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面苍陂,六月风日冷。蒹葭离披去,天水相与永。 怀新目似击,接要心已领。仿像识鲛人,空蒙辨鱼艇。 错磨终南翠,颠倒白阁影。崷崒增光辉,乘陵惜俄顷。 劳生愧严郑,外物慕张邴。世复轻骅骝,吾甘杂蛙黾。 知归俗可忽,取适事莫并。身退岂待官,老来苦便静。 况资菱芡足,庶结茅茨迥。从此具扁舟,弥年逐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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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江城春霁雪初融。楼观瑞烟中。向晚金莲无数,一时开遍东风。 多情太守,行携红袖,坐引金钟。时出阳春绝唱,才名不减诗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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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减字木兰花】 留春不住,恰似年光无味处。 满眼飞英,弹指东风太浅情。 筝弦未稳,学得新声难破恨。 转枕花前,且占香红一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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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晓上上方高处立,路人羡我此时身。 白云向我头上过,我更羡他云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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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草履蒲团山意存,坐看庭木长桐孙。行斋罢讲仍香气, 布褐离床带雨痕。夏满寻医还出寺,晴来晒疏暂开门。 道情淡薄闲愁尽,霜色何因入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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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淮南挥手抛红旆,洛下回头向白云。政事堂中老丞相, 制科场里旧将军。宫城烟月饶全占,关塞风光请半分。 诗酒放狂犹得在,莫欺白叟与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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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寸寸山河寸寸金,侉离分裂力谁任。杜鹃再拜忧天泪,精卫无穷填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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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遵宪
离舟解缆到斜晖,春水东流燕北飞。才子学诗趋露冕, 棠花含笑待斑衣。稍闻江树啼猿近,转觉山林过客稀。 借问还珠盈合浦,何如鲤也入庭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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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踰矩。"(踰矩 同:“逾”)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子曰:“衣敝緼袍,与衣狐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子貢問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賢者,友其士之仁者。”《論語•衛靈公》 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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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闽岭先春,琅函联璧,帝所分落人间。绮窗纤手,一缕破双团。云里游龙舞凤,香雾起、飞月轮边。华堂静,松风竹雪,金鼎沸湲潺。 门阑。车马动,扶黄籍白,小袖高鬟。渐胸里轮囷,肺腑生寒。唤起谪仙醉倒,翻湖海、倾泻涛澜。笙歌散,风帘月幕,禅榻鬓丝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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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道
孟冬十郡良家子,血作陈陶泽中水。野旷天清无战声,四万义军同日死。群胡归来血洗箭,仍唱胡歌饮都市。都人回面向北啼,日夜更望官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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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烟花处处通,游人南北思无穷。林间鸟奏笙簧月, 野外花含锦绣风。鸑抱云霞朝凤阙,鱼翻波浪化龙宫。 此时谁羡神仙客,车马悠扬九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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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粒松花酒,双谿道士家。唯求缩却地,乡路莫教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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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高低竹杂松,积翠复留风。路极阴溪里,寒生暑气中。 闲云低覆草,片水静涵空。方见洋源牧,心侔造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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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齿发各蹉跎,疏慵与病和。爱花心在否,见酒兴如何。 年长风情少,官高俗虑多。几时红烛下,闻唱竹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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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名天下挹馀芳,弃置终身不拜郎。词藻世传平子赋, 园林人比郑公乡。门前坠叶浮秋水,篱外寒皋带夕阳。 日日青松成古木,只应来者为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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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采桑子】 花前独占春风早, 长爱江梅。 秀艳清杯, 芳意先愁凤管催。 寻香已落闲人后, 此恨难裁。 更晚须来, 却恐初开胜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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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益局一向无公可办,几个办事员在办公室里照例的谈家务。秦益堂捧着水烟筒咳得喘不过气来,大家也只得住口。久之,他抬起紫涨着的脸来了,还是气喘吁吁的,说: “到昨天,他们又打起架来了,从堂屋一直打到门口。我怎么喝也喝不住。”他生着几根花白胡子的嘴唇还抖着。“老三说,老五折在公债票上的钱是不能开公账的,应该自己赔出来……。” “你看,还是为钱,”张沛君就慷慨地从破的躺椅上站起来,两眼在深眼眶里慈爱地闪烁。“我真不解自家的弟兄何必这样斤斤计较,岂不是横竖都一样?……” “像你们的弟兄,那里有呢。”益堂说。 “我们就是不计较,彼此都一样。我们就将钱财两字不放在心上。这么一来,什么事也没有了。有谁家闹着要分的,我总是将我们的情形告诉他,劝他们不要计较。益翁也只要对令郎开导开导……。” “那--里……。”益堂摇头说。 “这大概也怕不成。”汪月生说,于是恭敬地看着沛君的眼,“像你们的弟兄,实在是少有的;我没有遇见过。你们简直是谁也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心思,这就不容易……。” “他们一直从堂屋打到大门口……。”益堂说。 “令弟仍然是忙?……”月生问。 “还是一礼拜十八点钟功课,外加九十三本作文,简直忙不过来。这几天可是请假了,身热,大概是受了一点寒……。” “我看这倒该小心些,”月生郑重地说。“今天的报上就说,现在时症流行……。” “什么时症呢?”沛君吃惊了,赶忙地问。 “那我可说不清了。记得是什么热罢。” 沛君迈开步就奔向阅报室去。 “真是少有的,”月生目送他飞奔出去之后,向着秦益堂赞叹着。“他们两个人就像一个人。要是所有的弟兄都这样,家里那里还会闹乱子。我就学不来……。” “说是折在公债票上的钱不能开公账……。”益堂将纸煤子插在纸煤管子里,恨恨地说。 办公室中暂时的寂静,不久就被沛君的步声和叫听差的声音震破了。他仿佛已经有什么大难临头似的,说话有些口吃了,声音也发着抖。他叫听差打电话给普悌思普大夫,请他即刻到同兴公寓张沛君那里去看病。 月生便知道他很着急,因为向来知道他虽然相信西医,而进款不多,平时也节省,现在却请的是这里第一个有名而价贵的医生。于是迎了出去,只见他脸色青青的站在外面听听差打电话。 “怎么了?” “报上说……说流行的是猩……猩红热。我我午后来局的时,靖甫就是满脸通红……。已经出门了么?请……请他们打电话找,请他即刻来,同兴公寓,同兴公寓……。” 他听听差打完电话,便奔进办公室,取了帽子。汪月生也代为着急,跟了进去。 “局长来时,请给我请假,说家里有病人,看医生……。”他胡乱点着头,说。 “你去就是。局长也未必来。”月生说。 但是他似乎没有听到,已经奔出去了。 他到路上,已不再较量车价如平时一般,一看见一个稍微壮大,似乎能走的车夫,问过价钱,便一脚跨上车去,道,“好。只要给我快走!” 公寓却如平时一般,很平安,寂静;一个小伙计仍旧坐在门外拉胡琴。他走进他兄弟的卧室,觉得心跳得更利害,因为他脸上似乎见得更通红了,而且发喘。他伸手去一摸他的头,又热得炙手。 “不知道是什么病?不要紧罢?”靖甫问,眼里发出忧疑的光,显系他自己也觉得不寻常了。 “不要紧的,……伤风罢了。”他支梧着回答说。 他平时是专爱破除迷信的,但此时却觉得靖甫的样子和说话都有些不祥,仿佛病人自己就有了什么豫感。这思想更使他不安,立即走出,轻轻地叫了伙计,使他打电话去问医院:可曾找到了普大夫? “就是啦,就是啦。还没有找到。”伙计在电话口边说。 沛君不但坐不稳,这时连立也不稳了;但他在焦急中,却忽而碰着了一条生路:也许并不是猩红热。然而普大夫没有找到,……同寓的白问山虽然是中医,或者于病名倒还能断定的,但是他曾经对他说过好几回攻击中医的话:况且追请普大夫的电话,他也许已经听到了……。 然而他终于去请白问山。 白问山却毫不介意,立刻戴起玳瑁边墨晶眼镜,同到靖甫的房里来。他诊过脉,在脸上端详一回,又翻开衣服看了胸部,便从从容容地告辞。沛君跟在后面,一直到他的房里。 他请沛君坐下,却是不开口。 “问山兄,舍弟究竟是……?”他忍不住发问了。 “红斑痧。你看他已经‘见点’了。” “那么,不是猩红热?”沛君有些高兴起来。 “他们西医叫猩红热,我们中医叫红斑痧。” 这立刻使他手脚觉得发冷。 “可以医么?”他愁苦地问。 “可以。不过这也要看你们府上的家运。” 他已经胡涂得连自己也不知道怎样竟请白问山开了药方,从他房里走出;但当经过电话机旁的时候,却又记起普大夫来了。他仍然去问医院,答说已经找到了,可是很忙,怕去得晚,须待明天早晨也说不定的。然而他还#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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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荼コ香散一帘风,杜宇声干满树红。南轩一枕梨云梦。离魂千里同,日斜花影重重。萱草发无情秀,榴花开有恨,断送得愁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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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远
屿花晚,山日长,蕙带麻襦食草堂。一片水光飞入户, 千竿竹影乱登墙。园梅熟,家酝香。新湿头巾不复篸, 相看醉倒卧藜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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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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