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与樵人熟,春残日日来。依冈寻紫蕨,挽树得青梅。 燕静衔泥起,蜂喧抱蕊回。嫩茶重搅绿,新酒略炊醅。 漠漠蚕生纸,涓涓水弄苔。丁香政堪结,留步小庭隈。
420 0 0
李郢
春黛双蛾嫩,秋蓬两鬓侵。谋欢身太晚,恨老意弥深。 薄解灯前舞,尤能酒后吟。花丛便不入,犹自未甘心。
414 0 0
白居易
僧录琵琶腿, ——程紫霄 先生觱栗头。 ——释惠江
360 0 0
中华文学
【角声】 江汉夜滔滔,严城片月高。 声随风咽鼓,泪杂酒沾袍。 思妇劳人怨,长歌短剑豪。 壮怀消不尽,马首向临洮。
470 0 0
谭嗣同
莫倦寻春去,都无百日游。更堪正月过,已是一分休。 泉暖声才出,云寒势未收。晚来重作雪,翻为杏花愁。
354 0 0
记澄湖抱练,画舫参差,闹花时节。油壁鸣堤,有障萦屏列。燕草香融,鸦条香浅,似渭城烟雪。急管斜阳,衙娘葱蒨;带围寒怯。 苏小间情,绿杨如织,阑槛东好山千叠。料得如今,也翠销红歇。何限繁华,春来都付与,数声啼鴂。谩怆羁魂,扁舟买醉,谢公明月。
337 0 0
张辑
【石头城】[1] 山围故国周遭在, 潮打空城寂寞回。 淮水东边旧时月,[2] 夜深还过女墙来。[3]
379 0 0
刘禹锡
君家诸子燕山盛。去年两见门弧庆。银蜡烧花,宝香熏烬。晬盘珠玉还相映。 耳边好语凭君听。此儿不与群儿并。右执金戈,左持金印。功名当似王文正。
333 0 0
生为明代苦吟身,死作长江一逐臣。 可是当时少知已,不知知己是何人。
509 0 0
张蠙
樱花落尽阶前月, 象床愁倚薰笼。 远似去年今日,恨还同。 双鬟不整云憔悴, 泪沾红抹胸。 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339 0 0
李煜
不厌东溪绿玉君,天坛双凤有时闻。 一峰晓似朝仙处,青节森森倚绛云。 万枝朝露学潇湘,杳霭孤亭白石凉。 谁道乖龙不得雨,春雷入地马鞭狂。 啸入新篁一里行,万竿如瓮锁龙泓。 惊巢翡翠无寻处,闲倚云根刻姓名。 青岚帚亚思吾祖,绿润偏多忆蔡邕。 长听南园风雨夜,恐生鳞甲尽为龙。 迸玉闲抽上钓矶,翠苗番次脱霞衣。 山童泥乞青骢马,骑过春泉掣手飞。 须题内史琅玕坞,几醉山阳瑟瑟村。 剩养万茎将扫俗,莫教凡鸟闹云门。 一溪云母间灵花,似到封侯逸士家。 谁识雌雄九成律,子乔丹井在深涯。 燕燕雏时紫米香,野溪羞色过东墙。 诸儿莫拗成蹊笋,从结高笼养凤凰。 一节呼龙万里秋,数茎垂海六鳌愁。 更须瀑布峰前种,云里阑干过子猷。 丘壑谁堪话碧鲜,静寻春谱认婵娟。 会当小杀青瑶简,图写龟鱼把上天。 玄圃千春闭玉丛,湛阳一祖碧云空。 不须骚屑愁江岛,今日南枝在国风。
413 0 0
陈陶
相国尹京兆,政成人不欺。甘露降府庭,上天表无私。 非无他人家,岂少群木枝。被兹甘棠树,美掩召伯诗。 团团甜如蜜,皛皛凝若脂。千柯玉光碎,万叶珠颗垂。 昆仑何时来,庆云相逐飞。魏宫铜盘贮,汉帝金掌持。 王泽布人和,精心动灵祇.君臣日同德,祯瑞方潜施。 何术令大臣,感通能及兹。忽惊政化理,暗与神物期。 却笑赵张辈,徒称今古稀。为君下天酒,麹糵将用时。
365 0 0
岑参
扇荷偷换羽葆。院宇人声窈。独步亭皋下,阑干并、栖幽鸟。新雨抽嫩草。檐花闹,一片萍铺沼。燕雏小。 书空底事,那堪手版持倒。今来古往,几见北邙人晓。乡号无何但日到。休觉。陶然身世尘表。
322 0 0
吴潜
金徽玉轸肯躇蹰,偶滞良途半月馀。楼上酒阑梅拆后, 马前山好雪晴初。栾公社在怜乡树,潘令花繁贺版舆。 县谱莫辞留旧本,异时量度更何如。
426 0 0
罗隐
文六十一篇,一九三六年六月由上海联华书局出版。 序言 我的常常写些短评,确是从投稿于《申报》的《自由谈》〔1〕上开头的;集一九三三年之所作,就有了《伪自由书》和《准风月谈》两本。后来编辑者黎烈文先生真被挤轧得苦,到第二年,终于被挤出了,我本也可以就此搁笔,但为了赌气,却还是改些作法,换些笔名,托人抄写了去投稿,新任者〔2〕不能细辨,依然常常登了出来。一面又扩大了范围,给《中华日报》的副刊《动向》〔3〕,小品文半月刊《太白》〔4〕之类,也间或写几篇同样的文字。聚起一九三四年所写的这些东西来,就是这一本《花边文学》。 这一个名称,是和我在同一营垒里的青年战友〔5〕,换掉姓名挂在暗箭上射给我的。那立意非常巧妙:一,因为这类短评,在报上登出来的时候往往围绕一圈花边以示重要,使我的战友看得头疼;二,因为“花边”〔6〕也是银元的别名,以见我的这些文章是为了稿费,其实并无足取。至于我们的意见不同之处,是我以为我们无须希望外国人待我们比鸡鸭优,他却以为应该待我们比鸡鸭优,我在替西洋人辩护,所以是“买办”。那文章就附在《倒提》之下,这里不必多说。此外,倒也并无什么可记之事。只为了一篇《玩笑只当它玩笑》,又曾引出过一封文公直〔7〕先生的来信,笔伐的更严重了,说我是“汉奸”,现在和我的复信都附在本文的下面。其余的一些鬼鬼祟祟,躲躲闪闪的攻击,离上举的两位还差得很远,这里都不转载了。 “花边文学”可也真不行。一九三四年不同一九三五年,今年是为了《闲话皇帝》事件〔8〕,官家的书报检查处〔9〕忽然不知所往,还革掉七位检查官,日报上被删之处,也好像可以留着空白(术语谓之“开天窗”)了。但那时可真厉害,这么说不可以,那么说又不成功,而且删掉的地方,还不许留下空隙,要接起来,使作者自己来负吞吞吐吐,不知所云的责任。在这种明诛暗杀之下,能够苟延残喘,和读者相见的,那么,非奴隶文章是什么呢? 我曾经和几个朋友闲谈。一个朋友说:现在的文章,是不会有骨气的了,譬如向一种日报上的副刊去投稿罢,副刊编辑先抽去几根骨头,总编辑又抽去几根骨头,检查官又抽去几根骨头,剩下来还有什么呢?我说:我是自己先抽去了几根骨头的,否则,连“剩下来”的也不剩。所以,那时发表出来的文字,有被抽四次的可能,——现在有些人不在拚命表彰文天祥方孝孺〔10〕么,幸而他们是宋明人,如果活在现在,他们的言行是谁也无从知道的。 因此除了官准的有骨气的文章之外,读者也只能看看没有骨气的文章。我生于清朝,原是奴隶出身,不同二十五岁以内的青年,一生下来就是中华民国的主子,然而他们不经世故,偶尔“忘其所以”也就大碰其钉子。我的投稿,目的是在发表的,当然不给它见得有骨气,所以被“花边”所装饰者,大约也确比青年作家的作品多,而且奇怪,被删掉的地方倒很少。一年之中,只有三篇,现在补全,仍用黑点为记。我看《论秦理斋夫人事》的末尾,是申报馆的总编辑删的,别的两篇,却是检查官删的:这里都显着他们不同的心思。 今年一年中,我所投稿的《自由谈》和《动向》,都停刊了;《太白》也不出了。我曾经想过:凡是我寄文稿的,只寄开初的一两期还不妨,假使接连不断,它就总归活不久。于是从今年起,我就不大做这样的短文,因为对于同人,是回避他背后的闷棍,对于自己,是不愿做开路的呆子,对于刊物,是希望它尽可能的长生。所以有人要我投稿,我特别敷延推宕,非“摆架子”也,是带些好意——然而有时也是恶意——的“世故”:这是要请索稿者原谅的。 一直到了今年下半年,这才看见了新闻记者的“保护正当舆论”的请愿和智识阶级的言论自由的要求〔11〕。要过年了,我不知道结果怎么样。然而,即使从此文章都成了民众的喉舌,那代价也可谓大极了:是北五省的自治〔12〕。这恰如先前的不敢恳请“保护正当舆论”和要求言论自由的代价之大一样:是东三省的沦亡。不过这一次,换来的东西是光明的。然而,倘使万一不幸,后来又复换回了我做“花边文学”一样的时代,大家试来猜一猜那代价该是什么罢……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二十九之夜,鲁迅记。 〔1〕《申报》的《自由谈》参看本卷第5页注〔1〕。一九三五年十月三十一日后,《自由谈》一度停刊。 〔2〕新任者指继黎烈文后主编《申报·自由谈》的张梓生。他是浙江绍兴人,与鲁迅相识。 〔3〕《中华日报》国民党汪精卫改组派办的报纸,一九三二年四月十一日在上海创刊。《动向》,该报副刊之一,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始办,聂绀弩主编,常发表一些进步作家的作品,同年十二月十八日停刊。 〔4〕《太白》小品文半月刊,陈望道编辑,上海生活书店发行。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日创刊;一九三五年九月五日停刊。〔5〕青年战友指廖沫沙,湖南长沙人,左翼作家联盟成员。曾以林默等笔名写文章。参看本书《倒提》一文的附录。〔6〕“花边”旧#p#副标题#e#
327 0 0
鲁迅
石渠金谷中间路,轩骑翩翩十日程。清洛饮冰添苦节, 碧嵩看雪助高情。谩夸河北操旄钺,莫羡江西拥旆旌。 何似府寮京令外,别教三十六峰迎。
417 0 0
□□□□□□□,□□□□□□□。八表顺风惊雨露, 四溟随剑息波涛。手扶北极鸿图永,云卷长天圣日高。 未会汉家青史上,韩彭何处有功劳。
362 0 0
见说身轻鹤不如,石房无侣共云居。清晨自削灵香柹, 独夜空吟碧落书。十洞飞精应遍吸,一簪秋发未曾梳。 知君便入悬珠会,早晚东骑白鲤鱼。
陆龟蒙
【子规】 举国繁华委逝川,羽毛飘荡一年年。 他山叫处花成血,旧苑春来草似烟。 雨暗不离浓绿树,月斜长吊欲明天。 湘江日暮声凄切,愁杀行人归去船。
416 0 0
吴融
江水侵云影,鸿雁欲南飞。携壶结客,何处空翠渺烟霏。尘世难逢一笑,况有紫萸黄菊,堪插满头归。风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节,须酩酊,莫相达。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晖。无尽今来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机。与问牛山客,何必独沾衣。
397 0 0
朱熹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