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克孝,位震遗芬。宾天道茂,轸怀气分。 发祗乃祀,咳叹如闻。二歌斯升,以咏德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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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国事分明属灌均,西陵魂断夜来人。 君王不得为天子,半为当时赋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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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水南冠盖地,城东桃李园。雪消洛阳堰,春入永通门。 淑景方霭霭,游人稍喧喧。年丰酒浆贱,日晏歌吹繁。 中有老朝客,华发映朱轩。从容三两人,藉草开一尊。 尊前春可惜,身外事勿论。明日期何处,杏花游赵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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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征车日已远,物候尚凄凄。风叶青桐落,露花红槿低。 心随秦国远,梦到楚山迷。却恨衔芦雁,秋飞不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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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岂云去,欲归如路穷。人间无暇日,马上又秋风。 破月衔高岳,流星拂晓空。此时皆在梦,行色独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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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仙】 环滁皆山也。 望蔚然深秀, 琅琊山也。 山行六七里, 有翼然泉上, 醉翁亭也。 翁之乐也。 得之心、寓之酒也。 更野芳佳木, 风高日出, 景无穷也。 游也。山肴野蔌, 酒洌泉香, 沸筹觥也。 太守醉也。 喧哗众宾欢也。 况宴酣之乐、非丝非竹, 太守乐其乐也。 问当时、太守为谁, 醉翁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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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微之别久能无叹,知退书稀岂免愁。甲子百年过半后, 光阴一岁欲终头。池冰晓合胶船底,楼雪晴销露瓦沟。 自觉欢情随日减,苏州心不及杭州。 荣进虽频退亦频,与君才命不调匀。若不九重中掌事, 即须千里外抛身。紫垣南北厅曾对,沧海东西郡又邻。 唯欠结庐嵩洛下,一时归去作闲人。 白头岁暮苦相思,除却悲吟无可为。枕上从妨一夜睡, 灯前读尽十年诗。龙钟校正骑驴日,憔悴通江司马时。 若并如今是全活,纡朱拖紫且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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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名州,西湖自古多佳丽。临堤台榭,画船楼阁,游人歌吹。十里荷花,三秋桂子,四山晴翠。使百年南渡,一时豪杰,都忘却、平生志。可惜天旋时异,藉何人、雪当年耻?登临形胜,感伤今古,发挥英气。力士推山,天吴移水,作农桑地。借钱塘潮汐,为君洗尽,岳将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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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武
薪乎菜乎。无诸御己讫无子乎。 菜乎薪乎。无诸御己讫无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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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几年前,胡适博士曾经玩过一套“五鬼闹中华”〔2〕的把戏,那是说: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现在,胡适博士又发见了第六个鬼,叫做仇恨。这个鬼不但闹中华,而且祸延友邦,闹到东京去了。因此,胡适博士对症发药,预备向“日本朋友”上条陈。 据博士说:“日本军阀在中国暴行所造成之仇恨,到今日已颇难消除”,“而日本决不能用暴力征服中国”(见报载胡适之的最近谈话,下同)。这是值得忧虑的:难道真的没有方法征服中国么?不,法子是有的。“九世之仇,百年之友,均在觉悟不觉悟之关系头上,”——“日本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悬崖勒马,彻底停止侵略中国,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 这据说是“征服中国的唯一方法”。不错,古代的儒教军师,总说“以德服人者王,其心诚服也”〔3〕。胡适博士不愧为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师。但是,从中国小百姓方面说来,这却是出卖灵魂的唯一秘诀。中国小百姓实在“愚昧”,原不懂得自己的“民族性”,所以他们一向会仇恨,如果日本陛下大发慈悲,居然采用胡博士的条陈,那么,所谓“忠孝仁爱信义和平”的中国固有文化,就可以恢复:——因为日本不用暴力而用软功的王道,中国民族就不至于再生仇恨,因为没有仇恨,自然更不抵抗,因为更不抵抗,自然就更和平,更忠孝……中国的肉体固然买到了,中国的灵魂也被征服了。 可惜的是这“唯一方法”的实行,完全要靠日本陛下的觉悟。如果不觉悟,那又怎么办?胡博士回答道:“到无可奈何之时,真的接受一种耻辱的城下之盟”好了。那真是无可奈何的呵——因为那时候“仇恨鬼”是不肯走的,这始终是中国民族性的污点,即为日本计,也非万全之道。因此,胡博士准备出席太平洋会议〔4〕,再去“忠告”一次他的日本朋友:征服中国并不是没有法子的,请接受我们出卖的灵魂罢,何况这并不难,所谓“彻底停止侵略”,原只要执行“公平的”李顿报告——仇恨自然就消除了!三月二十二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六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五鬼闹中华”胡适在《新月》月刊第二卷第十期(一九三○年四月)发表《我们走那条路》一文,为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和国民党反动统治作辩护,认为危害中国的是“五个大仇敌:第一大敌是贫穷。第二大敌是疾病。第三大敌是愚昧。第四大敌是贪污。第五大敌是扰乱。这五大仇敌之中,资本主义不在内,……封建势力也不在内,因为封建制度早已在二千年前崩坏了。帝国主义也不在内,因为帝国主义不能侵害那五鬼不入之国”。 〔3〕“以德服人者王,其心诚服也”语出《孟子·公孙丑》:“以德行仁者王。……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而诚服也。” 〔4〕太平洋会议指太平洋学术会议,又称泛太平洋学术会议,自一九二○年在美国檀香山首次召开后,每隔数年举行一次。这里所指胡适准备出席的是一九三三年八月在加拿大温哥华举行的第五次会议。上面文中所引胡适关于“日本决不能用暴力征服中国”等语,都是他就这次会议的任务等问题,于三月十八日在北平对新闻记者发表谈话时所说,见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二日《申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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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忆共庭兰倚砌栽,柔条轻吹独依隈。自知佳节终堪赏, 为惜流光未忍开。采撷也须盈掌握,馨香还解满尊罍。 今朝旬假犹无事,更好登临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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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意林》:《任子》十二卷,注云,名奕。《御览》引《会稽典录》:“任奕,字安和,句章人。”又《吴志》注引《典录》:朱育对王朗云,近者“文章之士,立言粲盛则御史中丞句章任奕,鄱阳太守章安虞翔,各驰文檄,晔若春荣。”〔2〕罗濬《四明志》〔3〕亦有奕传,云今有《任子》十卷。奕书宋时已失,《志》云今有者,盖第据《意林》言之,隋唐志又未著录,故名氏转晦。胡元瑞疑即任嘏《道论》,徐象梅复以为临海任旭。 〔4〕今审诸书所引,有任嘏《道德论》,有《任子》,其为两书两人甚明。惟《初学记》引任嘏论云:“夫贤人者,积礼义于朝,播仁风于野,使天下欣欣然歌舞其德”,与《御览》四百三〔5〕引《任子》相类,为偶合或误题已不可考。今撰写直题《任子》者为一卷以存其书。 ※ ※ ※ 〔1〕本篇据手稿编入,写作时间未详。原无标点。 《任子》,东汉句章(今浙江慈溪)任奕著。鲁迅辑本封面题作《任奕子》,正文题作《任子》,一卷。据《意林》、《太平御览》、《北堂书钞》、《初学记》校录而成,共二十六则。未印行。 〔2〕朱育参看本书《朱育〈会稽土地记〉序》。引语见《三国志·吴书·虞翻传》注。 〔3〕罗濬宋代人,官从政郎、新赣州录事参军。《四明志》,地方志,罗濬、方万里等编修,成于宝庆三年(1227),共二十一卷。任奕传见该书卷八:“任奕,句章人,为御史中丞。朱育称其为文章之士,立言粲盛。今有《任子》十卷,见《意林》。” 〔4〕胡元瑞(1551—1602)名应麟,字元瑞,兰溪(今属浙江)人,明代学者。著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等。《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惟《任奕子》未得考。而道家有魏河东太守任嘏撰《道论》十二卷,或字之讹也。”按任嘏,字昭先(一作昭光),三国魏黄门侍郎。非任奕。徐象梅,字仲和,明代杭州人,著有《两浙名贤录》、《琅環史唾》等。《两浙名贤录》:“任次龙,名奕。郡将蒋秀请为功曹,谢去。后历官御史中丞。”按任次龙,名旭,晋代临海章安(今浙江临海)人,官至郎中。徐象梅误合任旭、任奕为一人。 〔5〕《御览》四百三按鲁迅辑本《任子》正文作“《御览》四百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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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欲往梁宋,梁宋灾方重,旦夕为人讼。 承欲访郑生,郑生将有厄。即为千里客,兼亦变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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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亭三杨树,正当白下门。吴烟暝长条,汉水啮古根。 向来送行处,回首阻笑言。别后若见之,为余一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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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小隐西亭为客开,翠萝深处遍苍苔。林间扫石安棋局, 岩下分泉递酒杯。兰叶露光秋月上,芦花风起夜潮来。 云山绕屋犹嫌浅,欲棹渔舟近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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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 耸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 绦镟光堪摘,轩楹势可呼。 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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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罫布畦堪数,枝分水莫寻。鱼肥知已秀,鹤没觉初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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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千山青比妆眉浅。却奈眉峰远。玉人元自不禁秋。更算恼伊深处、月当楼。 分携不见凭阑际。只料无红泪。万千应在锦回纹。嘱付断鸿西去、问行云。
王安中
越水绕碧山,周回数千里。乃是天镜中,分明画相似。 爱此从冥搜,永怀临湍游。一为沧波客,十见红蕖秋。 观涛壮天险,望海令人愁。路遐迫西照,岁晚悲东流。 何必探禹穴,逝将归蓬丘。不然五湖上,亦可乘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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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烟疏雨东篱晓。菊团凄露真珠小。青蕊抱寒枝。因谁特故迟。 曾是骚人盼。羞做茱萸伴。揉破郁金黄。与君些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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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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