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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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寄印度哲人泰戈尔

泰戈尔!美丽庄严的泰戈尔!当我越过“无限之生”的一条界线─—生─—的时候,你也已经越过了这条界线,为人类放了无限的光明了。 只是我竟不知道世界上有你─— 在去年秋风萧瑟、月明星稀的一个晚上,一本书无意中将你介绍给我,我读完了你的传略和诗文─—心中不作别想,只深深的觉得澄澈……凄美。www.sanwen8.com 你的极端信仰─—你的“宇宙和个人的灵中间有一大调和”的信仰;你的存蓄“天然的美感”,发挥“天然的美感”的诗词,都渗入我的脑海中,和我原来的“不能言说”的思想,一缕缕的合成琴弦,奏出缥缈神奇无调无声的音乐。 泰戈尔!谢谢你以快美的诗情,救治我天赋的悲感;谢谢你以超卓的哲理,慰藉我心灵的寂寞。 这时我把笔深宵,追写了这篇赞叹感谢的文字,只不过倾吐我的心思,何尝求你知道! 然而我们既在“梵”中合一了,我也写了,你也看见了。 一九二O年八月三十夜 (本篇最初发表于1920年9月《燕大季刊》第l卷第3期,署名:阙名,后收入诗、散文集《闲情》。) ────── (1) 泰戈尔,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社会活动家。1861年5月7日出生在西孟加拉邦加尔各答市。1878年赴英国学法律,继转入伦敦大学学习英国文学。1880年回国,专门从事文学活动。1913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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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

社戏⑴

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只看过两回中国戏,前十年是绝不看,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那两回全在后十年,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 第一回是民国元年我初到北京的时候,当时一个朋友对我说,北京戏最好,你不去见见世面么?我想,看戏是有味的,而况在北京呢。于是都兴致勃勃的跑到什么园,戏文已经开场了,在外面也早听到冬冬地响。我们挨进门,几个红的绿的在我的眼前一闪烁,便又看见戏台下满是许多头,再定神四面看,却见中间也还有几个空座,,挤过去要坐时,又有人对我发议论,我因为耳朵已经喤的响着了,用了心,才听到他是说“有人,不行!” 我们退到后面,一个辫子很光的却来领我们到了侧面,指出一个地位来。这所谓地位者,原来是一条长凳,然而他那坐板比我的上腿要狭到四分之三,他的脚比我的下腿要长过三分之二。我先是没有爬上去的勇气,接着便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刑具,不由的毛骨悚然的走出了。 走了许多路,忽听得我的朋友的声音道,“究竟怎的?”我回过脸去,原来他也被我带出来了。他很诧异的说,“怎么总是走,不答应?”我说,“朋友,对不起,我耳朵只在冬冬喤喤的响,并没有听到你的话。” 后来我每一想到,便很以为奇怪,似乎这戏太不好,——否则便是我近来在戏台下不适于生存了。 第二回忘记了那一年,总之是募集湖北水灾捐而谭叫天⑵还没有死。捐法是两元钱买一张戏票,可以到第一舞台去看戏,扮演的多是名角,其一就是小叫天。我买了一张票,本是对于劝募人聊以塞责的,然而似乎又有好事家乘机对我说了些叫天不可不看的大法要了。我于是忘了前几年的冬冬喤喤之灾,竟到第一舞台去了,但大约一半也因为重价购来的宝票,总得使用了才舒服。我打听得叫天出台是迟的,而第一舞台却是新式构造,用不着争座位,便放了心,延宕到九点钟才去,谁料照例,人都满了,连立足也难,我只得挤在远处的人丛中看一个老旦在台上唱。那老旦嘴边插着两个点火的纸捻子,旁边有一个鬼卒,我费尽思量,才疑心他或者是目连⑶的母亲,因为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和尚。然而我又不知道那名角是谁,就去问挤小在我的左边的一位胖绅士。他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说道,“龚云甫⑷!”我深愧浅陋而且粗疏,脸上一热,同时脑里也制出了决不再问的定章,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 我向来没有这样忍耐的等待过什么事物,而况这身边的胖绅士的吁吁的喘气,这台上的冬冬喤喤的敲打,红红绿绿的晃荡,加之以十二点,忽而使我省误到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我同时便机械的拧转身子,用力往外只一挤,觉得背后便已满满的,大约那弹性的胖绅士早在我的空处胖开了他的右半身了。我后无回路,自然挤而又挤2,终于出了大门。街上除了专等看客的车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大门口却还有十几个人昂着头看戏目,别有一堆人站着并不看什么,我想:他们大概是看散戏之后出来的女人们的,而叫天却还没有来…… 然而夜气很清爽,真所谓“沁人心脾”,我在北京遇着这样的好空气,仿佛这是第一遭了。 这一夜,就是我对于中国戏告了别的一夜,此后再没有想到他,即使偶而经过戏园,我们也漠不相关,精神上早已一在天之南一在地之北了。 但是前几天,我忽在无意之中看到一本日本文的书,可惜忘记了书名和著者,总之是关于中国戏的。其中有一篇,大意仿佛说,中国戏是大敲,大叫,大跳,使看客头昏脑眩,很不适于剧场,但若在野外散漫的所在,远远的看起来,也自有他的风致。我当时觉着这正是说了在我意中而未曾想到的话,因为我确记得在野外看过很好的戏,到北京以后的连进两回戏园去,也许还是受了那时的影响哩。可惜我不知道怎么一来,竟将书名忘却了。 至于我看好戏的时候,却实在已经是“远哉遥遥”的了,其时恐怕我还不过十一二岁。我们鲁镇的习惯,本来是凡有出嫁的女儿,倘自己还未当家,夏间便大抵回到母家去消夏。那时我的祖母虽然还康建,但母亲也已分担了些家务,所以夏期便不能多日的归省了,只得在扫墓完毕之后,抽空去住几天,这时我便每年跟了我的母亲住在外祖母的家里。那地方叫平桥村,是一个离海边不远,极偏僻的,临河的小村庄;住户不满三十家,都种田,打鱼,只有一家很小的杂货店。但在我是乐土:因为我在这里不但得到优待,又可以免念“秩秩斯干幽幽南山”⑸了。 和我一同玩的是许多小朋友,因为有了远客,他们也都从父母那里得了减少工作的许可,伴我来游戏。在小村里,一家的客,几乎也就是公共的。我们年纪都相仿,但论起行辈来,却至少是叔子,有几个还是太公,因为他们合村都同姓,是本家。然而我们是朋友,即使偶而吵闹起来,打了太公,一村的老老少少,也决没有一个会想出“犯上”这两个字来,而他们也百分之九十九不识字。 我们每天的事情大概是掘蚯蚓,掘来穿在铜丝做的小钩上,伏在河沿上去钓#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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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2002年上海高考优秀作文:面对大海(三)_1000字

  清代张潮《幽梦影》中有言:“菊以渊明为知己,梅以和靖为知己,竹以子猷为知己。”当面对着海,面对着这片蔚蓝,我不禁想到:海以何人为知己呢?  海与大河不同。河流缓缓流淌,如老聃的“清静微妙,守玄抱一”;而大海变化万千,如庄周的“洞达而放逸”。海水的磅礴之势,海水的傲视天下,海水的宁静微澜――面对这样的海,我听到的是孟德的“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看到的是太白的“孤帆一片日边来”;我想到的是子寿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在历史的进程中闪着文学的光,并且这片光芒不是仅有亮度上的耀眼,更是有色彩上的绚目――因为海的多变。但当面对这片蓝色之时,我们又如何能够只专注于它的磅礴、它的孤傲、它的宁静呢?曹操的壮志,李白的才华,张九龄的妙句不是更应得到我们的关注、我们的肯定和我们的继承?大海成为古典文学众多意象中的闪亮一点,它的价值又岂止是它的多变?古人为我们留下海一般博大精深、奥妙无穷的灿烂文化,作为拥有悠久历史与丰富传统的民族的子子孙孙,我们的目光不该仅留在海水表面。  海的能量不仅蕴藏于中国古典文学,它于全人类的艺术领域都有巨大贡献。当莫奈怀着对自然的膜拜与对光的独特认识画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日出之海,当海明威笔下的老人与澎湃海洋做着殊死搏斗,当贝多芬聆听内心汹涌的潮声谱出震撼人心的命运之曲……艺术家面对大海的时候,他们看到的不只是海水还有宇宙万物,他们听到的不只是浪声还有心潮起伏。他们用独特的心去感悟海,去感悟人类世界,于是他们为人类留下的艺术珍宝又如何能用海水去度量?无论是印象画派还是《老人与海》抑或《命运交响曲》,这些诞生于海又比海更为广阔更为丰富的文化,值得全人类去传承发扬。  文学与艺术在海的渗透中格外鲜活,而我又由此想到了人类更本质的东西――那便是人性。也许雨果那句“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心”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但在充斥了现代科技的今日社会,人性似乎重新回到一个需要被讨论与审视的高度。曾有人提出所谓“鱼的哲学”――能够随波转向便是适者――适者生存。但大海给予我们更坚定更值得钦佩的礁石。礁石任由海水冲刷,我自巍然不动,当潮水逐渐退去,显露的才是真我本色。每个人的心均是片汪洋大海,做鱼还是礁石是处世哲学的选择,而勿庸置疑的是,礁石比鱼更长久。  其实大海给予我们的远不止文艺哲学,或者说文艺哲学中包含的远不止大海。但面对海,马尔克斯的冷峻、富恩特斯的磅礴、鲁尔弗的神秘、柯塔萨尔的细腻,都一一浮现,我们可以听见来自先人们的呼唤,以及内心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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