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为掾吏趋三辅,忆在潼关诗兴多。巫峡忽如瞻华岳, 蜀江犹似见黄河。舟中得病移衾枕,洞口经春长薜萝。 形胜有馀风土恶,几时回首一高歌。
373 0 0
杜甫
手疏谢明主,腰章为长吏。方从会稽邸,更发汝南骑。 按节下松阳,清江响铙吹。露冕见三吴,方知百城贵。
372 0 0
王维
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 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
471 0 0
皮日休
国粹可分两种,一曰文的,一曰武的。现在文的暂且不说,单说武的。 据鲁迅先生说,“打拳”的提倡,已有过二次,一在清朝末年,一在民国开始,则这回应该算第三次了。名目前二次定为“新武术”,这次改称“国技”,前二次提倡的,一是“王公大臣”,一是“教育家”,这回却是“国府要人”。 近来“首善之区”闹得有声有色的,便首推这次“国技表演”〔4〕。要人说:“这是国粹,应当保留而发挥之,”否则,便“前有愧于古人,后何以语来者,负疚滋甚”了。 幸喜这“弥可宝贵”的打拳(国技)的遗绪,尚未断绝,“国技大家诸君,惠然肯来”,从此风气一开,人人变为赳赳,于是军阀不足打倒,帝国主义者不足赶走,而世界大同也自然而然的出现了。“愿国人悉起学之”,以完成革命! 我们小后生,不识国粹之可贵一至于此,虽然未饱眼福,也就不胜其赞叹与欣舞了。不过某将军主张“对打”,我却期期以为不可,因为万一打塌了鼻子,或者扯破了裤子,便不妙了,甚或越打越起劲,终则认真起来,我们第三者就不免要吃亏了。那时军阀未倒,而百姓先已“家破人亡”了。但这全是过虑,因为三代礼让之风,早已深入诸君子的心。况且要人已经说过,“好勇斗狠,乱法犯禁”是要不得的,所以断不至发生后患,而我们尽可放心看热闹了。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四月三十日《语丝》周刊第四卷第十八期,在《这回是第三次》一文之后。 〔2〕鲁迅批评“打拳热”的文章,有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发表的《随感录三十七》(后收入《热风》),一九一九年二月发表的《拳术与拳匪》(现收入本书)等。 〔3〕“文艺的分野”当时创造社成员文章中的常用语,指文艺领域。 〔4〕“国技表演”指一九二八年三月三日国民党政府在南京举办的“国技游艺大会”。出席者有“国府主席谭延闿委员李烈钧李宗仁张之江等”。下文的引语,均出自李烈钧在会上所致的“奖词”(见一九二八年三月五日《申报》)。
370 0 0
鲁迅
谷口今逢避世才,入门潇洒绝尘埃。渔舟下钓乘风去, 药酝留宾待月开。数片石从青嶂得,一条泉自白云来。 竹轩相对无言语,尽日南山不欲回。
534 0 0
中华文学
我在二月四日的《晨报副刊》〔2〕上看见式芬先生的杂感〔3〕,很诧异天下竟有这样拘迂的老先生,竟不知世故到这地步,还来同《学衡》〔4〕诸公谈学理。夫所谓《学衡》者,据我看来,实不过聚在“聚宝之门”〔5〕左近的几个假古董所放的假毫光;虽然自称为“衡”,而本身的称星尚且未曾钉好,更何论于他所衡的轻重的是非。所以,决用不着较准,只要估一估就明白了。 《弁言》〔6〕说,“籀绎之作必趋雅音以崇文”,“籀绎”如此,述作可知。夫文者,即使不能“载道”,却也应该“达意”,而不幸诸公虽然张皇国学,笔下却未免欠亨,不能自了,何以“衡”人。这实在是一个大缺点。看罢,诸公怎么说:《弁言》云,“杂志迩例弁以宣言”,按宣言即布告,而弁者,周人戴在头上的瓜皮小帽一般的帽子,明明是顶上的东西,所以“弁言”就是序,异于“杂志迩例”的宣言,并为一谈,太汗漫了。《评提倡新文化者》文中说,“或操笔以待。每一新书出版。必为之序。以尽其领袖后进之责。顾亭林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序。〔7〕其此之谓乎。故语彼等以学问之标准与良知。犹语商贾以道德。娼妓以贞操也。”原来做一篇序“以尽其领袖后进之责”,便有这样的大罪案。然而诸公又何以也“突而弁兮”〔8〕的“言”了起来呢?照前文推论,那便是我的质问,却正是“语商贾以道德。娼妓以贞操也”了。《中国提倡社会主义之商榷》中说,“凡理想学说之发生。皆有其历史上之背影。决非悬空虚构。造乌托之邦。作无病之呻者也。”查“英吉之利”的摩耳〔9〕,并未做PiaofUto,虽曰之乎者也,欲罢不能,但别寻古典,也非难事,又何必当中加楦呢。于古未闻“睹史之陀”,在今不云“宁古之塔”,奇句如此,真可谓“有病之呻”了。 《国学摭谭》中说,“虽三皇寥廓而无极。五帝"|绅先生难言之。”人而能“寥廓”,已属奇闻,而第二句尤为费解,不知是三皇之事,五帝和|绅先生皆难言之,抑是五帝之事,从后说,然而太史公所谓“"|绅先生难言之”〔10〕者,乃指“百家言黄帝”而并不指五帝,所以翻开《史记》,便是赫然的一篇《五帝本纪》,又何尝“难言之”。难道太史公在汉朝,竟应该算是下等社会中人么? 《记白鹿洞谈虎》中说,“诸父老能健谈。谈多称虎。当其摹示抉噬之状。闻者鲜不色变。退而记之。亦资诙噱之类也。”姑不论其“能”“健”“谈”“称”,床上安床,“抉噬之状”,终于未记,而“变色”的事,但“资诙噱”,也可谓太远于事情。倘使但“资诙噱”,则先前的闻而色变者,简直是呆子了。记又云,“伥者。新鬼而膏虎牙者也。”刚做新鬼,便“膏虎牙”,实在可悯。那么,虎不但食人,而且也食鬼了。这是古来未知的新发见。 《渔丈人行》的起首道:“楚王无道杀伍奢。覆巢之下无完家。”这“无完家”虽比“无完卵”新奇,但未免颇有语病。假如“家”就是鸟巢,那便犯了复,而且“之下”二字没有着落,倘说是人家,则掉下来的鸟巢未免太沉重了。除了大鹏金翅鸟(出《说岳全传》),断没有这样的大巢,能够压破彼等的房子。倘说是因为押韵,不得不然,那我敢说:这是“挂脚韵”〔11〕。押韵至于如此,则翻开《诗韵合璧》〔12〕的“六麻”来,写道“无完蛇”“无完瓜”“无完叉”,都无所不可的。 还有《浙江采集植物游记》,连题目都不通了。采集有所务,并非漫游,所以古人作记,务与游不并举,地与游才相连。匡庐〔13〕峨眉,山也,则曰纪游,采硫访碑,务也,则曰日记。虽说采集时候,也兼游览,但这应该包举在主要的事务里,一列举便不“古”了。例如这记中也说起吃饭睡觉的事,而题目不可作《浙江采集植物游食眠记》。 以上不过随手拾来的事,毛举起来,更要费笔费墨费时费力,犯不上,中止了。因此诸公的说理,便没有指正的必要,文且未亨,理将安托,穷乡僻壤的中学生的成绩,恐怕也不至于此的了。 总之,诸公掊击新文化而张皇旧学问,倘不自相矛盾,倒也不失其为一种主张。可惜的是于旧学并无门径,并主张也还不配。倘使字句未通的人也算在国粹的知己,则国粹更要惭惶然人!“衡”了一顿,仅仅“衡”出了自己的铢两来,于新文化无伤,于国粹也差得远。 我所佩服诸公的只有一点,是这种东西也居然会有发表的勇气。 KK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二月九日《晨报副刊》,署名风声。 〔2〕《晨报副刊》《晨报》,研究系(梁启超、汤化龙等组织的政治团体)的机关报,一九一六年八月十五日创刊于北京,原名《晨钟报》,一九一八年十二月改名《晨报》。它的第七版刊登学术论文及文艺作品,一九二一年十月十二日起改成单张出版,名为《晨报副镌》。《晨报》在政治上拥护北洋政府,但它的副刊在进步力量的推动下,一个时期内却是赞助新文化运动的重要期刊之一,自一九二一年秋至一九二四年冬约三年间,由孙伏园编辑,作者经常为该刊写稿。〔3〕式芬先生的杂感指一九二二年二月四日《晨报副刊》第三版“杂感”栏刊#p#副标题#e#15年香港注册公司www.2012hkcompany.com
363 0 0
秋风仿佛吴江冷,鸥路参差夕阳影。垂虹纳纳卧谯门, 雉堞眈眈俯渔艇。阳安小儿拍手笑,使君幻出江南景。
585 0 0
薛涛
驿畔争挦草,车前自喂牛。凤城一别几经秋。身在天涯海角、忍回头。 旅梦惊残月,劳生寄小舟。都人应也望宸游。早晚葱葱佳气、满皇州。
379 0 0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是青翠的竹在向你昭示它的意气,昭示着一种贯穿生命的不屈与坚韧; “不爱沙滩擢贝子,扬帆击楫戏中流”,是浪顶峰尖的弄潮儿在向你昭示他的意气,昭示着一种蓬勃于血脉中的勇敢和无惧;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是骄傲的行者在向你昭示他的意气,昭示着一种托起生命、托起希望的坚定的信心。 意气,生命的支撑,成功的基石。 充满意气的人是坚韧不屈的,他们不畏风霜,不畏冷雨。还记得黑色羚羊鲁尔·鲁道夫吗?有谁能想象,一个曾经身患小儿麻痹症、连走路都很艰难的小女孩,如今却站在辉煌的奥运颁奖台上享受王者的荣光?然而她的确做到了,她用一次次的跌倒与一次次的努力,艰辛地铺下了自己走向成功的路。这路上的障碍与荆棘,也许多到无法想象。可是,充满着意气的她,何曾有过丝毫的退却?意气成就了她,也向世人宣告,坚韧的生命是如此伟大。 充满意气的人是勇敢无惧的,他们不怕牺牲,勇往直前,在生命中奏出壮烈,奏出辉煌。人人都无法忘记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当日寇的铁蹄在神州大地肆虐时,到处都是悲伤,遍地都是苦难。然而,就在一个叫蕴藻滨的不起眼的小村庄,八百抗日勇士身捆炸药,全身浇满煤油,冲入了敌营。随着一声声巨响传来,战士们的碧血染红了养育他们的土地。那一场战役,没有一人生还,他们走得如此壮烈。历史不会把他们遗忘,因此这场战役被世界称为“中外战争史上的奇迹”;我们不会将他们遗忘,因此当我们追忆他们时,仍会热泪盈眶。这群充满意气的可敬的英雄啊,勇敢地唱响了生命的华章。 充满意气的人是自信乐观的,人生几多风雨,几多阴霾,他人只见乌云蔽日,他们却总能拨开云雾看见明媚的阳光。我不禁想起了林肯,八次竞选八次失败,两次经商两次失败,其间还精神崩溃过一次。似乎生命的前几十年,他一直在失败中度过。然而充满意气的人,面对命运的玩笑,始终不会放弃心中坚守的信念,于是最后一次,他成功了。一个分裂的国家在他的手中合二为一,美国的经济再次起飞。坚定信念,厚积薄发,方能九天揽月,深海寻珠。林肯的意气给了他一颗坚定乐观的心,于是他的名字被载入史册,千古传诵。 意气,成就生命的坚韧与不屈; 意气,谱写生命的华丽与壮美; 意气,铸就心灵的自信与乐观。 将意气之歌,在生命中唱响,唱出生命绚丽的华章; 将意气的帆,在生命中扬满,到中流击水,看时代风光; 将意气的剑,在生命中磨亮,披荆斩棘,不怕前路漫漫,我自力创辉煌。
394 0 0
小文
清秋发高兴,凉月复闲宵。光逐露华满,情因水镜摇。 同时亦所见,异路无相招。美景向空尽,欢言随事销。 忽听金华作,诚如玉律调。南宫尚为后,东观何其辽。 名数虽云隔,风期幸未遥。今来重馀论,怀此更终朝。
389 0 0
张九龄
流莺不许青春住。催得春归花亦去。何物慰侬怀。荼_最后开。 青衫冰雪面。细雨斜桥见。莫浪送香来。等闲蜂蝶猜。
江上双飞鸿,饮啄行相随。翔风一何厉,中道伤其雌。 顾影明月下,哀鸣声正悲。已无矰缴患,岂乏稻粱资。 嗈嗈慕俦匹,远集清江湄。中有孤文鹓,翩翩好容仪。 共欣相知遇,毕志同栖迟。野田鸱鸮鸟,相妒复相疑。 鸿志不汝较,奋翼起高飞。焉随腐鼠欲,负此云霄期。
378 0 0
戴叔伦
笑破人间事,吾徒莫自欺。解吟僧亦俗,爱舞鹤终卑。 竹上题幽梦,溪边约敌棋。旧山归有阻,不是故迟迟。
482 0 0
司空图
尝读唐实录,国家草昧初。刘裴建首义,龙见尚踌躇。 秦王拨乱姿,一剑总兵符。汾晋为丰沛,暴隋竟涤除。 宗臣则庙食,后祀何疏芜。彭城英雄种,宜膺将相图。 尔惟外曾孙,倜傥汗血驹。眼中万少年,用意尽崎岖。 相逢长沙亭,乍问绪业馀。乃吾故人子,童丱联居诸。 挥手洒衰泪,仰看八尺躯。内外名家流,风神荡江湖。 范云堪晚友,嵇绍自不孤。择材征南幕,湖落回鲸鱼。 载感贾生恸,复闻乐毅书。主忧急盗贼,师老荒京都。 旧丘岂税驾,大厦倾宜扶。君臣各有分,管葛本时须。 虽当霰雪严,未觉栝柏枯。高义在云台,嘶鸣望天衢。 羽人扫碧海,功业竟何如。
陌上行人怪府公。还是诗穷。还是文穷。下车上马太匆匆。来是春风。去是秋风。 阶衔免得带兵农。嬉到昏钟。睡到斋钟。不消提岳与知宫。唤作山翁。唤作溪翁。
刘克庄
——一九三三年忆光绪朝末丰之余 我想赞美几句一些过去的人,这恐怕并不是“骸骨的迷恋”〔2〕。 所谓过去的人,是指光绪末年的所谓“新党”〔3〕,民国初年,就叫他们“老新党”。甲午战败〔4〕,他们自以为觉悟了,于是要“维新”,便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也看《学算笔谈》〔5〕,看《化学鉴原》〔6〕;还要学英文,学日文,硬着舌头,怪声怪气的朗诵着,对人毫无愧色,那目的是要看“洋书”,看洋书的缘故是要给中国图“富强”,现在的旧书摊上,还偶有“富强丛书”〔7〕出现,就如目下的“描写字典”“基本英语”一样,正是那时应运而生的东西。连八股出身的张之洞〔8〕,他托缪荃孙代做的《书目答问》也竭力添进各种译本去,可见这“维新”风潮之烈了。 然而现在是别一种现象了。有些新青年,境遇正和“老新党”相反,八股毒是丝毫没有染过的,出身又是学校,也并非国学的专家,但是,学起篆字来了,填起词来了,劝人看《庄子》《文选》〔9〕了,信封也有自刻的印板了,新诗也写成方块了,除掉做新诗的嗜好之外,简直就如光绪初年的雅人一样,所不同者,缺少辫子和有时穿穿洋服而已。近来有一句常谈,是“旧瓶不能装新酒”〔10〕。这其实是不确的。旧瓶可以装新酒,新瓶也可以装旧酒,倘若不信,将一瓶五加皮和一瓶白兰地互换起来试试看,五加皮装在白兰地瓶子里,也还是五加皮。这一种简单的试验,不但明示着“五更调”“攒十字”〔11〕的格调,也可以放进新的内容去,且又证实了新式青年的躯壳里,大可以埋伏下“桐城谬种”或“选学妖孽”〔12〕的喽罗。 “老新党”们的见识虽然浅陋,但是有一个目的:图富强。所以他们坚决,切实;学洋话虽然怪声怪气,但是有一个目的:求富强之术。所以他们认真,热心。待到排满学说播布开来,许多人就成为革命党了,还是因为要给中国图富强,而以为此事必自排满始。 排满久已成功,五四早经过去,于是篆字,词,《庄子》,《文选》,古式信封,方块新诗,现在是我们又有了新的企图,要以“古雅”立足于天地之间了。假使真能立足,那倒是给“生存竞争”添一条新例的。 十月一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十月六日《申报·自由谈》时,题为《感旧》,无副题。 〔2〕“骸骨的迷恋”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斯提(叶圣陶)在《时事新报·文学旬刊》第十九期发表过一篇《骸骨之迷恋》,批评当时一些提倡白话文学的人有时还做文言文和旧诗词的现象,以后这句话便常被引用为形容守旧者不能忘情过去的贬辞。〔3〕“新党”清末戊戌变法前后主张或倾向维新的人被称为新党;辛亥革命前后,由于出现主张彻底推翻清王朝的革命党人,因而前者被称为老新党。 〔4〕甲午战败一八九四年(甲午)日本侵略朝鲜并对中国进行挑衅,发生中日战争。中国军队虽曾英勇作战,但因清廷的动摇妥协而终告失败,次年同日本订立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5〕《学算笔谈》十二卷,华蘅芳著,一八八二年(光绪八年)收入他的算学丛书《行素轩算稿》中,一八八五年刻印单行本。〔6〕《化学鉴原》六卷,英国韦而司撰,英国傅兰雅口译,无锡徐寿笔述。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出版。 〔7〕“富强丛书”在清末洋务运动中,曾出现过“富强丛书”一类读物。如一八九六年(清光绪二十二年)由张荫桓编辑,鸿文书局石印的《西学富强丛书》,分算学、电学、化学、天文学等十二类,收书约七十种。 〔8〕张之洞(1837—1909)字孝达,直隶南皮(今属河北)人,同治年间进士,清末提倡洋务运动的官僚之一。曾任四川学政、湖广总督、军机大臣。《书目答问》是他在一八七五年(光绪元年)任四川学政时所编(一说为缪荃孙代笔)。书中列有《新法算书》、《新译几何原本》等“西法”数学书多种。缪荃孙(1844—1919),字筱珊,江苏江阴人,清代藏书家、版本学家。 〔9〕《庄子》战国时庄周著,现存三十三篇,亦名《南华经》。《文选》,南朝梁昭明太子萧统编,内选秦汉至齐梁间的诗文,共三十卷,是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诗文总集。唐代李善为之作注,分为六十卷。 〔10〕“旧瓶不能装新酒”这原是欧洲流行的一句谚语,最初出于基督教《新约全书·马太福音》第九章,耶稣说:“没有人把新酒装在旧皮袋里;若是这样,皮袋就裂开,酒漏出来,连皮袋也坏了。惟独把新酒装在新皮袋里,两样就都保全了。”“五四”新文学运动兴起以后,提倡白话文学的人,认为文言和旧形式不能表现新的内容,常引用这话作为譬喻。 〔11〕“五更调”亦称“叹五更”,民间曲调名。一般五叠,每叠十句四十八字,唐敦煌曲子中已见。“攒十字”,民间曲调名,每句十字,大体按三三四排列。 〔12〕“桐城谬种”“选学妖孽”原为“五四”新文学运动初期钱玄同攻击当时摹仿桐城派古文或《文选》所选骈体文的旧派文人的话,见《新青年》第三卷第五号(一#p#副标题#e#
此去三梁远,今来万里携。西施因网得,秦客被花迷。 可在青鹦鹉,非关碧野鸡。约眉怜翠羽,刮目想金篦。 瘴气笼飞远,蛮花向坐低。轻于赵皇后,贵极楚悬黎。 都护矜罗幕,佳人炫绣袿.屏风临烛釦,捍拨倚香脐。 旧思牵云叶,新愁待雪泥。爱堪通梦寐,画得不端倪。 地锦排苍雁,帘钉镂白犀。曙霞星斗外,凉月露盘西。 妒好休夸舞,经寒且少啼。红楼三十级,稳稳上丹梯。
481 0 0
李商隐
花信风高雨又收。风雨互迟留。无端燕子,怯寒归晚,闲损帘钩。 弹棋打马心都懒,撺掇上春愁。推书就枕,凫烟淡淡,蝶梦悠悠。
356 0 0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462 0 0
元稹
后记〔2〕 这一部书,是用日本外村史郎和藏原惟人所辑译的本子为底本,从前年(一九二八年)五月间开手翻译,陆续登在月刊《奔流》上面的。在那第一本的《编校后记》上,曾经写着下文那样的一些话—— “俄国的关于文艺的争执,曾有《苏俄的文艺论战》〔3〕介绍过,这里的《苏俄的文艺政策》,实在可以看作那一部书的续编。如果看过前一书,则看起这篇来便更为明了。序文上虽说立场有三派的不同,然而约减起来,也不过两派。即对于阶级文艺,一派偏重文艺,如瓦浪斯基〔4〕等,一派偏重阶级,是《那巴斯图》〔5〕的人们,布哈林〔6〕们自然也主张支持无产阶级作家的,但又以为最要紧的是要有创作。发言的人们之中,好几个是委员,如瓦浪斯基,布哈林,雅各武莱夫〔7〕,托罗兹基〔8〕,卢那卡尔斯基等;也有‘锻冶厂’〔9〕一派,如普列忒内夫〔10〕;最多的是《那巴斯图》的人们,如瓦进,烈烈威支〔11〕,阿卫巴赫,罗陀夫,培赛勉斯基〔12〕等,译载在《苏俄的文艺论战》里的一篇《文学与艺术》后面,都有署名在那里。 “‘那巴斯图’派的攻击,几乎集中于一个瓦浪斯基——《赤色新地》〔13〕的编辑者。对于他所作的《作为生活认识的艺术》,烈烈威支曾有一篇《作为生活组织的艺术》,引用布哈林的定义,以艺术为‘感情的普遍化’的方法,并指摘瓦浪斯基的艺术论,乃是超阶级底的。这意思在评议会〔14〕的论争上也可见。但到后来,藏原惟人在《现代俄罗斯的批评文学》中说,他们两人之间的立场似乎有些接近了,瓦浪斯基承认了艺术的阶级性之重要,烈烈威支的攻击也较先前稍为和缓了。现在是托罗兹基,拉迪克〔15〕都已放逐,瓦浪斯基大约也退职,状况也许又很不同了罢。 “从这记录中,可以看见在劳动阶级文学的大本营的俄国的文学的理论和实际,于现在的中国,恐怕是不为无益的;其中有几个空字,是原译本如此,因无别国译本,不敢妄补,倘有备有原书,通函见教或指正其错误的,必当随时补正。” 但直到现在,首尾三年,终于未曾得到一封这样的信札,所以其中的缺憾,还是和先前一模一样。反之,对于译者本身的笑骂却颇不少的,至今未绝。我曾在《“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中提到一点大略,登在《萌芽》〔16〕第三本上,现在就摘抄几段在下面—— “从前年以来,对于我个人的攻击是多极了,每一种刊物上,大抵总要看见‘鲁迅’的名字,而作者的口吻,则粗粗一看,大抵好像革命文学家。但我看了几篇,竟逐渐觉得废话太多了,解剖刀既不中腠理,子弹所击之处,也不是致命伤。……于是我想,可供参考的这样的理论,是太少了,所以大家有些胡涂。对于敌人,解剖,咬嚼,现在是在所不免的,不过有一本解剖学,有一本烹饪法,依法办理,则构造味道,总还可以较为清楚,有味。人往往以神话中的Prometheus〔17〕比革命者,以为窃火给人,虽遭天帝之虐待不悔,其博大坚忍正相同。但我从别国里窃得火来,本意却在煮自己的肉的,以为倘能味道较好,庶几在咬嚼者那一面也得到较多的好处,我也较不枉费了身躯:出发点全是个人主义。并且还夹杂着小市民性的奢华,以及慢慢地摸出解剖刀来,反而刺进解剖者的心脏里去的‘报复’。……然而,我也愿意于社会上有些用处,看客所见的结果仍是火和光。这样,首先开手的就是《文艺政策》,因为其中含有各派的议论。 “郑伯奇先生……便在所编的《文艺生活》〔18〕上,笑我的翻译这书,是不甘没落,而可惜被别人著了先鞭。翻一本书便会浮起,做革命文学家真太容易了,我并不这样想。有一种小报,则说我的译《艺术论》〔19〕是‘投降’。 是的,投降的事,为世上所常有,但其时成仿吾元帅早已爬出日本的温泉,住进巴黎的旅馆,在这里又向谁输诚呢。今年,谥法又两样了,……说是‘方向转换’。我看见日本的有些杂志中,曾将这四字加在先前的新感觉派片冈铁兵〔20〕上,算是一个好名词。其实,这些纷纭之谈,也还是日看名目,连想也不肯一想的老病。译一本关于无产阶级文学的书,是不足以证明方向的,倘有曲译,倒反足以为害。我的译书,就也要献给这些速断的无产文学批评家,因为他们是有不贪‘爽快’,耐苦来研究这种理论的义务的。 “但我自信并无故意的曲译,打着我所不佩服的批评家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一笑,打着我自己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忍疼,却决不有所增减,这也是始终‘硬译’的一个原因。自然,世间总会有较好的翻译者,能够译成既不曲,也不‘硬’或‘死’的文章的,那时我的译本当然就被淘汰,我就只要来填这从‘无有’到‘较好’的空间罢了。” 因为至今还没有更新的译本出现,所以我仍然整理旧稿,印成书籍模样,想延续他多少时候的生存。但较之初稿,自信是更少缺点了。第一,雪峰当编定时,曾给我对比原译,订正了几个错误;第二,他又将所译冈泽秀虎〔21〕的《以理论为中心的俄国无产阶级文学发达史》附在卷末,并将有些字面改从我的译例,使总览之后,于这《文艺政策》的来源去脉,更得分明。这两点,至少是值得特行声#p#副标题#e#
421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