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面倚栏钩,娇声出外头。若非是织女,何得问牵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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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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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水龙吟】 燕忙莺懒芳残, 正堤上、柳花飘坠。 轻飞乱舞, 点画青林, 全无才思。 闲趁游丝, 静临深院, 日长门闭。 傍珠帘散漫, 垂垂欲下, 依前被、风扶起。 兰帐玉人睡觉, 怪春衣、雪霑琼缀。 绣床旋满, 香球无数, 才圆却碎。 时见蜂儿, 仰粘轻粉, 鱼吞池水。 望章台路杳, 金鞍游荡, 有盈盈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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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楶
太平和气兆嘉祥。草木总成双。红苞翠盖出横塘。两两斗芬芳。 干摇碧玉并青房。仙髻拥新妆。连枝不解引鸾皇。留取映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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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三月二十五日的《申报》〔2〕上有一篇梁实秋〔3〕教授的《关于卢骚》,以为引辛克来儿的话来攻击白璧德〔4〕,是“借刀杀人”,“不一定是好方法”。至于他之攻击卢骚〔5〕,理由之二,则在“卢骚个人不道德的行为,已然成为一般浪漫文人行为之标类的代表,对于卢骚的道德的攻击,可以说即是给一般浪漫的人的行为的攻击。……” 那么,这虽然并非“借刀杀人”,却成了“借头示众”了。假使他没有成为“一般浪漫文人行为之标类的代表”,就不至于路远迢迢,将他的头挂给中国人看。一般浪漫文人,总算害了遥拜的祖师,给了他一个死后也不安静。他现在所受的罚,是因为影响罪,不是本罪了,可叹也夫! 以上的话不大“谨饬”,因为梁教授不过要笔伐,井未说须挂卢骚的头,说到挂头,是我看了今天《申报》上载湖南共产党郭亮“伏诛”后,将他的头挂来挂去,“遍历长岳”,〔6〕偶然拉扯上去的。可惜湖南当局,竟没有写了列宁(或者溯而上之,到马克斯;或者更溯而上之,到黑格尔等等)的道德上的罪状,一同张贴,以正其影响之罪也。湖南似乎太缺少批评家。 记得《三国志演义》〔7〕记袁术(?)死后,后人有诗叹道:“长揖横刀出,将军盖代雄,头颅行万里,失计杀田丰。”〔8〕当三个有闭之暇,也活剥一首来吊卢骚:“脱帽怀铅〔9〕出,先生盖代穷。头颅行万里,失计造儿童。〔10〕” 四月十日。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四月二十三日《语丝》第四卷第十七期。 〔2〕《申报》我国历史最久的资产阶级报纸,一八七二年四月三十日创刊于上海,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六日停刊。〔3〕梁实秋浙江杭县(今余杭)人,新月社主要成员,国家社会党党员。他经常宣传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理论。〔4〕白璧德(IABabbitt,1865—1933)美国近代新人文主义远?牧斓颊咧?弧*他的理论的核心是资产阶级人性论,鼓吹所谓人性的均衡,提倡个人克制及所谓道德准则。他反对浪漫主义,主张复活欧洲古典文艺。主要著作有《新拉奥孔》、《卢梭与浪漫主义》、《民主和领导》等。 〔5〕卢骚(JAJARousseau,1712—1778)通译卢梭,法国启蒙思想家。著有《民约论》、《爱弥儿》、《忏悔录》等。〔6〕郭亮(1901—1928)湖南长沙人,湖南工人运动领导人之一。历任湖南省总工会委员长,中共湖南省委书记、湘鄂赣边区特委书记等职。一九二八年三月二十七日在岳阳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二十九日在长沙壮烈牺牲。《申报》四月十日刊载的《郭亮在湘伏诛续闻》中说:“郭亮首级之转运、郭首用木笼装置、悬在司门口者数日矣、兹铲共法院、因郭系铜官人、在该地作恶更多、特于昨日将郭首运往铜官、示众三日、期满再解往岳州示众、是郭之首级、将遍历长岳矣。”〔7〕《三国志演义》即《三国演义》,长篇历史小说,元末明初罗贯中作,通行本为一百二十回。这里袁术应为袁绍。该书第三十、三十一回写有袁绍杀田丰的事:田丰为袁绍谋士,曾劝阻袁暂不攻打曹操,袁认为他沮丧军心,把他杀了,结果被曹操打败;他的儿子袁熙、袁尚投奔辽东军阀公孙康。相见时袁尚要求榻上铺席,公孙康叱道:“汝二人之头将行万里!何席之有?”便命左右砍下他们的头,使人送给在易州的曹操。 〔8〕这诗是清代王士禛作的《咏史小乐府三十首·杀田丰》(见《带经堂全集·乙巳稿》)。第二句中的盖,原作一。“长揖横刀出”,语出《后汉书·袁绍传》:东汉献帝时,董卓欲谋废立,袁绍反对,董卓“复言‘刘氏种不足复遗’。绍勃然曰:‘天下健者,岂唯董公!’横刀长揖径出,悬节于上东门,而奔冀州。” 〔9〕铅我国古代书写工具之一。晋代葛洪撰的《西京杂记》载有汉代扬雄“怀铅提椠”,到处搜求方言的故事。〔10〕卢梭于一七六二年出版教育小说《爱弥儿》,提倡儿童身心的自由发展,批判封建贵族和教会的教育制度。当时法国的反动当局曾为此下令焚毁该书并逮捕作者,卢梭被迫逃往瑞士、英国等地,直到一七七○年才重返巴黎。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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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假乐君子,显显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右命之,自天申之。 千禄百福,子孙千亿。穆穆皇皇,宜君宜王。不愆不忘,率由旧章。 威仪抑抑,德音秩秩。无怨无恶,率由群匹。受福无疆,四方之纲。 之纲之纪,燕及朋友。百辟卿士,媚于天子。不解于位,民之攸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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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捕蝗瑶】 捕蝗捕蝗,官隶齐忙, 掘地纵火蝗飞扬。 官要供给,隶要酒浆, 官隶践蹋苗已僵。 吁嗟乎!蝗未死,苗已僵, 捕蝗之蝗甚于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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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旭
咳巴黎!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尝过巴黎的,老实说,连地狱都不想去了。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有时许太热一些。那也不碍事,只要你受得住。赞美是多余的,正如赞美天堂是多余的;咒诅也是多余的,正如咒诅地狱是多余的。巴黎,软绵绵的巴黎,只在你临别的时候轻轻地嘱咐一声“别忘了,再来!”其实连这都是多余的。谁不想再去?谁忘得了?香草在你的脚下,春风在你的脸上,微笑在你的周遭。不拘束你,不责备你,不督饬你,不窘你,不恼你,不揉你。它搂着你,可不缚住你:是一条温存的臂膀,不是根绳子。它不是不让你跑,但它那招逗的指尖却永远在你的记忆里晃着。多轻盈的步履,罗袜的丝光随时可以沾上你记忆的顔色!但巴黎却不是单调的喜剧。赛因河的柔波里掩映着罗浮宫的倩影,它也收藏着不少失意人最后的唿吸。流着,温驯的水波;流着,缠绵的恩怨。咖啡馆:和着交颈的软语,开怀的笑响,有踞坐在屋隅里蓬头少年计较自毁的哀思。跳舞场:和着翻飞的乐调,迷醇的酒香,有独自支颐的少妇思量着往迹的怆心。浮动在上一层的许是光明,是欢畅,是快乐,是甜蜜,是和谐;但沈淀在底里阳光照不到的才是人事经验的本质:说重一点是悲哀,说轻一点是惆怅:谁不愿意永远在轻快的流波里漾着,可得留神了你往深处去时的发见!一天,一个从巴黎来的朋友找我闲谈,谈起了劲,茶也没喝,烟也没吸,一直从黄昏谈到天亮,才各自上床去躺了一歇,我一合眼就回到了巴黎,方才朋友讲的情境惝恍的把我自己也缠了进去;这巴黎的梦真醇人,醇你的心,醇你的意志,醇你的四肢百体,那味儿除是亲尝过的谁能想象!——我醒过来时还是迷煳的忘了我在那儿,刚巧一个小朋友进房来站在我的床前笑吟吟喊我“你做什么梦来了,朋友,为什么两眼潮潮的像哭似的?”我伸手一摸,果然眼里有水,不觉也失笑了——可是朝来的梦,一个诗人说的,同是这悲凉滋味,正不知这泪是为那一个梦流的呢!下面写下的不成文章,不是小说,不是写实,也不是写梦,——在我写的人只当是随口曲,南边人说的“出门不认货”,随你们宽容的读者们怎样看罢。出门人也不能太小心了。走道总得带些探险的意味。生活的趣味大半就在不预期的发见,要是所有的明天全是今天刻板的化身,那我们活什么来了?正如小孩子上山就得采花,到海边就得捡贝壳,书呆子进图书馆想捞新智慧——出门人到了巴黎就想⋯⋯你的批评也不能过分严正不是?少年老成——什么话!老成是老年人的特权,也是他们的本分;说来也不是他们甘愿,他们是到了年纪不得不。少年人如何能老成?老成了才是怪哪!放宽一点说,人生只是个机缘巧合;别瞧日常生活河水似的流得平顺,它那里面多的是潜流,多的是旋涡——轮着的时候谁躲得了给卷了进去?那就是你发愁的时候,是你登仙的时候,是你辨着酸的时候,是你尝着甜的时候。巴黎也不定比别的地方怎样不同:不同就在那边生活流波里的潜流更勐,旋涡更急,因此你叫给捲进去的机会也就更多。我赶快得声明我是没有叫巴黎的旋涡给淹了去——虽则也就够险。多半的时候我只是站在赛因河岸边看热闹,下水去的时候也不能说没有,但至多也不过在靠岸清浅处熘着,从没敢往深处跑——这来旋涡的纹螺,势道,力量,可比远在岸上时认清楚多了。一 九小时的萍水缘我忘不了她。她是在人生的急流里转着的一张萍叶,我见着了它,掬在手里把玩了一晌,依旧交还给它的命运,任它飘流去——它以前的飘泊我不曾见来,它以后的飘泊,我也见不着,但就这曾经相识匆匆的恩缘——实际上我与她相处不过九小时——已在我的心泥上印下踪迹,我如何能忘,在忆起时如何能不感须臾的惆,怅?那天我坐在那热闹的饭店里瞥眼看着她,她独坐在灯光最暗漆的屋角里,这屋内哪一个男子不带媚态,哪一个女子的胭脂口上不沾笑容,就只她:穿一身淡素衣裳,戴一顶宽边的黑帽,在鬋密的睫毛上隐隐闪亮着深思的目光——我几乎疑心她是修道院的女僧偶尔到红尘里随喜来了。我不能不接着注意她,她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她的曼长的手指,她的落漠的神情,有意无意间的叹息,在在都激发我的好奇——虽则我那时左边已经坐下了一个瘦的,右边来了肥的,四条光滑的手臂不住的在我面前晃着酒杯。但更使我奇异的是她不等跳舞开始就匆匆的出去了,好像害怕或是厌恶似的。第一晚这样,第二晚又是这样:独自默默的坐着,到时候又匆匆的离去。到了第三晚她再来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不想法接近她。第一次得着的回音,虽则是“多谢好意,我再不愿交友”的一个拒绝,只是加深了我的同情的好奇。我再不能放过她。巴黎的好处就在处处近人情;爱慕的自由是永远容许的。你见谁爱慕谁想接近谁,决不是犯#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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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左宪多才雄,故人尤鸷鹗。护赠单于使,休轺太原郭。 馆次厌烦歊,清怀寻寂寞。西缘十里馀,北上开化阁。 初入云树间,冥蒙未昭廓。渐出栏榥外,万里秋景焯。 岁晏风落山,天寒水归壑。览物颂幽景,三乘动玄钥。 但敷利解言,永用忘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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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引,丰隆鸣,猛兽噫气蛇吼声。鹦鹉鸟, 同资造化兮殊粹精。鹔鹴毛,翡翠翼。鹓雏延颈, 鹍鸡弄色。鹦鹉鸟,同禀阴阳兮异埏埴。彼何为兮, 隐隐振振;此何为兮,绿衣翠襟。彼何为兮,窘窘蠢蠢; 此何为兮,好貌好音。彷彷兮徉徉,似妖姬躧步兮动罗裳; 趋趋兮跄跄,若处子回眸兮登玉堂。爰有兽也,安其忍, 觜其胁,距其胸,与之放旷浪浪兮,从从容容。 钩爪锯牙也,宵行昼伏无以当。遇之兮忘味,抟击腾掷也, 朝飞暮噪无以拒,逢之兮屏气。由是言之, 贪残薄则智慧作,贪残临之兮不复攫;由是言之, 智慧周则贪残囚,智慧犯之兮不复忧。菲形陋质虽贱微, 皇王顾遇长光辉。离宫别馆临朝市,妙舞繁弦杂宫徵。 嘉喜堂前景福内,合欢殿上明光里。云母屏风文彩合, 流苏斗帐香烟起,承恩宴盼接宴喜。高视七头金骆驼, 平怀五尺铜狮子。国有君兮国有臣,君为主兮臣为宾。 朝有贤兮朝有德,贤为君兮德为饰,千年万岁兮心转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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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撑空寒矗矗,云凝水冻埋海陆。 杀物之性,伤人之欲,既不能断绝蒺藜荆棘之根株, 又不能展凤凰麒麟之拳跼。如此则何如为和煦,为膏雨, 自然天下之荣枯,融融于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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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世事莫寻思。待说来、天也应悲。百年已是中年后,西州垂泪,东山携手,几个斜晖。 也莫苦吟诗。苦吟诗、待有谁知。多□不是无才气,文时不遇。武时不遇,更说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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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大暑运金气,荆扬不知秋。林下有塌翼,水中无行舟。 千室但扫地,闭关人事休。老夫转不乐,旅次兼百忧。 蝮蛇暮偃蹇,空床难暗投。炎宵恶明烛,况乃怀旧丘。 开襟仰内弟,执热露白头。束带负芒刺,接居成阻修。 何当清霜飞,会子临江楼。载闻大易义,讽兴诗家流。 蕴藉异时辈,检身非苟求。皇皇使臣体,信是德业优。 楚材择杞梓,汉苑归骅骝。短章达我心,理为识者筹。
杜甫
若比众芳应有在,难同上品是中春。牡丹为性疏南国, 朱槿操心不满旬。留得却缘真达者,见来宁作独醒人。 鹤林太盛今空地,莫放枝条出四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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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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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淹
山公自是林园主,叹惜前贤造作时。 岩洞幽深门尽锁,不因丞相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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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九衢难会宿,况复是寒天。朝客清贫老,林僧默悟禅。 眠迟消漏水,吟苦堕寒涎。异日来寻我,沧江有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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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山名兴势镇梁洋,俨有真风福此方。瘦柏握盘笼殿紫, 灵泉澄洁浸花香。暂游颇爱闲人少,久住翻嫌白日忙。 只向五千文字内,愿成金骨住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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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凝
移根易地莫憔悴,野外庭前一种春。 少府无妻春寂寞,花开将尔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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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她们俩同出去坐船玩: 我的太大与我邻居的太大;我独自在家里坐着—— 来了一个妇人,我的性命她,我们一起坐着说着话, 不提防天气隐起了变化,乌云一阵阵的涌起, 我不由的提心——害怕.果然报来了消息, 说哪船已经沉没,淹死了一个太大, 是哪一位可不朗白:我心想这是谁呢, 是我的邻居还是她,淹死在无情的水底, 永远再不得回家?第二次消息又传到, 说死的是我朋友的她。我不由的失声叹息, “这回自由了的,是他!但他可不能乐意, 松放了我不更佳!”“可是又何尝不合式呢?” 冷冷的插话,我爱的她,“这怎么讲,”我逼着问。“因为他爱我也与你一般深,因此——你看——可不是一样, 管她死的是谁的夫人?” 十一月四日 此诗是译诗,作者:哈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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