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峰下锁雕梁,此去瑶池地共长。 好为麻姑到东海,劝栽黄竹莫栽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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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春浅,红怨,掩双环。微雨花间,昼闲。无言暗将红泪弹。阑珊,香销轻梦还。 斜倚画屏思往事,皆不是,空作相思字。记当时垂柳丝,花枝,满庭蝴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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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霜落寒空月上楼,月中歌吹满扬州。 相看醉舞倡楼月,不觉隋家陵树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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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底处凭栏思眇然,孤山塔后阁西偏。阴沉画轴林间寺,零落棋枰葑上田。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迟留更爱吾庐近,只待春来看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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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逋
十年五年岐路中,千里万里西复东。匹马愁冲晚村雪, 孤舟闷阻春江风。达士由来知道在,昔贤何必哭途穷。 闲烹芦笋炊菰米,会向源乡作醉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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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一锡随缘赴,天台又去登。长亭旧别路,落日独行僧。 夜烧山何处,秋帆浪几层。他时授巾拂,莫为老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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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贪铸金钱盗写符,何曾七国戒前车。长生不待炉中药, 鸿宝谁收箧里书。碧井床空天影在,小山人去桂丛疏。 云中鸡犬无消息,麦秀渐渐遍故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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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湘东股肱守,心与帝乡期。舟楫中途蹇,风波复来思。 嘉我常联翼,金貂侍玉墀。迹参前马圣,名缀鬻熊师。 寒暑一何速,山川远间之。宁知洞庭上,独得平生时。 精意微绝简,从权讨妙棋。林壑为予请,纷霭发华滋。 流赏忽已散,惊帆杳难追。送君在南浦,侘傺投此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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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已带黄金缕,仍飞白玉花。长时须拂马,密处少藏鸦。 眉细从他敛,腰轻莫自斜。玳梁谁道好,偏拟映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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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云道士来相辞,相辞倏忽何所之。紫阁春深烟霭霭, 东风花柳折枝枝。药成酒熟有时节,寒食恐失松间期。 冥鸿一见伤弓翼,高飞展转心无疑。满酌数杯酒, 狂吟几首诗。留不住,去不悲,醯鸡蜉蝣安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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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俱叹不闲身,直日常多斋日频。 晓鼓一声分散去,明朝风景属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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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鳞差甲子渐衰迟,依旧年年困乱离。 八月夜长乡思切,鬓边添得几茎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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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鹧鸪天】 收尽微风不见江, 分明天水共澄光。 由来好处输闲地, 堪叹人生有底忙。 心既远, 味偏长, 须知粗布胜无裳。 从今认得归田乐, 何必桃源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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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地胜遗尘事,身闲念岁华。晚晴风过竹,深夜月当花。 石乱知泉咽,苔荒任径斜。陶然恃琴酒,忘却在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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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浪冲天天宇湿,凉蟾落尽疏星入。云屏不动掩孤嚬, 西楼一夜风筝急。欲织相思花寄远,终日相思却相怨。 但闻北斗声回环,不见长河水清浅。金鱼锁断红桂春, 古时尘满鸳鸯茵。堪悲小苑作长道,玉树未怜亡国人。 瑶琴愔愔藏楚弄,越罗冷薄金泥重。帘钩鹦鹉夜惊霜, 唤起南云绕云梦。双珰丁丁联尺素,内记湘川相识处。 歌唇一世衔雨看,可惜馨香手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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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谁不羡,分作窦家妻。锦字行行苦,罗帏日日啼。 岂知登陇远,只恨下机迷。直候阳关使,殷勤寄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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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借寇借不得,清声彻帝聪。坐来千里泰,归去一囊空。 遗爱封疆熟,扳辕草木同。路遥山不少,江静思无穷。 花舸冲烟湿,朱衣照浪红。援毫两岸晓,欹枕满旗风。 道罕将人合,心难与圣通。从兹林下客,应□代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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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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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粲
中国既以自尊大昭闻天下,善诋諆者,或谓之顽固;且将抱守残阙,以底于灭亡。近世人士,稍稍耳新学之语,则亦引以为愧,翻然思变,言非同西方之理弗道,事非合西方之术弗行,挖击旧物,惟恐不力,曰将以革前缪而图富强也。间尝论之:昔者帝轩辕氏之戡蚩尤②而定居于华土也,典章文物,于以权舆,有苗裔之繁衍于兹,则更改张皇,益臻美大。其蠢蠢于四方者,胥蕞尔小蛮夷耳,厥种之所创成,无一足为中国法,是故化成发达,咸出于己而无取乎人。降及周秦,西方有希腊罗马起,艺文思理,灿然可观,顾以道路之艰,波涛之恶,交通梗塞,未能择其善者以为师资。洎元明时,虽有一二景教父师③,以教理暨历算质学于中国,而其道非盛。故迄于海禁既开,皙人踵至④之顷,中国之在天下,见夫四夷之则效上国,革面来宾者有之;或野心怒发,狡焉思逞者有之;若其文化昭明,诚足以相上下者,盖未之有也。屹然出中央而无校雠⑤,则其益自尊大,宝自有而傲睨万物,固人情所宜然,亦非甚背于理极者矣。虽然,惟无校雠故,则宴安日久,苓落以胎,迫拶不来,上征亦辍,使人苶,使人屯,其极为见善而不思式。有新国林起于西,以其殊异之方术来向,一施吹拂,块然踣傹⑥,人心始自危,而辁才小慧之徒,于是竞言武事。后有学于殊域者,近不知中国之情,远复不察欧美之实,以所拾尘芥,罗列人前,谓钩爪锯牙,为国家首事,又引文明之语,用以自文,征印度波兰⑦,作之前鉴。夫以力角盈绌者,于文野亦何关?远之则罗马之于东西戈尔⑧,迩之则中国之于蒙古女真,此程度之离距为何如,决之不待智者。然其胜负之数,果奈何矣?苟曰是惟往古为然,今则机械其先,非以力取,故胜负所判,即文野之由分也。则曷弗启人智而开发其性灵,使知罟获戈矛,不过以御豺虎,而喋喋誉白人肉攫之心,以为极世界之文明者又何耶?且使如其言矣,而举国犹孱,授之巨兵,奚能胜任,仍有僵死而已矣。嗟夫,夫子盖以习兵事为生,故不根本之图,而仅提所学以干天下;虽兜牟⑨深隐其面,威武若不可陵,而干禄之色,固灼然现于外矣!计其次者,乃复有制造商估立宪国会之说⑩。前二者素见重于中国青年间,纵不主张,治之者亦将不可缕数。盖国若一日存,固足以假力图富强之名,博志士之誉,即有不幸,宗社为墟,而广有金资,大能温饱,即使怙恃既失,或被虐杀如犹太遗黎⑾,然善自退藏,或不至于身受;纵大祸垂及矣,而幸免者非无人,其人又适为己,则能得温饱又如故也。若夫后二,可无论已。中较善者,或诚痛乎外侮迭来,不可终日,自既荒陋,则不得已,姑拾他人之绪余,思鸠大群以抗御,而又飞扬其性,善能攘扰,见异己者兴,必借众以陵寡,托言众治,压制乃尤烈于暴君。此非独于理至悖也,即缘救国是图,不惜以个人为供献,而考索未用,思虑粗疏,茫未识其所以然,辄皈依于众志,盖无殊痼疾之人,去药石摄卫之道弗讲,而乞灵于不知之力,拜祷稽首于祝由⑿之门者哉。至尤下而居多数者,乃无过假是空名,遂其私欲,不顾见诸实事,将事权言议,悉归奔走干进之徒,或至愚屯之富人,否亦善垄断之市侩,特以自长营搰⒀,当列其班,况复掩自利之恶名,以福群之令誉,捷径在目,斯不惮竭蹶以求之耳。呜呼,古之临民者,一独夫也;由今之道,且顿变而为千万无赖之尤,民不堪命矣,于兴国究何与焉。顾若而人者,当其号召张皇,盖蔑弗托近世文明为后盾,有佛戾⒁其说者起,辄谥之曰野人,谓为辱国害群,罪当甚于流放。第不知彼所谓文明者,将已立准则,慎施去取,指善美而可行诸中国之文明乎,抑成事旧章,咸弃捐不顾,独指西方文化而为言乎?物质也,众数也,十九世纪末叶文明之一面或在兹,而论者不以为有当。盖今所成就,无一不绳前时之遗迹,则文明必日有其迁流,又或抗往代之大潮,则文明亦不能无偏至。诚若为今立计,所当稽求既往,相度方来,掊物质而张灵明,任个人而排众数。人既发扬踔厉矣,则邦国亦以兴起。奚事抱枝拾叶,徒金铁⒂国会立宪之云乎?夫势利之念昌狂于中,则是非之辨为之昧,措置张主,辄失其宜,况乎志行污下,将借新文明之名,以大遂其私欲者乎?是故今所谓识时之彦,为按其实,则多数常为盲子,宝赤菽以为玄珠,少数乃为巨奸,垂微饵以冀鲸鲵。即不若是,中心皆中正无瑕玷矣,于是拮据辛苦,展其雄才,渐乃志遂事成,终致彼所谓新文明者,举而纳之中国,而此迁流偏至之物,已陈旧于殊方者,馨香顶礼,吾又何为若是其芒芒哉!是何也?曰物质也,众数也,其道偏至。根史实而见于西方者不得已:横取而施之中国则非也。借曰非乎?请循其本——夫世纪之元,肇于耶稣⒃出世,历年既百,是为一期,大故若兴,斯即此世纪所有事,盖从历来之旧贯,而假是为区分,无奥义也。诚以人事连绵,深有本柢,如流水之必自原泉,卉木之茁于根茇⒄,倏忽隐见,理之必无。故苟为寻绎其条贯本末,大都蝉联而不可离,若所谓某世纪文明之特色何在者,特举荦荦大者而为言耳。按之史实,乃如罗马统一欧洲以来,始生大洲通有之历史;已而教皇以其权力,制御全欧,使列国靡然受圈,如同社会,疆域之判,等于一区;益以梏亡人心,思想之自由几绝,聪明英特之士,虽#p#副标题#e#
鲁迅
朔风动秋草,清跸长安道。长城连不穷,所以隔华戎。 规模惟圣作,负荷晓成功。鸟庭已向内,龙荒更凿空。 玉关尘卷静,金微路已通。汤征随北怨,舜咏起南风。 画地功初立,绥边事云集。朝服践狼居,凯歌旋马邑。 山响传凤吹,霜华藻琼钑。属国拥节归,单于款关入。 日落寒风起,惊蓬被原隰。零落叶已寒,河流清且急。 四时徭役尽,千载干戈戢。太平今若斯,汗马竟无施。 唯当事笔砚,归去草封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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