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弄猴人赐朱绂】 十二三年就试期, 五湖烟月奈相违。 何如学取孙供奉, 一笑君王便着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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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朝朝春事晚,泛泛行舟远。淮海思无穷,悠扬烟景中。 幸将仙子去,复与故人同。高枕随流水,轻帆任远风。 钟声野寺迥,草色故城空。送别高台上,裴回共惆怅。 悬知白日斜,定是犹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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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雪衣雪发青玉觜, 群捕鱼儿溪影中。 惊飞远映碧山去, 一树梨花落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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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金炉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奉帚平明金殿开,暂将团扇共裴回。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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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九寺名卿才思雄,邀欢笔下与杯中。六街鼓绝尘埃息, 四座筵开语笑同。焰焰兰缸明狭室,丁丁玉漏发深宫。 即听鸡唱天门晓,吏事相牵西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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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古木晓苍苍,秋林拂岸香。露珠虫网细,金缕兔丝长。 秋浪时回沫,惊鳞乍触航。蓬烟拈绿线,棘实缀红囊。 乱穗摇鼯尾,出根挂凤肠。聊持一濯足,谁道比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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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昔人登此地,丘垄已前悲。今日又非昔,春风能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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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如水翠尘空。建章宫。月明中。人未归来,玉树起秋风。宝粟万钉花露重,催赐带,过垂虹。 夜凉沈水绣帘栊。酒香浓。雾濛濛。钗列吴娃,EC72袅带金虫。三十六宫蟾观冷,留不住,佩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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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木兰花】 秋容老尽芙蓉院, 草上霜花匀似翦。 西楼促坐酒杯深, 风压绣帘香不卷。 玉纤慵整银筝雁, 红袖时笼金鸭暖。 岁华一任委西风, 独有春红留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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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
山寺钟鸣昼已昏,渔梁渡头争渡喧。[1] 人随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归鹿门。 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2] 岩扉松径长寂寥,唯有幽人自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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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古诗十九首】 迢迢牵牛星[1],皎皎河汉女[2]。 纤纤擢素手[3],札札弄机杼[4]; 终日不成章[5],泣涕零如雨[6];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7]! 盈盈一水间[8],脉脉不得语[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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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无名氏
楚俗翻花自送迎,密人来往岂知情。 夜行独自寒山寺,雪径泠泠金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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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狄寇周日,衣冠适洛年。客亭新驿骑,归路旧人烟。 吾道将东矣,秋风更飒然。云愁百战地,树隔两乡天。 旅思蓬飘陌,惊魂雁怯弦。今朝一尊酒,莫惜醉离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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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雁带愁来寒事早。西风把鬓华吹老。猛省中秋,都来几日,先自木樨开了。 淰淰轻阴天弄晓。平白地、被花相恼。一枕云闲,半窗秋晓,时有阵香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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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绍
风萧萧。雨萧萧。相送津亭折柳条。春愁不自聊。 烟迢迢。水迢迢。准拟江边驻画桡。舟人频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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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日出东方隈,似从地底来。历天又复入西海,六龙所舍安在哉?其始与终古不息,人非元气,安得与之久徘徊?草不谢荣于春风,木不怨落于秋天。谁挥鞭策驱四运?万物兴歇皆自然。羲和!羲和!汝奚汩没于荒淫之波?鲁阳何德,驻景挥戈?逆道违天,矫诬实多。吾将囊括大块,浩然与溟涬同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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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自从俺学出家,偶然把明师遇。受辛勤十数载,无明夜办功夫。传的是道妙虚无,教我紧把丹田固,为残生作道术。行火候煅炼增加,入静定方为沐浴。 【梁州】寂然不动分毫志,炼金丹除了厄苦,离尘俗换了凡躯。忘言减语,片时间收敛铅汞聚。有根蒂伏朴归真,有志气腾云蹑雾,有缘分飞上天衢。初学笃志真言语,见世俗人贪财好欲,不顾残生一个个要亻赞金珠。大限到百事都无,费精神使得干枯。从今,至古,神仙本是凡人做。定浮沉认宾主,收汞收铅莫迟阻,自问他有有无无。 【哭皇天】化清香吹入中霄路,一时间造化须臾。舞翩翩海底寻鸥鹭,喜的是冷淡萧疏。弟子师徒,笑吟吟同步赴仙都。蓬莱三岛归家去,昼夜功夫无思虑。冥冥杳杳,恍恍惚惚。天门开放道清虚,地户牢关抽添无数。澄澄湛湛功程做,独坐忘言默语,驾河车上下宽舒。功成纯粹守,似有却如无。明明地不昧元来路,包含万象,体不挂丝铢。 【乌夜啼】运坤火乾天雾,要殷勤守玉炉。炼真汞成至宝,烹白雪似收支金珠。煅黄芽做地母,饮刀圭习真土。将龙虎来擒伏,呼风唤雨。 【煞尾】化金仙脱体乘风去,一道寒光满太虚。有婴儿有姹女,有黄婆配亲女。霎时间会云雨,众仙欢个个舞。出了世尘离爱欲,早则不回头,一心觅钟吕,直至蓬莱伴师祖。同共群仙一处宿,升降三宫到紫府。调息绵绵炼真土,收敛黄芽治龙虎,骑坐白鹤跨鸾辂,离却凡间登仙路。再共清风做伴侣,又共明月做道主,飞入天宫玩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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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才始送春归,又送君归去。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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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观
闲说秋来,乘槎心懒,梦回三岛波间。便思黄帽,同我老山颜。上界仙人官府,何似我、萧散尘寰。云无止,流泉自急,此意本来闲。 寂寥,松桂圃,陪君好语,亦可忘餐。况琼枝玉蕊,秀满春山。若问幽栖何意,莫道是、飞鸟知还。无言处,孙登半岭,高韵更难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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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在北京} 女子高等师范学校文艺会讲} 我今天要讲的是“娜拉走后怎样?” 伊孛生②是十九世纪后半的瑙威的一个文人。他的著作,除了几十首诗之外,其余都是剧本。这些剧本里面,有一时期是大抵含有社会问题的,世间也称作“社会剧”,其中有一篇就是《娜拉》。 《娜拉》一名Ein Puppenheim,中国译作《傀儡家庭》。但Puppe不单是牵线的傀儡,孩子抱着玩的人形③也是;引申开去,别人怎么指挥,他便怎么做的人也是。娜拉当初是满足地生活在所谓幸福的家庭里的,但是她竟觉悟了:自己是丈夫的傀儡,孩子们又是她的傀儡。她于是走了,只听得关门声,接着就是闭幕。这想来大家都知道,不必细说了。 娜拉要怎样才不走呢?或者说伊孛生自己有解答,就是Die Frau vom Meer,《海的夫人》的。这女人是已经结婚的了,然而先前有一个爱人在海的彼岸,一日突然寻来,叫她一同去。她便告知她的丈夫,要和那外来人会面。临末,她的丈夫说,“现在放你完全自由。(走与不走)你能够自己选择,并且还要自己负责任。”于是什么事全都改变,她就不走了。这样看来,娜拉倘也得到这样的自由,或者也便可以安住。 但娜拉毕竟是走了的。走了以后怎样?伊孛生并无解答;而且他已经死了。即使不死,他也不负解答的责任。因为伊孛生是在做诗,不是为社会提出问题来而且代为解答。就如黄莺一样,因为他自己要歌唱,所以他歌唱,不是要唱给人们听得有趣,有益。伊孛生是很不通世故的,相传在许多妇女们一同招待他的筵宴上,代表者起来致谢他作了《傀儡家庭》,将女性的自觉,解放这些事,给人心以新的启示的时候,他却答道,“我写那篇却并不是这意思,我不过是做诗。” 娜拉走后怎样?——别人可是也发表过意见的。一个英国人曾作一篇戏剧,说一个新式的女子走出家庭,再也没有路走,终于堕落,进了妓院了。还有一个中国人,——我称他什么呢?上海的文学家罢,——说他所见的《娜拉》是和现译本不同,娜拉终于回来了。这样的本子可惜没有第二人看见,除非是伊孛生自己寄给他的。但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因为如果是一匹小鸟,则笼子里固然不自由,而一出笼门,外面便又有鹰,有猫,以及别的什么东西之类;倘使已经关得麻痹了翅子,忘却了飞翔,也诚然是无路可以走。还有一条,就是饿死了,但饿死已经离开了生活,更无所谓问题,所以也不是什么路。 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你看,唐朝的诗人李贺④,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而他临死的时候,却对他的母亲说,“阿妈,上帝造成了白玉楼,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这岂非明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一个死的和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着。说诳和做梦,在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 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阿尔志跋绥夫⑤曾经借了他所做的小说,质问过梦想将来的黄金世界的理想家,因为要造那世界,先唤起许多人们来受苦。他说,“你们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他们的子孙了,可是有什么给他们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将来的希望。但代价也太大了,为了这希望,要使人练敏了感觉来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灵魂来目睹他自己的腐烂的尸骸。惟有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 然而娜拉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梦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后,有时却也免不掉堕落或回来。否则,就得问:她除了觉醒的心以外,还带了什么去?倘只有一条像诸君一样的紫红的绒绳的围巾,那可是无论宽到二尺或三尺,也完全是不中用。她还须更富有,提包里有准备,直白地说,就是要有钱。 梦是好的;否则,钱是要紧的。 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凡承认饭需钱买,而以说钱为卑鄙者,倘能按一按他的胃,那里面怕总还有鱼肉没有消化完,须得饿他一天之后,再来听他发议论。 所以为娜拉计,钱,——高雅的说罢,就是经济,是最要紧的了。自由固不是钱所能买到的,但能够为钱而卖掉。人类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常常要饥饿。为补救这缺点起见,为准备不做傀儡起见,在目下的社会里,经济权就见得最要紧了。第一,在家应该先获得男女平均的分配;第二,在社会应该获得男女相等的势力。可惜我不知道这权柄如何取得,单知道仍然要战斗;或者也许比要求参政权更要用剧烈的战斗。 要求经济权固然是很平凡的事,然而也许比要求高尚的参政权以及博大的女子解放之类更烦难。天下事尽有小作为比大作为更烦难的。譬如现在似的冬天,我们只有这一件棉袄,然而必须救助一个将要冻死的苦人,否则便须坐在菩提树下冥想普度一切人类的方法⑥去。普度一切人类和救活一#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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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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