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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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永夜疑无日,危时只赖山。旷怀休戚外,孤迹是非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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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L.S.先生: 要这样冒昧地麻烦先生的心情,是抑制得很久的了,但像我们心目中的先生,大概不会淡漠一个热忱青年的请教的吧。这样几度地思量之后,终于唐突地向你表示我们在文艺上——尤其是短篇小说上的迟疑和犹豫了。 我们曾手写了好几篇短篇小说,所采取的题材:一个是专就其熟悉的小资产阶级的青年,把那些在现时代所显现和潜伏的一般的弱点,用讽刺的艺术手腕表示出来;一个是专就其熟悉的下层人物——在现时代大潮流冲击圈外的下层人物,把那些在生活重压下强烈求生的欲望的朦胧反抗的冲动,刻划在创作里面,——不知这样内容的作品,究竟对现时代,有没有配说得上有贡献的意义?我们初则迟疑,继则提起笔又犹豫起来了。这须请先生给我们一个指示,因为我们不愿意在文艺上的努力,对于目前的时代,成为白费气力,毫无意义的。 我们决定在这一个时代里,把我们的精力放在有意义的文艺上,借此表示我们应有的助力和贡献,并不是先生所说的那一辈略有小名,便去而之他的文人。因此,目前如果先生愿给我们以指示,这指示便会影响到我们终身的。虽然也曾看见过好些普罗作家的创作,但总不愿把一些虚构的人物使其翻一个身就革命起来,却喜欢捉几个熟悉的模特儿,真真实实地刻划出来——这脾气是否妥当,确又没有十分的把握了。所以三番五次的思维,只有冒昧地来唐突先生了。 即祝 近好! Ts-c.Y.及Y-f.T.上十一月廿九日。 回信 Y及T②先生: 接到来信后,未及回答,就染了流行性感冒,头重眼肿,连一个字也不能写,近几天总算好起来了,这才来写回信。同在上游,而竟拖延到一个月,这是非常抱歉的。 两位所问的,是写短篇小说的时候,取来应用的材料的问题。而作者所站的立场,如信上所写,则是小资产阶级的立场。如果是战斗的无产者,只要所写的是可以成为艺术品的东西,那就无论他所描写的是什么事情,所使用的是什么材料,对于现代以及将来一定是有贡献的意义的。为什么呢?因为作者本身便是一个战斗者。 但两位都并非那一阶级,所以当动笔之先,就发生了来信所说似的疑问。我想,这对于目前的时代,还是有意义的,然而假使永是这样的脾气,却是不妥当的。 别阶级的文艺作品,大抵和正在战斗的无产者不相干。小资产阶级如果其实并非与无产阶级一气,则其憎恶或讽刺同阶级,从无产者看来,恰如较有聪明才力的公子憎恨家里的没出息子弟一样,是一家子里面的事,无须管得,更说不到损益。例如法国的戈兼③,痛恨资产阶级,而他本身还是一个道道地地资产阶级的作家。倘写下层人物(我以为他们是不会“在现时代大潮流冲击圈外”的)罢,所谓客观其实是楼上的冷眼,所谓同情也不过空虚的布施,于无产者并无补助。而且后来也很难言。例如也是法国人的波特莱尔,当巴黎公社初起时,他还很感激赞助,待到势力一大,觉得于自己的生活将要有害,就变成反动了。④但就目前的中国而论,我以为所举的两种题材,却还有存在的意义。如第一种,非同阶级是不能深知的,加以袭击,撕其面具,当比不熟悉此中情形者更加有力。如第二种,则生活状态,当随时代而变更,后来的作者,也许不及看见,随时记载下来,至少也可以作这一时代的记录。所以对于现在以及将来,还是都有意义的。不过即使“熟悉”,却未必便是“正确”,取其有意义之点,指示出来,使那意义格外分明,扩大,那是正确的批评家的任务。 因此我想,两位是可以各就自己现在能写的题材,动手来写的。不过选材要严,开掘要深,不可将一点琐屑的没有意思的事故,便填成一篇,以创作丰富自乐。这样写去,到一个时候,我料想必将觉得写完,——虽然这样的题材的人物,即使几十年后,还有作为残滓而存留,但那时来加以描写刻划的,将是别一种作者,别一样看法了。然而两位都是向着前进的青年,又抱着对于时代有所助力和贡献的意志,那时也一定能逐渐克服自己的生活和意识,看见新路的。 总之,我的意思是:现在能写什么,就写什么,不必趋时,自然更不必硬造一个突变式的革命英雄,自称“革命文学”;但也不可苟安于这一点,没有改革,以致沉没了自己——也就是消灭了对于时代的助力和贡献。 此复,即颂近佳。 L.S.启。 十二月二十五日。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五日《十字街头》第三期。 ②Y,即杨子青(沙汀),四川安县人;T,即汤艾芜(艾芜),四川新都人。他们都是当时的青年作者。 ③戈兼(T.Gautier,1811~1872)通译戈蒂叶,法国唯美主义作家。他最先提出“为艺术而艺术”的观点。著有小说《莫班小姐》、诗剧《死的喜剧》等。 ④波特莱尔参看本卷第229页注⑤。他曾参加法国一八四八年的二月革命。这里说他赞助初起时的巴黎公社,当是误记。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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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重阳荆楚尚,高会此难陪。偶见登龙客,同游戏马台。 风文向水叠,云态拥歌回。持菊烦相问,扪襟愧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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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只应踏初雪,骑马发荆州。直怕巫山雨,真伤白帝秋。 群公苍玉佩,天子翠云裘。同舍晨趋侍,胡为淹此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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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野客行无定,全家在浦东。寄眠僧阁静,赠别橐金空。 旧里千山隔,归舟百计同。药资如有分,相约老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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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接叶巢莺,平波卷絮,断桥斜日归船。能几番游,看花又是明年。东风且伴蔷薇住,到蔷薇、春已堪怜。更凄然。万绿西泠,一抹荒烟。 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草暗斜川。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无心再续笙歌梦,掩重门、浅醉闲眠。莫开帘,怕见飞花,怕听啼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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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楚兰不佩佩吴钩,带酒城头别旧游。 年事已多筋力在,试将弓箭到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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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发炎景中,芳春独能久。因风任开落,向日无先后。 若待秋霜来,兰荪共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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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郑公瑚琏器,华岳金天晶。昔在童子日,已闻老成名。 嶷然大贤后,复见秀骨清。开口取将相,小心事友生。 阅书百纸尽,落笔四座惊。历职匪父任,嫉邪常力争。 汉仪尚整肃,胡骑忽纵横。飞传自河陇,逢人问公卿。 不知万乘出,雪涕风悲鸣。受词剑阁道,谒帝萧关城。 寂寞云台仗,飘飖沙塞旌。江山少使者,笳鼓凝皇情。 壮士血相视,忠臣气不平。密论贞观体,挥发岐阳征。 感激动四极,联翩收二京。西郊牛酒再,原庙丹青明。 匡汲俄宠辱,卫霍竟哀荣。四登会府地,三掌华阳兵。 京兆空柳色,尚书无履声。群乌自朝夕,白马休横行。 诸葛蜀人爱,文翁儒化成。公来雪山重,公去雪山轻。 记室得何逊,韬钤延子荆。四郊失壁垒,虚馆开逢迎。 堂上指图画,军中吹玉笙。岂无成都酒,忧国只细倾。 时观锦水钓,问俗终相并。意待犬戎灭,人藏红粟盈。 以兹报主愿,庶或裨世程。炯炯一心在,沉沉二竖婴。 颜回竟短折,贾谊徒忠贞。飞旐出江汉,孤舟轻荆衡。 虚无马融笛,怅望龙骧茔。空馀老宾客,身上愧簪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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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琐天浆嫩,虞行夜月寒。一瓢那可醉,应遣试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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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牟
汉之广兮,风波四起。虽有风波,不如蹄涔之水。 蹄涔之水,不为下国而倾天子。汉之深兮,其堤莫量。 虽云莫量,不如行潦之汪。行潦之汪,不为下国而溺天王。 汉之美者曰鲂。吾虽饥不食其鲂,恐污吾之饥肠。
叠鼓夜寒,垂灯春浅,匆匆时事如许。倦游欢意少,俯仰悲今古。江淹又吟恨赋。记当时、送君南浦。万里乾坤,百年身世,唯有此情苦。 扬州柳,垂官路。有轻盈换马,端正窥户。酒醒明月下,梦逐潮声去。文章信美知何用,漫赢得、天涯羁旅。教说与。春来要寻花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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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五色怜凤雏,南飞适鹧鸪。楚人不相识,何处求椅梧。 去去日千里,茫茫天一隅。安能与斥鷃,决起但枪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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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应为阳春信未传,固将青艳属残年。 东君欲待寻佳约,剩寄衣香与粉绵。 迎春雪艳飘零极,度夕蟾华掩映多。 欲托清香传远信,一枝无计奈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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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去,似别佳人幽恨积。闲庭院,翠阴满,添昼寂。一枝梅最好,至今忆。 正梦断,炉烟袅,参差疏帘隔。为何事、年年春恨,问花应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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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早发长风里,边城曙色间。数鸿寒背碛,片月落临关。 陇上明星没,沙中夜探还。归程不可问,几日到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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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贞白
花事无多,笙歌绾取东风住。玉彝雕俎,楼外更筹屡。 醉唤骊驹,催上天梯去。君知否。半边铜虎。邓艾经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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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咨夔
门前五柳江侵路,庄儿紧靠白苹渡。除彭泽县令无心做,渊明老子达时务。频将浊酒沽,识破兴亡数,醉时节笑捻着黄花去。雨余梨雪开香玉,风和柳线摇新绿。日融桃锦堆红树,烟迷苔色铺青褥。王维旧画图,杜甫新诗句。怎相逢不饮空归去。金谷园那得三生富,铁门限枉作千年妒。汨罗江空氢三闾污,北邙山谁是千钟禄?想应陶令杯,不到刘伶墓。怎相逢不饮空归去。
郑光祖
【自君之出矣】 自君之出矣,金翠闇无精。 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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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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