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 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
361 0 0
孟浩然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餴饎。岂弟君子,民之父母。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罍。岂弟君子,民之攸归。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溉。岂弟君子,民之攸塈。
302 0 0
佚名
常恨言语浅,不如人意深。今朝两相视,脉脉万重心。
349 0 0
刘禹锡
五老峰巅望,天涯在目前。湘潭浮夜雨,巴蜀暝寒烟。 泰华根同峙,嵩衡脉共联。凭虚有仙骨,日月看推迁。
中华文学
缨珮不为美,人群宁免辞。杳然黄鹄去,未负白云期。 此别清兴尽,高秋临水时。好山枉帆僻,浪迹到家迟。 他日诏书下,梁鸿安可追。
326 0 0
钱起
我梦见自己正和墓碣对立,读着上面的刻辞。那墓碣似是沙石所制,剥落很多,又有苔藓丛生,仅存有限的文句—— $R%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 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有一游魂,化为长蛇,口有毒牙。不以啮人,自啮其身 ,终以陨颠。…… “……离开!……”$R% 我绕到碣后,才见孤坟,上无草木,且已颓坏。即从大阙口中,窥见死尸,胸腹俱破,中无心肝。而脸上却绝不显哀乐之状,但蒙蒙如烟然。 我在疑惧中不及回身,然而已看见墓碣阴面的残存的文句—— $R%“……抉心自食,欲知本味。创痛酷烈,本味何能知?…… “……痛定之后,徐徐食之。然其心已陈旧,本味又何由知?…… “……答我。否则,离开!……”$R% 我就要离开。而死尸已在坟中坐起,口唇不动,然而说—— “待我成尘时,你将见我的微笑!” 我疾走,不敢反顾,生怕看见他的追随。 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七日。
316 0 0
鲁迅
【考槃】 考槃在涧,硕人之宽。[1] 独寤寐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2] 独寤寐歌,永矢弗过。 考槃在陆,硕人之轴。[3] 独寤寐宿,永矢弗告。
351 0 0
诗经
【忆仙姿】 曾宴桃源深洞, 一曲舞鸾歌凤。 长记别伊时, 和泪出门相送。 如梦,如梦, 残月落花烟重。
406 0 0
李存勖
绿云慢绾新梳束。这标致、诸余不俗。邂逅相逢,情怀雅合,全似深熟。 耳边笑语论心曲。把不定、红生脸肉。若得同欢,共伊偕老,心事忒足。
294 0 0
相逢浑不觉,只似茂陵贫。袅袅花骄客,潇潇雨净春。 借书消茗困,索句写梅真。此去青云上,知君有几人。
蝉眼龟形脚似蛛,未曾正面向人趋。 如今饤在盘筵上,得似江湖乱走无。
君不见夜来渡口拥千艘,中载万姓之脂膏。 当楼船泛泛于叠浪,恨珠贝又轻于鸿毛。 又不见朝来津亭维一舠,中有一士青其袍。 赴宰邑之良日,任波吼而风号。是知溺名溺利者, 不免为水府之腥臊。
323 0 0
【浣溪沙】 翠阁朱栏倚处危, 夜凉闲捻彩箫吹。 曲中双凤已分飞。 绿酒细倾消别恨, 红笺小写问归期。 月华风意似当时。
372 0 0
晏几道
其间有洞天侣,思游尘世。珠葆摇曳。华表真人,清江使者,相从密议。此老遨嬉。我辈应须随侍。正举步、忽思同类。十八公、方耸壑,宜邀致。夙驾星言,人争图绘。B146来鄞山甬水。因此崇成,四明里第。
296 0 0
江城红叶尽,旅思倍凄凉。孤梦家山远,独眠秋夜长。 道存空倚命,身贱未归乡。南望仍垂泪,天边雁一行。
363 0 0
杜牧
江山信美非吾土,漂泊栖迟近百年。 山舍墓田同水曲,不堪梦觉听啼鹃。
371 0 0
虞集
所谓“大内档案”〔2〕这东西,在清朝的内阁里积存了三百多年,在孔庙里塞了十多年,谁也一声不响。自从历史博物馆将这残余卖给纸铺子,纸铺子转卖给罗振玉〔3〕,罗振玉转卖给日本人,于是乎大有号咷之声,仿佛国宝已失,国脉随之似的。前几年,我也曾见过几个人的议论,所记得的一个是金梁,登在《东方杂志》〔4〕上;还有罗振玉和王国维〔5〕,随时发感慨。最近的是《北新半月刊》上的《论档案的售出》,蒋彝潜〔6〕先生做的。 我觉得他们的议论都不大确。金梁,本是杭州的驻防旗人,早先主张排汉的,民国以来,便算是遗老了,凡有民国所做的事,他自然都以为很可恶。罗振玉呢,也算是遗老,曾经立誓不见国门,而后来仆仆京津间,痛责后生不好古,而偏将古董卖给外国人的,只要看他的题跋,大抵有“广告”气扑鼻,便知道“于意云何”了。独有王国维已经在水里将遗老生活结束,是老实人;但他的感喟,却往往和罗振玉一鼻孔出气,虽然所出的气,有真假之分。所以他被弄成夹广告的Sandwich〔7〕,是常有的事,因为他老实到像火腿一般。蒋先生是例外,我看并非遗老,只因为sentimental〔8〕一点,所以受了罗振玉辈的骗了。你想,他要将这卖给日本人,肯说这不是宝贝的么? 那么,这不是好东西么?不好,怎么你也要买,我也要买呢?我想,这是谁也要发的质问。 答曰:唯唯,否否。这正如败落大户家里的一堆废纸,说好也行,说无用也行的。因为是废纸,所以无用;因为是败落大户家里的,所以也许夹些好东西。况且这所谓好与不好,也因人的看法而不同,我的寓所近旁的一个垃圾箱,里面都是住户所弃的无用的东西,但我看见早上总有几个背着竹篮的人,从那里面一片一片,一块一块,检了什么东西去了,还有用。更何况现在的时候,皇帝也还尊贵,只要在“大内”里放几天,或者带一个“宫”字,就容易使人另眼相看的,这真是说也不信,虽然在民国。 “大内档案”也者,据深通“国朝”〔9〕掌故的罗遗老说,是他的“国朝”时堆在内阁里的乱纸,大家主张焚弃,经他力争,这才保留下来的。但到他的“国朝”退位,民国元年我到北京的时候,它们已经被装为八千(?)麻袋,塞在孔庙之中的敬一亭里了,的确满满地埋满了大半亭子。其时孔庙里设了一个历史博物馆筹备处,处长是胡玉缙〔10〕先生。“筹备处”云者,即里面并无“历史博物”的意思。 我却在教育部,因此也就和麻袋们发生了一点关系,眼见它们的升沉隐显。可气可笑的事是有的,但多是小玩意;后来看见外面的议论说得天花乱坠起来,也颇想做几句记事,叙出我所目睹的情节。可是胆子小,因为牵涉着的阔人很有几个,没有敢动笔。这是我的“世故”,在中国做人,骂民族,骂国家,骂社会,骂团体,……都可以的,但不可涉及个人,有名有姓。广州的一种期刊上说我只打叭儿狗,不骂军阀。殊不知我正因为骂了叭儿狗,这才有逃出北京的运命。泛骂军阀,谁来管呢?军阀是不看杂志的,就靠叭儿狗嗅,候补叭儿狗吠。阿,说下去又不好了,赶快带住。 现在是寓在南方,大约不妨说几句了,这些事情,将来恐怕也未必另外有人说。但我对于有关面子的人物,仍然都不用真姓名,将罗马字来替代。既非欧化,也不是“隐恶扬善”,只不过“远害全身”。这也是我的“世故”,不要以为自己在南方,他们在北方,或者不知所在,就小觑他们。他们是突然会在你眼前阔起来的,真是神奇得很。这时候,恐怕就会死得连自己也莫明其妙了。所以要稳当,最好是不说。但我现在来“折衷”,既非不说,而不尽说,而代以罗马字,—— 如果这样还不妥,那么,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上帝安我魂灵! 却说这些麻袋们躺在敬一亭里,就很令历史博物馆筹备处长胡玉缙先生担忧,日夜提防工役们放火。为什么呢?这事谈起来可有些繁复了。弄些所谓“国学”的人大概都知道,胡先生原是南菁书院〔11〕的高材生,不但深研旧学,并且博识前朝掌故的。他知道清朝武英殿里藏过一副铜活字,后来太监们你也偷,我也偷,偷得“不亦乐乎”,待到王爷们似乎要来查考的时候,就放了一把火。自然,连武英殿也没有了,更何况铜活字的多少。而不幸敬一亭中的麻袋,也仿佛常常减少,工役们不是国学家,所以他将内容的宝贝倒在地上,单拿麻袋去卖钱。胡先生因此想到武英殿失火的故事,深怕麻袋缺得多了之后,敬一亭也照例烧起来;就到教育部去商议一个迁移,或整理,或销毁的办法。 专管这一类事情的是社会教育司,然而司长是夏曾佑〔12〕先生。弄些什么“国学”的人大概也都知道的,我们不必看他另外的论文,只要看他所编的两本《中国历史教科书》,就知道他看中国人有怎地清楚。他是知道中国的一切事万不可“办”的;即如档案罢,任其自然,烂掉,霉掉,蛀掉,偷掉,甚而至于烧掉,倒是天下太平;倘一加人为,一“办”,那就舆论沸腾,不可开交了。结果是办事的人成为众矢之的,谣言和谗谤,百口也分不清。所以他的主张是“这个东西万万动不得”。 这两位熟于掌故的“要办”和“不办”的老先生,从此都知道各人的意思,说说笑#p#副标题#e#
286 0 0
石家金谷旧歌人,起唱花筵泪满巾。 红粉少年诸弟子,一时惆怅望梁尘。 云满衣裳月满身,轻盈归步过流尘。 五更无限留连意,常恐风花又一春。
438 0 0
殷尧藩
黄河九天上,人鬼瞰重关。长风怒卷高浪,飞洒日光寒。峻似吕梁千仞,壮似钱塘八月,直下洗尘寰。万象入横溃,依旧一峰闲。仰危巢,双鹄过,杳难攀。人间此险何用,万古袐神奸。不用燃犀下照,未必佽飞强射,有力障狂澜。唤取骑鲸客,挝鼓过银山。
325 0 0
元好问
惜彼落日暮,爱此寒泉清。 西辉逐流水,荡漾游子情。 空歌望云月,曲尽长松声。
334 0 0
李白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