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茶寄到但惊新,渭水煎来始觉珍。 满瓯似乳堪持玩,况是春深酒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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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用心何况两衙间,退食孜孜亦不闲。压酒晒书犹检点, 修琴取药似交关。笙歌入夜舟中月,花木知春县里山。 平叔正堪汤饼试,风流不合问年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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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杂诗】 日暮游西园,冀写忧思情[1] 。 曲池扬素波,列树敷丹荣[2] 。 上有特栖鸟[3],怀春向我鸣[4] 。 褰衽欲从之[5],路险不得征。 徘徊不能去,伫立望尔形[6] 。 风飇扬尘起[7],白日忽已冥。 回身入空房,托梦通精诚。 人欲天不违,何惧不合并[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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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粲
【竹枝】 白帝城头春草生, 白盐山下蜀江清。 南人上来歌一曲, 北人莫上动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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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中国木刻图画,从唐到明,曾经有过很体面的历史〔2〕。但现在的新的木刻,却和这历史不相干。新的木刻,是受了欧洲的创作木刻的影响的。创作木刻的绍介,始于朝花社,那出版的《艺苑朝华》〔3〕四本,虽然选择印造,并不精工,且为艺术名家所不齿,却颇引起了青年学徒的注意。到一九三一年夏,在上海遂有了中国最初的木刻讲习会〔4〕。又由是蔓衍而有木铃社,曾印《木铃木刻集》两本。又有野穗社,曾印《木刻画》一辑。有无名木刻社〔5〕,曾印《木刻集》。但木铃社早被毁灭,后两社也未有继续或发展的消息。前些时在上海还剩有M·K·木刻研究社〔6〕,是一个历史较长的小团体,曾经屡次展览作品,并且将出《木刻画选集》的,可惜今夏又被私怨者告密。社员多遭捕逐,木版也为工部局〔7〕所没收了。 据我们所知道,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一个研究木刻的团体了。但尚有研究木刻的个人。如罗清桢〔8〕,已出《清桢木刻集》二辑;如又村〔9〕,最近已印有《廖坤玉故事》的连环图。这是都值得特记的。 而且仗着作者历来的努力和作品的日见其优良,现在不但已得中国读者的同情,并且也渐渐的到了跨出世界上去的第一步。虽然还未坚实,但总之,是要跨出去了。不过,同时也到了停顿的危机。因为倘没有鼓励和切磋,恐怕也很容易陷于自足。本集即愿做一个木刻的路程碑,将自去年以来,认为应该流布的作品,陆续辑印,以为读者的综观,作者的借镜之助。但自然,只以收集所及者为限,中国的优秀之作,是决非尽在于此的。 别的出版者,一方面还正在绍介欧美的新作,一方面则在复印中国的古刻,这也都是中国的新木刻的羽翼。采用外国的良规,加以发挥,使我们的作品更加丰满是一条路;择取中国的遗产,融合新机,使将来的作品别开生面也是一条路。如果作者都不断的奋发,使本集能一程一程的向前走,那就会知道上文所说,实在不仅是一种奢望的了。 一九三四年六月中,铁木艺术社记。 CC 〔1〕本篇最初印入《木刻纪程》一书中。 《木刻纪程》,鲁迅编辑,以铁木艺术社名义印行,计收木刻二十四幅,作者为何白涛、李雾城(陈烟桥)、陈铁耕、一工(黄新波)、陈普之、张致平(张望)、刘岘、罗清桢等人,初版印一二○本。(封面上有一九三四年六月字样,但据鲁迅日记,系同年八月十四日编讫付印。) 〔2〕我国古代木刻版画,现在所见最早的有敦煌千佛洞发现的唐末五代(公元十世纪)的佛像,具有相当的艺术水平,它比欧洲现存的十四世纪德国木版圣母像早好几百年;以后宋代的医书插图、明代的小说绣像,更有进一步的发展。 〔3〕朝花社鲁迅、柔石等组织的文艺团体,一九二八年十一月成立于上海,一九三○年春解体。《艺苑朝华》,美术丛刊,鲁迅编选,共出五辑。第一辑《近代木刻选集(一)》,第二辑《拾谷虹儿画选》,第三辑《近代木刻选集(二)》,第四辑《比亚兹莱画选》,均于一九二九年由朝花社印行。第五辑《新俄画选》于一九三○年由光华书局出版。 〔4〕木刻讲习会一八艺社于一九三一年八月间在上海举办。鲁迅介绍日本人内山嘉吉讲授木刻技法,并自任翻译,自八月十七日至二十二日,为期一周。 〔5〕木铃社一九三三年初成立于杭州艺术专门学校,主要成员为郝力群、曹白等。同年十月因主要成员被捕,无形解体。野穗社,一九三三年冬成立于上海新华艺术专门学校,主要成员为陈烟桥、陈铁耕等。无名木刻社(后改名为未名木刻社),一九三三年底成立于上海美术专门学校,主要成员为刘岘、黄新波等。 〔6〕MK木刻研究社一九三二年九月成立于上海美术专门学校,“MK”是拉丁化拼音“木刻”(Muke)二字起首的字母,主要成员为周金海、王绍络、张望、金逢孙、陈普之等,曾举办木刻展览四次。 〔7〕工部局过去英、美、日等帝国主义者在上海、天津等地租界内设立的统治机关。 〔8〕罗清桢(1905—1942)广东兴宁人,木刻家。〔9〕又村即陈铁耕(1906—1970),广东兴宁人,木刻家。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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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同居洛阳陌,经日懒相求。及尔江湖去,言别怅悠悠。 楚云眇羁翼,海月倦行舟。爱而不可见,徒嗟芳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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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美人荧荧兮颜若苕之荣。 命乎命乎。逢天时而生。 曾无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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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高才淹礼寺,短羽翔禁林。西街居处远,北阙官曹深。 君病不来访,我忙难往寻。差池终日别,寥落经年心。 露湿绿芜地,月寒红树阴。况兹独愁夕,闻彼相思吟。 上叹言笑阻,下嗟时岁侵。容衰晓窗镜,思苦秋弦琴。 一章锦绣段,八韵琼瑶音。何以报珍重,惭无双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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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衣冠尽入秦,六朝繁盛忽埃尘。 自从淮水干枯后,不见王家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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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出嫁辞乡国,由来此别难。圣恩愁远道,行路泣相看。 沙塞容颜尽,边隅粉黛残。妾心何所断,他日望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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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我十年前,与君始相识。曾将秋竹竿,比君孤且直。 中心一以合,外事纷无极。共保秋竹心,风霜侵不得。 始嫌梧桐树,秋至先改色。不爱杨柳枝,春来软无力。 怜君别我后,见竹长相忆。长欲在眼前,故栽庭户侧。 分首今何处,君南我在北。吟我赠君诗,对之心恻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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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琉璃境,物外琅琊溪。房廊逐岩壑,道路随高低。 碧濑漱白石,翠烟含青蜺.客来暂游践,意欲忘簪珪。 树杪灯火夕,云端钟梵齐。时同虽可仰,迹异难相携。 唯当清宵梦,仿佛愿攀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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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而今怕听相思曲。多情蹙损眉峰绿。惜别上扁舟。望穷江际楼。 蛮笺封了发。为忆人如雪。离恨写教看。休令盟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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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世荣枯岂足惊,相逢惟要眼长青。 从来不爱三闾死,今日凭君莫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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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落,落花纷漠漠。 绿叶青跗映丹萼,与君裴回上金阁。 影拂妆阶玳瑁筵,香飘舞馆茱萸幕。 落花飞,燎乱入中帷。 落花春正满,春人归不归。 落花度,氛氲绕高树。 落花春已繁,春人春不顾。 绮阁青台静且闲,罗袂红巾复往还。 盛年不再得,高枝难重攀。 试复旦游落花里,暮宿落花间。 与君落花院,台上起双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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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
我与梅花真莫逆,别来长恐因循。几年不见岭头春。栩然蝴蝶梦,魂梦竟非真。 浪蕊浮花空满眼,愁眉不展长颦。此君还似不羁人。月边风畔,千里淡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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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铨
汉水碧于天,南荆廓然秀。庐罗遵古俗,鄢郢迷昔囿。 幽奇无得状,巉绝不能究。兴替忽矣新,山川悄然旧。 斑斑生造士,一一应玄宿。巴庸乃嶮岨,屈景实豪右。 是非既自分,泾渭不相就。粤自灵均来,清才若天漱。 伟哉泂上隐,卓尔隆中耨。始将麋鹿狎,遂与麒麟斗。 万乘不可谒,千钟固非茂。爰从景升死,境上多兵候。 檀溪试戈船,岘岭屯贝胄。寂寞数百年,质唯包砾琇. 上玄赏唐德,生贤命之授。是为汉阳王,帝曰俞尔奏。 巨德耸神鬼,宏才轹前后。势端唯金茎,质古乃玉豆。 行叶荫大椿,词源吐洪溜。六成清庙音,一柱明堂构。 在昔房陵迁,圆穹正中漏。繄王揭然出,上下拓宇宙。 俯视三事者,騃騃若童幼。低摧护中兴,若凤视其鷇. 遇险必伸足,逢诛将引脰。既正北极尊,遂治众星谬。 重闻章陵幸,再见岐阳狩。日似新刮膜,天如重熨绉。 易政疾似欬,求贤甚于购。化之未期年,民安而国富。 翼卫两舜趋,钩陈十尧骤。忽然遗相印,如羿卸其彀。 奸幸却乘衅,播迁遂终寿。遗庙屹峰崿,功名纷组绣。 开元文物盛,孟子生荆岫。斯文纵奇巧,秦玺新雕镂。 甘穷卧牛衣,受辱对狗窦。思变如易爻,才通似玄首。 秘于龙宫室,怪于天篆籀。知者竞欲戴,嫉者或将诟。 任达且百觚,遂为当时陋。既作才鬼终,恐为仙籍售。 予生二贤末,得作升木狖。兼济与独善,俱敢怀其臭。 江汉称炳灵,克明嗣清昼。继彼欲为三,如醨如醇酎。 既见陆夫子,驽心却伏厩。结彼世外交,遇之于邂逅。 两鹤思竞闲,双松格争瘦。唯恐别仙才,涟涟涕襟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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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朔风动秋草,清跸长安道。长城连不穷,所以隔华戎。 规模惟圣作,负荷晓成功。鸟庭已向内,龙荒更凿空。 玉关尘卷静,金微路已通。汤征随北怨,舜咏起南风。 画地功初立,绥边事云集。朝服践狼居,凯歌旋马邑。 山响传凤吹,霜华藻琼钑。属国拥节归,单于款关入。 日落寒风起,惊蓬被原隰。零落叶已寒,河流清且急。 四时徭役尽,千载干戈戢。太平今若斯,汗马竟无施。 唯当事笔砚,归去草封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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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序 在日记还未写上一字之前,先做序文,谓之豫序。 我本来每天写日记,是写给自己看的;大约天地间写着这样日记的人们很不少。假使写的人成了名人,死了之后便也会印出;看的人也格外有趣味,因为他写的时候不像做《内感篇》外冒篇〔2〕似的须摆空架子,所以反而可以看出真的面目来。我想,这是日记的正宗嫡派。 我的日记却不是那样。写的是信札往来,银钱收付,无所谓面目,更无所谓真假。例如:二月二日晴,得A信;B来。 三月三日雨,收C校薪水X元,复D信。一行满了,然而还有事,因为纸张也颇可惜,便将后来的事写入前一天的空白中。总而言之:是不很可靠的。但我以为B来是在二月一,或者二月二,其实不甚有关系,即便不写也无妨;而实际上,不写的时候也常有。我的目的,只在记上谁有来信,以便答复,或者何时答复过,尤其是学校的薪水,收到何年何月的几成几了,零零星星,总是记不清楚,必须有一笔帐,以便检查,庶几乎两不含胡,我也知道自己有多少债放在外面,万一将来收清之后,要成为怎样的一个小富翁。此外呢,什么野心也没有了。 吾乡的李慈铭〔3〕先生,是就以日记为著述的,上自朝章,中至学问,下迄相骂,都记录在那里面。果然,现在已有人将那手迹用石印印出了,每部五十元,在这样的年头,不必说学生,就是先生也无从买起。那日记上就记着,当他每装成一函的时候,早就有人借来借去的传钞了,正不必老远的等待“身后”。这虽然不像日记的正脉,但若有志在立言,意存褒贬,欲人知而又畏人知的,却不妨模仿着试试。什么做了一点白话,便说是要在一百年后发表的书里面的一篇,真是其蠢臭为不可及也。 我这回的日记,却不是那样的“有厚望焉”〔4〕的,也不是原先的很简单的,现在还没有,想要写起来。四五天以前看见半农,说是要编《世界日报》的副刊去,你得寄一点稿。〔5〕那自然是可以的喽。然而稿子呢?这可着实为难。看副刊的大抵是学生,都是过来人,做过什么“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论”或“人心不古议”的,一定知道做文章是怎样的味道。有人说我是“文学家”,其实并不是的,不要相信他们的话,那证据,就是我也最怕做文章。 然而既然答应了,总得想点法。想来想去,觉得感想倒偶尔也有一点的,平时接着一懒,便搁下,忘掉了。如果马上写出,恐怕倒也是杂感一类的东西。于是乎我就决计:一想到,就马上写下来,马上寄出去,算作我的画到簿。因为这是开首就准备给第三者看的,所以恐怕也未必很有真面目,至少,不利于己的事,现在总还要藏起来。愿读者先明白这一点。 如果写不出,或者不能写了,马上就收场。所以这日记要有多么长,现在一点不知道。 一九二六年六月二十五日,记于东壁下。 六月二十五日晴。 生病。——今天还写这个,仿佛有点多事似的。因为这是十天以前的事,现在倒已经可以算得好起来了。不过余波还没有完,所以也只好将这作为开宗明义章第一。谨案才子立言,总须大嚷三大苦难:一曰穷,二曰病,三曰社会迫害我。那结果,便是失掉了爱人;若用专门名词,则谓之失恋。 我的开宗明义虽然近似第二大苦难,实际上却不然,倒是因为端午节前收了几文稿费,吃东西吃坏了,从此就不消化,胃痛。我的胃的八字〔6〕不见佳,向来就担不起福泽的。也很想看医生。中医,虽然有人说是玄妙无穷,内科尤为独步,我可总是不相信。西医呢,有名的看资贵,事情忙,诊视也潦草,无名的自然便宜些,然而我总还有些踌蹰。事情既然到了这样,当然只好听凭敝胃隐隐地痛着了。 自从西医割掉了梁启超的一个腰子以后,责难之声就风起云涌了,连对于腰子不很有研究的文学家〔7〕也都“仗义执言”。同时,“中医了不得论”也就应运而起;腰子有病,何不服黄蓍欤?什么有病,何不吃鹿茸欤?但西医的病院里确也常有死尸抬出。我曾经忠告过G先生:你要开医院,万不可收留些看来无法挽回的病人;治好了走出,没有人知道,死掉了抬出,就哄动一时了,尤其是死掉的如果是“名流”。我的本意是在设法推行新医学,但G先生却似乎以为我良心坏。这也未始不可以那么想,——由他去罢。 但据我看来,实行我所说的方法的医院可很有,只是他们的本意却并不在要使新医学通行。新的本国的西医又大抵模模胡胡,一出手便先学了中医一样的江湖诀,和水的龙胆丁几两日份八角;漱口的淡硼酸水每瓶一元。至于诊断学呢,我似的门外汉可不得而知。总之,西方的医学在中国还未萌芽,便已近于腐败。我虽然只相信西医,近来也颇有些望而却步了。 前几天和季〔8〕谈起这些事,并且说,我的病,只要有熟人开一个方就好,用不着向什么博士化冤钱。第二天,他就给我请了正在继续研究的Dr.H.〔9〕来了。开了一个方,自然要用稀盐酸,还有两样这里无须说;我所最感谢的是又加些SirupSimpel〔10〕使我喝得甜甜的,不为难。向药房去配药,可又成为问题了,因为药房也不免有模模胡胡的,他所没有的药品,也许就替换,或者竟删除。结果#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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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野烟尘起,天军又举戈。阴风向晚急,杀气入秋多。 树尽禽栖草,冰坚路在河。汾阳无继者,羌虏肯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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