事大部分是民间的创造,同徐文长本人无关。 〔3〕一个大炸弹抛下来一九三三年元旦,当北平学生在中南海公园举行化装溜冰大会时,有人当场掷炸弹一枚。在此之前,曾有人以“锄奸救国团”名义,警告男女学生不要只顾玩乐,忘记国难。〔4〕讲文德国民党政客戴季陶曾在南京《新亚细亚月刊》第五卷第一、二期合刊(一九三三年一月)发表《文德与文品》一文,其中说:“开口骂人说俏皮话……都非文明人之所应有。”〔5〕“陈叔宝全无心肝”陈叔宝即南朝陈后主。《南史·陈本纪》:“(陈叔宝)既见宥,隋文帝给赐甚厚,数得引见,班同三品;每预宴,恐致伤心,为不奏吴音。后监守者奏言:‘叔宝云,既无秩位,每预朝集,愿得一官号。’隋文帝曰:‘叔宝全无心肝。’”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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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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