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虽好郡,刺史是憨翁。买酒终朝饮,吟诗一室空。 自知为政拙,众亦觉心公。亲事星河在,忧人骨肉同。 簿书岚色里,鼓角水声中。井邑神州接,帆樯海路通。 野亭晴带雾,竹寺夏多风。溉稻长洲白,烧林远岫红。 旧山期已失,芳草思何穷。林下无相笑,男儿五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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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河广】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跂予望之。[1] 谁谓河广?曾不容刀。 谁谓宋远?曾不崇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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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匡机 极运兮不中,来将屈兮困穷。 余深愍兮惨怛,愿一列兮无从。 乘日月兮上征,顾游心兮鄗酆。 弥览兮九隅,彷徨兮兰宫。 芷闾兮药房,奋摇兮众芳。 菌阁兮蕙楼,观道兮从横。 宝金兮委积,美玉兮盈堂。 桂水兮潺湲,扬流兮洋洋。 蓍蔡兮踊跃,孔鹤兮回翔。 抚槛兮远望,念君兮不忘。 怫郁兮莫陈,永怀兮内伤。 通路 天门兮墬户,孰由兮贤者? 无正兮溷厕,怀德兮何睹? 假寐兮愍斯,谁可与兮寤语? 痛凤兮远逝,畜鴳兮近处。 鲸鱏兮幽潜,从虾兮游陼。 乘虬兮登阳,载象兮上行。 朝发兮葱岭,夕至兮明光。 北饮兮飞泉,南采兮芝英。 宣游兮列宿,顺极兮彷徉。 红采兮骍衣,翠缥兮为裳。 舒佩兮綝纚,竦余剑兮干将。 腾蛇兮后从,飞駏兮步旁。 微观兮玄圃,览察兮瑶光。 启匮兮探筴,悲命兮相当。 纫蕙兮永辞,将离兮所思。 浮云兮容与,道余兮何之? 远望兮仟眠,闻雷兮阗阗。 阴忧兮感余,惆怅兮自怜。 危俊 林不容兮鸣蜩,余何留兮中州? 陶嘉月兮总驾,搴玉英兮自修。 结荣茝兮逶逝,将去烝兮远游。 径岱土兮魏阙,历九曲兮牵牛。 聊假日兮相佯,遗光燿兮周流。 望太一兮淹息,纡余辔兮自休。 晞白日兮皎皎,弥远路兮悠悠。 顾列孛兮缥缥,观幽云兮陈浮。 钜宝迁兮砏磤,雉咸雊兮相求。 泱莽莽兮究志,惧吾心兮懤懤。 步余马兮飞柱,览可与兮匹俦。 卒莫有兮纤介,永余思兮怞怞。 昭世 世溷兮冥昏,违君兮归真。 乘龙兮偃蹇,高回翔兮上臻。 袭英衣兮缇[糹習],披华裳兮芳芬。 登羊角兮扶舆,浮云漠兮自娱。 握神精兮雍容,与神人兮相胥。 流星坠兮成雨,进瞵盼兮上丘墟。 览旧邦兮滃郁,余安能兮久居。 志怀逝兮心懰栗,纡余辔兮踌躇。 闻素女兮微歌,听王后兮吹竽。 魂悽怆兮感哀,肠回回兮盘纡。 抚余佩兮缤纷,高太息兮自怜。 使祝融兮先行,令昭明兮开门。 驰六蛟兮上征,竦余驾兮入冥。 历九州兮索合,谁可与兮终生。 忽反顾兮西囿,睹轸丘兮崎倾。 横垂涕兮泫流,悲余后兮失灵。 尊嘉 季春兮阳阳,列草兮成行。 余悲兮兰生,委积兮从横。 江离兮遗捐,辛夷兮挤臧。 伊思兮往古,亦多兮遭殃。 伍胥兮浮江,屈子兮沉湘。 运余兮念兹,心内兮怀伤。 望淮兮沛沛,滨流兮则逝。 榜舫兮下流,东注兮磕磕。 蛟龙兮导引,文鱼兮上濑。 抽蒲兮陈坐,援芙蕖兮为盖。 水跃兮余旌,继以兮微蔡。 云旗兮电骛,倏忽兮容裔。 河伯兮开门,迎余兮欢欣。 顾念兮旧都,怀恨兮艰难。 窃哀兮浮萍,汎淫兮无根。 蓄英 秋风兮萧萧,舒芳兮振条。 微霜兮眇眇,病殀兮鸣蜩。 玄鸟兮辞归,飞翔兮灵丘。 望谿谷兮滃郁,熊罴兮呴嗥。 唐虞兮不存,何故兮久留? 临渊兮汪洋,顾林兮忽荒。 修余兮袿衣,骑霓兮南上。 乘云兮回回,亹亹兮自强。 将息兮兰皋,失志兮悠悠。 蒶蕴兮霉黧,思君兮无聊。 身去兮意存,怆恨兮怀愁。 思忠 登九灵兮游神,静女歌兮微晨。 悲皇丘兮积葛,众体错兮交纷。 贞枝抑兮枯槁,枉车登兮庆云。 感余志兮惨栗,心怆怆兮自怜。 驾玄螭兮北征,曏吾路兮葱岭。 连五宿兮建旄,扬氛气兮为旌。 历广漠兮驰骛,览中国兮冥冥。 玄武步兮水母,与吾期兮南荣。 登华盖兮乘阳,聊逍遥兮播光。 抽库娄兮酌醴,援瓟瓜兮接粮。 毕休息兮远逝,发玉軔兮西行。 惟时俗兮疾正,弗可久兮此方。 寤辟摽兮永思,心怫郁兮内伤。 陶壅 览杳杳兮世惟,余惆怅兮何归。 伤时俗兮溷乱,将奋翼兮高飞。 驾八龙兮连蜷,建虹旌兮威夷。 观中宇兮浩浩,纷翼翼兮上跻。 浮溺水兮舒光,淹低佪兮京沶。 屯余车兮索友,睹皇公兮问师。 道莫贵兮归真,羡余术兮可夷。 吾乃逝兮南娭,道幽路兮九疑。 越炎火兮万里,过万首兮嶷嶷。 济江海兮蝉蜕,绝北梁兮永辞。 浮云郁兮昼昏,霾土忽兮塺々。 息阳城兮广夏,衰色罔兮中怠。 意晓阳兮燎寤,乃自诊兮在兹。 思尧舜兮袭兴,幸咎繇兮获谋。 悲九州兮靡君,抚轼叹兮作诗。 株昭 悲哉于嗟兮,心内切磋。 款冬而生兮,凋彼叶柯。 瓦砾进宝兮,捐弃随和。 铅刀厉御兮,顿弃太阿。 骥垂两耳兮,中坂蹉跎。 蹇驴服驾兮,无用日多。 修洁处幽兮,贵宠沙劘。 凤皇不翔兮,鹑鴳飞扬。 乘虹骖蜺兮,载云变化。 焦明开路兮,后属青蛇。 步骤桂林兮,超骧卷阿。 丘陵翔儛兮,谿谷悲歌。 神章灵篇兮,赴曲相和。 余私娱兹兮,孰哉复加。 还顾世俗兮,坏败罔罗。 卷佩将逝兮,涕流滂沲。 乱曰: 皇门开兮照下土,株秽除兮兰芷睹。 四佞放兮後得禹,圣舜摄兮昭尧绪, 孰能若兮原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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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褒
轻阴阁小雨,深院昼慵开。坐看苍苔色,欲上人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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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天宝年前勤政楼,每年三日作千秋。 飞龙老马曾教舞,闻著音声总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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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江水侵云影,鸿雁欲南飞。携壶结客,何处空翠渺烟霏。尘世难逢一笑,况有紫萸黄菊,堪插满头归。风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酬佳节,须酩酊,莫相达。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晖。无尽今来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机。与问牛山客,何必独沾衣。
朱熹
已见风姿美,仍闻艺业勤。清秋上国路,白皙少年人。 带月轻帆疾,迎霜彩服新。过庭若有问,一为说漳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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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 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 朝罢香烟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 欲知世掌丝纶美,池上于今有凤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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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并刀昨夜匣中鸣,燕赵悲歌最不平;易水潺湲云草碧,可怜无处送荆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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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龙
魏国应刘后,寂寥文雅空。漳河如旧日,之子继清风。 阡陌铜台下,闾阎金虎中。送车盈灞上,轻骑出关东。 相去千馀里,西园明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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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欲居南村,非为卜其宅。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怀此颇有年,今日从兹役。敝庐何必广,取足蔽床席。邻曲时时来,抗言谈在昔。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春秋多佳日,登高赋新诗。过门更相呼,有酒斟酌之。农务各自归,闲暇辄相思。相思则披衣,言笑无厌时。此理将不胜?无为忽去兹。衣食当须纪,力耕不吾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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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渊明
天山雪云常不开,千峰万岭雪崔嵬。北风夜卷赤亭口,一夜天山雪更厚。能兼汉月照银山,复逐胡风过铁关。交河城边鸟飞绝,轮台路上马蹄滑。晻霭寒氛万里凝,阑干阴崖千丈冰。将军狐裘卧不暖,都护宝刀冻欲断。正是天山雪下时,送君走马归京师。雪中何以赠君别,惟有青青松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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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楼观峥嵘,浑疑是、天风吹坠。金屋窈,几时曾贮,粗桃凡李。镜断钗分人去后,画阑文砌苍苔缀。想当年、日日醉芳丛,侯鲭美。 春水涨,鳞鳞细。春草暗,茸茸腻。算流连光景,古犹今尔。椿菌鸠鹏休较计,倚空一笑东风里。喜知时、好雨夜来稠,秧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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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潜
游丝垂幄雨依依,枝上红香片片飞。 把酒问春因底意,为谁来后为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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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驿畔争挦草,车前自喂牛。凤城一别几经秋。身在天涯海角、忍回头。 旅梦惊残月,劳生寄小舟。都人应也望宸游。早晚葱葱佳气、满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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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老篱前江岸回,柴门不正逐江开。渔人网集澄潭下,贾客船随返照来。长路关心悲剑阁,片云何意傍琴台。王师未报收东郡,城阙秋生画角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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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宿方冬至,鸡人积夜筹。相逢一尊酒,共结两乡愁。 王俭花为府,卢谌幄内璆.明朝更临水,怅望岭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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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啼破纱窗晓。兰缸一点窥人小。春浅锦屏寒。麝煤金博山。 梦回无处觅。细雨梨花湿。正是踏青时。眼前偏少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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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干
现在有谁经过西长安街一带的,总可以看见几个衣履破碎的穷苦孩子叫卖报纸。记得三四年前,在他们身上偶而还剩有制服模样的残余;再早,就更体面,简直是童子军〔1〕的拟态。 那是中华民国八年,即西历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学生对于山东问题〔2〕的示威运动以后,因为当时散传单的是童子军,不知怎的竟惹了投机家的注意,童子军式的卖报孩子就出现了。其年十二月,日本公使小幡酉吉抗议排日运动〔3〕,情形和今年大致相同;只是我们的卖报孩子却穿破了第一身新衣以后,便不再做,只见得年不如年地显出穷苦。 我在《新青年》的《随感录》〔4〕中做些短评,还在这前一年,因为所评论的多是小问题,所以无可道,原因也大都忘却了。但就现在的文字看起来,除几条泛论之外,有的是对于扶乩,静坐,打拳而发的;有的是对于所谓“保存国粹”而发的;有的是对于那时旧官僚的以经验自豪而发的;有的是对于上海《时报》的讽刺画而发的〔5〕。记得当时的《新青年》,是正在四面受敌之中,我所对付的不过一小部分;其他大事,则本志具在,无须我多言。 五四运动之后,我没有写什么文字,现在已经说不清是不做,还是散失消灭的了。但那时革新运动,表面上却颇有些成功,于是主张革新的也就蓬蓬勃勃,而且有许多还就是在先讥笑,嘲骂《新青年》的人们,但他们却是另起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名目:新文化运动。这也就是后来又将这名目反套在《新青年》身上,而又加以嘲骂讥笑的,正如笑骂白话文的人,往往自称最得风气之先,早经主张过白话文一样。 再后,更无可道了。只记得一九二一年中的一篇是对于所谓“虚无哲学”而发的;更后一年则大抵对于上海之所谓“国学家”而发,不知怎的那时忽而有许多人都自命为国学家了。 自《新青年》出版以来,一切应之而嘲骂改革,后来又赞成改革,后来又嘲骂改革者,现在拟态的制服早已破碎,显出自身的本相来了,真所谓“事实胜于雄辩”,又何待于纸笔喉舌的批评。所以我的应时的浅薄的文字,也应该置之不顾,一任其消灭的;但几个朋友却以为现状和那时并没有大两样,也还可以存留,给我编辑起来了。这正是我所悲哀的。我以为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这正如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它的生命的存留中,也即证明着病菌尚在。 但如果凡我所写,的确都是冷的呢?则它的生命原来就没有,更谈不到中国的病证究竟如何。然而,无情的冷嘲和有情的讽刺相去本不及一张纸,对于周围的感受和反应,又大概是所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6〕的;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太寒冽了,我自说我的话,所以反而称之曰《热风》。 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三日之夜,鲁迅。 〔1〕童子军资产阶级对在学少年儿童进行军事化训练的一种组织。由英国军官贝登堡于一九○八年创立,不久即流行于各资本主义国家。一九一二年中国开始有这种组织。五四运动期间,有童子军参加散发传单等活动。 〔2〕山东问题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帝国主义国家于一九一九年一月召开分赃的“巴黎和会”,中国虽作为战胜国被邀参加,但会议在英、美、法等帝国主义操纵下,公然决议将战败的德国根据一八九八年中德《胶澳租界条约》在我国山东攫取的各种特权,完全让与日本,而北洋政府竟准备在和约上签字。消息传来,举国愤怒。北京学生在五月四日首先罢课,集会游行,反对巴黎和会决议,要求惩办亲日派官僚。北京学生的这次斗争,成为伟大的五四运动的开端。 〔3〕小幡酉吉抗议排日运动一九一九年五四运动爆发后,中国各地爱国群众纷纷开展抵制日货运动。日本驻福州领事馆为破坏这个运动,于十一月十五日派出日本浪人和便衣警察,殴打表演爱国新剧的学生。次日,又打死打伤学生和市民多人,造成引起全国公愤的福州惨案。日本驻华公使小幡酉吉反而于十二月五日向中国政府外交部提出“抗议”,硬说“事件责任全在中国”,要求取缔中国人民的反帝爱国运动。小幡酉吉前此曾任日本驻中国的参赞,一九一五年帮助日本公使日置益和袁世凯订立所谓“二十一条”的条约。 〔4〕《随感录》《新青年》从一九一八年四月第四卷第四号起,发表关于社会和文化的短评,总题为《随感录》。起初各篇都只标明次第数码,没有单独的篇名,从第五十六篇起才在总题之下有各篇的题目。作者在《新青年》发表这种短评,是从一九一八年九月第五卷第三号的《随感录二十五》开始,到一九一九年十一月该刊第六卷第六号的《六十六生命的路》为止,共二十七篇,后全部收在本书中。 〔5〕这里说的上海《时报》,应为上海《时事新报》,参看本书《随感录四十六》及其注〔3〕。 〔6〕“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北宋僧人道原《传灯录·蒙山道明》:“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南宋岳珂《[木呈]史·记龙眠海会图》又有“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话。〖制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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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闲忙两字无多子。叹举世、皆由此。逐利争名忙者事。廛中得丧,仕中宠辱,无限非和是。 谁人解识闲中味。雪月烟云自能致。世态只如风过耳。三杯两盏,眼朦胧地,长向花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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