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气不上天,阴风吹雨血。冤魂不入地,髑髅哭沙月。 人命固有常,此地何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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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叉
家在五云溪畔住,身游巫峡作闲人。安车未至柴关外, 片玉已藏坟土新。虽有公卿闻姓字,惜无知己脱风尘。 到头积善成何事,天地茫茫秋又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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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桂华穷北陆,荆艳作东邻。残妆欲送晓,薄衣已迎春。 举袖争流雪,分歌竞绕尘。不应将共醉,年去远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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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发三泉山,穷秋听骚屑。北林夜鸣雨,南望晓成雪。 只咏北风凉,讵知南土热。沙溪忽沸渭,石道乍明灭。 宛若银碛横,复如瑶台结。指程赋所恋,遇虞不遑歇。 重纩濡莫解,悬旌冻犹揭。下奔泥栈榰,上觏云梯设。 搏颊羸马顿,回眸惴人跌。憧憧往复还,心注思逾切。 冉冉年将病,力困衰怠竭。天彭信方隅,地势诚斗绝。 忝曳尚书履,叨兼使臣节。京坻有岁饶,亭障无边孽。 归奏丹墀左,骞能俟来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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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颋
南北两山骄欲斗。中有涟漪,莫道壶山小。落落情怀临漂渺。驾言来处铃斋悄。行到桃溪花解笑。人面相逢,竞好窥寒照。醉步欹斜西日少。欢声犹唱多情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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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裳
百斛明珠得翠蛾。风流彻骨更能歌。碧云留住劝金荷。 取醉归来因一笑,恼人深处是横波。酒醒情味却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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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諲
月姊倚秋风,香度青林杪。吹堕酒杯中,笑靥撩人小。 芗林万事休,独此情未了。醉里又题诗,不觉花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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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侄女王城】 东风未肯入东门,走马还寻去岁村。 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1] 江城白酒三杯酽,野老苍颜一笑温。 已约年年为此会,故人不用赋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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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毛一鹭,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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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溥
柔和性气。雅称佳名呼懿懿。解舞能讴。绝妙年中有品流。 眉长眼细。淡淡梳妆新绾髻。懊恼风情。春著花枝百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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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鸡,又报残更歇。秣马巾车催发。草草主人灯下别。山路险,新霜滑。瑶珂响、起栖乌,金钲冷、敲残月。渐西风系,襟袖凄冽。 遥指白玉京,望断黄金阙。还道何时行彻。算得佳人凝恨切。应念念,归时节。相见了、执柔夷,幽会处、偎香雪。免鸳衾、两恁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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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县花谁葺。记满庭燕麦,朱扉斜阖。妙手作新,公馆青红晓云湿。天际疏星趁马,帘昼隙、冰弦三叠。尽换却、吴水吴烟,桃李靓春靥。 风急。送帆叶。正雁水夜清,卧虹平帖。软红路接。涂粉闱深早催入。怀暖天香宴果,花队簇、轻轩银蜡。更问讯、湖上柳,两堤翠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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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幸福》译者附记〔2〕 阿尔志跋绥夫(MikhailArtsybashev)的经历,有一篇自叙传说得很简明: “一八七八年生。生地不知道。进爱孚托尔斯克中学校,升到五年级,全不知道在那里做些甚么事。决计要做美术家,进哈尔科夫绘画学校去了。在那地方学了一整年缺一礼拜,便到彼得堡,头两年是做地方事务官的书记。动笔是十六岁的时候,登在乡下的日报上。要说出日报的名目来,却有些惭愧。开首的著作是《VSI^jozh》〔3〕,载在《RuskojeBagastvo》〔4〕里。此后做小说直到现在。” 阿尔志跋绥夫虽然没有托尔斯泰(Tolstoi)和戈里奇(Gor-kij)〔5〕这样伟大,然而是俄国新兴文学的典型的代表作家的一人;他的著作,自然不过是写实派,但表现的深刻,到他却算达了极致。使他出名的小说是《阑兑的死》(SmertLande),使他更出名而得种种攻难的小说是《沙宁》(Sanin)。 阿尔志跋绥夫的著作是厌世的,主我的;而且每每带着肉的气息。但我们要知道,他只是如实描出,虽然不免主观,却并非主张和煽动;他的作风,也并非因为“写实主义大盛之后,进为唯我,”却只是时代的肖像:我们不要忘记他是描写现代生活的作家。对于他的《沙宁》的攻难,他寄给比拉尔特的信里,以比先前都介涅夫(Turgenev)〔6〕的《父与子》,我以为不错的。攻难者这一流人,满口是玄想和神閟。高雅固然高雅了,但现实尚且茫然,还说什么玄想和神閟呢? 阿尔志跋绥夫的本领尤在小品;这一篇也便是出色的纯艺术品,毫不多费笔墨,而将“爱憎不相离,不但不离而且相争的无意识的本能”,浑然写出,可惜我的译笔不能传达罢了。 这一篇,写雪地上沦落的妓女和色情狂的仆人,几乎美丑泯绝,如看罗丹(Rodin)〔7〕的彫刻;便以事实而论,也描尽了“不惟所谓幸福者终生胡闹,便是不幸者们,也在别一方面各糟蹋他们自己的生涯”。赛式加标致时候,以肉体供人的娱乐,及至烂了鼻子,只能而且还要以肉体供人残酷的娱乐,而且路人也并非幸福者,别有将他作为娱乐的资料的人。凡有太饱的以及饿过的人们,自己一想,至少在精神上,曾否因为生存而取过这类的娱乐与娱乐过路人,只要脑子清楚的,一定会觉得战栗! 现在有几位批评家很说写实主义可厌了,不厌事实而厌写出,实在是一件万分古怪的事。人们每因为偶然见“夜茶馆的明灯在面前辉煌”便忘却了雪地上的毒打,这也正是使有血的文人趋向厌世的主我的一种原因。 ※ ※ ※ 一九二○年十月三十日记。 〔1〕《现代小说译丛》鲁迅、周作人、周建人合译的外国短篇小说集,仅出第一集,署周作人译,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列入《世界丛书》。收八个国家的十八个作家的小说三十篇,一九二二年五月出版,其中鲁迅翻译的有三个国家六位作家的小说九篇。 〔2〕本篇连同《幸福》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年十二月《新青年》月刊第八卷第四号,后来同收入《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 〔3〕《VSljozh》《在斯里约支》,阿尔志跋绥夫作于一九○一年的小说。 〔4〕《RuskojeBagastvo》俄语《_ XX]TIaTbNYXYJT》,《俄国财富》,月刊,一八七六年创办于彼得堡,一九一八年停刊。从九十年代初期起,成为自由主义的民粹派的刊物。 〔5〕戈里奇通译高尔基。参看本卷第401页注〔1〕。 〔6〕都介涅夫(c.d.W HbIFIJ,1818—1883)通译屠格涅夫,俄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猎人笔记》、《前夜》、《处女地》等。《父与子》是他的代表作,描写了俄国农奴制废除前夕新旧思想的斗争。 〔7〕罗丹(1840—1917)法国雕塑家。作品有《青铜时代》及《巴尔扎克》、《雨果》等塑像。 《父亲在亚美利加》译者附记〔1〕 芬阑和我们向来很疏远;但他自从脱离俄国和瑞典的势力之后,却是一个安静而进步的国家,文学和艺术也很发达。 他们的文学家,有用瑞典语著作的,有用芬阑语著作的,近来多属于后者了,这亚勒吉阿(Arkio)便是其一。 亚勒吉阿是他的假名,本名菲兰兑尔(AlexanderFila-nder),是一处小地方的商人,没有受过学校教育,但他用了自修工夫,竟达到很高的程度,在本乡很受尊重,而且是极有功于青年教育的。 他的小说,于性格及心理描写都很妙。这却只是一篇小品(Skizze),是从勃劳绥惠德尔〔2〕所编的《在他的诗和他的诗人的影象里的芬阑》中译出的。编者批评说:亚勒吉阿尤有一种优美的讥讽的诙谐,用了深沉的微笑盖在物事上,而在这光中,自然能理会出悲惨来,如小说《父亲在亚美利加》所证明的便是。 ※ ※ ※ 〔1〕本篇最初连同《父亲在亚美利加》的译文,发表于一九二一年七月十七、十八日北京《晨报》副刊,后收入《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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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挂席从古路,长风起广津。楚城花未发,上苑蝶来新。 半没湖波月,初生岛草春。孤霞临石镜,极浦映村神。 细响吟干苇,馀馨动远蘋.欲凭将一札,寄与沃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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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坚心持谏诤,自古亦艰难。寄邑虽行化,眠云似去官。 河分中野断,岳入半天寒。瀑布冰成日,谁陪吟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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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登此地,丘垄已前悲。今日又非昔,春风能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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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拜旆旗前,松阴路半千。楼冲高雪会,驿闭乱云眠。 榜挂临江省,名题赴宅筵。人求新蜀赋,应贵浣花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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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形解验默仙,吐论知凝神。立俗迕流议,寻山洽隐沦。鸾翮有时铩,龙性谁能驯。
颜延之
御沟柳,占春多,半出宫墙婀娜。有时倒影蘸轻罗,麴尘波。 昨日金銮巡上苑,风亚舞腰纤软。栽培得地近皇宫,瑞烟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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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锡
短顾何由遂,迟光且莫惊。莺能歌子夜,蝶解舞宫城。 柳讶眉双浅,桃猜粉太轻。年华有情状,吾岂怯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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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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