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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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虚词十首

众仙仰灵范,肃驾朝神宗。金景相照曜,逶迤升太空。 七玄已高飞,火炼生珠宫。馀庆逮天壤,平和王道融。 八威清游气,十绝舞祥风。使我跻阳源,其来自阴功。 逍遥太霞上,真鉴靡不通。 逸辔登紫清,乘光迈奔电。阆风隔三天,俯视犹可见。 玉闼摽敞朗,琼林郁葱蒨.自非挺金骨,焉得谐夙愿。 真朋何森森,合景恣游宴。良会忘淹留,千龄才一眄。 三宫发明景,朗照同郁仪。纷然驰飙欻,上采空清蕤。 令我洞金色,后天耀琼姿。心协太虚静,寥寥竟何思。 玄中有至乐,淡泊终无为。但与正真友,飘飖散遨嬉。 禀化凝正气,炼形为真仙。忘心符元宗,返本协自然。 帝一集绛宫,流光出丹玄。元英与桃君,朗咏长生篇。 六府焕明霞,百关罗紫烟。飙车涉寥廓,靡靡乘景迁。 不觉云路远,斯须游万天。 扶桑诞初景,羽盖凌晨霞。倏欻造西域,嬉游金母家。 碧津湛洪源,灼烁敷荷花。煌煌青琳宫,粲粲列玉华。 真气溢绛府,自然思无邪。俯矜区中士,夭浊良可嗟。 琼台劫万仞,孤映大罗表。常有三素云,凝光自飞绕。 羽幢泛明霞,升降何缥缈。鸾凤吹雅音,栖翔绛林标。 玉虚无昼夜,灵景何皎皎。一睹太上京,方知众天小。 灼灼青华林,灵风振琼柯。三光无冬春,一气清且和。 回首迩结灵,倾眸亲曜罗。豁落制六天,流铃威百魔。 绵绵庆不极,谁谓椿龄多。 高情无侈靡,遇物生华光。至乐无箫歌,金玉音琅琅。 或登明真台,宴此羽景堂。杳霭结宝云,霏微散灵香。 天人诚遐旷,欢泰不可量。 爰从太微上,肆觐虚皇尊。腾我八景舆,威迟入天门。 既登玉宸庭,肃肃仰紫轩。敢问龙汉末,如何辟乾坤。 怡然辍云璈,告我希夷言。幸闻至精理,方见造化源。 二气播万有,化机无停轮。而我操其端,乃能出陶钧。 寥寥大漠上,所遇皆清真。澄莹含元和,气同自相亲。 绛树结丹实,紫霞流碧津。以兹保童婴,永用超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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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忆韦素园君

我也还有记忆的,但是,零落得很。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体上,有些是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然而中间混着血丝,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赏鉴家的眼目。 现在有几个朋友要纪念韦素园君,我也须说几句话。是的,我是有这义务的。我只好连身外的水也搅一下,看看泛起怎样的东西来。 怕是十多年之前了罢,我在北京大学做讲师,有一天。在教师豫备室里遇见了一个头发和胡子统统长得要命的青年,这就是李霁野。我的认识素园,大约就是霁野绍介的罢,然而我忘记了那时的情景。现在留在记忆里的,是他已经坐在客店的一间小房子里计画出版了。 这一间小房子,就是未名社〔2〕。 那时我正在编印两种小丛书,一种是《乌合丛书》,专收创作,一种是《未名丛刊》,专收翻译,都由北新书局出版。出版者和读者的不喜欢翻译书,那时和现在也并不两样,所以《未名丛刊》是特别冷落的。恰巧,素园他们愿意绍介外国文学到中国来,便和李小峰〔3〕商量,要将《未名丛刊》移出,由几个同人自办。小峰一口答应了,于是这一种丛书便和北新书局脱离。稿子是我们自己的,另筹了一笔印费,就算开始。因这丛书的名目,连社名也就叫了“未名”——但并非“没有名目”的意思,是“还没有名目”的意思,恰如孩子的“还未成丁”似的。 未名社的同人,实在并没有什么雄心和大志,但是,愿意切切实实的,点点滴滴的做下去的意志,却是大家一致的。而其中的骨干就是素园。 于是他坐在一间破小屋子,就是未名社里办事了,不过小半好像也因为他生着病,不能上学校去读书,因此便天然的轮着他守寨。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这破寨里看见了素园,一个瘦小,精明,正经的青年,窗前的几排破旧外国书,在证明他穷着也还是钉住着文学。然而,我同时又有了一种坏印象,觉得和他是很难交往的,因为他笑影少。“笑影少”原是未名社同人的一种特色,不过素园显得最分明,一下子就能够令人感得。但到后来,我知道我的判断是错误了,和他也并不难于交往。他的不很笑,大约是因为年龄的不同,对我的一种特别态度罢,可惜我不能化为青年,使大家忘掉彼我,得到确证了。这真相,我想,霁野他们是知道的。 但待到我明白了我的误解之后,却同时又发见了一个他的致命伤:他太认真;虽然似乎沉静,然而他激烈。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至少,在那时以至现在,可以是的。一认真,便容易趋于激烈,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沉静着,又啮碎了自己的心。 这里有一点小例子。——我们是只有小例子的。 那时候,因为段祺瑞〔4〕总理和他的帮闲们的迫压,我已经逃到厦门,但北京的狐虎之威还正是无穷无尽。段派的女子师范大学校长林素园〔5〕,带兵接收学校去了,演过全副武行之后,还指留着的几个教员为“共产党”。这个名词,一向就给有些人以“办事”上的便利,而且这方法,也是一种老谱,本来并不希罕的。但素园却好像激烈起来了,从此以后,他给我的信上,有好一晌竟憎恶“素园”两字而不用,改称为“漱园”。同时社内也发生了冲突,高长虹〔6〕从上海寄信来,说素园压下了向培良的稿子,叫我讲一句话。我一声也不响。于是在《狂飙》上骂起来了,先骂素园,后是我。素园在北京压下了培良的稿子,却由上海的高长虹来抱不平,要在厦门的我去下判断,我颇觉得是出色的滑稽,而且一个团体,虽是小小的文学团体罢,每当光景艰难时,内部是一定有人起来捣乱的,这也并不希罕。然而素园却很认真,他不但写信给我,叙述着详情,还作文登在杂志上剖白。在“天才”们的法庭上,别人剖白得清楚的么?——我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他只是一个文人,又生着病,却这么拚命的对付着内忧外患,又怎么能够持久呢。自然,这仅仅是小忧患,但在认真而激烈的个人,却也相当的大的。 不久,未名社就被封〔7〕,几个人还被捕。也许素园已经咯血,进了病院了罢,他不在内。但后来,被捕的释放,未名社也启封了,忽封忽启,忽捕忽放,我至今还不明白这是怎么的一个玩意。 我到广州,是第二年——一九二七年的秋初,〔8〕仍旧陆续的接到他几封信,是在西山病院里,伏在枕头上写就的,因为医生不允许他起坐。他措辞更明显,思想也更清楚,更广大了,但也更使我担心他的病。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本书,是布面装订的素园翻译的《外套》〔9〕。我一看明白,就打了一个寒噤:这明明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纪念品,莫非他已经自觉了生命的期限了么? 我不忍再翻阅这一本书,然而我没有法。 我因此记起,素园的一个好朋友也咯过血,一天竟对着素园咯起来,他慌张失措,用了爱和忧急的声音命令道:“你不许再吐了!”我那时却记起了伊孛生的《勃兰特》〔10〕。他不是命令过去的人,从新起来,却并无这神力,只将自己埋在崩雪下面的么?…… 我在空中看见了勃兰特和素园,但是我没有话。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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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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