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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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雄。却秦不受赏,击晋宁为功。脱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当朝揖高义,举世称英雄。小节岂足言,退耕舂陵东。归来无产业,生事如转蓬。一朝乌裘敝,百镒黄金空。弹剑徒激昂,出门悲路穷。吾兄青云士,然诺闻诸公。所以陈片言,片言贵情通。棣华倘不接,甘与秋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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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李昂1 熏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柳公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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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崖口众山断,嶔崟耸天壁。气冲落日红,影入春潭碧。 锦缋织苔藓,丹青画松石。水禽泛容与,岩花飞的砾。 微路从此深,我来限于役。惆怅情未已,群峰暗将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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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澹荡韶光三月中,牡丹偏自占春风。时过宝地寻香径, 已见新花出故丛。曲水亭西杏园北,浓芳深院红霞色。 擢秀全胜珠树林,结根幸在青莲域。艳蕊鲜房次第开, 含烟洗露照苍苔。庞眉倚杖禅僧起,轻翅萦枝舞蝶来。 独坐南台时共美,闲行古刹情何已。花间一曲奏阳春, 应为芬芳比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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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莲花峰翠湿凝秋,旧业园林在下头。 好束诗书且归去,而今不爱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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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这一回编辑《莽原》时,看见论及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2〕的投稿里,还有用“某校”字样和几个方匡子〔3〕的,颇使我觉得中国实在还很有存心忠厚的君子,国事大有可为。但其实,报章上早已明明白白地登载过许多次了。 今年五月,为了“同系学生同时登两个相反的启事〔4〕已经发现了……”那些事,已经使“喜欢怀疑”的西滢先生有“好像一个臭毛厕”之叹(见《现代评论》二十五期《闲话》),现在如果西滢先生已回北京,或者要更觉得“世风日下”了罢,因为三个相反,或相成的启事〔5〕已经发现了:一是“女师大学生自治会”;二是“杨荫榆”;三是单叫作“女师大”。报载对于学生“停止饮食茶水”〔6〕,学生亦云“既感饥荒之苦,复虑生命之危。”而“女师大”云“全属子虚”,是相反的;而杨荫榆云“本校原望该生等及早觉悟自动出校并不愿其在校受生活上种种之不便也”,则似乎确已停止,和“女师大”说相反,与报及学生说相成。 学生云“杨荫榆突以武装入校,勒令同学全体即刻离校,嗣复命令军警肆意毒打侮辱……”而杨荫榆云“荫榆于八月一日到校……暴劣学生肆行滋扰……故不能不请求警署拨派巡警保护……”是因为“滋扰”才请派警,与学生说相反的;而“女师大”云“不料该生等非特不肯遵命竟敢任情谩骂极端侮辱……幸先经内右二区派拨警士在校防护……”是派警在先,“滋扰”在后,和杨荫榆说相反的;至于京师警察厅行政处公布,则云“查本厅于上月三十一日准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函……请准予八月一日照派保安警察三四十名来校……”乃又与学生及“女师大”说相成了。杨荫榆确是先期准备了“武装入校”,而自己竟不知道,以为临时叫来,真是离奇。 杨先生大约真如自己的启事所言,“始终以培植人才恪尽职守为素志……服务情形为国人所共鉴”的罢。“素志”我不得而知,至于服务情形,则不必再说别的,只要一看本月一日至四日的“女师大”和她自己的两启事之离奇闪烁就尽够了!撒谎造谣,即在局外者也觉得。如果是严厉的观察和批评者,即可以执此而推论其他。 但杨先生却道:“所以勉力维持至于今日者非贪恋个人之地位为彻底整饬学风计也”,窃以为学风是决非造谣撒谎所能整饬的;地位自然不在此例。 且住,我又来说话了,或者西滢先生们又许要听到许多“流言”。然而请放心,我虽然确是“某籍”〔7〕,也做过国文系的一两点钟的教员,但我并不想谋校长,或仍做教员以至增加钟点;也并不为子孙计,防她们在女师大被诬被革,挨打挨饿,我借一句Lermontov〔8〕的愤激的话告诉你们:“我幸而没有女儿!” 八月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七日《莽原》周刊第十六期。 〔2〕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一九二四年秋,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发生反对校长杨荫榆的风潮,迁延数月,未得解决。一九二五年一月学生代表赴教育部诉述杨氏掌校以来的种种黑暗情况,并发表宣言不承认她为校长。同年四月,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章士钊声言“整顿学风”,助长了杨的气焰,五月七日,杨以校长身份强行主持纪念国耻讲演会,遭到学生反对,九日,她即假借评议会名义开除学生自治会职员六人,八月一日复带领武装警察到校,强令解散国文系三年级等四班,激起学生更大的反抗。 〔3〕“某校”字样和几个方匡子一九二五年八月七日《莽原》周刊第十六期所载朱大柊的《听说——想起》一文中,称女师大为“某校”。又同期效痴的《可悲的女子教育》一文用OOO代指杨矣芎驼率款取* 〔4〕两个相反的启事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七、十八日《晨报》第二版曾刊有《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音乐系、体育系紧要启事》和《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哲教系全体学生紧要启事》,声称“严守中立”,“并未参与”“本校风潮”云云。随后,三系学生在五月二十二日《京报》第二版登出《国立女子师范大学音乐系、哲学系、体育系启事》,声明驱杨是“全体同学公意”,对上述混淆视听的“冒名启事”予以揭露。 〔5〕三个相反或相成的启事指一九二五年八月三日《京报》所载的《女师大学生自治会紧要启事》和次日该报刊载的《杨荫榆启事》及杨以学校名义发的《女师大启事》。前一启事揭露了杨荫榆八月一日率领军警进校迫害学生的暴行,后两个启事则竭力为这一暴行辩护。 〔6〕“停止饮食茶水”见一九二五年八月二日《京报》所载《杨荫榆带警入女师大》的报道。 〔7〕“某籍”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二十五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闲话》中说:“我们在报纸上看见女师大七教员的宣言。以前我们常常听说女师大的风潮,有在北京教育界占最大势力的某籍某系的人在暗中鼓动,可是我们总不敢相信。……但是这篇宣言一出,免不了流言更加传布得厉害了。”某籍,指浙江。发表宣言的七人中有六人是浙江籍。某系,指北京大学国文系。参见《华盖集·我的“籍”和“系”》。 〔8〕Lermo#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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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露华凝聚,夜更长、寒压一床衾重。局缩龟藏灯幌悄,明灭银钅工欲冻。鼻观流珠,肌纹浮粟,欹枕难成梦。明蟾交映,一窗清影梅弄。 晓见黄陨丹空,但琼华点缀,万悄森耸。橘柚香来分好景,书后尽堪题送。青女呈工,玉妃传信,渐六E648飞动。瑞花盈尽,看看叠嶂银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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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 红杏飘香, 柳含烟翠拖轻缕。 水边朱户。 尽卷黄昏雨。 烛影摇风, 一枕伤春绪。 归不去。 凤楼何处。 芳草迷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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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武仙花县谒凫仙。急招横渡船。重门心理掩讼庭闲。虚檐群雀喧。 金屋畔,玉阑边。新春桃李妍。主人情重客无缘。销魂空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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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
光尘扑扑。宫柳低迷绿。斗鸭阑干春诘曲。帘额微风绣蹙。 碧云青翼无凭。困来小倚银屏。楚梦未禁春晚,黄鹂犹自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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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一剑横空,飞过洞庭,又为此来。有汝阳璡者,唱名殿陛,玉川公子,开宴尊罍。四举无成,十年不调,大宋神仙刘秀才。如何好,将百千万事,付两三杯。 未尝戚戚于怀。问自古英雄安在哉。任钱塘江上,潮生潮落,姑苏台畔,花谢花开。盗号书生,强名举子,未老雪从头上催。谁羡汝,拥三千珠履,十二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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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过
江钟寒夕微,江鸟望巢飞。木落山城出,潮生海棹归。 独吟霜岛月,谁寄雪天衣。此别三千里,关西信更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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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 秦亡草昧,刘项起吞并。鞭寰宇。驱龙虎。扫欃枪。斩长鲸。血染中原战。视馀耳,皆鹰犬。平祸乱。归炎汉。势奔倾。兵散月明。风急旌旗乱,刁斗三更。共虞姬相对,泣听楚歌声。玉帐魂惊。 泪盈盈。念花无主。凝愁苦。挥雪刃,掩泉扃。时不利。骓不逝。闲阴陵。叱追兵。鸣暗摧天地,望归路,忍偷生。功盖世,何处见遗灵。江静水寒烟冷,波纹细、古木凋零。遣行人到此,追念益伤情。胜负难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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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
谪宦心都惯,辞乡去不难。缘留龟子住,涕泪一阑干。 小子须娇养,邹婆为好看。银匙封寄汝,忆我即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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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多令,同柳阜之、刘去非、石民瞻、周嘉仲、陈孟参、孟容,时八月五日也。 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柳下系舟犹未稳,能几日、又中秋。 黄鹤断矶头。故人今在不。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是、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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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酴醿芍药,此花亦殿余春。麝囊初破酒初醺。恰有这般风韵。 烂坼真成绝倒,半开犹带轻颦。不知抵死笑何人。待与折来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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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应祥
【途经秦始皇墓】 龙盘虎踞树层层, 势入浮云亦是崩。 一种青山秋草里, 路人唯拜汉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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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石桥架绝壑,苍翠横鸟道。凭槛云脚下,颓阳日犹蚤。 霓裳倘一遇,千载长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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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云山去几重,依依独听广陵钟。 明朝借问南来客,五马双旌何处逢。
刘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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