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寄五湖间,扁舟往复还。年年生白发,处处上青山。 去国空知远,安身竟不闲。更悲江畔柳,长是北人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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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家袭韦平身业文,素风清白至今贫。南宫通籍新郎吏, 西候从戎旧主人。城外草黄秋有雪,烽头烟静虏无尘。 鼎门为别霜天晓,賸把离觞三五巡。
刘禹锡
汉将承恩久,图勋肯顾私。匈奴犹未灭,安用以家为。 郢匠虽闻诏,衡门竟不移。宁烦张老颂,无待晏婴辞。 甲乙人徒费,亲邻我自持。悠悠千载下,长作帅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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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寻师拟学空,空住虎溪东。千里照山月,一枝惊鹤风。 年如流去水,山似转来蓬。尽日都无事,安禅石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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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柳花里,别君当酒酣。春风渐向北,云雁不飞南。 明晓日初一,今年月又三。鞭羸去暮色,远岳起烟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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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檐牙缥缈小倡楼。凉月挂银钩。聒席笙歌,透帘灯火,风景似扬州。 当时面色欺春雪,曾伴美人游。今日重来,更无人问,独自倚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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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邦彦
因倚兰台翠云亸。睡未足、双眉尚锁。潜身走向伊行坐。孜孜地、告他梳裹。 发妆酒冷重温过。道要饮、除非伴我。丁香嚼碎偎人睡,犹记恨、夜来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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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篆笔飞章暇,园亭染翰游。地奇人境别,事远俗尘收。 书阁山云起,琴斋涧月留。泉清鳞影见,树密鸟声幽。 杜馥熏梅雨,荷香送麦秋。无劳置驿骑,文酒可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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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唐复古制,德义功无替。奥旨悦诗书,遗文分篆隶。 银钩互交映,石壁靡尘翳。永与乾坤期,不逐日月逝。 儒林道益广,学者心弥锐。从此理化成,恩光遍遐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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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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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翡翠戏翻荷叶雨,鹭鸶飞破竹林烟。 时沽村酒临轩酌,拟摘新茶靠石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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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岛前春,去春花万枝。忽忆与宗卿闲饮日, 又忆与考功狂醉时。岁晚无花空有叶,风吹满地乾重叠。 蹋叶悲秋复忆春,池边树下重殷勤。今朝一酌临寒水, 此地三回别故人。樱桃花,来春千万朵, 来春共谁花下坐。不论崔李上青云,明日舒三亦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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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顺”的翻译出现的时候,是很久远了;而且是大文学家和大翻译理论家,谁都不屑注意的。但因为偶然在我所搜集的“顺译模范文大成”稿本里,翻到了这一条,所以就再来一下子。 却说这一条,是出在中华民国十九年八月三日的《时报》②里的,在头号字的《针穿两手……》这一个题目之下,做着这样的文章: “被共党捉去以钱赎出由长沙逃出之中国商人,与从者二名,于昨日避难到汉,彼等主仆,均鲜血淋漓,语其友人曰,长沙有为共党作侦探者,故多数之资产阶级,于廿九日晨被捕,予等系于廿八夜捕去者,即以针穿手,以秤秤之,言时出其两手,解布以示其所穿之穴,尚鲜血淋漓。……(汉口二日电通电)” 这自然是“顺”的,虽然略一留心,即容或会有多少可疑之点。譬如罢,其一,主人是资产阶级,当然要“鲜血淋漓”的了,二仆大概总是穷人,为什么也要一同“鲜血淋漓”的呢?其二,“以针穿手,以秤秤之”干什么,莫非要照斤两来定罪名么?但是,虽然如此,文章也还是“顺”的,因为在社会上,本来说得共党的行为是古里古怪;况且只要看过《玉历钞传》,就都知道十殿阎王的某一殿里,有用天秤来秤犯人的办法,③所以“以秤秤之”,也还是毫不足奇。只有秤的时候,不用称钩而用“针”,却似乎有些特别罢了。幸而,我在同日的一种日本文报纸《上海日报》④上,也偶然见到了电通社⑤的同一的电报,这才明白《时报》是因为译者不拘拘于“硬译”,而又要“顺”,所以有些不“信”了。 倘若译得“信而不顺”一点,大略是应该这样的:“……彼等主仆,将为恐怖和鲜血所渲染之经验谈,语该地之中国人曰,共产军中,有熟悉长沙之情形者,……予等系于廿八日之半夜被捕,拉去之时,则在腕上刺孔,穿以铁丝,数人或数十人为一串。言时即以包着沁血之布片之手示之……” 这才分明知道,“鲜血淋漓”的并非“彼等主仆”,乃是他们的“经验谈”,两位仆人,手上实在并没有一个洞。穿手的东西,日本文虽然写作“针金”,但译起来须是“铁丝”,不是“针”,针是做衣服的。至于“以秤秤之”,却连影子也没有。 我们的“友邦”好友,顶喜欢宣传中国的古怪事情,尤其是“共党”的;四年以前,将“裸体游行”⑥说得像煞有介事,于是中国人也跟着叫了好几个月。其实是,警察用铁丝穿了殖民地的革命党的手,一串一串的牵去,是所谓“文明”国民的行为,中国人还没有知道这方法,铁丝也不是农业社会的产品。从唐到宋,因为迷信,对于“妖人”虽然曾有用铁索穿了锁骨,以防变化的法子,但久已不用,知道的人也几乎没有了。文明国人将自己们所用的文明方法,硬栽到中国来,不料中国人却还没有这样文明,连上海的翻译家也不懂,偏不用铁丝来穿,就只照阎罗殿上的办法,“秤”了一下完事。 造谣的和帮助造谣的,一下子都显出本相来了。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二十日《北斗》第二卷第一期,署名长庚。 ②《时报》获葆贤创办的报纸,一九○四年四月在上海创刊,一九三九年九月停刊。 ③《玉历钞传》全称《玉历至宝钞传》,题称宋代“淡痴道人梦中得授,弟子勿迷道人钞录传世”,是一部宣扬因果报应迷信思想的书,共八章。其中第二章《〈玉历〉之图像》中有用天秤称犯人的图像。 ④《上海日报》日本人办的日文报纸,一九○四年七月在上海创刊,原名《上海新报》,周刊,一九○五年三月改为日报。 ⑤电通社即日本电报通讯社,一九○一年在东京创办,一九三六年与新闻联合通讯社合并为同盟社。电通社于一九二○年在中国上海设立分社。 ⑥“裸体游行”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顺天时报》(日本帝国主义者在北京办的报纸)登载一则题为《打破羞耻——武汉街市妇人之裸体游行》的新闻,造谣诬蔑当时尚维持国共合作的武汉政府。当时中国一些反动报纸曾加以转载。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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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洛妹真珠】 真珠小娘下青廓,洛苑香风飞绰绰。 寒鬓斜钗玉燕光,高楼唱月敲悬珰。 兰风桂露洒幽翠,红弦袅云咽深思。 花袍白马不归来,浓蛾叠柳香唇醉。 金鹅屏风蜀山梦,鸾裾凤带行烟重。 八骢笼晃脸差移,日丝繁散曛罗洞。[1] 市南曲陌无秋凉,楚腰卫鬓四时芳。 玉喉窕窕排空光,牵云曳雪留陆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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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圆月出高城,苍苍照水营。江中正吹笛,楼上又无更。 洛下仍传箭,关西欲进兵。谁知五湖外,诸将但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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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悲秋不到心。凤城歌管有新音。凤凋碧柳愁眉淡,露染黄花笑靥深。 初见雁,已闻砧。绮罗丛里胜登临。须教月户纤纤玉,细捧霞觞滟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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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戏马台南山簇簇,山边饮酒歌别曲。行人醉后起登车,席上回尊向僮仆。青天漫漫复长路,远游无家安得住。愿君到处自题名,他日知君从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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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颐和园词】 汉家七叶钟阳九,澒洞风埃昏九有。 南国潢池正弄兵,北沽门户仍飞牡。 仓皇万乘向金微,一去宫车不复归。 提挈嗣皇绥旧服,万几从此出宫闱。 东朝渊塞曾无匹,西宫才略称第一。 恩泽何曾逮外家,咨谋往往闻温室。 亲王辅政最称贤,诸将专征捷奏先。 迅归欃抢回日月,八方重睹中兴年。 联翩方召升朝右,北门独对西平手。 因治楼船凿汉池,别营台沼追文囿。 西直门西柳色青,玉泉山下水流清。 新锡山名呼万寿,旧疏河水号昆明。 昆明万寿佳山水,中间宫殿排云起。 拂水回廊千步深,冠山傑阁三层峙。 隥道盘行凌紫烟,上方宝殿放祈年。 更栽火树千花发,不数名珠彻夜悬。 是时朝野多丰豫,年年三月迎銮驭。 长乐深严苦敝神,甘泉爽垲宜清暑。 高秋风日过重阳,佳节坤成启未央。 丹陛大陈三部伎,玉巵亲举万年觞。 嗣皇上寿称臣子,本朝家法严无比。 问膳曾无赐坐时,从游罕讲家人礼。 东平小女最承恩,远嫁归来奉紫宸。 卧起每偕荣寿主,丹青差喜缪夫人。 尊号珠联十六字,太官加豆依前制。 别启琼林贮羡余,更营玉府蒐珍异。 月殿云阶敞上方,宫中习静夜焚香。 但祝时平边塞静,千秋万岁未渠央。 五十年间天下母,后来无继前无偶。 却因清暇话平生,万事何堪重回首。 忆昔先皇幸朔方,属车恩幸故难量。 内批教写清舒馆,小印新镌同道堂。 一朝铸鼎降龙驭,后宫髯绝不能去。 北渚何堪帝子愁,南衙复遘丞卿怒。 手夷端肃反京师,永念冲人未有知。 为简儒臣严谕教,别求名族正宫闱。 可怜白日西南驶,一纪恩勤付流水。 甲观曾无世嫡孙,后宫并乏才人子。 提携犹子付黄图,劬苦还如同治初。 又见法宫冯玉几,更劳武帐坐珠襦。 国事中间几翻覆,近年最忆怀来辱。 草地间关短毂车,邮亭仓卒芜萎粥。 上相留都树大牙,东南诸将奉王家。 坐令佳气腾金阙,复道都人望翠华。 自古忠良能活国,于今母子仍玉食。 宗庙重闻钟鼓声,离宫不改池台色。 一自官家静摄频,含饴无异弄诸孙。 但看腰脚今犹健,莫道伤心迹已陈。 两宫一旦同绵惙,天柱偏先地维折。 高武子孙复几人,哀平国统仍三绝。 是时长乐正弥留,茹痛还为社稷谋。 已遣伯禽承大统,更扳公旦觐诸侯。 别有重臣升御榻,紫枢元老开黄阁。 安世忠勤自始终,本初才气尤腾踔。 复数同时奉话言,诸王刘泽号亲贤。 独总百官居冢宰,共扶孺子济艰难。 社稷有灵邦有主,今朝地下告文祖。 坐见弥天戢玉棺,独留末命书盟府。 原庙丹青俨若神,镜奁遗物尚如新。 那知此日新朝主,便是当时顾命臣。 离宫一闭经三载,绿水青山不曾改。 雨洗苍苔石兽闲,风摇朱户铜蠡在。 云韶散乐久无声,甲帐珠簾取次倾。 岂谓先朝营楚殿,翻教今日恨尧臣。 宣室遗言犹在耳,山河盟誓期终始。 寡妇孤儿要易欺,讴歌狱讼终何是。 深宫母子独凄然,却似滦阳游幸年。 昔去会逢天下养,今来劣受厉人怜。 虎鼠龙鱼无定态,唐侯已在虞宾位。 且语王孙慎勿疏,相期黄发终无艾。 定陵松柏郁青青,应为兴亡一拊膺。 却忆年年寒食节,朱侯亲上十三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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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
日暮秋风起,关山断别情。泪随黄叶下,愁向绿樽生。 野路归骖转,河洲宿鸟惊。宾游宽旅宴,王事促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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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希夷
锦砾潺湲玉溪水,晓来微雨藤花紫。冉冉山鸡红尾长, 一声樵斧惊飞起。松剌梳空石差齿,烟香风软人参蕊。 阳崖一梦伴云根,仙菌灵芝梦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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