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把金戈挽落晖,南冠无奈北风吹。子房本为韩仇出,诸葛宁知汉祚移。云暗鼎湖龙去远,月明华表鹤归迟。不须更上新亭望,大不如前洒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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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集
嘉谷不夏熟,大器当晚成。徐生异凡鸟,安得非时鸣。 汲汲有所为,驱驱无本情。懿哉苍梧凤,终见排云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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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再拜识英度,喜气觉飞浮。神清骨秀,元是蓬莱谪仙流。盖去冲摩霄汉。刚向平分风月,半剌岭南州。素蕴未施展,阔步尚淹留。 从此去,朝帝阙,侍宸旒。论思献替、要须直与古人侔。好是羽仪朝著,勒就鼎彝勋业,却伴赤松游。曳杖太湖曲,笑傲八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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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华霞液,云桨椒醑,恣玉斝金罍。交酬成雅会。拚沈醉。中山千日,未为长久,今此陶陶一饮,动经万祀。 陈果D733,皆是奇异。似瓜如斗尽备。三千岁。一熟珍味。C23F坐中,莹似玉、爽口流涎,三偷不枉,西真指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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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乌夜飞】 阳春二三月, 诸花尽芳盛。 持底唤欢来, 花笑莺歌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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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甸秦原万里平,谁教根向路傍生。 轻蹄绣毂长相蹋,合是荣时不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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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夤
数年湖上谢浮名,竹杖纱巾遂性情。云外有时逢寺宿, 日西无事傍江行。陶潜县里看花发,庾亮楼中对月明。 谁念献书来万里,君王深在九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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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峒
【鸳鸯湖棹歌】[1] 穆湖莲叶小于钱,[2] 卧柳虽多不碍船。[3] 两岸新苗才过雨, 夕阳沟水响溪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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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彝尊
仲春初四日,春色正中分。绿野徘徊月,晴天断续云。 燕飞犹个个,花落已纷纷。思妇高楼晚,歌声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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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和露珍珠贯。月下回来寻几遍。今朝忽见数枝开,未有十分如待伴。 新妆不比涂妃面。雪艳冰姿寒欲颤。外边多少扫春人,春信莫教容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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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岸秋晴夕照长,凤楼龙阙倚清光。玉泉山净云初散, 金谷树多风正凉。席上客知蓬岛路,坐中寒有柏台霜。 多惭十载游梁士,却伴宾鸿入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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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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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佐郡人难料,分襟日复斜。一帆随远水,百口过长沙。 明月江边夜,平陵梦里家。王孙对芳草,愁思杳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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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入夕阳寺,因窥甘露门。 ——升上人 清香惹苔藓,忍草杂兰荪。 ——郑符 捷偈飞钳答,新诗倚仗论。 ——段成式 坏幡标古刹,圣画焕崇垣。 ——张希复 岂慕穿笼鸟,难防在牖猿。 ——段成式 一音唯一性,三语更三幡。 ——张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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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长,春尚早。墙头半露红萼枝,池岸新铺绿芽草。 蹋草攀枝仰头叹,何人知此春怀抱。年颜盛壮名未成, 官职欲高身已老。万茎白发真堪恨,一片绯衫何足道。 赖得君来劝一杯,愁开闷破心头好。
白居易
朝见青山雪,暮见青山云。云山无断绝,秋思日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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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汉家君臣欢宴终,高议云台论战功。天子临轩赐侯印,将军佩出明光宫。 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群只似无。偏坐金鞍调白羽,纷纷射杀五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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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愁不语。旧巢无觅处。 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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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好古
除日当早归,官事乃见留。执笔对之泣,哀此系中囚。小人营糇粮,堕网不知羞。我亦恋薄禄,因循失归休。不须论贤愚,均是为食谋。谁能暂纵遣。闵默愧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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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朝花》〔2〕六期上登过一篇短篇的瑙威作家哈谟生,去年日本出版的《国际文化》〔3〕上,将他算作左翼的作家,但看他几种作品,如《维多利亚》和《饥饿》里面,贵族的处所却不少。 不过他在先前,很流行于俄国。二十年前罢,有名的杂志《Nieva》〔4〕上,早就附印他那时为止的全集了。大约他那尼采和陀思妥夫斯基气息,正能得到读者的共鸣。十月革命后的论文中,也有时还在提起他,可见他的作品在俄国影响之深,至今还没有忘却。 他的许多作品,除上述两种和《在童话国里》——俄国的游记——之外,我都没有读过。去年,在日本片山正雄作的《哈谟生传》里,看见他关于托尔斯泰和伊孛生的意见,又值这两个文豪的诞生百年纪念,原是想绍介的,但因为太零碎,终于放下了。今年搬屋理书,又看见了这本传记,便于三闲〔5〕时译在下面。 那是在他三十岁时之作《神秘》里面的,作中的人物那该尔的人生观和文艺论,自然也就可以看作作者哈谟生的意见和批评。他跺着脚骂托尔斯泰——“总之,叫作托尔斯泰的汉子,是现代的最为活动底的蠢才,……那教义,比起救世军的唱Halleluiah(上帝赞美歌——译者)来,毫没有两样。我并不觉得托尔斯泰的精神比蒲斯大将(那时救世军的主将——译者)深。 两个都是宣教者,却不是思想家。是买卖现成的货色的,是弘布原有的思想的,是给人民廉价采办思想的,于是掌着这世间的舵。但是,诸君,倘做买卖,就得算算利息,而托尔斯泰却每做一回买卖,就大折其本……不知沉默的那多嘴的品行,要将愉快的人世弄得铁盘一般平坦的那努力,老嬉客似的那道德的唠叨,像煞雄伟一般不识高低地胡说的那坚决的道德,一想到他,虽是别人的事,脸也要红起来……。” 说也奇怪,这简直好像是在中国的一切革命底和遵命底的批评家〔6〕的暗疮上开刀。至于对同乡的文坛上的先辈伊孛生——尤其是后半期的作品——是这样说——“伊孛生是思想家。通俗的讲谈和真的思索之间,放一点小小的区别,岂不好么?诚然,伊孛生是有名人物呀。 也不妨尽讲伊孛生的勇气,讲到人耳朵里起茧罢。然而,论理底勇气和实行底勇气之间,舍了私欲的不羁独立的革命底勇猛心和家庭底的煽动底勇气之间,莫非不见得有放点小小的区别的必要么?其一,是在人生上发着光芒,其一,不过是在戏园里使看客咋舌……要谋叛的汉子,不带软皮手套来捏钢笔杆这一点事,是总应该做的,不应该是能做文章的一个小畸人,不应该仅是为德国人的文章上的一个概念,应该是名曰人生这一个热闹场里的活动底人物。伊孛生的革命底勇气,大约是确不至于陷其人于危地的。箱船〔7〕之下,敷设水雷之类的事,比起活的,燃烧似的实行来,是贫弱的桌子上的空论罢了。诸君听见过撕开苎麻的声音么?嘻嘻嘻,是多么盛大的声音呵。” 这于革命文学和革命,革命文学家和革命家之别,说得很露骨,至于遵命文学,那就不在话下了。也许因为这一点,所以他倒是左翼底罢,并不全在他曾经做过各种的苦工。 最颂扬的,是伊孛生早先文坛上的敌对,而后来成了儿女亲家的毕伦存(B.BjoCrnson)〔8〕。他说他活动着,飞跃着,由??N蘼凼ぐ苤?剩?脊嶙⒆鸥鲂*和精神。是有着灵感和神底闪光的瑙威惟一的诗人。但我回忆起看过的短篇小说来,却并没有看哈谟生作品那样的深的感印。在中国大约并没有什么译本,只记得有一篇名叫《父亲》的,至少翻过了五回。 哈谟生的作品我们也没有什么译本。五四运动时候,在北京的青年出了一种期刊叫《新潮》,后来有一本《新著绍介号》,豫告上似乎是说罗家伦〔9〕先生要绍介《新地》(NewEr-de)。这便是哈谟生做的,虽然不过是一种倾向小说,写些文士的生活,但也大可以借来照照中国人。所可惜的是这一篇绍介至今没有印出罢了。 三月三日,于上海。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三月十四日《朝花》周刊第十一期。 哈谟生(K.Hamsun,1859—1952)又译哈姆生,挪威小说家。曾当过水手和木工。著有长篇小说《饥饿》、《老爷》等。〔2〕《朝花》文艺刊物,鲁迅、柔石合编。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六日创刊于上海,初为周刊,共出二十期。一九二九年六月一日改出旬刊。同年九月二十一日出至第十二期停刊。周刊第六期登有梅川译的哈姆生短篇小说《生命之呼声》。 〔3〕《国际文化》日本杂志,大河内信威编辑,一九二八年创刊,东京国际文化研究所出版。该刊一九二九年一月号《世界左翼文化战线的人们》一文,将哈姆生列为左翼作家。 〔4〕《Nieva》《尼瓦》。俄语^JNH(田地)的音译,周刊,一八七○年创刊于彼得堡,一九一八年停刊。它是十月革命前俄国发行量最大的杂志,并附出《文丛》,印行俄国及其他国家作家的文集,其中包括《哈姆生全集》。 〔5〕三闲成仿吾在《洪水》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七年一月)发表#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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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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