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为东掖垣中客,今作西方社内人。 手把杨枝临水坐,闲思往事似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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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春阴漠漠。海棠花底东风恶。人情不似春情薄。守定花枝,不放花零落。 绿尊细细供春酌。酒醒无奈愁如昨。殷勤待与东风约。莫苦吹花,何似吹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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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鉴
岩下无心云自飞。塘边足雨水初肥。龟曳尾,绿毛衣。荷盘无数尔安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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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郑县亭子涧之滨,户牖凭高发兴新。云断岳莲临大路, 天晴宫柳暗长春。巢边野雀群欺燕,花底山蜂远趁人。 更欲题诗满青竹,晚来幽独恐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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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越舼轻似萍,漾漾出烟郭。人声渐疏旷,天气忽寥廓。 伊予惬斯志,有似劀q3瘼。遇胜即夷犹,逢幽且淹泊。 俄然棹深处,虚无倚岩崿。霜毫一道人,引我登龙阁。 当中见寿象,欲礼光纷箔。珠幡时相铿,恐是诸天乐。 树杪见觚棱,林端逢赭垩。千寻井犹在,万祀灵不涸。 下通蛟人道,水色黮而恶。欲照六藏惊,将窥百骸愕。 朅去山南岭,其险如邛笮。悠然放吾兴,欲把青天摸。 紫藤垂罽珥,红荔悬缨络。藓厚滑似漦,峰尖利如锷。 斯须到绝顶,似愈渐离z8.一片太湖光,只惊天汉落。 梅风脱纶帽,乳水透芒屩。岚姿与波彩,不动浑相著。 既不暇供应,将何以酬酢。却来穿竹径,似入青油幕。 穴恐水君开,龛如鬼工凿。穷幽入兹院,前楯临巨壑。 遗画龙奴狞,残香虫篆薄。褫魂窥玉镜,澄虑闻金铎。 云态共萦留,鸟言相许诺。古木势如虺,近之恐相蠚。 怒泉声似激,闻之意争博。时禽倏已嘿,众籁萧然作。 遂令不羁性,恋此如缠缚。念彼上人者,将生付寂寞。 曾无肤挠事,肯把心源度。胡为儒家流,没齿勤且恪。 沐猴本不冠,未是谋生错。言行既异调,栖迟亦同托。 愿力傥不遗,请作华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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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阆苑归来,因醉上、瑶台第一层。洞天深处,年年不夜,日日长春。万花妆烂锦,散异香,馥郁留人。便乘兴,命玉龙吟笛,彩凤吹笙。 身轻。先逢瑞景,众中先识董双成。珮环声丽,舞腰袅袅,浓艳腾腾。翠屏金缕枕,绣被软,梦冷槐清。乐蓬瀛。愿南山同寿,北斗齐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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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玉钩栏下寒泉水,金辘轳边影照人。 此水今为九泉路,数枝花照数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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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醉老夫,灌顶遇醍醐。嫔御呈心镜,君王赐髻珠。 降魔须战否,问疾敢行无。深契何相秘,儒宗本不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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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长江千里。中有英雄泪。却笑英雄自苦,兴亡事、类如此。 浪高风又起。歌悲声未止。但愿诸公强健,吞海上、醉而已。
黄机
绝顶横临日,孤峰半倚天。裴回拜真老,万里见风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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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
【除夕感怀】 我辈虫吟真碌碌,高歌商颂彼何人。 十年醉梦天难醒,一寸芳心镜不尘。 挥洒琴尊辞旧岁,安排险阻著孤身。 乾坤剑气双龙啸,唤起幽潜共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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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嗣同
北风临大海,坚冰临河面。下有大波澜,对之无由见。求友须在良,得良终相善。求友若非良,非良中道变。欲知求友心,先把黄金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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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庆传瓒祚,位正瑶图。功宣四海,化被八区。 静彰帝道,动合乾符。千秋万祀,永荷昭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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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猛兽来兵只为文,岂宜凉德拟图尊。 君看豹彩蒙麋质,人取无难必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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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高】 碧丛丛,高插天,大江翻澜神曳烟。[1][2] 楚魂寻梦风飒然,晓风飞雨生苔钱。[3] 瑶姬一去一千年,丁香筇竹啼老猿。 古祠近月蟾桂寒,椒花坠红湿云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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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悯上】 哀世兮睩睩,諓諓兮嗌喔。 众多兮阿媚,骫靡兮成俗。 贪枉兮党比,贞良兮茕独。 鹄竄兮枳棘,鹈集兮帷幄。 罽蕠兮青蔥,槁本兮萎落。 睹斯兮伪惑,心为兮隔错。 逡巡兮圃薮,率彼兮畛陌。 川谷兮渊渊,山阜兮峉峉。 丛林兮崟崟,株榛兮岳岳。 霜雪兮漼溰,冰冻兮洛泽。 东西兮南北,罔所兮归薄。 庇廕兮枯树,匍匐兮岩石。 蜷跼兮寒局数,独处兮志不申。 年齿尽兮命迫促,魁垒挤摧兮常困辱。 含忧强老兮愁无乐。 须发苎悴兮顠鬓白,思灵泽兮一膏沐。 怀兰英兮把琼若,待天明兮立踯躅。 云蒙蒙兮电鯈烁,孤雌惊兮鸣呴呴。 思怫郁兮肝切剥,忿悁悒兮孰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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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古源尽者将求方来之泉,将求新源。嗟我昆弟,新生之作,新泉之涌于渊深,其非远矣。②——尼耙 一 人有读古国文化史者,循代而下,至于卷末,必凄以有所觉,如脱春温而入于秋肃,勾萌绝朕③,枯槁在前,吾无以名,姑谓之萧条而止。盖人文之留遗后世者,最有力莫如心声④。古民神思,接天然之?宫,冥契万有,与之灵会,道其能道,爰为诗歌。其声度时劫而入人心,不与缄口同绝;且益曼衍,视其种人⑤。递文事式微,则种人之运命亦尽,群生辍响,荣华收光;读史者萧条之感,即以怒起,而此文明史记,亦渐临末页矣。凡负令誉于史初,开文化之曙色,而今日转为影国⑥者,无不如斯。使举国人所习闻,最适莫如天竺。天竺古有《韦陀》⑦四种,瑰丽幽?,称世界大文;其《摩诃波罗多》暨《罗摩衍那》二赋⑧,亦至美妙。厥后有诗人加黎陀萨(Kalidasa)⑨者出,以传奇鸣世,间染抒情之篇;日耳曼诗宗瞿提(W.vonGoethe),至崇为两间之绝唱。降及种人失力,而文事亦共零夷,至大之声,渐不生于彼国民之灵府,流转异域,如亡人也。次为希伯来⑩,虽多涉信仰教诫,而文章以幽邃庄严胜,教宗文术,此其源泉,灌溉人心,迄今兹未艾。特在以色列族,则止耶利米(Jeremiah)⑾之声;列王荒矣,帝怒以赫,耶路撒冷遂隳⑿,而种人之舌亦默。当彼流离异地,虽不遽忘其宗邦,方言正信,拳拳未释,然《哀歌》而下,无赓响矣。复次为伊兰埃及⒀,皆中道废弛,有如断绠,灿烂于古,萧瑟于今。若震旦而逸斯列,则人生大戬,无逾于此。何以故?英人加勒尔(Th.Carlyle)⒁曰,得昭明之声,洋洋乎歌心意而生者,为国民之首义。意太利分崩矣,然实一统也,彼生但丁(Dante Alighieri)⒂,彼有意语。大俄罗斯之札尔⒃,有兵刃炮火,政治之上,能辖大区,行大业。然奈何无声?中或有大物,而其为大也喑。(中略)迨兵刃炮火,无不腐蚀,而但丁之声依然。有但丁者统一,而无声兆之俄人,终支离而已。 尼耙(Fr.Nietzsche)不恶野人,谓中有新力,言亦确凿不可移。盖文明之朕,固孕于蛮荒,野人⒄其形,而隐曜即伏于内明如华,蛮野蕾,文明如实,蛮野如华,上征在是,希望亦在是。惟文化已止之古民不然:发展既央,隳败随起,况久席古宗祖之光荣,尝首出周围之下国,暮气之作,每不自知,自用而愚,污如死海。其煌煌居历史之首,而终匿形于卷末者,殆以此欤?俄之无声,激响在焉。俄如孺子,而非喑人;俄如伏流,而非古井。十九世纪前叶,果有鄂戈理(N.Gogol)⒅者起,以不可见之泪痕悲色,振其邦人,或以拟英之狭斯丕尔(W.Shakespeare),即加勒尔所赞扬崇拜者也。顾瞻人间,新声争起,无不以殊特雄丽之言,自振其精神而绍介其伟美于世界;若渊默而无动者,独前举天竺以下数古国而已。嗟夫,古民之心声手泽,非不庄严,非不崇大,然呼吸不通于今,则取以供览古之人,使摩挲咏叹而外,更何物及其子孙?否亦仅自语其前此光荣,即以形迩来之寂寞,反不如新起之邦,纵文化未昌,而大有望于方来之足致敬也。故所谓古文明国者,悲凉之语耳,嘲讽之辞耳!中落之胄,故家荒矣,则喋喋语人,谓厥祖在时,其为智慧武怒⒆者何似,尝有闳宇崇楼,珠玉犬马,尊显胜于凡人。有闻其言,孰不腾笑?夫国民发展,功虽有在于怀古,然其怀也,思理朗然,如鉴明镜,时时上征,时时反顾,时时进光明之长途,时时念辉煌之旧有,故其新者日新,而其古亦不死。若不知所以然,漫夸耀以自悦,则长夜之始,即在斯时。今试履中国之大衢,当有见军人蹀躞而过市者,张口作军歌,痛斥印度波阑之奴性⒇;有漫为国歌者亦然。盖中国今日,亦颇思历举前有之耿光,特未能言,则姑曰左邻已奴,右邻且死,择亡国而较量之,冀自显其佳胜。夫二国与震旦究孰劣,今姑弗言;若云颂美之什,国民之声,则天下之咏者虽多,固未见有此作法矣。诗人绝迹,事若甚微,而萧条之感,辄以来袭。意者欲扬宗邦之真大,首在审己,亦必知人,比较既周,爰生自觉。自觉之声发,每响必中于人心,清晰昭明,不同凡响。非然者,口舌一结,众语俱沦,沉默之来,倍于前此。盖魂意方梦,何能有言?即震于外缘,强自扬厉,不惟不大,徒增欷耳。故曰国民精神发扬,与世界识见之广博有所属。 今且置古事不道,别求新声于异邦,而其因即动于怀古。新声之别,不可究详;至力足以振人,且语之较有深趣者,实莫如摩罗(22)诗派。摩罗之言,假自天竺,此云天魔,欧人谓之撒但(23),人本以目裴伦(G.Byron)(24)。今则举一切诗人中,凡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而为世所不甚愉悦者悉入之,为传其言行思惟,流别影响,始宗主裴伦,终以摩迦(匈加利)文士(25)。凡是群人,外状至异,各禀自国之特色,发为光华;而要其大归,则趣于一:大都不为顺世和乐之音,动吭一呼,闻者兴起,争天拒俗,而精神复深感后世人心,绵延至于无已。虽未生以前,解脱而后,或以其声为不足听;若其生活两间,居天然之掌握,辗转而未得脱者,则使之闻之,固声之最雄桀伟美者矣。然以语平和之民,则言者滋惧。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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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多少僧中僧行高,偈成流落遍僧抄。经窗月静滩声到, 石径人稀藓色交。垂露竹粘蝉落壳,窣云松载鹤栖巢。 煮茶童子闲胜我,犹得依时把磬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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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金风玉宇。庭院新经雨。香有露,清无暑。溪光摇几席,岚翠横尊俎。烘笑语,佳时聊复乡人聚。 门外荷花浦。秋到花无数。红鲙鲤。青浮醑。何妨文字饮,更得江山助。从此去。蒲轮入佐中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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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鸡球饧粥屡开筵,谈笑讴吟间管弦。 一月三回寒食会,春光应不负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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