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曲新翻下玉都,四弦掁触五音殊。 不知天上弹多少,金凤衔花尾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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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逢
【贺新郎】 怀辛幼安,用前韵 话杀浑闲说! 不成教、齐民也解, 为伊为葛? 樽酒相逢成二老, 却忆去年风雪。 新著了、几茎华发。 百世寻人犹接踵, 叹只今、两地三人月! 写旧恨,向谁瑟? 男儿何用伤离别? 况古来、几番际会, 风从云合。 千里情亲长晤对, 妙体本心次骨。 卧百尺高楼斗绝。 天下适安耕且老, 看买犁卖剑平家铁! 壮士泪,肺肝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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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
蔟蔟复悠悠,年年拂漫流。差池伴黄菊,冷淡过清秋。 晚带鸣虫急,寒藏宿鹭愁。故溪归不得,凭仗系渔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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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已题一帖红消散,又封一合碧云英。凭人寄向江陵去, 道路迢迢一月程。未必能治江上瘴,且图遥慰病中情。 到时想得君拈得,枕上开看眼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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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垂阴敢慕甘棠叶,附干将呈瑞木符。十步兰茶同秀彩, 万年枝叶表皇图。芟夷不及知无患,雨露曾沾自不枯。 好住孤根托桃李,莫令从此混樵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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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绅
脆管繁弦无觅处,小楼空掩遥山。柳丝直下曲阑干。海棠红欲褪,玉钏怯春衫。 _酒不成芳信断,社寒新燕呢喃。雕盘慵整宝香残。绮疏明薄暮,帘外雨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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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我觉得中国有时是极爱平等的国度。有什么稍稍显得特出,就有人拿了长刀来削平它。以人而论,孙桂云〔2〕是赛跑的好手,一过上海,不知怎的就萎靡不振,待到到得日本,不能跑了;阮玲玉算是比较的有成绩的明星,但“人言可畏”,到底非一口气吃下三瓶安眠药片不可。自然,也有例外,是捧了起来。但这捧了起来,却不过为了接着摔得粉碎。大约还有人记得“美人鱼”〔3〕罢,简直捧得令观者发生肉麻之感,连看见姓名也会觉得有些滑稽。契诃夫说过:“被昏蛋所称赞,不如战死在他手里。”〔4〕真是伤心而且悟道之言。但中国又是极爱中庸的国度,所以极端的昏蛋是没有的,他不和你来战,所以决不会爽爽快快的战死,如果受不住,只好自己吃安眠药片。 在所谓文坛上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两样:翻译较多的时候,就有人来削翻译,说它害了创作;近一两年,作短文的较多了,就又有人来削“杂文”〔5〕,说这是作者的堕落的表现,因为既非诗歌小说,又非戏剧,所以不入文艺之林,他还一片婆心,劝人学学托尔斯泰,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去。这一流论客,在礼仪上,别人当然不该说他是“昏蛋”的。批评家吗?他谦虚得很,自己不承认。攻击杂文的文字虽然也只能说是杂文,但他又决不是杂文作家,因为他不相信自己也相率而堕落。如果恭维他为诗歌小说戏剧之类的伟大的创作者,那么,恭维者之为“昏蛋”也无疑了。归根结底,不是东西而已。不是东西之谈也要算是“人言”,这就使弱者觉得倒是安眠药片较为可爱的缘故。不过这并非战死。问是有人要问的:给谁害死的呢?种种议论的结果,凶手有三位:曰,万恶的社会;曰,本人自己;曰,安眠药片。完了。 我们试去查一通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的确,总不能发见一种叫作Tsa-wen的东西。这真要使有志于成为伟大的文学家的青年,见杂文而心灰意懒:原来这并不是爬进高尚的文学楼台去的梯子。托尔斯泰将要动笔时,是否查了美国的“文学概论”或中国什么大学的讲义之后,明白了小说是文学的正宗,这才决心来做《战争与和平》似的伟大的创作的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国的这几年的杂文作者,他的作文,却没有一个想到“文学概论”的规定,或者希图文学史上的位置的,他以为非这样写不可,他就这样写,因为他只知道这样的写起来,于大家有益。农夫耕田,泥匠打墙,他只为了米麦可吃,房屋可住,自己也因此有益之事,得一点不亏心的糊口之资,历史上有没有“乡下人列传”或“泥水匠列传”,他向来就并没有想到。如果他只想着成什么所谓气候,他就先进大学,再出外洋,三做教授或大官,四变居士或隐逸去了。历史上很尊隐逸,《居士传》〔6〕不是还有专书吗,多少上算呀,噫! 但是,杂文这东西,我却恐怕要侵入高尚的文学楼台去的。小说和戏曲,中国向来是看作邪宗的,但一经西洋的“文学概论”引为正宗,我们也就奉之为宝贝,《红楼梦》《西厢记》〔7〕之类,在文学史上竟和《诗经》《离骚》并列了。杂文中之一体的随笔,因为有人说它近于英国的Essay〔8〕,有些人也就顿首再拜,不敢轻薄。寓言和演说,好像是卑微的东西,但伊索和契开罗〔9〕,不是坐在希腊罗马文学史上吗?杂文发展起来,倘不赶紧削,大约也未必没有扰乱文苑的危险。以古例今,很可能的,真不是一个好消息。但这一段话,我是和不是东西之流开开玩笑的,要使他爬耳搔腮,热剌剌的觉得他的世界有些灰色。前进的杂文作者,倒决不计算着这些。 其实,近一两年来,杂文集的出版,数量并不及诗歌,更其赶不上小说,慨叹于杂文的泛滥,还是一种胡说八道。只是作杂文的人比先前多几个,却是真的,虽然多几个,在四万万人口里面,算得什么,却就要谁来疾首蹙额?中国也真有一班人在恐怕中国有一点生气;用比喻说:此之谓“虎伥”。 这本集子的作者先前有一本《不惊人集》〔10〕,我只见过一篇自序;书呢,不知道那里去了。这一回我希望一定能够出版,也给中国的著作界丰富一点。我不管这本书能否入于文艺之林,但我要背出一首诗来比一比:“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地犹鄹氏邑,宅接鲁王宫。叹凤嗟身否,伤麟怨道穷。今看两楹奠:犹与梦时同。”这是《唐诗三百首》〔11〕里的第一首,是“文学概论”诗歌门里的所谓“诗”。但和我们不相干,那里能够及得这些杂文的和现在切贴,而且生动,泼剌,有益,而且也能移人情。能移人情,对不起得很,就不免要搅乱你们的文苑,至少,是将不是东西之流的唾向杂文的许多唾沫,一脚就踏得无踪无影了,只剩下一张满是油汗兼雪花膏的嘴脸。 这嘴脸当然还可以唠叨,说那一首“夫子何为者”并非好诗,并且时代也过去了。但是,文学正宗的招牌呢?“文艺的永久性”呢? 我是爱读杂文的一个人,而且知道爱读杂文还不只我一个,因为它“言之有物”。我还更乐观于杂文的开展,日见其斑斓。第一是使中国的著作界热闹,活泼;第二是使不是东西之流缩头;第三是使所谓“为艺术而艺术”的作品,在相形之下,立刻显出不死#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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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闲居静侣偶相招,小饮初酣琴欲调。我正风前弄秋思, 君应天上听云韶。时和始见陶钧力,物遂方知盛圣朝。 双凤栖梧鱼在藻,飞沈随分各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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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者力苦劳,智者心苦忧。爱君无巧智,终岁闲悠悠。 尝登御史府,亦佐东诸侯。手操纠谬简,心运决胜筹。 宦途似风水,君心如虚舟。泛然而不有,进退得自由。 今来脱豸冠,时往侍龙楼。官曹称心静,居处随迹幽。 冬负南荣日,支体甚温柔。夏卧北窗风,枕席如凉秋。 南山入舍下,酒瓮在床头。人间有闲地,何必隐林丘。 顾我愚且昧,劳生殊未休。一入金门直,星霜三四周。 主恩信难报,近地徒久留。终当乞闲官,退与夫子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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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迹清冰上,凝光动早春。兢兢愁陷履,步步怯移身。 鸟照微生水,狐听或过人。细迁形外影,轻蹑镜中轮。 咫尺忧偏远,危疑惧已频。愿坚容足分,莫使独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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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闲门横古塘,红树已惊霜。独立望秋草,野人耕夕阳。 孤烟起蜗舍,飞鹭下渔梁。唯有田家事,依依似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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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唯道在,谁不共知贫。归路分残雨,停舟别故人。 霜明松岭晓,花暗竹房春。亦有栖闲意,何年可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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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紫陌曙光寒,莺啭皇州春色阑。金阙晓钟开万户,玉阶仙仗拥千官。花迎剑珮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独有凤凰池上客,阳春一曲和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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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闲争夺鼎沸了丽春园,欠排场不堪久恋。时间相敬爱,端的怎团圆?白没事教人笑,惹人怨。【驻马听】锦阵里争先,紧卷旗旛不再展;花营中挑战,劳拴意马与心猿。降书执写纳君前,唇枪舌剑难施展。参破脱空禅,早抽头索甚他人劝。【乔牌儿】都将咱冷句口店,心儿里岂不嫌?屯门塞户衠刚剑,纸糊锹怎地展。【天仙子】从今后,识破野狐涎。红粉无情,灾星不现。村酒酽野花浓,再不粘拈。当时话儿无应显,好事天悭。【尾】料应也不得为姻眷。有了神前咒怨,为甚脚儿稀,尺紧的阳台路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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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汉卿
闻道花门将,论功未尽归。自从收帝里,谁复总戎机。 蜂虿终怀毒,雷霆可震威。莫令鞭血地,再湿汉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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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子夜四时歌·冬歌】 果欲结金兰[1], 但看松柏林。 经霜不堕地, 岁寒无异心[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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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乐府
神仙有分岂关情,八马虚随落日行。 莫恨名姬中夜没,君王犹自不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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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河汉有秋意,南宫生早凉。玉漏殊杳杳,云阙更苍苍。 华灯发新焰,轻烟浮夕香。顾迹知为忝,束带愧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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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天台十二旬,一片雨中春。林果黄梅尽,山苗半夏新。 阳乌晴展翅,阴魄夜飞轮。坐冀无云物,分明见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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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初解语呕哑,不肯归眠恋小车。 一夜娇啼缘底事,为嫌衣少缕金华。
韦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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