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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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小楼不放珠帘卷。菱花羞照啼妆面。金鸭水沉烟。待君来共添。鹊声生暗喜。翠袖轮纤指。细细数归程。脸桃春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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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滈
植物之中竹难写,古今虽画无似者。萧郎下笔独逼真, 丹青以来唯一人。人画竹身肥拥肿,萧画茎瘦节节竦。 人画竹梢死羸垂,萧画枝活叶叶动。不根而生从意生, 不笋而成由笔成。野塘水边碕岸侧,森森两丛十五茎。 婵娟不失筠粉态,萧飒尽得风烟情。举头忽看不似画, 低耳静听疑有声。西丛七茎劲而健,省向天竺寺前石上见。 东丛八茎疏且寒,忆曾湘妃庙里雨中看。幽姿远思少人别, 与君相顾空长叹。萧郎萧郎老可惜,手颤眼昏头雪色。 自言便是绝笔时,从今此竹尤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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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仲夏流多水,清晨向小园。碧溪摇艇阔,朱果烂枝繁。 始为江山静,终防市井喧。畦蔬绕茅屋,自足媚盘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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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鹤冲天】 溧水长寿乡作 梅雨霁,暑风和,高柳乱蝉多。 小园台榭远池波,鱼戏动新荷。 薄纱厨,轻羽扇,枕冷簟凉深院。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周邦彦
翠幕红筵高在云,歌钟一曲万家闻。 路人指点滕王阁,看送忠州白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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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清真灵妙降,安妃来就杨君。因缘冥会异常伦。仙风聊设相,真道本无亲。 惟有元规能访问,深将此意相闻。大家宜赏缀新文。免教尘世士,诮笑上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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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天涯兵火后,风景畏临门。骨肉到时节,团圆因梦魂。 池塘营水眼,岭峤结花根。耳纵听歌吹,中心不可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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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野水滟长塘,烟花乱晴日。氤氲绿树多,苍翠千山出。 游鱼时可见,新荷尚未密。屡往心独闲,恨无理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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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语丝》在北京被禁之后,一个相识者寄给我一块剪下的报章,是十一月八日的北京《民国晚报》的《华灯》栏,内容是这样的: 吊丧文孔伯尼 顷闻友云:“《语丝》已停”,其果然欤?查《语丝》问世,三年于斯,素无余润,常经风波。以久特闻,迄未少衰焉。方期益臻坚壮,岂意中道而崩?“闲话”失慎,“随感”伤风欤?抑有他故耶?岂明〔2〕老人再不兴风作浪,叛徒首领〔3〕无从发令施威;忠臣孝子,或可少申余愤;义士仁人,大宜下井投石。“语丝派”已亡,众怒少息,“拥旗党”〔4〕犹在,五色何忧?从此狂澜平静,邪说歼绝。有关风化,良匪浅鲜!则《语丝》之停也,岂不懿欤?所惜者余孽未尽,祸根犹存,复萌故态,诚堪预防! 自宜除恶务尽,何容姑息养奸?兴仁义师,招抚并用;设文字狱,赏罚分明。打倒异端,惩办祸首;以安民心,而属众望。岂惟功垂不朽;易止德及黎庶?抑亦国旗为荣耶?效《狂飙》〔5〕之往例,草《语丝》之哀辟,当仁不让,舍我其谁?朝野君子,乞勿忽之。 未废标点,已禁语体之秋,阳历晦日,杏坛上。 先前没有想到,这回却记得起来了。去年我在厦门岛上时,也有一个朋友剪寄我一片报章,是北京的《每日评论》,日子是“丙寅年十二月二十……”,阳历的日子被剪掉了。内容是这一篇: 挽狂飙燕生〔6〕不料我刚作了《读狂飙》一文之后,《狂飙》疾终于上海正寝的讣闻随着就送到了。本来《狂飙》的不会长命百岁,是我们早已料到的,但它夭折的这样快,却确乎“出人意表之外”。尤其是当这与“思想界的权威者”〔7〕正在宣战的时候,而突然得到如此的结果,多心的人也许会猜疑到权威者的反攻战略上面,“这话当然不确”,“不过”自由批评家所走不到的光华书局,“思想界的权威”也许竟能走得到了,于是乎《狂飙》乃停,于是乎《狂飙》乃不得不停。 但当今之世,权威亦多矣,《狂飙》所得罪者不知是南方之强欤?北方之强欤?抑……欤? 思想家究竟不如武人爽快,《狂飙》虽停,而长虹〔8〕终于能安然走到北京,这个,我们倒要向长虹道贺。 呜呼!回想非宗教大同盟〔9〕轰轰烈烈之际,则有五教授慨然署名于拥护思想自由之宣言,曾几何时,而自由批评已成为反动者唯一之口号矣。自由乎!自由乎!其随线装书以入于毛厕坑中乎!嘻嘻!咄咄! 《语丝》本来并非选定了几个人,加以恭维或攻击或诅咒之后,便将作者和刊物的荣枯存灭,都推在这几个人的身上的出版物。但这回的禁终于燕京北寝的讣闻,却“也许”不“会猜疑到权威者的反攻战略上面”去了罢。诚然,我亦觉得“思想家究竟不如武人爽快”也!但是,这个,我倒要向燕生和五色国旗道贺。 十二月四日,于上海正寝。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语丝》第四卷第三期。 〔2〕岂明即周作人(1885—1967),浙江绍兴人,《语丝》的编者和主要撰稿人之一,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3〕叛徒首领指鲁迅。一九二五年九月四日《莽原》周刊第二十期载有霉江致鲁迅的信,其中有“青年叛徒领导者”的话,陈西滢在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发表《致志摩》,说鲁迅不配作“青年叛徒的首领”。 〔4〕“拥旗党”指国家主义派。他们拥护北洋军阀,反对革命,曾发起保护五色旗的“护旗运动”。五色,指五色旗,一九一一年至一九二七年中华民国的国旗,用红、黄、蓝、白、黑五色横列组成。〔5〕《狂飙》文学周刊,狂飙社的高长虹等人编辑。一九二六年十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二七年一月出至第十七期停刊。光华书局出版。 〔6〕燕生常燕生,山西榆次人,国家主义派分子。曾参加过狂飙社。 〔7〕“思想界的权威者”一九二五年八月四日北京《民报》分别在《京报》、《晨报》刊登发刊广告,内称“特约中国思想界之权威者鲁迅……诸先生随时为副刊撰著”。后来有些人就引用这称号来讽刺鲁迅。 〔8〕长虹高长虹,山西盂县人,狂飙社主要成员。他曾经一度和鲁迅接近,不久即对鲁迅肆意进行攻击和诽谤。〔9〕非宗教大同盟指在北京、上海等地成立的“非基督教学生同盟”。它在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的领导下,于一九二二年三月十五日在上海《先驱》半月刊上发表宣言、通电和章程,并在群众中散发传单,组织讲演会,反对帝国主义在中国进行文化侵略。当时北京大学周作人、沈士远等五教授站在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的立场上,反对“同盟”的意见,发表信教自由的宣言。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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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春暖群花半开,逍遥石上徘徊。独携玉律丹诀, 闲踏青莎碧苔。古洞眠来九载,流霞饮几千杯。 逢人莫话他事,笑指白云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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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山色沈沈,松烟幂幂。空林之下,盘陀之石。石上有僧, 结跏横膝。诵白莲经,从旦至夕。左之右之,虎迹狼迹。 十片五片,异花狼藉。偶然相见,未深相识。知是古之人, 今之人,是昙彦,是昙翼?我闻此经有深旨, 觉帝称之有妙义。合目冥心子细听,醍醐滴入焦肠里。 佛之意兮祖之髓,我之心兮经之旨。可怜弹指及举手, 不达目前今正是。大矣哉,甚奇特,空王要使群生得。 光辉一万八千土,土土皆作黄金色。四生六道一光中, 狂夫犹自问弥勒,我亦当年学空寂,一得无心便休息。 今日亲闻诵此经,始觉驴乘匪端的。我亦当年不出户, 不欲红尘沾步武。今日亲闻诵此经,始觉行行皆宝所。 我亦当年爱吟咏,将谓冥搜乱神定。今日亲闻诵此经, 何妨笔砚资真性。我亦当年狎儿戏,将谓光阴半虚弃。 今日亲闻诵此经,始觉聚沙非小事。我昔曾游山与水, 将谓他山非故里。今日亲闻诵此经,始觉山河无寸地。 我昔心猿未调伏,常将金锁虚拘束。今日亲闻诵此经, 始觉无物为拳拲。师诵此经经一字,字字烂嚼醍醐味。 醍醐之味珍且美,不在唇,不在齿,只在劳生方寸里。 师诵此经经一句,句句白牛亲动步。白牛之步疾如风, 不在西,不在东,只在浮生日用中。日用不知一何苦, 酒之肠,饭之腑,长者扬声唤不回。何异聋,何异瞽, 世人之耳非不聪,耳聪特向经中聋。世人之目非不明, 目明特向经中盲。合聪不聪,合明不明,辘轳上下, 浪死虚生。世人纵识师之音,谁人能识师之心。 世人纵识师之形,谁人能识师之名。师名医王行佛令, 来与众生治心病。能使迷者醒,狂者定,垢者净,邪者正, 凡者圣。如是则非但天恭敬,人恭敬,亦合龙赞咏, 鬼赞咏,佛赞咏。岂得背觉合尘之徒,不稽首而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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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车扬飞尘,亭午暗阡陌。 中贵多黄金,连云开甲宅。 路逢斗鸡者,冠盖何辉赫。 鼻息干虹霓,行人皆怵惕。 世无洗耳翁,谁知尧与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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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朝廷数擢贤,旋占凌霄路。自是郁陶人,险难无移处。也知没药疗饥寒,食薄何相误。大幅纸连粘,甘草归田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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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
松格一何高,何人号乳毛。霜天寓直夜,愧尔伴闲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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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架上非无书,眼慵不能看。匣中亦有琴,手慵不能弹。 腰慵不能带,头慵不能冠。午后恣情寝,午时随事餐。 一餐终日饱,一寝至夜安。饥寒亦闲事,况乃不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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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伯氏别,又欲与君离。君行无几日,当复隔山陂。 苍茫秦川尽,日落桃林塞。独树临关门,黄河向天外。 前经洛阳陌,宛洛故人稀。故人离别尽,淇上转骖騑。企予悲送远,惆怅睢阳路。古木官渡平,秋城邺宫故。 想君行县日,其出从如云。遥思魏公子,复忆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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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诸方游几腊,五夏五峰销。越讲迎骑象,蕃斋忏射雕。 冷筇和雪倚,朽栎带云烧。从此西林老,瞥然三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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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出塞】 金带连环束战袍, 马头冲雪过临洮。 卷旗夜劫单于帐, 乱斫胡兵缺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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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近来何处有吾愁,何处还知吾乐。一点凄凉千古意,独倚西风寥郭。并竹寻泉,和云种树,唤做真闲客,此心闲处,不应长藉邱壑。 休说往事皆非,而今云是,且把清尊酌。醉里不知谁是我,非月非云非鹤。露冷风高,松梢桂子,醉了还醒却。北窗高卧,莫教啼鸟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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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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