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一阳来服,三旬增一阳爻。月中复卦溯晨潮。望罢乾终姤兆。 日又别为寒暑,阳生复起中宵。午时姤象一阴朝。炼药须知昏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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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布褐高眠石窦春,迸泉多溅黑纱巾。摇头说易当朝客, 落手围棋对俗人。自算天年穷甲子,谁同雨夜守庚申。 拟归太华何时去,他日相寻乞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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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更同悲木落,莺声相续即蝉声。 荣枯了得无多事,只是闲人漫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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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千蹄万毂一枝芳,要路无媒果自伤。题柱未期归蜀国, 曳裾何处谒吴王。马嘶春陌金羁闹,鸟睡花林绣羽香。 酒薄恨浓消不得,却将惆怅问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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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多病仍多感,君心自我心。浮生都是梦,浩叹不如吟。 白雪篇篇丽,清酤盏盏深。乱离俱老大,强醉莫沾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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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余马首东,君在海北汭.尽屏簿领书,相与议岩穴。 载来诣佳境,每山有车辙。长啸林木动,高歌唾壶缺。 此辞月未周,虏马嘶绛阙。猛虎踞大道,九州当中裂。 闻君弃孤城,犹自握汉节。耻栖恶木影,忍与故山别。 脱舄挂岭云,冏然若鸟逝。唯留潺湲水,分付练溪月。 尔来大谷梨,白花再成雪。关梁限天险,欢乐竟两绝。 大盗近削平,三川今底宁。句芒布春令,屏翳收雷霆。 伊洛日夜涨,鸣皋兰杜青。鶱鶱两黄鹄,何处游青冥。 畴昔切玉刃,应如新发硎。及时当树勋,高悬景钟铭。 莫抱白云意,径往丹丘庭。功成傥长揖,然后谋沧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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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败兵家事不期, 包羞忍耻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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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蕊珠宫阙,西帝陈嫔御。语笑梦中香,叹罗浮、几番春暮。江南岁晚,垂地冻云黄,修竹外,一枝斜,流水桥边路。 小桃半吐。羞得无藏处。不怕雪霜欺,最难禁、豪风横雨。当年诗兴,犹自记扬州,今老矣,客天涯,还认何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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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去华
【三台令】 春色,春色, 依旧青门紫陌。 日斜柳暗花蔫, 醉卧谁家少年? 年少,年少, 行乐直须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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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延巳
二月春来半,宫中日渐长。柳垂金屋暖,花发玉楼香。 拂匣先临镜,调笙更炙簧。还将歌舞态,只拟奉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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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
阳关声里催行色。马惜离群人惜别。人怀风月记衔杯,迎步溪山供散策。 阴飚断渡江吹白。晴壑吞云天放碧。悬知诗兴满归途,三四野梅开的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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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孝友
佳人失手镜初分,何日团圆再会君。 今朝万里秋风起,山北山南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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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衣羞此别,去抵汉公卿。宾贡年犹少,篇章艺已成。 临流惜暮景,话别起乡情。离酌不辞醉,西江春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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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公旧相识,一夕话劳生。药裹关身病,经函寄道情。 岳寒当寺色,滩夜入楼声。不待移文诮,三年别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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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郢
且喜同年满七旬,莫嫌衰病莫嫌贫。已为海内有名客, 又占世间长命人。耳里声闻新将相,眼前失尽故交亲。 尊荣富寿难兼得,闲坐思量最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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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俄国在一九一七年三月的革命〔2〕,算不得一个大风暴;到十月,才是一个大风暴,怒吼着,震荡着,枯朽的都拉杂崩坏,连乐师画家都茫然失措,诗人也沉默了。 就诗人而言,他们因为禁不起这连底的大变动,或者脱出国界,便死亡,如安得列夫〔3〕;或者在德法做侨民,如梅垒什珂夫斯奇,巴理芒德〔4〕;或者虽然并未脱走,却比较的失了生动,如阿尔志跋绥夫〔5〕。但也有还是生动的,如勃留梭夫和戈理奇,勃洛克〔6〕。 但是,俄国诗坛上先前那样盛大的象征派〔7〕的衰退,却并不只是革命之赐;从一九一一年以来,外受未来派〔8〕的袭击,内有实感派,神秘底虚无派,集合底主我派们的分离,就已跨进了崩溃时期了。至于十月的大革命,那自然,也是额外的一个沉重的打击。 梅垒什珂夫斯奇们既然作了侨民,就常以痛骂苏俄为事;别的作家虽然还有创作,然而不过是写些“什么”,颜色很黯淡,衰弱了。象征派诗人中,收获最多的,就只有勃洛克。 勃洛克名亚历山大,早就有一篇很简单的自叙传——“一八八○年生在彼得堡。先学于古典中学,毕业后进了彼得堡大学的言语科。一九○四年才作《美的女人之歌》这抒情诗,一九○七年又出抒情诗两本,曰《意外的欢喜》,曰《雪的假面》。抒情悲剧《小游览所的主人》,《广场的王》,《未知之女》,不过才脱稿。现在担当着《梭罗忒亚卢拿》〔9〕的批评栏,也和别的几种新闻杂志关系着。” 此后,他的著作还很多:《报复》,《文集》,《黄金时代》,《从心中涌出》,《夕照是烧尽了》,《水已经睡着》,《运命之歌》。当革命时,将最强烈的刺戟给与俄国诗坛的,是《十二个》。 他死时是四十二岁,在一九二一年。 从一九○四年发表了最初的象征诗集《美的女人之歌》起,勃洛克便被称为现代都会诗人的第一人了。他之为都会诗人的特色,是在用空想,即诗底幻想的眼,照见都会中的日常生活,将那朦胧的印象,加以象征化。将精气吹入所描写的事象里,使它苏生;也就是在庸俗的生活,尘嚣的市街中,发见诗歌底要素。所以勃洛克所擅长者,是在取卑俗,热闹,杂沓的材料,造成一篇神秘底写实的诗歌。 中国没有这样的都会诗人。我们有馆阁诗人,山林诗人,花月诗人……;没有都会诗人。 能在杂沓的都会里看见诗者,也将在动摇的革命中看见诗。所以勃洛克做出《十二个》,而且因此“在十月革命的舞台上登场了”〔10〕。但他的能上革命的舞台,也不只因为他是都会诗人;乃是,如托罗兹基言,因为他“向着我们这边突进了。突进而受伤了”。 《十二个》于是便成了十月革命的重要作品,还要永久地流传。 旧的诗人沉默,失措,逃走了,新的诗人还未弹他的奇颖的琴。勃洛克独在革命的俄国中,倾听“咆哮狞猛,吐着长太息的破坏的音乐”。他听到黑夜白雪间的风,老女人的哀怨,教士和富翁和太太的彷徨,会议中的讲嫖钱,复仇的歌和枪声,卡基卡〔11〕的血。然而他又听到癞皮狗似的旧世界:他向着革命这边突进了。 然而他究竟不是新兴的革命诗人,于是虽然突进,却终于受伤,他在十二个之前,看见了戴着白玫瑰花圈的耶稣基督〔12〕。 但这正是俄国十月革命“时代的最重要的作品”。 呼唤血和火的,咏叹酒和女人的,赏味幽林和秋月的,都要真的神往的心,否则一样是空洞。人多是“生命之川”之中的一滴,承着过去,向着未来,倘不是真的特出到异乎寻常的,便都不免并含着向前和反顾。诗《十二个》里就可以看见这样的心:他向前,所以向革命突进了,然而反顾,于是受伤。 篇末出现的耶稣基督,仿佛可有两种的解释:一是他也赞同,一是还须靠他得救。但无论如何,总还以后解为近是。故十月革命中的这大作品《十二个》,也还不是革命的诗。然而也不是空洞的。 这诗的体式在中国很异样;但我以为很能表现着俄国那时(!)的神情;细看起来,也许会感到那大震撼,大咆哮的气息。可惜翻译最不易。我们曾经有过一篇从英文的重译本〔13〕;因为还不妨有一种别译,胡成才〔14〕君便又从原文译出了。不过诗是只能有一篇的,即使以俄文改写俄文,尚且决不可能,更何况用了别一国的文字。然而我们也只能如此。至于意义,却是先由伊发尔〔15〕先生校勘过的;后来,我和韦素园君又酌改了几个字。 前面的《勃洛克论》是我译添的,是《文学与革命》(Litera-turaiRevolutzia)的第三章,从茂森唯士〔16〕氏的日本文译本重译;韦素园君〔17〕又给对校原文,增改了许多。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大概还以为托罗兹基是一个喑呜叱咤的革命家和武人,但看他这篇,便知道他也是一个深解文艺的批评者。他在俄国,所得的俸钱,还是稿费多。但倘若不深知他们文坛的情形,似乎不易懂;我的翻译的拙涩,自然也是一个重大的原因。 书面和卷中的四张画,是玛修丁(V.Ma#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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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一春长费买花钱,每日花边一醉眠。喜春来百花都开遍,任簪花压帽偏,花间士女秋千。红相映桃花面,人更比花少年,来寻陌上花钿。来寻陌上花钿,正是那玉楼人醉杏花天。常言道惜花早起,爱月夜眠,花底相逢少年。赴佳期梨花深院,约定在花架傍边。柳影花阴,兀的是月下星前。 饮兴 小糟新酒滴珍珠,醉倒黄公旧酒垆。酒旗儿飘在垂杨树。常想着花间酒一壶,酒中多少名儒。漉酒的陶元亮,当酒的唐杜甫,更有个涤酒器的司马相如。 涤酒器的是司马相如,伴着个俊俏文君,卖酒当垆。有的是当酒环条,换酒金鱼。酒馆中有神仙伴侣,酒楼上红粉娇姝。常揣着买酒青蚨,不吃酒的愚夫,敢参不透这野花村务。 秋景 一川红叶火龙鳞,满地黄花锦兽睛。蓦听得山寺钟声动,骑驿马的不暂停,连云栈山路难行。头直上淅零淅零雨,半空里赤溜束剌风,风吹得败叶儿飘零。 风吹得败叶飘零,则见老树苍烟,远水寒汀。怎得个妙手丹青,却与我画作帏屏。正撞着客侣中三秋暮景,天涯千里途程,衰草长亭,流水孤村。问甚么枕剩衾余,烟冷灯昏。 老先生空恋锦堂娇,滑弹子难粘凤嘴胶。劣厥丁使不透鸦青钞。把一片惜花心空费了,引的人梦断魂劳。迷魂阵折了一阵,琉璃井擦了几交,莺花寨串到有千遭。莺花寨串到有千遭,怎能够热气儿相呵,只落的冷眼儿偷瞧。他如今翠绕珠围,别就了莺俦燕侣,凤友鸾交。你根前黑洞洞云迷了楚山,白茫茫水氵了蓝桥。恨满归桡,泪湿征袍。看了他有分相逢,无福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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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 洞庭水上一株桐,经霜触浪困严风。 昔时抽心耀白日,今旦卧死黄沙中。 洛阳名工见咨嗟,一翦一刻作琵琶。 白璧规心学明月,珊瑚映面作风花。 帝王见赏不见忘,提携把握登建章。 掩抑摧藏张女弹,殷勤促柱楚明光。 年年月月对君子,遥遥夜夜宿未央。 未央采女弃鸣篪,争先拂拭生光仪。 茱萸锦衣玉作匣,安念昔日枯树枝。 不学衡山南岭桂,至今千年犹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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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均
平生事行役,今日始知非。岁月老将至,江湖春未归。 传家有天爵,主祭用儒衣。何必劳知己,无名亦息机。 未明唤僮仆,江上忆残春。风雨落花夜,山川驱马人。 星星一镜发,草草百年身。此日念前事,沧洲情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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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路远仙城,自王郎去后,芳卿憔悴。锦段镜空,重铺步障新绮。凡花瘦不禁秋,幻腻玉、腴红鲜丽。相携。试新妆乍毕,交扶轻醉。 长记断桥外。骤玉骢过处,千娇凝睇。昨梦顿醒,依约旧时眉翠。愁边暮合碧云,倩唱入、六幺声里。风起。舞斜阳、阑干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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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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