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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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补阙秋园寓兴之什十首

闲园清气满,新兴日堪追。隔水蝉鸣后,当檐雁过时。 雨馀槐穟重,霜近药苗衰。不以朝簪贵,多将野客期。 谁言高静意,不异在衡茅。竹冷人离洞,天晴鹤出巢。 深篱藏白菌,荒蔓露青匏。几见中宵月,清光坠树梢。 逍遥人事外,杖屦入杉萝。草色寒犹在,虫声晚渐多。 静逢山鸟下,幽称野僧过。几许新开菊,闲从落叶和。 留情清景宴,朝罢有馀闲。蝶散红兰外,萤飞白露间。 墙高微见寺,林静远分山。吟足期相访,残阳自掩关。 深斋尝独处,讵肯厌秋声。翠筱寒愈静,孤花晚更明。 每因逢石坐,多见抱书行。入夜听疏杵,遥知耿此情。 苍翠经宵在,园庐景自深。风凄欲去燕,月思向来砧。 碧石当莎径,寒烟冒竹林。杯瓢闲寄咏,清绝是知音。 门巷唯苔藓,谁言不称贫。台闲人下晚,果熟鸟来频。 石脉潜通井,松枝静离尘。残蔬得晴后,又见一番新。 卷帘天色静,近濑觉衣单。蕉叶犹停翠,桐阴已爽寒。 云从高处望,琴爱静时弹。正去重阳近,吟秋意未阑。 竹径通邻圃,清深称独游。虫丝交影细,藤子坠声幽。 积润苔纹厚,迎寒荠叶稠。闲来寻古画,未废执茶瓯。 风物已萧飒,晚烟生霁容。斜分紫陌树,远隔翠微钟。 宿客论文静,闲灯落烬重。无穷林下意,真得古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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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采莲舞

清奏当筵,治世之音安以乐。霞舒绛彩,玉照铅华。玲珑环佩之声,绰约神仙之伍。朝回金阙,宴集瑶池。将陈倚棹之歌,式侑回风之舞。宜邀胜伴,用合仙音。女伴相将,采莲入队。 勾念了,后行吹双头莲令,舞上,分作五方。竹竿子又勾念:伏以波涵碧玉,摇万顷之寒光;风动青萍,听数声之幽韵。芝华杂B241,羽幰飘飖。疑紫府之群英,集绮筵之雅宴。更凭乐部,齐迓来音。 勾念了,后行吹采莲令,舞转作一直了,从唱采莲令: 练光浮,烟敛澄波渺。燕脂湿、靓妆初了。绿云繖上露滚滚,的白乐真珠小。笼娇媚、轻盈伫眺。无言不见仙娥,凝望蓬岛。 玉阙匆匆,镇锁佳丽春难老。银潢急、星槎飞到。暂离金砌,为爱此、极目香红绕。倚兰棹。清歌缥缈。隔花初见,楚楚风流年少。 唱了,后行吹采莲令,舞分作五方。竹竿子勾念:仗以遏云妙响,初容与于波间;回雪奇容,乍婆娑于泽畔。爱芙蕖之艳冶,有兰芷之芳馨。躞蹀凌波,洛浦未饶于独步;雍容解佩,汉皋谅得以齐驱。宜到阶前,分明只对。 花心出,念:但儿等玉京侍席,久陟仙阶;云路驰骖,乍游尘世。喜圣明之际会,臻夷夏之清宁。聊寻泽国之芳,雅寄丹台之曲。不惭鄙俚,少颂升平。未敢自专,仗候处分。 竹竿子问,念:既有清歌妙舞,何不献呈。 花心,答问:旧乐何在。 竹竿子再问,念:一部俨然。 花心答,念:再韵前来。 念了,后行吹采莲曲破,五人众舞。到入破,先两人舞出,舞到裀上住,当立处讫。又二人舞,又住,当立处。然后花心舞彻。竹竿子念:伏以仙裾摇曳,拥云罗雾縠之奇;红袖翩翻,极鸾翮凤翰之妙。再呈献瑞,一洗凡容。已奏新词,更留雅咏。 念了,花心念诗:我本清都侍玉皇。乘云驭鹤到仙乡。轻舟刀一叶烟波阔,嗜此秋潭万斛香。 念了,后行吹渔家傲。花心舞上,折花了,唱渔家傲: 蕊沼清冷涓滴水。迢迢烟浪三千里。微孕青房包绣绮。薰风里。幽芳洗尽闲桃李。 羽氅飘萧尘外侣。相呼短棹轻偎倚。一片清歌天际起。声尤美。双双惊起鸳鸯睡。 唱了,后行吹渔家傲。五人舞,换坐,当花心立人念诗:我昔瑶池饱宴游。B146来乐国已三秋。水晶宫里寻幽伴,菡苕香中荡小舟。 念了,后行吹渔家傲。花心舞上,折花了,唱渔家傲: 翠盖参差森玉柄。迎风浥露香无定。不著尘沙真体净。芦花径。酒侵酥脸霞相映。 掉拨木兰烟水暝。月华如练秋空静。一曲悠扬沙鹭听。牵清兴。香红已满蒹葭艇。 唱了,后行吹渔家傲。五人舞,换坐,当花心立人念诗:我弄云和万古声。至今江上数峰青。幽泉一曲念凭棹,楚客还应著耳听。 念了,后行吹渔家傲。花心舞上,折花了,唱渔家傲: 草软沙平风掠岸。青蓑一钓烟江畔。荷叶为裀花作幔。知谁伴。醇醪只把鲈鱼换。 盘缕银丝杯自暖。筵窗醉著无人唤。逗得醒来横脆管。清歌缓。彩鸾飞去红云乱。 唱了,后行吹渔家傲。五人舞,换坐,当花心立人念诗:我是天孙织锦工。龙梭一掷度晴空。兰桡不逐仙槎去,贪撷芙蕖万朵红。 念了,后行吹渔家傲。花心舞上,折花了,唱渔家傲: 太华峰头冰玉沼。开花十丈干云杪。风散天香闻四表。知多少。亭亭碧叶何曾老。 试问霏烟登鸟道。丹崖步步祥光绕。折得一枝归月峤。蓬莱岛。霞裾侍女争言好。 唱了,后行吹渔家傲。五人舞,换坐,当花心立人念诗:我入桃源避世纷。太平才出报君恩。白龟已阅千千岁,却把莲巢作酒尊。 念了,后行吹渔家傲。花心舞上,折花了,唱渔家傲: 珠露氵专氵专清玉宇。霞标绰约消烦暑。时驭清风之帝所。寻旧侣。三千仙仗临烟渚。 舴艋飘飖来复去。渔翁问我居何处。笑把红蕖呼鹤驭。回头语。壶中自有朝天路。 唱了,后行吹渔家傲。五人舞,换坐如初。竹竿子勾念。伏以珍符BC38至,朝廷之道格高深;年谷屡丰,郡邑之和薰遐迩。式均欢宴,用乐清时。感游女于仙衢,咏奇葩于水国。折来和月,露浥霞腮;舞处随风,香盈翠袖。既徜徉于玉砌,宜宛转于雕梁。爰有佳宾,冀闻清唱。 念了,众唱画堂春: 彤霞出水弄幽姿。娉婷玉面相宜。棹歌先得一枝枝。波上画鲸飞。 向此画堂高会,幽馥散、堪引瑶卮。幸然逢此太平时。不醉可无归。 唱了,后行吹画堂春。众舞,舞了又唱河传: 蕊宫阆苑。听钧天帝乐,知他几遍。争似人间,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 逍遥烟浪谁羁绊。无奈天阶,早已催班转。却驾彩鸾,芙蓉斜盼。愿年年,陪此宴。 唱了,后行吹河传,众舞。舞了,竹竿子念遣队:浣花一曲湄江城,雅合凫鹥醉太平。楚泽清秋余白浪,芳枝今已属飞琼。歌舞既阑,相将好去。 念了,后行吹双头莲令。五人舞转作一行,对厅杖鼓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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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忽然想到〔1〕

一 做《内经》〔2〕的不知道究竟是谁。对于人的肌肉,他确是看过,但似乎单是剥了皮略略一观,没有细考校,所以乱成一片,说是凡有肌肉都发源于手指和足趾。宋的《洗冤录》〔3〕说人骨,竟至于谓男女骨数不同;老仵作之谈,也有不少胡说。然而直到现在,前者还是医家的宝典,后者还是检验的南针:这可以算得天下奇事之一。 牙痛在中国不知发端于何人?相传古人壮健,尧舜时代盖未必有;现在假定为起于二千年前罢。我幼时曾经牙痛,历试诸方,只有用细辛〔4〕者稍有效,但也不过麻痹片刻,不是对症药。至于拔牙的所谓“离骨散”,乃是理想之谈,实际上并没有。西法的牙医一到,这才根本解决了;但在中国人手里一再传,又每每只学得镶补而忘了去腐杀菌,仍复渐渐地靠不住起来。牙痛了二千年,敷敷衍衍的不想一个好方法,别人想出来了,却又不肯好好地学:这大约也可以算得天下奇事之二罢。 康圣人〔5〕主张跪拜,以为“否则要此膝何用”。走时的腿的动作,固然不易于看得分明,但忘记了坐在椅上时候的膝的曲直,则不可谓非圣人之疏于格物〔6〕也。身中间脖颈最细,古人则于此斫之,臀肉最肥,古人则于此打之,其格物都比康圣人精到,后人之爱不忍释,实非无因。所以僻县尚打小板子,去年北京戒严时亦尝恢复杀头,虽延国粹于一脉乎,而亦不可谓非天下奇事之三也! 一月十五日。 二 校着《苦闷的象征》〔7〕的排印样本时,想到一些琐事——我于书的形式上有一种偏见,就是在书的开头和每个题目前后,总喜欢留些空白,所以付印的时候,一定明白地注明。但待排出奇来,却大抵一篇一篇挤得很紧,并不依所注的办。查看别的书,也一样,多是行行挤得极紧的。 较好的中国书和西洋书,每本前后总有一两张空白的副页,上下的天地头也很宽。而近来中国的排印的新书则大抵没有副页,天地头又都很短,想要写上一点意见或别的什么,也无地可容,翻开书来,满本是密密层层的黑字;加以油臭扑鼻,使人发生一种压迫和窘促之感,不特很少“读书之乐”,且觉得仿佛人生已没有“余裕”,“不留余地”了。 或者也许以这样的为质朴罢。但质朴是开始的“陋”,精力弥满,不惜物力的。现在的却是复归于陋,而质朴的精神已失,所以只能算窳败,算堕落,也就是常谈之所谓“因陋就简”。在这样“不留余地”空气的围绕里,人们的精神大抵要被挤小的。 外国的平易地讲述学术文艺的书,往往夹杂些闲话或笑谈,使文章增添活气,读者感到格外的兴趣,不易于疲倦。但中国的有些译本,却将这些删去,单留下艰难的讲学语,使他复近于教科书。这正如折花者;除尽枝叶,单留花朵,折花固然是折花,然而花枝的活气却灭尽了。人们到了失去余裕心,或不自觉地满抱了不留余地心时,这民族的将来恐怕就可虑。上述的那两样,固然是比牛毛还细小的事,但究竟是时代精神表现之一端,所以也可以类推到别样。例如现在器具之轻薄草率(世间误以为灵便),建筑之偷工减料,办事之敷衍一时,不要“好看”,不想“持久”,就都是出于同一病源的。即再用这来类推更大的事,我以为也行。 一月十七日。 三 我想,我的神经也许有些瞀乱了。否则,那就可怕。 我觉得仿佛久没有所谓中华民国。 我觉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隶;革命以后不多久,就受了奴隶的骗,变成他们的奴隶了。 我觉得有许多民国国民而是民国的敌人。 我觉得有许多民国国民很像住在德法等国里的犹太人,他们的意中别有一个国度。 我觉得许多烈士的血都被人们踏灭了,然而又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什么都要从新做过。 退一万步说罢,我希望有人好好地做一部民国的建国史给少年看,因为我觉得民国的来源,实在已经失传了,虽然还只有十四年! 二月十二日。 四 先前,听到二十四史不过是“相斫书”,是“独夫的家谱”〔8〕一类的话,便以为诚然。后来自己看起来,明白了:何尝如此。 历史上都写着中国的灵魂,指示着将来的命运,只因为涂饰太厚,废话太多,所以很不容易察出底细来。正如通过密叶投射在莓苔上面的月光,只看见点点的碎影。但如看野史和杂记,可更容易了然了,因为他们究竟不必太摆史官的架子。 秦汉远了,和现在的情形相差已多,且不道。元人著作寥寥。至于唐宋明的杂史之类,则现在多有。试将记五代,南宋,明末的事情的,和现今的状况一比较,就当惊心动魄于何其相似之甚,仿佛时间的流驶,独与我们中国无关。现在的中华民国也还是五代,是宋末,是明季。 以明末例现在,则中国的情形还可以更腐败,更破烂,更凶酷,更残虐,现在还不算达到极点。但明末的腐败破烂也还未达到极点,因为李自成,张献忠〔9〕闹起来了。而张李的凶酷残虐也还未达到极点,因为满洲兵进来了。 难道所谓国民性者,真是这样地难于改变的么?倘如#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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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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