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报书切,高卧起螭蟠。悲欢离合常事,知己古为难。忆昔草庐人去,郁郁风云英气,千载到君还。歌吹展江底,长铗不须弹。路漫漫,天渺渺,与翩翩。西风鸿鹄,一举横绝碧云端。自笑鹡鸰孤影,落日野烟原上,沙晚不胜寒。后夜一相意,明月满江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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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恽
乡名里号一朝新,乃觉台恩重万钧。建水闽山无故事, 长卿严助是前身。清泉引入旁添润,嘉树移来别带春。 莫凭栏干剩留驻,内庭虚位待才臣。 虽言闽越系生贤,谁是还家宠自天。山简槐兼诸郡命, 郑玄惭秉六经权。鸟行去没孤烟树,渔唱还从碧岛川。 休说迟回未能去,夜来新梦禁中泉。 君王面赐紫还乡,金紫中推是甲裳。华构便将垂美号, 故山重更发清光。水澄此日兰宫镜,树忆当年柏署霜。 珍重朱栏兼翠拱,来来皆自读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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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韦杜八九月,亭台高下风。独来新霁后,闲步澹烟中。 荷密连池绿,柿繁和叶红。主人贪贵达,清境属邻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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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数里闻寒水,山家少四邻。 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 初月未终夕,边烽不过秦。 萧条桑柘外,烟火渐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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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为爱松声听不足,每逢松树遂忘还。 翛然此外更何事,笑向闲云似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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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剑门倚青汉,君昔未曾过。日暮行人少,山深异鸟多。 猿啼和峡雨,栈尽到江波。一路白云里,飞泉洒薜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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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静晓风微,凌晨带酒归。远山笼宿雾,高树影朝晖。 饮马鱼惊水,穿花露滴衣。娇莺似相恼,含啭傍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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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茅氏常论七真记,壶公爱说三山事。宁知梅福在人间, 独为苍生作仙吏。日服丹砂骨自清,肤如冰雪心更明。 山中玉笋是仙药,袖里素书题养生。愿随黄鹤一轻举, 仰望青霄独延伫。平生好骏君已知,何必山阴访王许。
十年挥素学临池,始识王公学卫非。 草圣未须因酒发,笔端应解化龙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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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与才违岂自由,我身何负我身愁。临生白发方监郡, 遥耻青衣懒上楼。过客闷嫌疏妓乐,小儿憨爱□貔貅。 闲吟一寄清朝侣,未必淮阴不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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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四月天气和且清,绿槐阴合沙堤平。独骑善马衔镫稳, 初著单衣肢体轻。退朝下直少徒侣,归舍闭门无送迎。 风生竹夜窗间卧,月照松时台上行。春酒冷尝三数醆, 晓琴闲弄十馀声。幽怀静境何人别,唯有南宫老驾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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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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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大
洲上百花如锦绣。水满池塘,更作溅溅溜。断送风光惟有酒。苦吟不怕因诗瘦。 寻壑经丘长是久。晚晚归来,稚子柴门候。万事付之醒梦后,眉头不为闲愁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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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諲
【落花】 坠素翻红各自伤,青楼烟雨忍相忘。 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 沧海客归珠有泪,章台人去骨遗香。 可能无意传双蝶,尽付芳心与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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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
画中留得清虚质,人世难逢白鹤身。 应见茅盈哀老弟,为持金箓救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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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象经行处,山腰度石关。屡迷青嶂合,时爱绿萝闲。 宴息花林下,高谈竹屿间。寥寥隔尘事,疑是入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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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若说君高道,何人更得如。公庭唯树石,生计是琴书。 诗句峭无敌,文才清有馀。不知尺水内,争滞北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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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作闲身上古城,路人遥望不相惊。 无端将吏逡巡至,又作都头一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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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黄河万里沙,浪淘风簸自天涯。 如今直上银河去,同到牵牛织女家。 洛水桥边春日斜,碧流轻浅见琼沙。 无端陌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汴水东流虎眼文,清淮晓色鸭头春。 君看渡口淘沙处,渡却人间多少人。 鹦鹉洲头浪飐沙,青楼春望日将斜。 衔泥燕子争归舍,独自狂夫不忆家。 濯锦江边两岸花,春风吹浪正淘沙。 女郎剪下鸳鸯锦,将向中流匹晚霞。 日照澄洲江雾开,淘金女伴满江隈。 美人首饰侯王印,尽是沙中浪底来。 八月涛声吼地来,头高数丈触山回。 须臾却入海门去,卷起沙堆似雪堆。 莫道谗言如浪深,莫言迁客似沙沉。 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 流水淘沙不暂停,前波未灭后波生。 令人忽忆潇湘渚,回唱迎神三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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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我今天写这封信给你,也许像你在《杨树达君的袭来》中所说的,“我们并不曾认识了哪”;但是我这样的意见,忍耐得好久了,终于忍不住的说出来,这在先生也可以原谅的罢。 先生在《晨报》副镌上所登的《苦闷的象征》,在这篇的文字的前面,有了你的自序;记不切了,也许是像这样的说吧!“它本是厨川君劫后的作品,由了烧失的故纸堆中,发出来的,是一包未定稿。本来没有甚么名字,他的友人,径直的给他定下了,——叫作《苦闷的象征》。”先生这样的意见,或者是别有所见而云然。但以我在大前年的时候,所见到的这篇东西的译稿,像与这里所说的情形,稍有出入;先生,让我在下面说出了吧。 在《学灯》上,有了一位叫明权的,曾译载过厨川君的一篇东西,叫作《苦闷的象征》。我曾经拿了他的译文与先生的对照,觉得与先生所译的一毫不差。不过他只登了《创作论》与《鉴赏论》,下面是甚么也没有了,大约原文是这样的罢。这篇译文,是登在一九二一年的,那时日本还没地震,厨川君也还健在;这篇东西,既然有了外国人把它翻译过,大概原文也已揭载过了罢。这篇东西的命名,自然也是厨川君所定的,不是外国人所能杜撰出来的。若然,先生在自序上所说的,他友人给他定下了这个名字,——《苦闷的象征》,——至少也有了部分的错误了罢。 这个理由,是很明白的;因为那时候日本还没有地震,厨川君也还没有死,这篇名字,已经出现过而且发表的了。依我的愚见,这篇东西,是厨川君的未定稿,大约是靠底住的;厨川君先前有了《创作论》和《鉴赏论》,又已发表过,给他定下了名字,叫作《苦闷的象征》。后来《文艺上的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文艺的起源》,又先后的做成功了。或者也已发表过,这在熟于日本文坛事实的,自然知道,又把它摒集在一块去。也许厨川君若没有死,还有第五第六的几篇东西,也说不定呢! 但是不幸厨川君是死了,而且是死于地震的了;他的友人,就把他这一包劫后的遗稿,已经命名过的,——《苦闷的象征》,——发表出来,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友人——编者——所臆定的,是厨川君自己定下的;这个假定,大约不至有了不对了罢。 以上几则,是我的未曾作准的见解,先生看见了它,可以给我个明白而且彻底的指导么? 先生,我就在这里止住了罢? 王铸。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十三日《京报副刊》。《苦闷的象征》,文艺论文集,日本厨川白村著。鲁迅的译本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由新潮社印行,为《未名丛刊》之一。同年十月《晨报副刊》曾断续地连载其中的前两篇。 〔2〕王铸即王淑明,安徽无为人。当时在家乡读书。〔3〕厨川氏即厨川白村(1880—1923),日本文艺评论家,京都帝国大学教授。著作除《苦闷的象征》外,还有《出了象牙之塔》、《文艺思潮论》等。 〔4〕指日本关东大地震。发生于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上午十一时,厨川白村于这次地震中遇难。 〔5〕山本修二(1894—1976)日本京都第三高等学校、京都大学教授。当时是厨川白村纪念委员会的负责人。〔6〕指译〈苦闷的象征〉后三日序》,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晨报副刊》。 〔7〕《改造》日本综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四月创刊于东京,改造社印行,一九五五年出至第三十六卷第二期停刊。〔8〕《学灯》《时事新报》的副刊,一九一八年三月四日创刊于上海,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停刊。 〔9〕丰子恺(1898—1975)浙江桐乡人,美术家、散文家。作品有《子恺漫画》、《缘缘堂随笔》等。他翻译的《苦闷的象征》一九二五年三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10〕《东方杂志》综合性杂志。一九○四年三月创刊于上海,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停刊,初为月刊,一九二○年第十七卷起改半月刊,至一九四八年第四十四卷又改为月刊,商务印书馆出版,共出四十四卷。仲云所译《文艺上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载于该刊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号(一九二四年十月)。仲云,即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后堕落为汉奸。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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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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