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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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词十首(乐府作升平乐)

瑞气绕宫楼,皇居信上游。远冈连圣祚,平地载神州。 会合皆重译,潺湲近八流。中兴岂假问,据此自千秋。 寥泬敞延英,朝班立位横。宣传无草动,拜舞有衣声。 鸳瓦霜消湿,虫丝日照明。辛勤自不到,遥见似前程。 处处是欢心,时康岁已深。不同三尺剑,应似五弦琴。 寿笑山犹尽,明嫌日有阴。何当怜一物,亦遣断愁吟。 曙质绝埃氛,彤庭列禁军。圣颜初对日,龙尾竞缘云。 佩响交成韵,帘阴暖带纹。逍遥岂有事,于此咏南薰。 一物至周天,洪纤尽晏然。车书无异俗,甲子并丰年。 奇技皆归朴,征夫亦服田。君王故不有,台鼎合韦弦。 日日听歌谣,区中尽祝尧。虫蝗初不害,夷狄近全销。 史笔惟书瑞,天台绝见妖。因令匹夫志,转欲事清朝。 品物尽昭苏,神功复帝谟。他时应有寿,当代且无虞。 赐历通遐俗,移关入半胡。鹪鹩一何幸,于此寄微躯。 无战复无私,尧时即此时。焚香临极早,待月卷帘迟。 端拱乾坤内,何言黈纩垂。君看圣明验,只此是神龟。 旭日上清穹,明堂坐圣聪。衣裳承瑞气,冠冕盖重瞳。 花木经宵露,旌旗入仗风。何期于此地,见说是神工。 五帝三皇主,萧曹魏邴臣。文章惟返朴,戈甲尽生尘。 谏纸应无用,朝纲自有伦。升平不可记,所见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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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寄吴士矩端公五十韵(此后并江陵士曹时作)

昔在凤翔日,十岁即相识。未有好文章,逢人赏颜色。 可怜何郎面,二十才冠饰。短发予近梳,罗衫紫蝉翼。 伯舅各骄纵,仁兄未摧抑。事业若杯盘,诗书甚徽纆. 西州戎马地,贤豪事雄特。百万时可赢,十千良易借。 寒食桐阴下,春风柳林侧。藉草送远游,列筵酬博塞。 萎蕤云幕翠,灿烂红茵赩.脍缕轻似丝,香醅腻如职。 将军频下城,佳人尽倾国。媚语娇不闻,纤腰软无力。 歌辞妙宛转,舞态能剜刻。筝弦玉指调,粉汗红绡拭。 予时最年少,专务酒中职。未能解生狞,偏矜任狂直。 曲庇桃根盏,横讲捎云式。乱布斗分朋,惟新间谗慝。 耻作最先吐,羞言未朝食。醉眼渐纷纷,酒声频cH々。 扣节参差乱,飞觥往来织。强起相维持,翻成两匍匐。 边霜飒然降,战马鸣不息。但喜秋光丽,谁忧塞云黑。 常随猎骑走,多在豪家匿。夜饮天既明,朝歌日还昃。 荒狂岁云久,名利心潜逼。时辈多得途,亲朋屡相敕。 闲因适农野,忽复爱稼穑。平生中圣人,翻然腐肠贼。 亦从酒仙去,便被书魔惑。脱迹壮士场,甘心竖儒域。 矜持翠筠管,敲断黄金勒。屡益兰膏灯,犹研兔枝墨。 崎岖来掉荡,矫枉事沉默。隐笑甚艰难,敛容还屴崱。 与君始分散,勉我劳修饰。岐路各营营,别离长恻恻。 行看二十载,万事纷何极。相值或须臾,安能洞胸臆。 昨来陕郊会,悲欢两难克。问我新相知,但报长相忆。 岂无新知者,不及小相得。亦有生岁游,同年不同德。 为别讵几时,伊予坠沟洫。大江鼓风浪,远道参荆棘。 往事返无期,前途浩难测。一旦得自由,相求北山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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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狗·猫·鼠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①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O.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现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象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Bruegeld.A)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derWoll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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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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