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坐应须赐御屏,尽将仙翰入高冥。文章旧价留鸾掖, 桃李新阴在鲤庭。再岁生徒陈贺宴,一时良史尽传馨。 当时疏广虽云盛,讵有兹筵醉绿醽。
441 0 0
中华文学
陶庐僻陋那堪比,谢墅幽微不足攀。 何似嵩峰三十六,长随申甫作家山。
470 0 0
白居易
随阳来万里,点点度遥空。影落长江水,声悲半夜风。 残秋辞绝漠,无定似惊蓬。我有离群恨,飘飘类此鸿。
422 0 0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鳏 同:矜)
453 0 0
佚名
清晓妆成寒食天,柳球斜袅间花钿,卷帘直出画堂前。指点牡丹初绽朵,日高犹自凭朱栏,含嚬不语恨春残。
541 0 0
韦庄
修竹齐高树,书斋竹树中。四时无夏气,三伏有秋风。 黑处巢幽鸟,阴来叫候虫。窗西太白雪,万仞在遥空。
440 0 0
李频
梅尉吟楚声,竹风为凄清。深虚冰在性,高洁云入情。 借水洗闲貌,寄蕉书逸名。羞将片石文,斗此双琼英。
439 0 0
孟郊
朝朝琼树后庭花,步步金莲潘丽华,龙蟠虎踞山如画。 伤心诗句多,危城落日寒鸦。 凤不至空台上,燕飞来百姓家,恨满天涯。
456 0 0
张可久
我唐有僧号齐己,未出家时宰相器。爰见梦中逢五丁, 毁形自学无生理。骨瘦神清风一襟,松老霜天鹤病深。 一言悟得生死海,芙蓉吐出琉璃心。闷见有唐风雅缺, 敲破冰天飞白雪。清塞清江却有灵,遗魂泣对荒郊月。 格何古,天工未生谁知主。混沌凿开鸡子黄, 散作纯风如胆苦。意何新,织女星机挑白云。 真宰夜来调暖律,声声吹出嫩青春。调何雅, 涧底孤松秋雨洒。嫦娥月里学步虚,桂风吹落玉山下。 语何奇,血泼乾坤龙战时。祖龙跨海日方出, 一鞭风雨万山飞。己公己公道如此,浩浩寰中如独自。 一簟松风冷如冰,长伴巢由伸脚睡。
463 0 0
枫落河梁野水秋。淡烟衰草接郊丘。醉眠小坞黄茅店,梦倚高城赤叶楼。 天杳杳,路悠悠。钿筝歌扇等闲休。灞桥杨柳年年恨,鸳浦芙蓉叶叶愁。
477 0 0
苏庠
倪朔尔 情势也转变得真快,去年以前,是批评家和非批评家都批评文学,自然,不满的居多,但说好的也有。去年以来,却变了文学家和非文学家都翻了一个身,转过来来批评批评家了。 这一回可是不大有人说好,最彻底的是不承认近来有真的批评家。即使承认,也大大的笑他们胡涂。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往往用一个一定的圈子向作品上面套〔2〕,合就好,不合就坏。 但是,我们曾经在文艺批评史上见过没有一定圈子的批评家吗?都有的,或者是美的圈,或者是真实的圈,或者是前进的圈。没有一定的圈子的批评家,那才是怪汉子呢。办杂志可以号称没有一定的圈子,而其实这正是圈子,是便于遮眼的变戏法的手巾。譬如一个编辑者是唯美主义者罢,他尽可以自说并无定见,单在书籍评论上,就足够玩把戏。倘是一种所谓“为艺术的艺术”的作品,合于自己的私意的,他就选登一篇赞成这种主义的批评,或读后感,捧着它上天;要不然,就用一篇假急进的好像非常革命的批评家的文章,捺它到地里去。读者这就被迷了眼。但在个人,如果还有一点记性,却不能这么两端的,他须有一定的圈子。我们不能责备他有圈子,我们只能批评他这圈子对不对。 然而批评家的批评家会引出张献忠考秀才的古典来:先在两柱之间横系一条绳子,叫应考的走过去,太高的杀,太矮的也杀,于是杀光了蜀中的英才。〔3〕这么一比,有定见的批评家即等于张献忠,真可以使读者发生满心的憎恨。但是,评文的圈,就是量人的绳吗?论文的合不合,就是量人的长短吗?引出这例子来的,是诬陷,更不是什么批评。一月十七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一日《申报·自由谈》。 〔2〕用一个一定的圈子向作品上面套等论调,曾见于当时《现代》月刊所载的文章。如第四卷第三期(一九三四年一月)载刘莹姿《我所希望于新文坛上之批评家者》一文,说批评家“拿一套外国或本国的时髦圈子来套量作品的高低大小”,“这是充分地表明了我国新文坛尚无真挚伟大的批评家。”又第四卷第一期(一九三三年十一月)载苏汶《新的公式主义》一文中说:“友人张天翼君在他的短篇集《蜜蜂》的‘自题’里,对于近来的一些批评家,曾经说了几句很有趣的话,他说:‘他(指一位批评者——汶注)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了一个圈子,就拿这去套一切的文章。小了不合适,大了套不进:不行。恰恰套住:行。’” 〔3〕关于张献忠考秀才的说法,见清代彭遵泗的《蜀碧》一书:“贼诡称试士,于贡院前左右,设长绳离地四尺,按名序立,凡身过绳者,悉驱至西门外青羊宫杀之,前后近万人,笔砚委积如山。” #p#副标题#e#
472 0 0
鲁迅
怕歌愁舞懒逢迎。妆晚托春酲。总是向人深处,当时枉道无情。 关心近日,啼红密诉,剪绿深盟。杏馆花阴恨浅,画堂银烛嫌明。
355 0 0
陆游
抑抑威仪,维德之隅。人亦有言:靡哲不愚,庶人之愚,亦职维疾。哲人之愚,亦维斯戾。 无竞维人,四方其训之。有觉德行,四国顺之。訏谟定命,远犹辰告。敬慎威仪,维民之则。 其在于今,兴迷乱于政。颠覆厥德,荒湛于酒。女虽湛乐从,弗念厥绍。罔敷求先王,克共明刑。 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无沦胥以亡。夙兴夜寐,洒扫庭内,维民之章。修尔车马,弓矢戎兵,用戒戎作,用逷蛮方。 质尔人民,谨尔侯度,用戒不虞。慎尔出话,敬尔威仪,无不柔嘉。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 无易由言,无曰苟矣,莫扪朕舌,言不可逝矣。无言不仇,无德不报。惠于朋友,庶民小子。子孙绳绳,万民靡不承。 视尔友君子,辑柔尔颜,不遐有愆。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无曰不显,莫予云觏。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 辟尔为德,俾臧俾嘉。淑慎尔止,不愆于仪。不僭不贼,鲜不为则。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彼童而角,实虹小子。 荏染柔木,言缗之丝。温温恭人,维德之基。其维哲人,告之话言,顺德之行。其维愚人,覆谓我僭。民各有心。 于乎小子,未知臧否。匪手携之,言示之事。匪面命之,言提其耳。借曰未知,亦既抱子。民之靡盈,谁夙知而莫成? 昊天孔昭,我生靡乐。视尔梦梦,我心惨惨。诲尔谆谆,听我藐藐。匪用为教,覆用为虐。借曰未知,亦聿既耄。 于乎,小子,告尔旧止。听用我谋,庶无大悔。天方艰难,曰丧厥国。取譬不远,昊天不忒。回遹其德,俾民大棘。
诗经
【千秋岁】 休嗟磨折, 看取罗巾血。 殷勤且话经年别。 庭花番怅望, 檐雨同呜咽。 明半灭, 灯光夜夜多如月。 无复伤离别, 共保冰霜洁。 不断梦, 从今歇。 收回书上絮, 解尽眉头结。 犹未绝, 金徽泛处应能雪。
397 0 0
李之仪
人言寿春远,此去先秋到。孤客小翼舟,诸生高翅帽。 淮风生竹簟,楚雨移茶灶。若在八公山,题诗一相报。
403 0 0
韩翃
幼女才六岁,未知巧与拙。向夜在堂前,学人拜新月。
417 0 0
施肩吾
皇矣上帝,临下有赫。监观四方,求民之莫。维此二国,其政不获。维彼四国,爰究爰度。上帝耆之,憎其式廓。乃眷西顾,此维与宅。 作之屏之,其菑其翳。修之平之,其灌其栵。启之辟之,其柽其椐。攘之剔之,其檿其柘。帝迁明德,串夷载路。天立厥配,受命既固。 帝省其山,柞棫斯拔,松柏斯兑。帝作邦作对,自大伯王季。维此王季,因心则友。则友其兄,则笃其庆,载锡之光。受禄无丧,奄有四方。 维此王季,帝度其心。貊其德音,其德克明。克明克类,克长克君。王此大邦,克顺克比。比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祉,施于孙子。 帝谓文王:无然畔援,无然歆羡,诞先登于岸。密人不恭,敢距大邦,侵阮徂共。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按徂旅。以笃于周祜,以对于天下。 依其在京,侵自阮疆。陟我高冈,无矢我陵。我陵我阿,无饮我泉,我泉我池。度其鲜原,居岐之阳,在渭之将。万邦之方,下民之王。 帝谓文王:予怀明德,不大声以色,不长夏以革。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帝谓文王:訽尔仇方,同尔弟兄。以尔钩援,与尔临冲,以伐崇墉。 临冲闲闲,崇墉言言。执讯连连,攸馘安安。是类是禡,是致是附,四方以无侮。临冲茀茀,崇墉仡仡。是伐是肆,是绝是忽。四方以无拂。
387 0 0
明季以来,世目《三国》《水浒》《西游》《金瓶梅》为“四大奇书”〔1〕,居说部上首,比清乾隆中,《红楼梦》盛行,遂夺《三国》之席,而尤见称于文人。惟细民所嗜,则仍在《三国》《水浒》。时势屡更,人情日异于昔,久亦稍厌,渐生别流,虽故发源于前数书,而精神或至正反,大旨在揄扬勇侠,赞美粗豪,然又必不背于忠义。其所以然者,即一缘文人或有憾于《红楼》,其代表为《儿女英雄传》;一缘民心已不通于《水浒》,其代表为《三侠五义》。 《儿女英雄传评话》本五十三回,今残存四十回,题“燕北闲人著”。马从善序〔2〕云出文康手,盖定稿于道光中。文康,费莫氏,字铁仙,满洲镶红旗人,大学士勒保〔3〕次孙也,“以资为理藩院郎中,出为郡守,洊擢观察,丁忧旋里,特起为驻藏大臣,以疾不果行,卒于家。”家本贵盛,而诸子不肖,遂中落且至困惫。文康晚年块处一室,笔墨仅存,因著此书以自遣。升降盛衰,俱所亲历,“故于世运之变迁,人情之反复,三致意焉。”(并序语)荣华已落,怆然有怀,命笔留辞,其情况盖与曹雪芹颇类。惟彼为写实,为自叙,此为理想,为叙他,加以经历复殊,而成就遂迥异矣。书首有雍正甲寅观鉴我斋序,谓为“格致之书”,反《西游》等之“怪力乱神”而正之; 〔4〕次乾隆甲寅东海吾了翁识,谓得于春明市上,不知作者何人,研读数四,“更于没字处求之”〔5〕,始知言皆有物,因补其阙失,弁以数言云云:皆作者假托。开篇则谓“这部评话……初名《金玉缘》;因所传的是首善京都一桩公案,又名《日下新书》。篇中立旨立言,虽然无当于文,却还一洗秽语淫词,不乖于正,因又名《正法眼藏五十三参》,初非释家言也。后来东海吾了翁重订,题曰《儿女英雄传评话》。 ……”(首回)多立异名,摇曳见态,亦仍为《红楼梦》家数也。 所谓“京都一桩公案”者,为有侠女曰何玉凤,本出名门,而智慧骁勇绝世,其父先为人所害,因奉母避居山林,欲伺间报仇。其怨家曰纪献唐,有大勋劳于国,势甚盛。何玉凤急切不得当,变姓名曰十三妹,往来市井间,颇拓弛玩世; 偶于旅次见孝子安骥困厄,救之,以是相识,后渐稔。已而纪献唐为朝廷所诛,何虽未手刃其仇而父仇则已报,欲出家,然卒为劝沮者所动,嫁安骥。骥又有妻曰张金凤,亦尝为玉凤所拯,乃相睦如姊妹,后各有孕,故此书初名《金玉缘》。 书中人物亦常取同时人为蓝本;或取前人,如纪献唐,蒋瑞藻(《小说考证》八)云,“吾之意,以为纪者,年也;献者,《曲礼》云,‘犬名羹献’;唐为帝尧年号:合之则年羹尧也。……其事迹与本传所记悉合。”安骥殆以自寓,或者有慨于子而反写之。十三妹未详,当纯出作者意造,缘欲使英雄儿女之概,备于一身,遂致性格失常,言动绝异,矫揉之态,触目皆是矣。如叙安骥初遇何于旅舍,虑其入室,呼人抬石杜门,众不能动,而何反为之运以入,即其例也: ……那女子又说道,“弄这块石头,何至于闹的这等马仰人翻的呀?”张三手里拿着镢头,看了一眼,接口说,“怎么‘马仰人翻’呢?瞧这家伙,不这么弄,问得动他吗?打谅顽儿呢。”那女子走到跟前,把那块石头端相了端相,……约莫也有个二百四五十斤重,原是一个碾粮食的碌碡;上面靠边,却有个凿通了的关眼儿。……他先挽了挽袖子,……把那石头撂倒在平地上,用右手推着一转,找着那个关眼儿,伸进两个指头去勾住了,往上只一悠,就把那二百多斤的石头碌碡,单撒手儿提了起来。向着张三李四说道,“你们两个也别闲着,把这石头上的土给我拂落净了。”两个屁滚尿流,答应了一声,连忙用手拂落了一阵,说,“得了。”那女子才回过头来,满面含春的向安公子道,“尊客,这石头放在那里?”安公子羞得面红过耳,眼观鼻鼻观心的答应了一声,说,“有劳,就放在屋里罢。”那女子听了,便一手提着石头,款动一双小脚儿,上了台阶儿,那只手撩起了布帘,跨进门去,轻轻的把那块石头放在屋里南墙根儿底下;回转头来,气不喘,面不红,心不跳。众人伸头探脑的向屋里看了,无不咤异。……(第四回) 结末言安骥以探花及第,复由国子监祭酒简放乌里雅苏台参赞大臣,未赴,又“改为学政,陛辞后即行赴任,办了些疑难大案,政声载道,位极人臣,不能尽述”。因此复有人作续书三十二回,文意并拙,且未完,云有二续,序题“不计年月无名氏”〔6〕盖光绪二十年顷北京书估之所造也。 《三侠五义》出于光绪五年(一八七九),原名《忠烈侠义传》,百二十回,首署“石玉昆〔7〕述”,而序则云问竹主人原藏,入迷道人编订,皆不详为何如人。凡此流著作,虽意在叙勇侠之士,游行村市,安良除暴,为国立功,而必以一名臣大吏为中枢,以总领一切豪俊,其在《三侠五义》者曰包拯。拯字希仁,以进士官至礼部侍郎,其间尝除天章阁待制,又除龙图阁学土,权知开封府,立朝刚毅,关节不到,世人比之阎罗,有传在《宋史》(三百十六)。而民间所传,则行事率怪异,元人杂剧中已有包公“断立太后”及“审乌盆鬼”〔8〕诸异说;明人又作短书十卷曰《龙图公案》〔9〕,亦名《包公#p#副标题#e#
412 0 0
【清平乐】 蕙心堪怨, 也逐春风转。 丹杏墙东当日见, 幽会绿窗题遍。 眼中前事分明, 可怜如梦难凭。 都把旧时薄倖, 只消今日无情。
367 0 0
晏几道
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426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