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日东篱已泛觞。陇头犹待返魂香。那知此日花神约,得得同登君子堂。 迎腊雪,傲晴霜。西湖风韵接柴桑。寿潭更酌长生水,岁岁和羹入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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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麻绦草履风袍袖,名利不刚求。蓑笠纶竿钓鱼钩,绿水东流。 炉中炼出灵丹药,雷震采茶苗。明月清风杖头挑,不挂椰瓢。 看看又早中年过,白发鬓边多。积玉堆金大如何?梦里存活。 把心猿意马方拴定,为甚不争名。便得象简金鱼做公卿,白马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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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晴秋好。黄菊欹乌帽。不见清谈人绝倒。更忆添丁小小。 蜀娘漫点花酥。酒槽空滴真珠。兄弟四人别住,他年同插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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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破山寺后禅院】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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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
记薰风殿上,曾当暑、侍君王。看绛服临轩,白袍当殿,流汗翻浆。今年诏书催发,趁槐庭、初夏午阴凉。瘦马行时腊雪,叠猿啼处年光。 大科异等士之常。难得姓名香。叹陋习相承,驹辕垂耳,麟楦成行。平生学为何事,到得时、遇主忍留藏。看取杏花归路,身名浑是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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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者车尘每到门,长卿非慕卓王孙。定知羽翼难随凤, 却喜波涛未化鲲。娇别翠钿黏去袂,醉歌金雀碎残尊。 多情多病年应促,早办名香为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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蒨雾红云捧建章。鸣珂星使渡银潢。亲将圣主如丝语,传与陪都振鹭行。 香袅袅,〓锵锵。升平歌管趁飞觞。明时玉帐恩相续,清夜钧天梦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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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中
寥廓凉天静,晶明白日秋。圆光含万象,碎影入闲流。 迥与青冥合,遥同江甸浮。昼阴殊众木,斜影下危楼。 宋玉登高怨,张衡望远愁。馀辉如可托,云路岂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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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八十秦翁老不归,南宾太守乞寒衣。 再三怜汝非他意,天宝遗民见渐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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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有相无相身,唯师说始真。修篁半庭影,清磬几僧邻。 古壁丹青落,虚檐鸟雀驯。伊余求了义,羸马往来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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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狂花顷刻香,晚蝶缠绵意。天与短因缘,聚散常容易。 传唱入离声,恼乱双蛾翠。游子不堪闻,正是衷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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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闽溪珍献。过海云帆来似箭。玉座金盘。不贡奇葩四百年。 轻红酿白。雅称佳人纤手擘。骨细肌香。恰是当年十八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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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一家区宇忽三分,龌龊车书曷足论。 定有伊姜为佐辅,忍教鸿雁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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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信乾坤如逆旅,都来一梦浮生。夜游秉烛尽欢情。阳春烟景媚,乐事史来并。 座上群公皆俊秀,高谈幽赏俱清。飞觞醉月莫辞频。休论金谷罚,七步看诗成。 李白清平调辞:开元中,禁中初重木芍药,即今牡丹也。得四本:红、紫、浅红通白者,上移植于沉香亭前。花方繁开,上乘照夜车,太真妃以步辇从。诏选梨园弟子,得乐一十六色。李龟年以歌擅一时,手持檀版,将欲歌。上曰:赏名花,对妃子,焉用旧乐:命以金花笺宣赐翰林供奉李白立进清平调辞三章。白承诏旨,宿酲犹未解,援笔赋之: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舞红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兰干。 辞进,促龟年歌之。太真妃持颇黎七宝杯,酌西凉州蒲萄酒,笑领歌辞,意甚厚。饮罢,敛绣巾重拜。上自是顾李白尤异于诸学士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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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 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 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 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 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 “你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 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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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寒山几堵,风低削碎中原路,秋空一碧无今古。醉袒貂裘,略记寻呼处。男儿身手和谁赌,老来猛气还轩举。人间多少闲狐兔,月黑沙昏。此际偏思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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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崧
宴罢珠帘半卷。画檐外、蜡香人散。翠雾霏霏漏声断。倚香肩,看中庭,花影乱。宛是高唐馆。宝奁炷、麝烟初暖。璧月何妨夜夜满。拥芳柔,恨今年,寒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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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再剖 你们知道喝醉了想吐吐不出或是吐不爽快的难受不是?这就是我现在的苦恼;肠胃里一阵阵的作恶,腥腻从食道里往上泛,但这喉关偏跟你别扭,它捏住你,逼住你,逗着你——不,它且不给你痛快哪!前天那篇“自剖”,就比是哇出来的几口苦水,过后只是更难受,更觉着往上冒。我告你我想要怎么样。我要孤寂:要一个静极了的地方——森林的中心,山洞里,牢狱的暗室里——再没有外界的影响来逼迫或引诱你的分心,再不须计较旁人的意见,喝采或是嘲笑;当前唯一的对象是你自己:你的思想,你的感情,你的本性。那时它们再不会躲避,不曾隐遁,不曾装作;赤裸裸的听凭你察看、检验审问。你可以放胆解去你最后的一缕遮盖,袒露你最自怜的创伤,最掩讳的私亵。那才是你痛快一吐的机会。 但我现在的生活情形不容我有那样一个时机。白天太忙(在人前一个人的灵性永远是蜷缩在壳内的蜗牛),到夜间,比如此刻,静是静了,人可又倦了,惦着明天的事情又不得不早些休息。啊,我真羡慕我台上放着那块唐砖上的佛像,他在他的莲台上瞑目坐着,什么都摇不动他那入定的圆澄。我们只是在烦恼网里过日子的众生,怎敢企望那光明无碍的境界!有鞭子下来,我们躲;见好吃的,我们唾涎;听声响,我们着忙;逢着痛痒,我们着恼。我们是鼠、是狗、是刺猬、是天上星星与地上泥土间爬着的虫。哪里有工夫,即使你有心想亲近你自己?哪里有机会,即使你想痛快的一吐? 前几天也不知无形中经过几度挣扎,才呕出那几口苦水,这在我虽则难受还是照旧,但多少总算是发泄。事后我私下觉着愧悔,因为我不该拿我一己苦闷的骨鲠,强读者们陪着我吞咽。是苦水就不免熏蒸的恶味。我承认这完全是我自私的行为,不敢望恕的。我唯一的解嘲是这几口苦水的确是从我自己的肠胃里呕出——不是去脏水桶里舀来的。我不曾期望同情,我只要朋友们认识我的深浅——(我的浅?)我最怕朋友们的容宠容易形成一种虚拟的期望;我这操刀自剖的一个目的,就在及早解卸我本不该扛上的担负。 是的,我还得往底里挖,往更深处剖。 最初我来编辑副刊,我有一个愿心。我想把我自己整个儿交给能容纳我的读者们,我心目中的读者们,说实话,就只这时代的青年。我觉着只有青年们的心窝里有容我的空隙,我要偎着他们的热血,听他们的脉搏。我要在我自己的情感里发见他们的情感,在我自己的思想里反映他们的思想。假如编辑的意义只是选稿、配版、付印、拉稿,那还不如去做银行的伙计——有出息得多。我接受编辑晨副的机会,就为这不单是机械性的一种任务。(感谢晨报主人的信任与容忍),晨报变了我的喇叭,从这管口里我有自由吹弄我古怪的不调谐的音调,它是我的镜子,在这平面上描画出我古怪的不调谐的形状。我也决不掩讳我的原形:我就是我。记得我第一次与读者们相见,就是一篇供状。我的经过,我的深浅,我的偏见,我的希望,我都曾经再三的声明,怕是你们早听厌了。但初起我有一种期望是真的——期望我自己。也不知那时间为什么原因我竟有那活棱棱的一副勇气。我宣言我自己跳进了这现实的世界,存心想来对准人生的面目认他一个仔细。我信我自己的热心(不是知识)多少可以给我一些对敌力量的。我想拼这一天,把我的血肉与灵魂,放进这现实世界的磨盘里去捱,锯齿下去拉,——我就要尝那味儿!只有这样,我想才可以期望我主办的刊物多少是一个有生命气息的东西;才可以期望在作者与读者间发生一种活的关系;才可以期望读者们觉着这一长条报纸与黑的字印的背后,的确至少有一个活着的人与一个动着的心,他的把握是在你的腕上,他的呼吸吹在你的脸上,他的欢喜,他的惆怅,他的迷惑,他的伤悲,就比是你自己的,的确是从一个可认识的主体上发出来的变化—#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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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物论 《国闻周报》〔2〕十二卷四十三期上,有一篇文章指出了《国学珍本丛书》的误用引号,错点句子;到得四十六期,“主编”的施蛰存〔3〕先生来答复了,承认是为了“养生主”〔4〕,并非“修儿孙福”,而且该承认就承认,该辨解的也辨解,态度非常磊落。末了,还有一段总辨解云:“但是虽然失败,虽然出丑,幸而并不能算是造了什么大罪过。因为充其量还不过是印出了一些草率的书来,到底并没有出卖了别人的灵魂与血肉来为自己的‘养生主’,如别的一些文人们也。” 中国的文人们有两“些”,一些,是“充其量还不过印出了一些草率的书来”的,“别的一些文人们”,却是“出卖了别人的灵魂与血肉来为自己的‘养生主’”的,我们只要想一想“别的一些文人们”,就知道施先生不但“并不能算是造了什么大罪过”,其实还能够算是修了什么“儿孙福”。 但一面也活活的画出了“洋场恶少”的嘴脸——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大罪过”,“如别的一些文人们也”。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一月《海燕》月刊第一期。〔2〕《国闻周报》综合性刊物。一九二四年八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二七年迁天津,一九三六年迁回上海,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停刊。该刊第十二卷第四十三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四日)刊有邓恭三(邓广铭)的《评中国文学珍本丛书第一辑》一文,指出这一辑丛书的“计划之草率、选本之不当、标点之谬误”三点。《国学珍本丛书》,应为《中国文学珍本丛书》,施蛰存主编,上海杂志公司发行。〔3〕施蛰存参看本卷第4页注〔3〕。他在《国闻周报》第十二卷第四十六期(一九三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发表的《关于中国文学珍本丛书——我的告白》中说:“现在,过去的错误已经是错误了,我该承认的我也承认了,该辩解的希望读者及邓先生相信我不是诡辩。”又说:“他(按指邓恭三)说出我是为了‘养生主’,而非‘逍遥游’”,是“能了解”“我之所以担任主持这个丛书的原故”的。〔4〕“养生主”原是《庄子》一书中的篇名(内篇第三),据清代王先谦注:“顺事而不滞于物,冥情而不撄其天,此庄子养生之宗主也。”这里则用作“主要是为了生活”的意思。 15年香港注册公司www.2012hkcompan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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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独夜寒侵翠被。奈幽梦、不成还起。欲写新愁泪溅纸。忆承恩,叹余生,今至此。 蔌蔌灯花坠。问此际、报人何事。咫尺长门过万里。恨君心,似危栏,难久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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