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竹随皇命,分忧镇大藩。恩波怀魏阙,献纳望天阍。 政奉南风顺,心依北极尊。梦魂通玉陛,动息寄朱轩。 直以蒸黎念,思陈政化源。如何子牟意,今古道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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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到来难遣去难留,著骨黏心万事休。潘岳愁丝生鬓里, 婕妤悲色上眉头。长途诗尽空骑马,远雁声初独倚楼。 更有相思不相见,酒醒灯背月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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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闻颜光禄,攀龙宴京湖。楼船入天镜,帐殿开云衢。 君王歌大风,如乐丰沛都。延年献佳作,邈与诗人俱。 我来不及此,独立钟山孤。杨宰穆清风,芳声腾海隅。 英僚满四座,粲若琼林敷。鹢首弄倒景,蛾眉缀明珠。 新弦采梨园,古舞娇吴歈.曲度绕云汉,听者皆欢娱。 鸡栖何嘈嘈,沿月沸笙竽。古之帝宫苑,今乃人樵苏。 感此劝一觞,愿君覆瓢壶。荣盛当作乐,无令后贤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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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一上高楼醉复醒,日西江雪更冥冥。化风吹火全无气, 平望惟松少露青。腊内不妨南地少,夜长应得小窗听。 因思旧隐匡庐日,闲看杉柽掩石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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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秩留司殊有味,最宜病拙不才身。行香拜表为公事, 碧洛青嵩当主人。已出闲游多到夜,却归慵卧又经旬。 钱唐五马留三匹,还拟骑游搅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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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此地闻犹恶,人言是所之。一家书绝久,孤驿梦成迟。 八月三湘道,闻猿冒雨时。不须祠楚相,臣节转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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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游屡忘归,况此隐沦处。濯发清泠泉,月明不能去。 更怜垂纶叟,静若沙上鹭。一论白云心,千里沧洲趣。 芦中夜火尽,浦口秋山曙。叹息分枝禽,何时更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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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君不见上宫警夜营八屯,冬冬街鼓朝朱轩。 玉阶霜仗拥未合,少年排入铜龙门。暗闻弦管九天上, 宫漏沈沈清吹繁。平明走马绝驰道,呼鹰挟弹通缭垣。 玉笼金锁养黄口,探雏取卵伴王孙。分曹陆博快一掷, 迎欢先意笑语喧。巧为柔媚学优孟,儒衣嬉戏冠沐猿。 晚来香街经柳市,行过倡舍宿桃根。相逢杯酒一言失, 回朱点白闻至尊。金张许史伺颜色,王侯将相莫敢论。 岂知人事无定势,朝欢暮戚如掌翻。椒房宠移子爱夺, 一夕秋风生戾园。徒用黄金将买赋,宁知白玉暗成痕。 持杯收水水已覆,徙薪避火火更燔。欲求四老张丞相, 南山如天不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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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掌上香罗六寸弓。拥容胡旋一盘中。目成心许两匆匆。 别夜可怜长共月,当时曾约换追风。草生金埒画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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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左弧悬了。把柴门闩定,悄无人到。惭愧得、一二亲朋,□□□□□,温存枯槁。玉轴银钩,撺掇我、比_溪老。乏琼琚可报,惟有声声,司马称好。 卷收狨鞯锦袄。且行拾遗穗,醉藉芳草。做一个、物外闲人,省山重担擎,天大烦恼。昔似龙鸾,今踏飒、不惊鱼鸟。愿从兹、亭回仙寿,准汾阳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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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近塞上之人,有善术者,马无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数月,其马将胡骏马而归。人皆贺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为祸乎?”家富良马,其子好骑,堕而折其髀。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入塞,丁壮者引弦而战。近塞之人,死者十九。此独以跛之故,父子相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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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
七月七日晴。 每日的阴晴,实在写得自己也有些不耐烦了,从此想不写。好在北京的天气,大概总是晴的时候多;如果是梅雨期内,那就上午晴,午后阴,下午大雨一阵,听到泥墙倒塌声。 不写也罢,又好在我这日记,将来决不会有气象学家拿去做参考资料的。 上午访素园〔2〕,谈谈闲天,他说俄国有名的文学者毕力涅克〔3〕(BorisPiliniak)上月已经到过北京,现在是走了。 我单知道他曾到日本,却不知道他也到中国来。 这两年中,就我所听到的而言,有名的文学家来到中国的有四个。第一个自然是那最有名的泰戈尔即“竺震旦”〔4〕,可惜被戴印度帽子的震旦人弄得一榻胡涂,终于莫名其妙而去; 后来病倒在意大利,还电召震旦“诗哲”前往,然而也不知道“后事如何”。现在听说又有人要将甘地〔5〕扛到中国来了,这坚苦卓绝的伟人,只在印度能生,在英国治下的印度能活的伟人,又要在震旦印下他伟大的足迹。但当他精光的脚还未踏着华土时,恐怕乌云已在出岫了。 其次是西班牙的伊本纳兹〔6〕,中国倒也早有人绍介过;但他当欧战时,是高唱人类爱和世界主义的,从今年全国教育联合会的议案看来,他实在很不适宜于中国,当然谁也不理他,因为我们的教育家要提倡民族主义了〔7〕。 还有两个都是俄国人。一个是斯吉泰烈支〔8〕(Skitalez),一个就是毕力涅克。两个都是假名字。斯吉泰烈支是流亡在外的。毕力涅克却是苏联的作家,但据他自传,从革命的第一年起,就为着买面包粉忙了一年多。以后,便做小说,还吸过鱼油,这种生活,在中国大概便是整日叫穷的文学家也未必梦想到。 他的名字,任国桢君辑译的《苏俄的文艺论战》〔9〕里是出现过的,作品的译本却一点也没有。日本有一本《伊凡和马理》(《IvanandMaria》),格式很特别,单是这一点,在中国的眼睛——中庸的眼睛——里就看不惯。文法有些欧化,有些人尚且如同眼睛里著了玻璃粉,何况体式更奇于欧化。悄悄地自来自去,实在要算是造化的。 还有,在中国,姓名仅仅一见于《苏俄的文艺论战》里的里培进司基(U.Libedinsky),日本却也有他的小说译出了,名曰《一周间》〔10〕。他们的介绍之速而且多实在可骇。我们的武人以他们的武人为祖师,我们的文人却毫不学他们文人的榜样,这就可预卜中国将来一定比日本太平。 但据《伊凡和马理》的译者尾濑敬止〔11〕氏说,则作者的意思,是以为“频果的花,在旧院落中也开放,大地存在间,总是开放”的。那么,他还是不免于念旧。然而他眼见,身历了革命了,知道这里面有破坏,有流血,有矛盾,但也并非无创造,所以他决没有绝望之心。这正是革命时代的活着的人的心。诗人勃洛克〔12〕(AlexanderBlock)也如此。他们自然是苏联的诗人,但若用了纯马克斯流的眼光来批评,当然也还是很有可议的处所。不过我觉得托罗兹基〔13〕(Trotsky)的文艺批评,倒还不至于如此森严。 可惜我还没有看过他们最新的作者的作品《一周间》。 革命时代总要有许多文艺家萎黄,有许多文艺家向新的山崩地塌般的大波冲进去,乃仍被吞没,或者受伤。被吞没的消灭了;受伤的生活着,开拓着自己的生活,唱着苦痛和愉悦之歌。待到这些逝去了,于是现出一个较新的新时代,产出更新的文艺来。 中国自民元革命以来,所谓文艺家,没有萎黄的,也没有受伤的,自然更没有消灭,也没有苦痛和愉悦之歌。这就是因为没有新的山崩地塌般的大波,也就是因为没有革命。 七月八日上午,往伊东医士寓去补牙,等在客厅里,有些无聊。四壁只挂着一幅织出的画和两副对,一副是江朝宗的,一副是王芝祥的。署名之下,各有两颗印,一颗是姓名,一颗是头衔;江的是“迪威将军”,王的是“佛门弟子”。 〔14〕午后,密斯高来,适值毫无点心,只得将宝藏着的搽嘴角生疮有效的柿霜糖装在碟子里拿出去。我时常有点心,有客来便请他吃点心;最初是“密斯”和“密斯得”〔15〕一视同仁,但密斯得有时委实利害,往往吃得很彻底,一个不留,我自己倒反有“向隅”〔16〕之感。如果想吃,又须出去买来。于是很有戒心了,只得改变方针,有万不得已时,则以落花生代之。 这一著很有效,总是吃得不多,既然吃不多,我便开始敦劝了,有时竟劝得怕吃落花生如织芳之流,至于因此逡巡逃走。 从去年夏天发明了这一种花生政策以后,至今还在继续厉行。 但密斯们却不在此限,她们的胃似乎比他们要小五分之四,或者消化力要弱到十分之八,很小的一个点心,也大抵要留下一半,倘是一片糖,就剩下一角。拿出来陈列片时,吃去一点,于我的损失是极微的,“何必改作”〔17〕? 密斯高是很少来的客人,有点难于执行花生政策。恰巧又没有别的点心,只好献出柿霜糖去了。这是远道携来的名糖,当然可以见得郑重。 我想,这糖不大普通,应该先说明来源和功用。但是,密斯高却已经一目了然了。她说:这是出在河南汜水县的;用柿霜做成。颜色最好是深黄;倘是淡#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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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闽国扬帆去,蟾蜍亏复圆。 秋风生渭水,落叶满长安。 此地聚会夕,当时雷雨寒。 兰桡殊未返,消息海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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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左宪多才雄,故人尤鸷鹗。护赠单于使,休轺太原郭。 馆次厌烦歊,清怀寻寂寞。西缘十里馀,北上开化阁。 初入云树间,冥蒙未昭廓。渐出栏榥外,万里秋景焯。 岁晏风落山,天寒水归壑。览物颂幽景,三乘动玄钥。 但敷利解言,永用忘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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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生西望忆京华,湘浦南迁莫怨嗟。 圣主恩深汉文帝,怜君不遣到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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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水望番禺,迢迢青天末。鸿雁飞不到,音尘何由达。 独有舆人歌,隔云声喧聒。皆称府君仁,百越赖全活。 推诚鱼鳖信,持正魑魅怛。疲民保中和,性足无夭阏。 天子咨四岳,伫公济方割。几时复旋归,入践青琐闼。 贱子托明德,缭若松上葛。别离鄙吝生,结念思所豁。 门栏关山阻,岐路天地阔。唯凭万里书,持用慰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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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忧夷貊,屯师剪束钦。皇家思眷祐,星使忽登临。 用命期开国,违天必衅碪.化须均草树,恩不间飞沈。 束马凌苍壁,扪萝上碧岑。瘴川风自热,剑阁气长阴。 迅濑从天急,乔松入地深。仰观唯一径,俯瞰即千寻。 水作新城带,山为故垒襟。东开洞君听,南辟纳蛮心。 渥泽濡三部,衣冠化雨林。带文雕白玉,符理篆黄金。 鸟道经邛僰,星缠过觜参。回轩如睿奖,休作苦辛吟。
薛逢
便把山林寄此身。也须诗酒属吾人。仙家旧是金堂士,吏隐新收玉局名。 惟自乐,不忧贫。渊明谈笑更清真。年年眉寿登高后,醉帽常留菊满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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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淲
尘事何年解客嘲,十年容易到三茅。长思碧洞云窗下, 曾借黄庭雪夜抄。丹桂有心凭至论,五峰无信问深交。 杏坛仙侣应相笑,只为浮名未肯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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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尘尽扫,碧落辉腾,元宵三五。更漏永、迟迟停鼓。天上人间当此遇。正年少、尽香车宝马,次第追随士女。看往来、巷陌连_,簇起星毯无数。 政简物阜清闲处。听笙歌、鼎沸频举。灯焰暖、庭帏高下,红影相交知几户。恣欢笑、道今宵景色,胜前时几度。细算来、皇都此夕,消得喧传今古。 排备绮席成行,炉喷袅、沈檀轻缕。睹遨游彩仗,疑是神仙伴侣。欲飞去、恨难留住。渐到蓬瀛步。愿永逢、恁时恁节,且与风光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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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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