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赠琴日,已是绝弦时。无复双金报,空馀挂剑悲。 宝匣从此闲,朱弦谁复调。只应随玉树,同向土中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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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试陟江楼望,悠悠去国情。楚山霞外断,汉水月中平。 公子留遗邑,夫人有旧城。苍苍烟雾里,何处是咸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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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晓日晖晖玉露光。枝头一样斗宫妆。可怜娇额半涂黄。 衣与酴醿新借色,肌同薝卜更薰香。风流荀令雅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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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春情不断若连环,一夕思归鬓欲斑。壮志未酬三尺剑, 故乡空隔万重山。音书断绝干戈后,亲友相逢梦寐间。 却羡浮云与飞鸟,因风吹去又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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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白云满鄣来,黄尘暗天起。关山四面绝,故乡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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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昶
楚屈入水死,诗孟踏雪僵。直气苟有存,死亦何所妨。 日劈高查牙,清棱含冰浆。前古后古冰,与山气势强。 闪怪千石形,异状安可量。有时春镜破,百道声飞扬。 潜仙不足言,朗客无隐肠。为君倾海宇,日夕多文章。 天下岂无缘,此山雪昂藏。烦君前致词,哀我老更狂。 狂歌不及狂,歌声缘凤凰。凤兮何当来,消我孤直疮。 君文真凤声,宣隘满铿锵。洛友零落尽,逮兹悲重伤。 独自奋异骨,将骑白角翔。再三劝莫行,寒气有刀枪。 仰惭君子多,慎勿作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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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蜀国花已尽,越桃今已开。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 且赏同心处,那忧别叶催。佳人如拟咏,何必待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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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性刚决,火中见石裂。杀人不回头,轻生如暂别。 岂知眼有泪,肯白头上发。半生无恩酬,剑闲一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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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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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昌绪
戚戚去故里,悠悠赴交河。 公家有程期,亡命婴祸罗。 君已富士境,开边一何多? 弃绝父母恩,吞声行负戈。 出门日已远,不受徒旅欺。 骨肉恩岂断?男儿死无时。 走马脱辔头,手中挑青丝。 捷下万仞冈,俯身试搴旗。 磨刀呜咽水,水赤刃伤手。 欲轻肠断声,心绪乱已久。 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 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 送徒既有长,远戍亦有身。 生死向前去,不劳吏怒嗔。 路逢相识人,附书与六亲。 哀哉两决绝,不复同苦辛! 迢迢万里馀,领我赴三军。 军中异苦乐,主将宁尽闻? 隔河见胡骑,倏忽数百群。 我始为奴朴,几时树功勋?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1]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驱马天雨雪,军行入高山。 迳危抱寒石,指落曾冰间。 已去汉月远,何时筑城还? 浮云暮南征,可望不可攀。 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 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虏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 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从军十年馀,能无分寸功? 众人贵苟得,欲语羞雷同。 中原有斗争,况在狄与戎? 丈夫四方志,安可辞固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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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二年征战剑山秋,家在松江白浪头。关月几时干客泪, 戍烟终日起乡愁。未知辽堞何当下,转觉燕台不易酬。 独羡一声南去雁,满天风雨到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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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自从蓟师反,中国事纷纷。儒道一失所,贤人多在军。 鸟巢忧迸射,鹿耳骇惊闻。剑折唯恐匣,弓贪不让勋。 方知省事将,动必谢前群。鹳阵常先罢,鱼符最晚分。 步闲洺水曲,笑激太行云。诗叟未相识,竹儿争见君。 殷勤越谈说,记尽古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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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新亭馆相迎相送,古云山宜淡宜浓,画船归去有渔篷。随人松岭月,醒酒柳桥风,索新诗红袖拥。春情暗朱箔雨寒风峭,试罗衣玉减香销,落花时节怨良宵。银台灯影淡,绣枕泪痕交,团圆春梦少。重到吴门槐市歌阑酒散,枫桥雨霁秋残。旧题犹在画楼间。泛湖赊看月,寻寺强登山。比陶朱心更懒。芳草岸能言鸭睡,荻花洲供馔鲈肥,天平山翠近金杯。水多寒气早,野阔暮空低,隔秋云渔唱起。和友人韵茅屋秋风吹破,桂丛夜月空过,淮南招隐故情多。无心登虎帐,有梦到渔蓑,不归来等甚么?
任昱
好雨知时节,[1]当春乃发生。[2] 随风潜入夜,[3]润物细无声。[4] 野径云俱黑,[5]江船火独明。[6] 晓看红湿处,[7]花重锦官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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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梅花雪片,问讯八窗,南枝开未。一点春风,消息岭头寄。太白精神,广平韵度,是岂众芳拟。东_吟边,水清月淡,不妨游戏。 犹记双湖,几番初度,持酒相期,以花为比。鼎味家传,须向玉堂里。吏隐南昌,未应高兴,香在岁寒际。倩取瑶姬,花前一唱,寿吾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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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天静秋山好,窗开晓翠通。遥怜峰窈窕,不隔竹朦胧。 万点当虚室,千重叠远空。列檐攒秀气,缘隙助清风。 碧爱新晴后,明宜反照中。宣城郡斋在,望与古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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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拟许钦文 “……做不做全由自己的便;那作品,像太阳的光一样,从无量的光源中涌出来,不像石火,用铁和石敲出来,这才是真艺术。那作者,也才是真的艺术家。——而我,……这算是什么?……”他想到这里,忽然从床上跳起来了。以先他早已想过,须得捞几文稿费维持生活了;投稿的地方,先定为幸福月报社,因为润笔似乎比较的丰。但作品就须有范围,否则,恐怕要不收的。范围就范围,……现在的青年的脑里的大问题是?……大概很不少,或者有许多是恋爱,婚姻,家庭之类罢。……是的,他们确有许多人烦闷着,正在讨论这些事。〔2〕那么,就来做家庭。然而怎么做做呢?……否则,恐怕要不收的,何必说些背时的话,然而……。他跳下卧床之后,四五步就走到书桌面前,坐下去,抽出一张绿格纸,毫不迟疑,但又自暴自弃似的写下一行题目道:《幸福的家庭》。 他的笔立刻停滞了;他仰了头,两眼瞪着房顶,正在安排那安置这“幸福的家庭”的地方。他想:“北京?不行,死气沉沉,连空气也是死的。假如在这家庭的周围筑一道高墙,难道空气也就隔断了么?简直不行!江苏浙江天天防要开仗;福建更无须说。四川,广东?都正在打。〔3〕山东河南之类?——阿阿,要绑票〔4〕的,倘使绑去一个,那就成为不幸的家庭了。上海天津的租界上房租贵;……假如在外国,笑话。云南贵州不知道怎样,但交通也太不便……。”他想来想去,想不出好地方,便要假定为A了,但又想,“现有不少的人是反对用西洋字母来代人地名的〔5〕,说是要减少读者的兴味。我这回的投稿,似乎也不如不用,安全些。那么,在那里好呢?——湖南也打仗;大连仍然房租贵;察哈尔〔6〕,吉林,黑龙江罢,——听说有马贼,也不行!……”他又想来想去,又想不出好地方,于是终于决心,假定这“幸福的家庭”所在的地方叫作A。 “总之,这幸福的家庭一定须在A,无可磋商。家庭中自然是两夫妇,就是主人和主妇,自由结婚的。他们订有四十多条条约,非常详细,所以非常平等,十分自由。而且受过高等教育,优美高尚……。东洋留学生已经不通行,——那么,假定为西洋留学生罢。主人始终穿洋服,硬领始终雪白;主妇是前头的头发始终烫得蓬蓬松松像一个麻雀窠,牙齿是始终雪白的露着,但衣服却是中国装,……” “不行不行,那不行!二十五斤!” 他听得窗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由的回过头去看,窗幔垂着,日光照着,明得眩目,他的眼睛昏花了;接着是小木片撒在地上的声响。“不相干,”他又回过头来想,“什么‘二十五斤’?——他们是优美高尚,很爱文艺的。但因为都从小生长在幸福里,所以不爱俄国的小说……。俄国小说多描写下等人,实在和这样的家庭也不合。‘二十五斤’?不管他。那么,他们看看什么书呢?——裴伦的诗?吉支〔7〕的?不行,都不稳当。——哦,有了,他们都爱看《理想之良人》〔8〕。我虽然没有见过这部书,但既然连大学教授也那么称赞他,想来他们也一定都爱看,你也看,我也看,——他们一人一本,这家庭里一共有两本,……”他觉得胃里有点空虚了,放下笔,用两只手支着头,教自己的头像地球仪似的在两个柱子间挂着。 “……他们两人正在用午餐,”他想,“桌上铺了雪白的布;厨子送上菜来,——中国菜。什么‘二十五斤’?不管他。为什么倒是中国菜?西洋人说,中国菜最进步,最好吃,最合于卫生〔8〕:所以他们采用中国菜。送来的是第一碗,但这第一碗是什么呢?……” “劈柴,……” 他吃惊的回过头去看,靠左肩,便立着他自己家里的主妇,两只阴凄凄的眼睛恰恰钉住他的脸。 “什么?”他以为她来搅扰了他的创作,颇有些愤怒了。 “劈架,都用完了,今天买了些。前一回还是十斤两吊四,今天就要两吊六。我想给他两吊五,好不好?” “好好,就是两吊五。” “称得太吃亏了。他一定只肯算二十四斤半;我想就算他二十三斤半,好不好?” “好好,就算他二十三斤半。” “那么,五五二十五,三五一十五,……” “唔唔,五五二十五,三五一十五,……”他也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忽而奋然的抓起笔来,就在写着一行“幸福的家庭”的绿格纸上起算草,起了好久,这才仰起头来说道: “五吊八!” “那是,我这里不够了,还差八九个……。” 他抽开书桌的抽屉,一把抓起所有的铜元,不下二三十,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看她出了房,才又回过头来向书桌。他觉得头里面很胀满,似乎桠桠叉叉的全被木柴填满了,五五二十五,脑皮质上还印着许多散乱的亚剌伯数目字。他很深的吸一口气,又用力的呼出,仿佛要借此赶出脑里的劈柴,五五二十五和亚刺伯数字来。果然,吁气之后,心地也就轻松不少了,于是仍复恍恍忽忽的想——“什么菜?菜倒不妨奇特点。滑溜里脊,虾子海参,实在太凡庸。我偏要说他们吃的是‘龙虎斗’。但‘龙虎斗’又是什么呢?有人说是蛇和猫,是广东的贵重菜,非大宴会不吃的。但我在江苏饭馆的菜单上就见过这名目,江苏人似乎不#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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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汉之广兮,风波四起。虽有风波,不如蹄涔之水。 蹄涔之水,不为下国而倾天子。汉之深兮,其堤莫量。 虽云莫量,不如行潦之汪。行潦之汪,不为下国而溺天王。 汉之美者曰鲂。吾虽饥不食其鲂,恐污吾之饥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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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树沙边人迹稀,欲行愁远暮钟时。 野泉几处侵应尽,不遇山僧知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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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水调歌头】 重上井冈山(1965.05) 久有凌云志, 重上井冈山。 千里来寻故地, 旧貌变新颜。 到处莺歌燕舞, 更有潺潺流水, 高路入云端。 过了黄洋界, 险处不须看。 风雷动, 旌旗奋, 是人寰。 三十八年过去, 弹指一挥间。 可上九天揽月, 可下五洋捉鳖, 谈笑凯歌还。 世上无难事, 只要肯登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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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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