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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深二十首

何处春深好,春深富贵家。马为中路鸟,妓作后庭花。 罗绮驱论队,金银用断车。眼前何所苦,唯苦日西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贫贱家。荒凉三径草,冷落四邻花。 奴困归佣力,妻愁出赁车。途穷平路险,举足剧褒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执政家。凤池添砚水,鸡树落衣花。 诏借当衢宅,恩容上殿车。延英开对久,门与日西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方镇家。通犀排带胯,瑞鹘勘袍花。 飞絮冲球马,垂杨拂妓车。戎装拜春设,左握宝刀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刺史家。阴繁棠布叶,岐秀麦分花。 五匹鸣珂马,双轮画轼车。和风引行乐,叶叶隼旟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学士家。凤书裁五色,马鬣剪三花。 蜡炬开明火,银台赐物车。相逢不敢揖,彼此帽低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女学家。惯看温室树,饱识浴堂花。 御印提随仗,香笺把下车。宋家宫样髻,一片绿云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御史家。絮萦骢马尾,蝶绕绣衣花。 破柱行持斧,埋轮立驻车。入班遥认得,鱼贯一行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迁客家。一杯寒食酒,万里故园花。 炎瘴蒸如火,光阴走似车。为忧鵩鸟至,只恐日光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经业家。唯求太常第,不管曲江花。 折桂名惭郄,收萤志慕车。官场泥补处,最怕寸阴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隐士家。野衣裁薜叶,山饭晒松花。 兰索纫幽珮,蒲轮驻软车。林间箕踞坐,白眼向人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渔父家。松湾随棹月,桃浦落船花。 投饵移轻楫,牵轮转小车。萧萧芦叶里,风起钓丝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潮户家。涛翻三月雪,浪喷四时花。 曳练驰千马,惊雷走万车。馀波落何处,江转富阳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痛饮家。十分杯里物,五色眼前花。 餔歠眠糟瓮,流涎见麹车。中山一沉醉,千度日西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上巳家。兰亭席上酒,曲洛岸边花。 弄水游童棹,湔裾小妇车。齐桡争渡处,一匹锦标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寒食家。玲珑镂鸡子,宛转彩球花。 碧草追游骑,红尘拜扫车。秋千细腰女,摇曳逐风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博弈家。一先争破眼,六聚斗成花。 鼓应投壶马,兵冲象戏车。弹棋局上事,最妙是长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嫁女家。紫排襦上雉,黄帖鬓边花。 转烛初移障,鸣环欲上车。青衣传毡褥,锦绣一条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娶妇家。两行笼里烛,一树扇间花。 宾拜登华席,亲迎障幰车。催妆诗未了,星斗渐倾斜。 何处春深好,春深妓女家。眉欺杨柳叶,裙妒石榴花。 兰麝熏行被,金铜钉坐车。杭州苏小小,人道最夭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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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俄文译本《阿Q正传》序及著者自叙传略

《阿Q正传》序 这在我是很应该感谢,也是很觉得欣幸的事,就是:我的一篇短小的作品,仗着深通中国文学的王希礼(B.A.Vassi-liev)〔2〕先生的翻译,竟得展开在俄国读者的面前了。 我虽然已经试做,但终于自己还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够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别人我不得而知,在我自己,总仿佛觉得我们人人之间各有一道高墙,将各个分离,使大家的心无从相印。这就是我们古代的聪明人,即所谓圣贤,将人们分为十等〔3〕,说是高下各不相同。其名目现在虽然不用了,但那鬼魂却依然存在,并且,变本加厉,连一个人的身体也有了等差,使手对于足也不免视为下等的异类。造化生人,已经非常巧妙,使一个人不会感到别人的肉体上的痛苦了,我们的圣人和圣人之徒却又补了造化之缺,并且使人们不再会感到别人的精神上的痛苦。 我们的古人又造出了一种难到可怕的一块一块的文字;但我还并不十分怨恨,因为我觉得他们倒并不是故意的。然而,许多人却不能借此说话了,加以古训所筑成的高墙,更使他们连想也不敢想。现在我们所能听到的不过是几个圣人之徒的意见和道理,为了他们自己;至于百姓,却就默默的生长,萎黄,枯死了,像压在大石底下的草一样,已经有四千年! 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在中国实在算一件难事,因为,已经说过,我们究竟还是未经革新的古国的人民,所以也还是各不相通,并且连自己的手也几乎不懂自己的足。我虽然竭力想摸索人们的魂灵,但时时总自憾有些隔膜。在将来,围在高墙里面的一切人众,该会自己觉醒,走出,都来开口的罢,而现在还少见,所以我也只得依了自己的觉察,孤寂地姑且将这些写出,作为在我的眼里所经过的中国的人生。 我的小说出版之后,首先收到的是一个青年批评家〔4〕的谴责;后来,也有以为是病的,也有以为滑稽的,也有以为讽刺的;或者还以为冷嘲〔5〕,至于使我自己也要疑心自己的心里真藏着可怕的冰块。然而我又想,看人生是因作者而不同,看作品又因读者而不同,那么,这一篇在毫无“我们的传统思想”的俄国读者的眼中,也许又会照见别样的情景的罢,这实在是使我觉得很有意味的。 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六日,于北京。鲁迅。 著者自叙传略 我于一八八一年生在浙江省绍兴府城里的一家姓周的家里。父亲是读书的;母亲姓鲁,乡下人,她以自修得到能够看书的学力。听人说,在我幼小时候,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并不很愁生计。但到我十三岁时,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6〕,几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寄住在一个亲戚家,有时还被称为乞食者。我于是决心回家,而我的父亲又生了重病,约有三年多,死去了。我渐至于连极少的学费也无法可想;我的母亲便给我筹办了一点旅费,教我去寻无需学费的学校去,因为我总不肯学做幕友或商人,——这是我乡衰落了的读书人家子弟所常走的两条路。 其时我是十八岁,便旅行到南京,考入水师学堂〔7〕了,分在机关科〔8〕。大约过了半年我又走出,改进矿路学堂〔9〕去学开矿,毕业之后,即被派往日本去留学。但待到在东京的豫备学校〔10〕毕业,我已经决意要学医了,原因之一是因为我确知道了新的医学对于日本的维新〔11〕有很大的助力。我于是进了仙台(Sendai)医学专门学校,学了两年。这时正值俄日战争〔12〕,我偶然在电影上看见一个中国人因做侦探而将被斩,因此又觉得在中国还应该先提倡新文艺。我便弃了学籍,再到东京,和几个朋友立了些小计画〔13〕,但都陆续失败了。我又想往德国去,也失败了。终于,因为我的母亲和几个别的人〔14〕很希望我有经济上的帮助,我便回到中国来;这时我是二十九岁。 我一回国,就在浙江杭州的两级师范学堂做化学和生理学教员,第二年就走出,到绍兴中学堂去做教务长,第三年又走出,没有地方可去,想在一个书店去做编译员,到底被拒绝了。但革命也就发生,绍兴光复后,我做了师范学校的校长。革命政府在南京成立,教育部长招我去做部员,移入北京,一直到现在。〔15〕近几年,我还兼做北京大学,师范大学,女子师范大学的国文系讲师。 我在留学时候,只在杂志上登过几篇不好的文章。〔16〕初做小说是一九一八年,因了我的朋友钱玄同的劝告,做来登在《新青年》上的。这时才用“鲁迅”的笔名(Penname);也常用别的名字做一点短论。现在汇印成书的只有一本短篇小说集《呐喊》,其余还散在几种杂志上。别的,除翻译不计外,印成的又有一本《中国小说史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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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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