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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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遣诗三十首

五年重别旧山村,树有交柯犊有孙。  更感卞峰颜色好,晓云才散便当门。  雪下孤村淅淅鸣,病魂无睡洒来清。  心摇只待东窗晓,长愧寒鸡第一声。  多情多感自难忘,只有风流共古长。  座上不遗金带枕,陈王词赋为谁伤。  甫里先生未白头,酒旗犹可战高楼。  长鲸好鲙无因得,乞取艅艎作钓舟。  花濑濛濛紫气昏,水边山曲更深村。  终须拣取幽栖处,老桧成双便作门。  阴洞曾为采药行,冷云凝绝烛微明。  玉芝敲折琤然堕,合有真人上姓名。  长叹人间发易华,暗将心事许烟霞。  病来前约分明在,药鼎书囊便是家。  酝得秋泉似玉容,比于云液更应浓。  思量北海徐刘辈,枉向人间号酒龙。  羊侃多应自古豪,解盘金槊置纤腰。  纵然此事教双得,不博溪田二顷苗。  偶然携稚看微波,临水春寒一倍多。  便使笔精如逸少,懒能书字换群鹅。  昔闻庄叟迢迢梦,又道韩生苒苒飞。  知有姓名聊寄问,更无言语抱斜晖。  雪侵春事太无端,舞急微还近腊寒。  应是也疑真宰怪,休时犹未遍林峦。  数尺游丝堕碧空,年年长是惹东风。  争知天上无人住,亦有春愁鹤发翁。  谁使寒鸦意绪娇,云情山晚动情憀.乱和残照纷纷舞,应索阳乌次第饶。  古往天高事渺茫,争知灵媛不凄凉。  月娥如有相思泪,只待方诸寄两行。  本来云外寄闲身,遂与溪云作主人。  一夜逆风愁四散,晓来零落傍衣巾。  渊明不待公田熟,乘兴先秋解印归。  我为馀粮春未去,到头谁是复谁非。  云拥根株抱石危,斫来文似瘦蛟螭。  幽人带病慵朝起,只向春山尽日欹。  月淡花闲夜已深,宋家微咏若遗音。  重思万古无人赏,露湿清香独满襟。  南岸春田手自农,往来横截半江风。  有时不耐轻桡兴,暂欲蓬山访洛公。  贤达垂竿小隐中,我来真作捕鱼翁。  前溪一夜春流急,已学严滩下钓筒。  水国君王又姓萧,风情由是冠南朝。  灵和殿下巴江柳,十二旒前舞翠条。  强梳蓬鬓整斜冠,片烛光微夜思阑。  天意最饶惆怅事,单栖分付与春寒。  无多药圃近南荣,合有新苗次第生。  稚子不知名品上,恐随春草斗输赢。  一派溪随箬下流,春来无处不汀洲。  漪澜未碧蒲犹短,不见鸳鸯正自由。  山下花明水上曛,一桡青翰破霞文。  越人但爱风流客,绣被何须属鄂君。  妍华须是占时生,准拟差肩不近情。  佳丽几时腰不细,荆王辛苦致宫名。  姹女精神似月孤,敢将容易入洪炉。  人间纵道铅华少,蝶翅新篁未肯无。  贞白求丹变姓名,主恩潜助亦无成。  侯家竟换梁天子,王整徒劳作外兵。  春雨能膏草木肥,就中林野碧含滋。  唯馀病客相逢背,一夜寒声减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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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祝《涛声》

《涛声》的寿命有这么长,想起来实在有点奇怪的。 大前年和前年,所谓作家也者,还有什么什么会,标榜着什么什么文学,到去年就渺渺茫茫了,今年是大抵化名办小报,卖消息;消息那里有这么多呢,于是造谣言。先前的所谓作家还会联成黑幕小说,现在是联也不会联了,零零碎碎的塞进读者的脑里去,使消息和秘闻之类成为他们的全部大学问。这功绩的褒奖是稿费之外,还有消息奖,“挂羊头卖狗肉”也成了过去的事,现在是在“卖人肉”了。于是不“卖人肉”的刊物及其作者们,便成为被卖的货色。这也是无足奇的,中国是农业国,而麦子却要向美国定购,独有出卖小孩,只要几百钱一斤,则古文明国中的文艺家,当然只好卖血,尼采说过:“我爱血写的书”〔2〕呀。 然而《涛声》尚存,这就是我所谓“想起来实在有点奇怪”。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个缺点。看现在的景况,凡有敕准或默许其存在的,倒往往会被一部分人们摇头。有人批评过我,说,只要看鲁迅至今还活着,就足见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这是真的,自民元革命以至现在,好人真不知道被害死了多少了,不过谁也没有记一篇准账。这事实又教坏了我,因为我知道即使死掉,也不过给他们大卖消息,大造谣言,说我的被杀,其实是为了金钱或女人关系。所以,名列于该杀之林〔3〕则可,悬梁服毒,是不来的。 《涛声》上常有赤膊打仗,拚死拚活的文章,这脾气和我很相反,并不是幸存的原因。我想,那幸运而且也是缺点之处,是在总喜欢引古证今,带些学究气。中国人虽然自夸“四千余年古国古”,可是十分健忘的,连民族主义文学家,也会认成吉斯汗为老祖宗〔4〕,则不宜与之谈古也可见。上海的市侩们更不需要这些,他们感到兴趣的只是今天开奖,邻右争风;眼光远大的也不过要知道名公如何游山,阔人和谁要好之类;高尚的就看什么学界琐闻,文坛消息。总之,是已将生命割得零零碎碎了。 这可以使《涛声》的销路不见得好,然而一面也使《涛声》长寿。文人学士是清高的,他们现在也更加聪明,不再恭维自己的主子,来着痕迹了。他们只是排好暗箭,拿定粪帚,监督着应该俯伏着的奴隶们,看有谁抬起头来的,就射过去,洒过去,结果也许会终于使这人被绑架或被暗杀,由此使民国的国民一律“平等”。《涛声》在销路上的不大出头,也正给它逃了暂时的性命,不过,也还是很难说,因为“不测之威”,也是古来就有的。 我是爱看《涛声》的,并且以为这样也就好。然而看近来,不谈政治呀,仍谈政治呀,似乎更加不大安分起来,则我的那些忠告,对于“乌鸦为记”〔5〕的刊物,恐怕也不见得有效。 那么,“祝”也还是“白祝”,我也只好看一张,算一张了。昔人诗曰,“丧乱死多门”〔6〕,信夫! 八月六日。 十一月二十五日的《涛声》上,果然发出《休刊辞》来,开首道:“十一月二十日下午,本刊奉令缴还登记证,‘民亦劳止,汔可小康’〔7〕。我们准备休息一些时了。 ……”这真是康有为所说似的“不幸而吾言中”,岂不奇而不奇也哉。十二月三十一夜,补记。 BB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月十九日《涛声》第二卷第三十一期。 〔2〕“我爱血写的书”参看本卷第25页注〔5〕。〔3〕名列于该杀之林一九三三年一月,作者参加中国民权保障同盟,并被举为执行委员,因此招致国民党的忌恨。同年六月;该盟副会长杨杏佛遭暗杀,作者也被列入黑名单。 〔4〕这里说的民族主义文学家,指黄震遐。参看《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 〔5〕“乌鸦为记”的刊物指《涛声》。它自第一卷第二十一期起,刊头上印有乌鸦的图案。 〔6〕“丧乱死多门”语见唐代杜甫《白马》诗。〔7〕“民亦劳止,汔可小康”语见《诗经·大雅·民劳》。汔,庶几,差不多。 上海的少女〔1〕 在上海生活,穿时髦衣服的比土气的便宜。如果一身旧衣服,公共电车的车掌会不照你的话停车,公园看守会格外认真的检查入门券,大宅子或大客寓的门丁会不许你走正门。所以,有些人宁可居斗室,喂臭虫,一条洋服裤子却每晚必须压在枕头下,使两面裤腿上的折痕天天有棱角。 然而更便宜的是时髦的女人。这在商店里最看得出:挑选不完,决断不下,店员也还是很能忍耐的。不过时间太长,就须有一种必要的条件,是带着一点风骚,能受几句调笑。否则,也会终于引出普通的白眼来。 惯在上海生活了的女性,早已分明地自觉着这种自己所具的光荣,同时也明白着这种光荣中所含的危险。所以凡有时髦女子所表现的神气,是在招摇,也在固守,在罗致,也在抵御,像一切异性的亲人,也像一切异性的敌人,她在喜欢,也正在恼怒。这神气也传染了未成年的少女,我们有时会看见她们在店铺里购买东西,侧着头,佯嗔薄怒,如临大敌。自然,店员们是能像对于成年的女性一样,加以调笑的,而她也早明白着这调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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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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