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江上潮来去。花落花开六桥路。三竺三茅钟晓暮。当年梦境,如今故国,不忍回头处。 他谁做得愁如许。平地波涛挟风雨。往事凄凄都有据。月堂笑里,夕亭话后,自是无人悟。
460 0 0
陈著
郭南山寺雨初晴,上界寻僧竹里行。半壁楼台秋月过, 一川烟水夕阳平。苔封石室云含润,露滴松枝鹤有声。 木叶萧萧动归思,西风画角汉东城。
682 0 0
刘沧
挹泰坛,紫泰清。受天命,报天成。 竦皇心,荐乐声。志上达,歌下迎。 亿上帝,临下庭。骑日月,陪列星。 嘉视信,大糦馨。澹神心,醉皇灵。 相百辟,贡八荒。九歌叙,万舞翔。 肃振振,铿皇皇。帝欣欣,福穰穰。 高在上,道光明。物资始,德难名。 承眷命,牧苍生。寰宇谧,泰阶平。 天道无亲,至诚与邻。山川遍礼,宫徵惟新。 玉帛非盛,聪明会真。正斯一德,通乎百神。 享帝享亲,维孝维圣。缉熙懿德,敷扬成命。 华夷志同,笙镛礼盛。明灵降止,感此诚敬。
418 0 0
张说
三世精能举世无,笔端狼藉见功夫。添来势逸阴崖黑, 泼处痕轻灌木枯。垂地寒云吞大漠,过江春雨入全吴。 兰堂坐久心弥惑,不道山川是画图。
448 0 0
方干
人人送酒不曾沽,终日松间挂一壶。 草圣欲成狂便发,真堪画入醉僧图。
474 0 0
中华文学
迎风啸未已,和雨落穀穀.千枝与万枝,不如一竿竹。
467 0 0
碧云天, 黄叶地, 秋色连波, 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 芳草无情, 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1] 追旅思,[2] 夜夜除非, 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 酒入愁肠, 化作相思泪。
491 0 0
范仲淹
南荒不择吏,致我交趾覆。联绵三四年,致我交趾辱。 懦者斗则退,武者兵益黩。军容满天下,战将多金玉。 刮得齐民疮,分为猛士禄。雄雄许昌师,忠武冠其族。 去为万骑风,住为一川肉。时有残卒回,千门万户哭。 哀声动闾里,怨气成山谷。谁能听鼓声,不忍看金镞。 念此堪泪流,悠悠颍川绿。
533 0 0
骊山绝望幸,花萼罢登临。地下无朝烛,人间有赐金。 鼎湖龙去远,银海雁飞深。万岁蓬莱日,长悬旧羽林。
388 0 0
杜甫
老子今年,年登七十,阿婆年亦相当。几年辛苦,今日小风光。遇好景,何妨笑饮,依前是、未放心肠。人都道,明明了了,强似个儿郎。 幸偿。婚嫁了,双雏蓝袖,拜舞称觞。女随夫上任,孙渐成行。惭愧十分圆满,无以报、办取炉香。频频祝,百年相守,老子更清强。
452 0 0
声似胡儿弹舌语,愁如塞月恨边云。 闲人暂听犹眉敛,可使和蕃公主闻。
536 0 0
白居易
白露变时候,蛩声暮啾啾。飘飘洛阳客,惆怅梁园秋。 只为乏生计,尔来成远游。一身不家食,万事从人求。 且喜接馀论,足堪资小留。寒城落日后,砧杵令人愁。 归路岁时尽,长河朝夕流。非君深意愿,谁复能相忧。
400 0 0
刘长卿
1 英国勃尔根〔2〕贵族曰:“中国学生只知阅英文报纸,而忘却孔子之教。英国之大敌,即此种极力诅咒帝国而幸灾乐祸之学生。……中国为过激党之最好活动场……。”(一九二五年六月三十日伦敦路透电。) 南京通信云:“基督教城中会堂聘金大教授某神学博士讲演,中有谓孔子乃耶稣之信徒,因孔子吃睡时皆祷告上帝。当有听众……质问何所据而云然;博士语塞。时乃有教徒数人,突紧闭大门,声言‘发问者,乃苏俄卢布买收来者’。当呼警捕之。……”(三月十一日《国民公报》。) 苏俄的神通真是广大,竟能买收叔梁纥〔3〕,使生孔子于耶稣之前,则“忘却孔子之教”和“质问何所据而云然”者,当然都受着卢布的驱使无疑了。 2 西滢教授曰:“听说在‘联合战线’中,关于我的流言特别多,并且据说我一个人每月可以领到三千元。‘流言’是在口上流的,在纸上到也不大见。”〔4〕(《现代》六十五。) 该教授去年是只听到关于别人的流言的,却由他在纸上发表;据说今年却听到关于自己的流言了,也由他在纸上发表。“一个人每月可以领到三千元”,实在特别荒唐,可见关于自己的“流言”都不可信。但我以为关于别人的似乎倒是近理者居多。 3 据说“孤桐先生”下台之后,他的什么《甲寅》居然渐渐的有了活气了。可见官是做不得的。 〔5〕然而他又做了临时执政府秘书长了,不知《甲寅》可仍然还有活气?如果还有,官也还是做得的……。 4 已不是写什么“无花的蔷薇”的时候了。 虽然写的多是刺,也还要些和平的心。 现在,听说北京城中,已经施行了大杀戮了。 〔6〕当我写出上面这些无聊的文字的时候,正是许多青年受弹饮刃的时候。 呜呼,人和人的魂灵,是不相通的。 5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十八日,段祺瑞政府使卫兵用步枪大刀,在国务院门前包围虐杀徒手请愿,意在援助外交之青年男女,至数百人之多。还要下令,诬之曰“暴徒”! 如此残虐险狠的行为,不但在禽兽中所未曾见,便是在人类中也极少有的,除却俄皇尼古拉二世使可萨克兵击杀民众的事〔7〕,仅有一点相像。 6 中国只任虎狼侵食,谁也不管。管的只有几个年青的学生,他们本应该安心读书的,而时局漂摇得他们安心不下。假如当局者稍有良心,应如何反躬自责,激发一点天良? 然而竟将他们虐杀了! 7 假如这样的青年一杀就完,要知道屠杀者也决不是胜利者。 中国要和爱国者的灭亡一同灭亡。屠杀者虽然因为积有金资,可以比较长久地养育子孙,然而必至的结果是一定要到的。“子孙绳绳”〔8〕又何足喜呢?灭亡自然较迟,但他们要住最不适于居住的不毛之地,要做最深的矿洞的矿工,要操最下贱的生业……。 8 如果中国还不至于灭亡,则已往的史实示教过我们,将来的事便要大出于屠杀者的意料之外—— 这不是一件事的结束,是一件事的开头。 墨写的谎说,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 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 9 以上都是空话。笔写的,有什么相干? 实弹打出来的却是青年的血。血不但不掩于墨写的谎语,不醉于墨写的挽歌;威力也压它不住,因为它已经骗不过,打不死了。 三月十八日,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写。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九日《语丝》周刊第七十二期。 〔2〕勃尔根当时英国的印度内务部部长。这里引的是他在伦敦中央亚洲协会演说中的话(见一九二五年七月二日《京报》)。 〔3〕叔梁纥春秋时鲁国人,孔丘的父亲。按孔丘生于公元前五五一年,比耶稣生年早五百多年。 〔4〕关于《现代评论》收受津贴一事,《猛进》周刊第三十一期(一九二五年十月二日)曾有一篇署名蔚麟的通信,其中说:“《现代评论》因为受了段祺瑞、章士钊的几千块钱,吃着人的嘴软,拿着人的手软,对于段祺瑞、章士钊的一切胡作非为,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又章川岛在《语丝》第六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三月一日)的一篇通信里也曾说到这津贴问题:“据说现代评论社开办时,确曾由章士钊经手弄到一千元,大概不是章士钊自己掏腰包的,来路我也不明。……然而这也许是流言,正如西滢之捧章士钊是否由于大洋,我概不确知。” 这两篇通信都揭露了当时《现代评论》收受津贴的事实;对于这两篇通信,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六十五期(一九二六年三月六日)的《闲话》里曾经加以辩解,说他个人并未“每月领到三千元”,只要有人能够证#p#副标题#e#
457 0 0
鲁迅
烈日秋霜,忠肝义胆,千载家谱。得姓何年,细参辛字,一笑君听取。艰辛做就,悲辛滋味,总是辛酸辛苦。更十分,向人辛辣,椒桂捣残堪吐。 世间应有,芳甘浓美,不到吾家门户。比著儿曹,累累却有,金印光垂组。付君此事,从今直上,休忆对床风雨。但赢得,靴纹绉面,记余戏语。
431 0 0
辛弃疾
倚马休夸速藻佳,相如终竟压邹枚。物须见少方为贵,诗到能迟转是才。清角声高非易奏,优昙花好不轻开。须知极乐神仙境,修炼多从苦处来。
496 0 0
袁枚
陵州棋子浣花笺,深愧携来自锦川。海蚌琢成星落落, 吴绫隐出雁翩翩。留防桂苑题诗客,惜寄桃源敌手仙。 捧受不堪思出处,七千馀里剑门前。
459 0 0
齐己
年时酒伴,年时去处,年时春色。清明又近也,却天涯为客。 念过眼、光阴难再得。想前欢、尽成陈迹。登临恨无语,把阑干暗拍。
470 0 0
曹组
出金陵尘暗埋金地,云寒树玉宫,归去也老仙翁。东北朝宗水,西南解愠风,船急似飞龙,到铁瓮城边喜落篷。
472 0 0
乔吉
【双调·庆东原】 忘忧草,含笑花,[1] 劝君闻早冠宜挂。[2] 那里也能言陆贾,[3] 那里也良谋子牙,[4] 那里也豪气张华?[5] 千古是非心, 一夕渔樵话。[6]
468 0 0
白朴
自从汪原放标点了《红楼梦》《水浒》,为书贾大开了一个方便之门,于是一些书店掌柜及伙计们大投其机,忙着从故纸堆里搬出各色各样的书,都给它改头换面,标点出来,卖之四方,乐得名利双收。而尤以昆山陶乐勤对这玩意儿特别热心。 平心而论,标点家如果都像汪原放那样对于书的选择及标点的仔细,自有相当的功劳;若仅以赚钱为目的而大拆其烂污,既对不住古人,又欺骗了读者,虽不说应处以若干等有期徒刑,至少也应以杖叩其胚,惩一儆百,以免效尤的。 现在且将陶乐勤标点的中国名曲第一种《桃花扇》举出来示众:—— 陶乐勤标点的(以后省作陶的)上册第三十页:贞丽“堂中女,好珠难比;·学·得·新·莺,·恰·恰·啼·春;·锁·重·门·人·未·知。”——(尾声)姑不问其叶韵不叶韵,只问其通不通,若要念得下去,就应是—— 贞丽“堂中女,好珠难比;·学·得·新·莺·恰·恰·啼,·春·锁·重·门·人·未·知。”——(尾声)又如陶的上册五四页:方域“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 ·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缑山月) 《桃花扇》里面,每折都是一韵或互通韵到底,此折——《访翠》是阳江韵,开头怎么又弄成先韵了呢?这又是陶乐勤错了,应改作——方域“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 ·满·天·涯·芳·草·断·人·肠! ·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缑山月)又如陶的上册第四十九页:(大笑着)不料这侯公子倒是知己! 这一折是《侦戏》,原来陈定生请方密之冒辟疆两位公子在鸡鸣埭上吃酒,借阮大铖的戏班演他的《燕子笺》,大铖因自己编的曲自己的行头自己的班,想听听他们几位公子的批评如何,所以着人去探。最初探听回来,几位公子对《燕子笺》都是好评,所以大铖很得意。但谁也不知还有位“侯公子”在座,为什么他就说“侯公子”是知己呢?原来又是陶乐勤错了,因为照原文应该是—— (大笑着)不料这班公子倒是知己! 这点陶乐勤不能推到手民误排,虽然“班”字同“侯”字样子差不多,但陶自己在侯字旁边加了个引号“—”了。 如以上所举的小错处,实在指不胜指;再举几处大错处来请大家看看:——陶的上册三十七页: “魏家干,又是崔家干,·一·处·处·儿·同·吃。东林里丢飞箭,西厂里牵长线; ·怎·掩·傍·人·眼·宇,难免同气崔田。 ·同·气·崔·田·热,·兄·弟·粪·争·尝·痈。”陶的上册第一百一十一至一百一十二页:“你看中原豺虎乱如麻,都窥伺龙楼凤阙帝王家。 ·有·何·人·勤·王·报·主,·肯·把·粮·草·缺·乏?一阵阵拍手喧哗,一阵阵拍手喧哗, 百忙中教我如何答话? ·好·一·似·薨·薨·白·昼·闹·旗·拿;那督帅无老将,选士皆娇娃, 却教俺自撑达, 却教俺自撑达, 正腾腾杀气, ·这·军·粮·又·蜂·衙!”上面抄的这两阕,我先要问问陶乐勤“自己读得顺口不顺口”?“怎么讲”?我还要请读者凭良心说看得懂不懂,读得下去读不下去。如果看不懂读不下的话,就请看下面:—— “魏家干,又是崔家干,——一处处‘儿’字难免。 同气崔田! 同气崔田, 热兄弟粪争尝痈同吮! 东林里丢飞箭, 西厂里牵长线, 怎掩旁人眼!” 又: “你看中原豺虎乱如麻,都窥伺龙楼凤阙帝王家。 有何人勤王报主, 肯把义旗拿? 那督帅无老将, 选士皆娇娃, 却教俺自撑达! 却教俺自撑达, 正腾腾杀气, 这军粮草又早缺乏。 一阵阵拍手喧哗,——一阵阵拍手喧哗,百忙中教我如何答话? 好一似‘薨’‘薨’白昼闹蜂衙!” 阅者试把这两阕同陶标点的两阕对照一下,就可看出他大错而特错,就可看出陶乐勤不问自己懂不懂就乱七八糟的胡闹了。 为爱惜纸张起见,不再抄了。我觉得近来批评翻译的人很多,而对于标点家大家都置之不理,一则未免辜负他们一片热心,二则因其不问不闻,他们也就愈加猖獗,上当的人太多,所以才来当这一次义务的较对兼书记。 我希望大家不要再上他们的当! 附记:我所根据的是“上海梁溪图书馆”于“中华民国十三年四月十五日再版”的“全书二册定价一元二角”“昆山陶乐勤”先生标点的《中国名曲第一种——桃花扇》,并且卷首有陶乐勤自己的《新序》,一再说过“旧本印品,差字脱句甚多,均经改正加入”,“其有错误者,亦经添改”#p#副标题#e#
429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