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虚明雪乍晴,檐前垂霤尽成冰。长廊瓦叠行行密, 晚院风高寸寸增。玉指乍拈簪尚愧,金阶时坠磬难胜。 晨餐堪醒曹参酒,自恨空肠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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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青郊上巳艳阳年,紫禁皇游祓渭川。 幸得欢娱承湛露,心同草树乐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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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懒向青门学种瓜。只将渔钓送年华。双双新燕飞春岸,片片轻鸥落晚沙。歌缥渺,舻呕哑。酒如清露鲊如花。逢人问道归何处,笑指船儿此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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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窗开自真宰,四达见苍涯。苔染浑成绮,云漫便当纱。 棂中空吐月,扉际不扃霞。未会通何处,应怜玉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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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衮衮青春,都只恁、堂堂过了。才解得,一分春思,一分春恼。儿态尚眠庭院柳,梦魂已入池塘草。问不知、春意到花梢,深多少。 花正似,人人小。人应似,年年好。奈吴帆望断,秦关声杳。不恨碧云遮雁绝,只愁红雨催莺老。最苦是、茅店月明时,鸡声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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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绝域三冬暮,浮生一病身。感深辞舅氏,别后见何人。 缥缈苍梧帝,推迁孟母邻。昏昏阻云水,侧望苦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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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芄兰】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1] 虽则佩觿,能不我知?[2] 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 虽则佩韘,能不我甲?[3] 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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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巴蜀愁谁语,吴门兴杳然。九江春草外,三峡暮帆前。 厌就成都卜,休为吏部眠。蓬莱如可到,衰白问群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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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贤当佐世,尧时难退身。如何丹霄侣,却在沧江滨。 柳色变又遍,莺声闻亦频。赖逢宜春守,共赏南湖春。 营道知止足,饰躬无缁磷。家将诗流近,迹与禅僧亲。 放旷临海门,翱翔望云津。虽高空王说,不久山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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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性情懒慢好相亲,门巷萧条称作邻。背烛共怜深夜月, 蹋花同惜少年春。杏坛住僻虽宜病,芸阁官微不救贫。 文行如君尚憔悴,不知霄汉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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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我有阴江竹,能令朱夏寒。阴通积水内,高入浮云端。 甚疑鬼物凭,不顾翦伐残。东偏若面势,户牖永可安。 爱惜已六载,兹晨去千竿。萧萧见白日,汹汹开奔湍。 度堂匪华丽,养拙异考槃。草茅虽薙葺,衰疾方少宽。 洗然顺所适,此足代加餐。寂无斤斧响,庶遂憩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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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宫荒井曾平后,见说耕人又凿开。 拾得玉钗镌敕字,当时恩泽赐谁来。 含青薜荔随金甃,碧砌磷磷生绿苔。 莫言数尺无波水,曾与如花并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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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邺
驭风过阆苑,控鹤下瀛洲。欲采三芝秀,先从千仞游。 驾凤吟虚管,乘槎泛浅流。颓龄一已驻,方验大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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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竹水田分,当山起雁群。阳峰高对寺,阴井下通云。 雪昼唯逢鹤,花时此见君。由来禅诵地,多有谢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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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湖广舟自轻,江天欲澄霁。是时清楚望,气色犹霾曀。 踟蹰金霞白,波上日初丽。烟虹落镜中,树木生天际。 杳杳涯欲辨,蒙蒙云复闭。言乘星汉明,又睹寰瀛势。 微兴从此惬,悠然不知岁。试歌沧浪清,遂觉乾坤细。 岂念客衣薄,将期永投袂。迟回渔父间,一雁声嘹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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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
竹门茅屋带村居,数亩生涯自有馀。鬓白只应秋炼句, 眼昏多为夜抄书。雁惊风浦渔灯动,猿叫霜林橡实疏。 待得功成即西去,时清不问命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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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半已化为石,有灵通碧湘。生逢尧雨露,老直汉风霜。 月滴蟾心水,龙遗脑骨香。始于毫末后,曾见几兴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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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正浓时人正愁,逢花却欲替花羞。 年来笑伴皆归去,今日晴明独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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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日小桃园,休寒亦未暄。坐莺当酒重,送客出墙繁。 啼久艳粉薄,舞多香雪翻。犹怜未圆月,先出照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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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我在倒数上去的二十年中,只看过两回中国戏,前十年是绝不看,因为没有看戏的意思和机会,那两回全在后十年,然而都没有看出什么来就走了。 第一回是民国元年我初到北京的时候,当时一个朋友对我说,北京戏最好,你不去见见世面么?我想,看戏是有味的,而况在北京呢。于是都兴致勃勃的跑到什么园,戏文已经开场了,在外面也早听到冬冬地响。我们挨进门,几个红的绿的在我的眼前一闪烁,便又看见戏台下满是许多头,再定神四面看,却见中间也还有几个空座,,挤过去要坐时,又有人对我发议论,我因为耳朵已经喤的响着了,用了心,才听到他是说“有人,不行!” 我们退到后面,一个辫子很光的却来领我们到了侧面,指出一个地位来。这所谓地位者,原来是一条长凳,然而他那坐板比我的上腿要狭到四分之三,他的脚比我的下腿要长过三分之二。我先是没有爬上去的勇气,接着便联想到私刑拷打的刑具,不由的毛骨悚然的走出了。 走了许多路,忽听得我的朋友的声音道,“究竟怎的?”我回过脸去,原来他也被我带出来了。他很诧异的说,“怎么总是走,不答应?”我说,“朋友,对不起,我耳朵只在冬冬喤喤的响,并没有听到你的话。” 后来我每一想到,便很以为奇怪,似乎这戏太不好,——否则便是我近来在戏台下不适于生存了。 第二回忘记了那一年,总之是募集湖北水灾捐而谭叫天⑵还没有死。捐法是两元钱买一张戏票,可以到第一舞台去看戏,扮演的多是名角,其一就是小叫天。我买了一张票,本是对于劝募人聊以塞责的,然而似乎又有好事家乘机对我说了些叫天不可不看的大法要了。我于是忘了前几年的冬冬喤喤之灾,竟到第一舞台去了,但大约一半也因为重价购来的宝票,总得使用了才舒服。我打听得叫天出台是迟的,而第一舞台却是新式构造,用不着争座位,便放了心,延宕到九点钟才去,谁料照例,人都满了,连立足也难,我只得挤在远处的人丛中看一个老旦在台上唱。那老旦嘴边插着两个点火的纸捻子,旁边有一个鬼卒,我费尽思量,才疑心他或者是目连⑶的母亲,因为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和尚。然而我又不知道那名角是谁,就去问挤小在我的左边的一位胖绅士。他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说道,“龚云甫⑷!”我深愧浅陋而且粗疏,脸上一热,同时脑里也制出了决不再问的定章,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 我向来没有这样忍耐的等待过什么事物,而况这身边的胖绅士的吁吁的喘气,这台上的冬冬喤喤的敲打,红红绿绿的晃荡,加之以十二点,忽而使我省误到在这里不适于生存了。我同时便机械的拧转身子,用力往外只一挤,觉得背后便已满满的,大约那弹性的胖绅士早在我的空处胖开了他的右半身了。我后无回路,自然挤而又挤2,终于出了大门。街上除了专等看客的车辆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了,大门口却还有十几个人昂着头看戏目,别有一堆人站着并不看什么,我想:他们大概是看散戏之后出来的女人们的,而叫天却还没有来…… 然而夜气很清爽,真所谓“沁人心脾”,我在北京遇着这样的好空气,仿佛这是第一遭了。 这一夜,就是我对于中国戏告了别的一夜,此后再没有想到他,即使偶而经过戏园,我们也漠不相关,精神上早已一在天之南一在地之北了。 但是前几天,我忽在无意之中看到一本日本文的书,可惜忘记了书名和著者,总之是关于中国戏的。其中有一篇,大意仿佛说,中国戏是大敲,大叫,大跳,使看客头昏脑眩,很不适于剧场,但若在野外散漫的所在,远远的看起来,也自有他的风致。我当时觉着这正是说了在我意中而未曾想到的话,因为我确记得在野外看过很好的戏,到北京以后的连进两回戏园去,也许还是受了那时的影响哩。可惜我不知道怎么一来,竟将书名忘却了。 至于我看好戏的时候,却实在已经是“远哉遥遥”的了,其时恐怕我还不过十一二岁。我们鲁镇的习惯,本来是凡有出嫁的女儿,倘自己还未当家,夏间便大抵回到母家去消夏。那时我的祖母虽然还康建,但母亲也已分担了些家务,所以夏期便不能多日的归省了,只得在扫墓完毕之后,抽空去住几天,这时我便每年跟了我的母亲住在外祖母的家里。那地方叫平桥村,是一个离海边不远,极偏僻的,临河的小村庄;住户不满三十家,都种田,打鱼,只有一家很小的杂货店。但在我是乐土:因为我在这里不但得到优待,又可以免念“秩秩斯干幽幽南山”⑸了。 和我一同玩的是许多小朋友,因为有了远客,他们也都从父母那里得了减少工作的许可,伴我来游戏。在小村里,一家的客,几乎也就是公共的。我们年纪都相仿,但论起行辈来,却至少是叔子,有几个还是太公,因为他们合村都同姓,是本家。然而我们是朋友,即使偶而吵闹起来,打了太公,一村的老老少少,也决没有一个会想出“犯上”这两个字来,而他们也百分之九十九不识字。 我们每天的事情大概是掘蚯蚓,掘来穿在铜丝做的小钩上,伏在河沿上去钓#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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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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