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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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喜逢萧九彻因话长安旧游戏赠五十韵(见才调集)

忆昔嬉游伴,多陪欢宴场。寓居同永乐,幽会共平康。 师子寻前曲,声儿出内坊。花深态奴宅,竹错得怜堂。 庭晚开红药,门闲荫绿杨。经过悉同巷,居处尽连墙。 时世高梳髻,风流澹作妆。戴花红石竹,帔晕紫槟榔。 鬓动悬蝉翼,钗垂小凤行。拂胸轻粉絮,暖手小香囊。 选胜移银烛,邀欢举玉觞。炉烟凝麝气,酒色注鹅黄。 急管停还奏,繁弦慢更张。雪飞回舞袖,尘起绕歌梁。 旧曲翻调笑,新声打义扬。名情推阿轨,巧语许秋娘。 风暖春将暮,星回夜未央。宴馀添粉黛,坐久换衣裳。 结伴归深院,分头入洞房。彩帷开翡翠,罗荐拂鸳鸯。 留宿争牵袖,贪眠各占床。绿窗笼水影,红壁背灯光。 索镜收花钿,邀人解袷裆。暗娇妆靥笑,私语口脂香。 怕听钟声坐,羞明映缦藏。眉残蛾翠浅,鬟解绿云长。 聚散知无定,忧欢事不常。离筵开夕宴,别骑促晨装。 去住青门外,留连浐水傍。车行遥寄语,马驻共相望。 云雨分何处,山川共异方。野行初寂寞,店宿乍恓惶。 别后嫌宵永,愁来厌岁芳。几看花结子,频见露为霜。 岁月何超忽,音容坐渺茫。往还书断绝,来去梦游扬。 自我辞秦地,逢君客楚乡。常嗟异岐路,忽喜共舟航。 话旧堪垂泪,思乡数断肠。愁云接巫峡,泪竹近潇湘。 月落江湖阔,天高节候凉。浦深烟渺渺,沙冷月苍苍。 红叶江枫老,青芜驿路荒。野风吹蟋蟀,湖水浸菰蒋。 帝路何由见,心期不可忘。旧游千里外,往事十年强。 春昼提壶饮,秋林摘橘尝。强歌还自感,纵饮不成狂。 永夜长相忆,逢君各共伤。殷勤万里意,并写赠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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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辞“大义”〔1〕

我自从去年得罪了正人君子们的“孤桐先生”,弄得六面碰壁,只好逃出北京以后,默默无语,一年有零。以为正人君子们忘记了这个“学棍”了罢,——哈哈,并没有。 印度有一个泰戈尔。这泰戈尔到过震旦来,改名竺震旦。 因为这竺震旦做过一本《新月集》,所以这震旦就有了一个新月社〔2〕,——中间我不大明白了——现在又有一个叫作新月书店的。这新月书店要出版的有一本《闲话》,这本《闲话》的广告里有下面这几句话: “……鲁迅先生(语丝派首领)所仗的大义,他的战略,读过《华盖集》的人,想必已经认识了。但是现代派的义旗,和它的主将——西滢先生的战略,我们还没有明了。……” “派”呀,“首领”呀,这种谥法实在有些可怕。不远就又会有人来诮骂。甲道:看哪!鲁迅居然称为首领了。天下有这种首领的么?乙道:他就专爱虚荣。人家称他首领,他就满脸高兴。我亲眼看见的。 但这是我领教惯的教训了,并不为奇。这回所觉得新鲜而惶恐的,是忽而将宝贵的“大义”硬塞在我手里,给我竖起大旗来,叫我和“现代派”的“主将”去对垒。我早已说过:公理和正义,都被正人君子夺去了,所以我已经一无所有〔3〕。大义么,我连它是圆柱形的呢还是椭圆形的都不知道,叫我怎么“仗”? “主将”呢,自然以有“义旗”为体面罢。不过我没有这么冠冕。既不成“派”,也没有做“首领”,更没有“仗”过“大义”。更没有用什么“战略”,因为我未见广告以前,竟没有知道西滢先生是“现代派”的“主将”,——我总当他是一个喽罗儿。 我对于我自己,所知道的是这样的。我想,“孤桐先生”尚在,“现代派”该也未必忘了曾有人称我为“学匪”,“学棍”,“刀笔吏”的,而今忽假“鲁迅先生”以“大义”者,但为广告起见而已。 呜呼,鲁迅鲁迅,多少广告,假汝之名以行! 九月三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月一日《语丝》周刊第一五一期。 〔2〕新月社以一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核心的文学和政治团体。约成立于一九二三年,主要人物为胡适、徐志摩、梁实秋、罗隆基等。该社取名于泰戈尔的诗集《新月集》,曾以诗社的名义于一九二六年夏天借北京《晨报副刊》版面出过《诗刊》(周刊)十一期;一九二七年该社分子多数南下,在上海创办新月书店,于一九二八年三月发刊综合性的《新月》月刊。他们原来依附北洋政府,后来转而投靠蒋介石政权。 〔3〕“公理”和“正义”,是现代评论派陈西滢等人在支持章士钊、杨荫榆压迫女师大学生时经常使用的字眼。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底,当女师大学生斗争胜利,回校复课时,陈西滢、王世杰等人又组织所谓“教育界公理维持会”,反对女师大复校,支持章士钊另立女子大学。 作者在《新的蔷薇》一文中曾说:“公理是只有一个的。然而听说这早被他们拿去了,所以我已经一无所有。”(见《华盖集续编》)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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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新药

说起来就记得,诚然,自从九一八以后,再没有听到吴稚老〔2〕的妙语了,相传是生了病。现在刚从南昌专电中,飞出一点声音来〔3〕,却连改头换面的,也是自从九一八以后,就再没有一丝声息的民族主义文学者们,也来加以冷冷的讪笑。为什么呢?为了九一八。 想起来就记得,吴稚老的笔和舌,是尽过很大的任务的,清末的时候,五四的时候,北伐的时候,清党的时候,清党以后的还是闹不清白的时候。然而他现在一开口,却连躲躲闪闪的人物儿也来冷笑了。九一八以来的飞机,真也炸着了这党国的元老吴先生,或者是,炸大了一些躲躲闪闪的人物儿的小胆子。 九一八以后,情形就有这么不同了。 旧书里有过这么一个寓言,某朝某帝的时候,宫女们多数生了病,总是医不好。最后来了一个名医,开出神方道:壮汉若干名。皇帝没有法,只得照他办。若干天之后,自去察看时,宫女们果然个个神采焕发了,却另有许多瘦得不像人样的男人,拜伏在地上。皇帝吃了一惊,问这是什么呢?宫女们就嗫嚅的答道:是药渣〔4〕。 照前几天报上的情形看起来,吴先生仿佛就如药渣一样,也许连狗子都要加以践踏了。然而他是聪明的,又很恬淡,决不至于不顾自己,给人家熬尽了汁水。不过因为九一八以后,情形已经不同,要有一种新药出卖是真的,对于他的冷笑,其实也就是新药的作用。 这种新药的性味,是要很激烈,而和平。譬之文章,则须先讲烈士的殉国,再叙美人的殉情;一面赞希特勒的组阁,一面颂苏联的成功;军歌唱后,来了恋歌;道德谈完,就讲妓院;因国耻日而悲杨柳,逢五一节而忆蔷薇;攻击主人的敌手,也似乎不满于它自己的主人……总而言之,先前所用的是单方,此后出卖的却是复药了。 复药虽然好像万应,但也常无一效的,医不好病,即毒不死人。不过对于误服这药的病人,却能够使他不再寻求良药,拖重了病症而至于胡里胡涂的死亡。 四月二十九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五月七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丁萌。 〔2〕吴稚老指吴稚晖(1865—1953),名敬恒,江苏武进人,国民党政客。早年曾先后留学日本、英国。一九○五年参加同盟会,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右翼,曾出卖过革命者章太炎、邹容。一九二四年后,历任国民党中央监察委员等职。一九二七年他向国民党中央提出“清党”案,是蒋介石背叛革命、屠杀共产党人的帮凶。〔3〕指吴稚晖在南昌对新闻界的谈话,见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九日《申报》“南昌专电”:“吴稚晖谈,暴日侵华,为全国预定计划,不因我退让而软化,或抵抗而强硬,我惟不计生死,拚死抵抗。”由于国民党政府实行不抵抗政策,此时正酝酿派亲日分子黄郛北上,与进犯华北的日本侵略者妥协,因此《大晚报》“星期谈屑”曾载《吴稚晖抗日》一文,对吴的谈话加以嘲笑,文中说:“自九一八以后,一二八以后,我们久已不闻吴稚晖先生的解颐快论了,最近,申报的南昌电,记着吴老先生的一段谈话”,“便是吴老先生的一张嘴巴,也是无从可以救国了”,“吴老先生的解颐快论”,只不过是“‘皓首匹夫’的随便谈谈而已!” 〔4〕药渣见清代褚人获《坚瓠丙集·药渣》:“明吾郡陆天池博学能文,精于音律。有寓言曰:某帝时,宫人多怀春疾,医者曰:‘须敕数十少年药之。’帝如言。后数日,宫人皆颜舒体胖,拜帝曰:‘赐药疾愈,谨谢恩!’诸少年俯伏于后,枯瘠蹒跚,无复人状。帝问是何物?对曰:‘药渣!’”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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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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